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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8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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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观却嫣然一笑,用手帕擦拭他的汗水,牵着他的手摸在自己的胸口,一切尽在无言之中。

那健康跳动的心脏,让易寒心头一触,猛的就把她抱住,“世界上再没有比你宽宏大量的人了”。

玄观笑道:“有!你就是!”

易寒带着矛盾的心情,来到脱俗的房间敲了几下门,等了一会,脱俗却没有出来开门,易寒垂着涩涩的眼帘,转身离开,男子总是要忍着思念不舍,而将内心涌动一切的情感隐藏起来,这个愿意随他共赴黄泉的女子注定一生无法让他割舍。

傍晚时分,易寒一伙人已经离开云雾峰顶。

脱俗的房间里,清香白莲盯着小脸绷的紧紧的脱俗,就算她忘记了发生的一切,也依然不能让她开心起来,她的身体已经深深烙上爱情的印记。

清香白莲溺爱的盯着她显得有些难过的睡容,企图从满是憔悴的苍白里寻找出一丝微笑来,但是深深的悲伤苦痛总是与她结下深深的缘分,前些日子,她便是在自己面前坦诚一笑,也让人生出许多爱怜来,那清清澈澈,明明亮亮的眸子总闪过一丝悲伤,看着可怜的脱俗,清香白莲心头涌出一股把易寒给杀了的怒火,可是她知道这样做并不能解决问题,这个讨女子喜欢的师弟,她也不一定能狠下心来。

去的人坦坦荡荡,无牵无挂,而留的人心头的思念却永远无法抹去,为什么这一切都需要女子来承受,她的纯洁,她的恪守,她的凄婉,她的叮嘱。

脱俗突然惊醒,旋即紧紧抱着清香白莲,“师傅,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我好害怕”。

清香白莲不知道脱俗做了什么样的一个,会把她吓成这个样子,吓的满脸泪水,清香白莲的脸上涌动着千般爱怜万般柔情,轻柔说道:“去找他,我不是拦着你”。

“找谁?”脱俗有些迷茫道。

“你心里想找谁,就找谁去”。

脱俗摇了摇头:“他已经有妻子了”,这句话表现了她已经喜欢上易寒了,应该是说喜欢那种与他在一起的感觉,而不是单纯的那个人。

清香白莲的一双眼里满是愧疚,心中感叹道:“你也是他的妻子啊,只不过你把他给忘记了”,脱俗为易寒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是该得到的,她一点也没有得到,清香白莲无法理解易寒如何能狠下心来,离开这个可怜的人儿,人类的情感是复杂的,比一切事情都要复杂。

清香白莲用眼神在问,“一生几许伤心事,难道要封闭一世吗?”这个徒儿其实很刚强,就像她回来以后从不落下半滴眼泪一样,而为什么在看见爱人的那一刻,她却是情不自禁的掉下眼泪,在深情面前,再冷硬的心也会化为柔水。

脱俗问道:“师傅,师叔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我会在他身上感觉一切如此熟悉自然,换做别人敢这样侮辱我,不知道死了多少回,每一次我想杀他的时候,看见他的眼睛就动不了手”。

清香白莲淡淡道:“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师弟,他与你师祖有一段缘分,假如不是如此,他早死在我的手上”。

脱俗紧张道:“师傅,你可不能杀了他”。

清香白莲微笑道:“怎么,你紧张他了”。

脱俗却冷道:“不是,我要亲自动手,他竟敢无缘无故来撩拨我,然后逃之夭夭”。

清香白莲笑道:“那你还不快去,他走远了,你就追不上了”。

脱俗持剑离开,她要问清楚,“为何要无缘无故的戏弄自己,然后却一声不响的离开”。

几人下了山,叶白衣与西门无言在看到行动自然的玄观,微微动容,不是她的容颜,此刻玄观脸上罩着白纱,并无法看去她的容貌,而是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与师尊有着极大的相似,在她身上,两人似乎都能感觉到云观月的身影,这让他们无形之中对玄观有一种莫名的尊敬,甚至这种尊敬比之易寒还要强烈。

一伙人来到鬼门关客栈,准备在此歇息一晚,辣娘子看见几人平安归来,笑的似绽放多媚的花儿。

门口那灯笼却换了一副新的人皮,辣娘子见易寒表情却闷闷不乐,亲近问道:“弟弟,怎么啦,救活了娘子却为何不高兴,是不是你这娘子凶的很,恶的很,一想到从此之后再没有自由,就不高兴了”,说着说着辣娘子开心的咯咯笑了起来。

一旁的玄观嫣然笑道:“我从来不约束他的自由”。

“人美,声音也这么轻盈动听,还这么体贴温柔,天下间再没有这么好的妻子了”,说着朝玄观走近,欲要攀谈一番,玄观却表现的很冷淡,施了一礼,脸带微笑并不欲多言,辣娘子自讨没趣。

辣娘子返回易寒身边,说道:“人美,声音也甜,就是个闷冬瓜,定没有什么情趣,弟弟愁的可是这个?”

对于辣娘子口无遮拦的话,玄观只是报于微微一笑,对着易寒道:“夫君,我先进去了”,说着在沐彤的陪同下进入客栈,叶白衣两人一言不发也尾随其后。

玄观离开之后,易寒问道:“老板娘,你说人多情是不是很痛苦,心里有无数的石头,有的时候堵得你无法呼吸”。

辣娘子咯咯笑道:“要多情就要学会无情,像姐姐看上的就不放过,之后管他死活”,牵着他的手热情说道:“来,陪姐姐洗个澡去,昨夜折腾了一个晚上,浑身难受的很”。

易寒讶异问道:“你自己一个人折腾”。

辣娘子敲了他的脑袋,“一个人怎么折腾的起来,自然是跟男人一起折腾。”说着却咯咯笑了起来,“还别说,人长的瘦瘦,早上起来的时候,害老娘腿都软了”。

易寒咂舌,这老板娘可比青楼女子还要开放泼辣了许多,辣娘子见了他的表情,咯咯笑道:“弟弟可不要对我动心哦,姐姐我可是无情无义”。

进了客栈厅堂,里面横着几副尸体,伙计正在清理,桌椅却好好的,那壮实的跟班总管对着辣娘子说道:“这几人看了那白衣的姑娘,想要动手,却被她身边的两个白衣客官给杀了”。

辣娘子脸无表情,朝其中一个相貌英俊的死人望去,可惜道:“我还想今晚跟他再折腾一个晚上,怎么就死了呢?死的真不是时候”。

易寒有些惊讶,指着那个死人,问道:“昨夜跟你折腾了一个晚上,让你双腿发软的就是他”。

辣娘子淡淡道:“可不就是他嘛,这张英俊的小脸蛋多可爱啊”。

易寒问道:“老板娘,你一点都不伤心?”

辣娘子好奇道:“我为什么要伤心,他身上有的,别人也有,我为何要稀罕伤心”说着却咯咯笑了起来,“别以为你们男人可以游戏花丛,我们女人一样可以”。

易寒不悦道;“老板娘,你好无情啊”。

辣娘子脸色顿时一变,“你说我无情无义,我若无情无义,你早就死了。”说着粗暴的揪着易寒的头发,冷冷道:“陪我洗澡,就原谅你”。

易寒轻轻拉开她的手,讪讪笑道:“我倒愿意,可是我娘子在这里,不方便不方便”。

辣娘子不悦道:“她刚刚都说了,不会约束你的自由”。

易寒笑道:“话是这么说,但是做丈夫的也要自重一点。”

辣娘子冷着脸,盯着易寒,“真是不通风情,懒得理会你”,说着刚才对易寒的亲热劲消之无形,绷着脸往楼上走去。

易寒看着她款步扭腰妖娆态,臀儿颤颤妩媚姿,莞尔一笑,幸亏自己练过,不然魂都被她给勾没了。

辣娘子随手揪了一个相貌还算英俊的年轻男子,淡道:“陪老娘洗澡去”。

那男子本来脸无表情,见了辣娘子妖媚的神情,魂都被勾去了一半,眼神闪烁就跟了上去。

易寒往玄观房子走去,叶白衣与西门无言却站在门口,易寒刚要进去,叶白衣却面无表情的抬手拦住了他,也不说任何话,西门无言笑道:“沐彤姑娘说了,小姐在更衣,不准任何人进去”。

易寒感觉怪异,说了一句,“我是她的丈夫”。

西门无言笑道:“不准任何人进去”。

“岂有此理!”易寒无名火顿生。

突然砰的一身,一个男子从辣娘子的房间里撞破了门,飞了出来,只见辣娘子围着浴巾走了出来,一脸怒容,骂道:“我让你搓澡,敢占我便宜,不符合我的标准也敢上我的床”。

第一百一十三节意外

只见刚刚那随辣娘子进去的男子,倒在大堂的地面上,口吐鲜血,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其他人倒是见怪不怪,快乐与死亡往往只在一线之差,这一点在辣娘子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辣娘子一手捂着浴巾,一手突然朝易寒招手,“不中用的,还是弟弟你来吧”,说着还向易寒抛着媚眼。

男子在面对充满诱惑的女子面前,内心都是魔鬼,易寒心头被撩起了一把欲火,狠不得狠狠占据这个妖媚的女子,这个时候就要考验你的韧性还有理智了。

屋内传来了玄观的声音,“寒郎,你进来”。

易寒听到这温柔的声音,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男人是披着外衣的禽兽,这句话果真没错,轻轻的推开门,这一次叶白衣并未阻拦他。

玄观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发生什么事情,让他坐了下来,与他说些家常话,慢慢的褪去他心中的欲火。

沐彤突然插嘴道:“这老板娘,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行为放。诞”

玄观笑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态度,假如我现在不在这里,依寒郎的不受拘束的性格,绝对会像只老虎一样扑过去”,一语之后对着易寒问道:“我说的对吗?”

易寒尴尬笑了笑,不置可否,不过玄观说的还是真的几分道理,她看待事物更广泛,不会钻牛角尖,这也让她能保持很好的心态,假如是一般女子,这个时候还不绷着脸给他脸色看,玄观不会,从另一方面讲,她了解易寒也体贴易寒。

易寒大胆承认道:“我很想,但是我害怕伤害你”。

玄观轻柔道:“因为你爱我,所以你会去克制自己的**”。

本来一件严肃的问题,两人谈论起来,却变成了互相体谅爱护。

一旁的沐彤听得一头雾水,明明是坏事,为什么两人说起来却情意绵绵,出声道:“难怪小姐说,只有你懂得她的话,也只有你能陪她说心里话”。

易寒喜悦道:“玄观,你真的这么说过吗?”

玄观莞尔一笑,“有什么可高兴的,你先去洗个澡,我不喜欢你脏兮兮的,每次都害我玷污了你身上的污秽”。

这句话算是含蓄的邀请,玄观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易寒朝床上看去,激动道:“那我先去洗澡,你在床上等我”,说着匆匆离开。

沐彤一听这话,小脸唰的就红了,问道:“小姐,你真的让他上你的床”。

玄观却好奇道:“他是我夫君,上我的床天经地义”,说着的脸蛋闪过一丝红晕,细若蚊呐道:“只要他不变着法子来折腾我就好了。”

沐彤娇弱弱道:“小姐,那我要不要在一旁服侍啊”。

玄观“哎呀”一声,“你这妮子,说这些话想要羞死我吗?”她少有的露出这种神态,顿时让人感觉春。情无限,假如易寒见了她这个模样,定魂飞魄散,什么辣娘子让她见鬼去吧。

易寒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沐浴着,心情越快哼着小曲,“划船的小伙,哎呀一声,划呀划,划的前浪推后浪,划呀划呀,水啊水,浪呀嘛浪打浪,用力使下劲,一波未平息,一波来侵袭,荡的小娘子心肝噗噗跳,忙喊道郎君郎君轻一点,我的娇弱身躯不经晃。心要窜,腰要断,这会反而喊着要重创,到底是要轻还是快,娘子你的心思好难猜。”

在隔着不远的玄观听见易寒这淫曲,红着脸啐道:“没个正经”。

却说易寒洗到一般,突然听见门咿呀一声轻响,有人轻轻走了进来,心中一喜,难道是玄观听了我的小曲,忍不住了。

他正要转身,一把柔软的手却把他眼睛给蒙着,笑嘻嘻道:“猜猜我是谁?”

易寒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要坏事了,这老板娘怎么可以在自己心轻飘飘的时候闯进来,忙收敛心神,抵挡诱惑,只感觉背后之上一对浑圆正揉着他,坏了,快忍不住了。

只听老板娘说道:“弟弟,知道你在洗澡,姐姐特意过来陪你”。

易寒却愁着脸说道;“姐姐,你这是要害我不是,要是许多年前,我一定与你,可是现在我不能这么做”。

辣娘子却笑道:“至情至性者,奇情必碍俗眼,犹如兰生幽谷,寂寞自怜,芳情独谴,岂为引蜂媚蝶,谄媚春光,俗夫以为不屑,这还是你跟我说过的,反倒是你怎么变成个俗人了,你心里想什么就干什么,不要理会别人怎么看你”。

易寒却道:“爱之所深,为之牵挂自持,若为私欲伤爱人之心,岂不本末倒置,何来至情至性”。

辣娘子一呆,“好说歹说都是你的理,你在这里就要听我的理”,说着一双手绕过的他肩膀,十指揉捏着他的胸膛,嘴唇亲吻着他敏感的耳朵,易寒身子一阵舒坦,告诉自己,就当洗一次三温暖,不过这个理由他并无法说服自己,捉到她的手,“姐姐,不要这样”。

辣娘子狠狠的在他的耳朵一咬,“虚伪,矫情,装模作样”。

易寒哎呀疼叫起来,“松开松开,我的耳朵”

易寒刚喊了一半,辣娘子猛的捂住他的嘴巴,“不要让你娘子听见,闯进来可坏了我们的好事。”一语之后却嘻嘻笑道:“怎么样,偷腥的滋味是不是很刺激”。

辣娘子提起玄观,易寒反而变得清醒起来,冷着脸决然道:“老板娘,请你出去”。

辣娘子不怒反笑道:“你既然不敢,那就让姐姐我来破你心中的忌惮。”说着却跃入桶中,一个要亲,一个要推,两人扭斗起来,溅的屋内满是水迹。

易寒被辣娘子的胡搅蛮缠气的一肚子火,插住她的脖子,恶狠狠道:“你再胡来,我收拾你了”。

辣娘子却咯咯笑道:“来啊,就怕你在姐姐腿下走不过三个回合”。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踹开,只见门口站有一人,冷冷的看着两人,脸上表情冰冷到骨髓里,眼神冒出痛恨的火焰。

桶中两人望去,易寒心中大吃一惊,俗儿怎么来了,死了,自己给她印象那么差,这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辣娘子怒道:“什么人,敢坏老娘好事。”再看清楚来人时,却嘻嘻笑道:“原来是云雾峰顶的大小姐,来来来,不介意的话,三个人一起洗”。

脱俗没有看着辣娘子,甚至仔细去听她的话,眼神冒火瞪着易寒,脚下一步重似一步的朝易寒走去,冷不丁的就重重赏易寒两个巴掌,旋即转身跑离。

这两个巴掌很重,打的易寒嘴角一丝血迹,辣娘子轻轻揉着,关切道:“下手也太狠了,怎么舍得”。

易寒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心情顿时低落到了谷底。

辣娘子又道:“才几天功夫,你就把云雾峰顶的大小姐给搞定了,还一直跟姐姐装模作样”。

这句话无疑火烧浇油,易寒怒道:“还不是给你害的,这下我白白吃了一顿闷瘪”有些粗鲁的把辣娘子推开,出了沐桶,背身穿上衣服。

辣娘子赤身裸。体来到他的身后,手指陷入易寒的背肉之中,冷冷道:“你别以为我疼你,就不敢杀你,我辣娘子从来不受男人的气,你让我很生气”。

易寒突然转身,冷漠的看着她,捧着她的脸,“等你明白什么是爱,我就陪你一宿,让你死去活来”。

辣娘子冷笑的看着他,“男人根本没有资格对我说教”。

易寒穿好衣服,冷漠的转身离开,“姐姐,不要逼我对女子动手。”

看着易寒远去的身影,辣娘子不屑的摆手,“要不是心疼你,早成了我门外的灯笼,哪还有资本跟我说教”,一语之后却呆呆思索着。

一个伙计闯了进来,瞧看了赤身裸。体的辣娘子一眼,猛的蒙住眼睛,大声喊道:“老板娘,我没看见。”

辣娘子却冷哼道:“没看见,吓到我也要挖眼睛”。

隔壁的玄观叹息一声,“早知道不会这么平静的”。

“沐彤,我们先安寝吧”。

第一百一十四节爱的火苗

易寒一边寻着一边喊着,“俗儿,俗儿”,他鼻子尤其灵妙,就算不见脱俗踪迹也可以闻着她的体香寻到,天下着小雪,一会就看见脱俗留下地面上浅浅的脚印儿,走着走着,却来到了一处梅林,一阵异香传来,却再无法闻到脱俗的体香,地上的脚印也突然消失不见。

雪夜风寒,这妮子跑哪里去了,刚才见她衣衫很是单薄,可不要冻着了。

雪至梅开,积雪压上,寒风吹来,枝头颤颤抖抖,半轮明月与雪光争辉,四处洁白,万物隐隐可见,独不见脱俗踪影,易寒脚步有些匆匆踏入梅林,幽香阵阵袭来,越是浓厚越是难辨脱俗体香,这般心旷神怡有如瑶池仙境的景色他却无暇欣赏。

易寒穿花绕树,屹立凝望,见花像雪,见雪像花,人呢?他感觉脱俗应该在这里,怎么没半点影儿,喊道:“俗儿,不要闹了,我担心你,你快让我看见你”。

突然一阵风从他背后吹来,冷不丁后脑勺就被硬物狠敲了一下,易寒猛地回头,只见花枝摇曳,似有一道白影闪过,定睛一看却空无一物,喊道:“俗儿,是我的说,你先出来听我解释”。

喊了几声,却没有回应,她既不肯出来,易寒只好边寻边喊着,也不知道寻了多久,喊了多少遍,喉咙都喊哑了,气的易寒干脆坐在地上,骂道:“这调皮俗儿,捉弄人也有个度”。

突然眼前出现一道影子,抬头一看,眼前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披着雪白皎洁的罗绡外套,与梅花雪地融为一体,若不是今夜有月,出现一道影子,如何能让人分辨出是花是人。

这人正是脱俗,只见她一手持剑一手提着包裹,脸无表情,冷冷盯着易寒,这眼神比梅花还要清冷孤傲,双腮冻的有些通红,眼眶隐隐有些红润,似乎刚刚哭过,这个模样让易寒心疼不已,猛的站了起来,柔声道:“可冻坏了”。

脱俗冷淡道:“不关你的事”。

易寒走近,伸手就要将她搂入怀中,脱俗却不给好脸色的把手中的剑一扬,“再靠近,我就不客气了”。

易寒有些气愤,这个妮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扇了他两巴掌,自己刚刚为了寻她,不知道多着急多担心,嗓子都喊的沙哑了,而她视目无睹,他真想打她两下,让她清醒一点,刚扬起手,脱俗便冷冷道:“你打我一下,我会百倍偿还”。

易寒轻轻的收回了手,他倒不是因为脱俗冷漠的威胁,而是她可爱可怜的模样实在让他不舍得,自己也知道她就是这么倔,何苦为难她为难自己呢?

叹息一声,“既然我这么不招待见,为何你还出来见我”。

脱俗淡淡道:“你喊我名字一百遍,我就给你给机会听你解释”。

易寒讶异,原来自己刚刚不知不觉已经喊了她的名字一百遍了,一想到她一遍一遍的数着,心里有了些宽慰,苦笑,女子的心思实在不可捉摸,谁会想到她竟然会拿这个当做出来一见的条件。

脱俗冷淡道:“你在笑话我吗?”

易寒反问道:“此刻冰天雪地,你外袍加身,我衣衫单薄,你认为我还有这个闲情逸致取笑你吗?”不得不说,易寒心中稍稍有些怨气,一个亲密的爱人突然间变得不认识他,这种心里的落差感一直在折磨着他,他一直在脱俗面前强颜欢笑哄着她,但其实他的内心时时刻刻是伤感的,他一直期盼那个愿意与他共生共死的女子回到他的身边来,而不是冷冰冰的看着他。

一言不合,脱俗转身离开,易寒也并没有挽留。

“别人血肉别人躯,痛爱痛恨痛不见。百年几度千千结,线牵愿与共黄泉。”

听到这些话,脱俗突然听了下来,她能听出易寒愁肠欲断的失落悲伤,他语气之中似乎有炽热的情感要爆发,却只能无奈地收藏起来。

脱俗缓缓转过身来,他看见易寒的模样,好想把他紧紧抱住,只是想着却不敢做出来,只听易寒深情说道:“俗儿,你是我的娘子,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我的娘子”。

脱俗听到这句话,身子强烈的颤抖着,她的小脸绷的紧紧的,一脸矛盾,她心里愿意相信易寒的话,又恐惧自己忘记了曾经深爱过的人,是的,她醒来以后一直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也许就是一段深刻的爱,假如易寒真的是她的曾经的爱人,这更是一件恐惧的事情,没有什么事情比把自己的爱人给忘记了还要可怕,她脑袋被搅的生疼,大声喊道:“你胡说,你在胡说,我是你的妻子,我怎么可能把你忘记”。

脱俗吃力的回忆,回忆着有关易寒的一切,但是她什么也想不起来,易寒看见她绝美的脸容变得扭曲,双眸迷茫毫无色彩,拔出剑疯狂劈着梅花,他冲了过去紧张的握住她冰凉冰凉的小手,而脱俗手中的剑却刺中了他的肋下。

脱俗吓的花容失色,六神无主的丢下剑,整个人一脸呆滞,易寒紧紧把她拥抱入怀,温柔道:“我对你的承诺没有做到,这一次我真的来偿还这债,原谅我好吗?”

脱俗什么话也没说,眼角不禁潸潸泪下,任着易寒抱着,一动也不动。

易寒微笑道:“你为何流泪,心疼了吗?”

脱俗使劲的点了点头,泪珠儿洒在易寒的脸庞,暖暖的。

易寒又道:“我愿意与你共赴黄泉,可是一想到你再也不能想念我了,我却舍不得了”。

脱俗伤心的哭泣道:“我记不起你来了。”

易寒轻柔说道:“没关系,我的娘子”。

这声温柔的娘子,让脱俗感觉好熟悉好熟悉,这把声音似乎汹涌澎湃的河水,慢慢充斥干涸许久的记忆河流,因为一瞬间的熟悉,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宛如初见,那么真实可靠。

脱俗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身躯因为激动而不停的颤抖着,突然间疯狂的反抱着易寒,檀唇贪婪的亲吻易寒,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脸庞,他的嘴唇,脱俗似久渴的人,这一切远远无法满足她干枯的内心。

脱俗的眼睛里跳动着骄阳火辣辣的热焰,她的吻又似一片片叶儿印在易寒的肌肤之上,瞬息之间荡漾在他似水的心田,一片刚起涟漪,又接着一片落下,直到将他心田充实。

缓慢而沉重的呼吸声近在耳畔,盘绕着,似喝醉了蜜的蜜蜂袅袅飞绕不散,女性洁白而甜蜜的胸襟紧贴在易寒胸口,她的结实、她的柔软,她的弹性,她的朝气,她的活力,就是一朵生命之花,触碰到她,就能让你感觉如此富有,易寒的心儿在飞转,犹如疯狂的旋风一般,它自挥舞盘旋,它自陶醉痴迷。

脱俗的双臂紧箍着他,交织着美梦,分散出无数无形的蛛丝,成了一个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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