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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1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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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说道:“是我让你向善的,可是这却让你遭受到欺凌侮辱,早知道如此,我宁愿你还是原来的宁霜。”

宁霜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似乎想告诉他,她在听着呢。

易寒唠唠叨叨的说起两人曾前的一些往事不知不觉中他越说越兴奋,越说越开心,时而露出爽朗的笑容,这个时候宁霜都会嘴边含笑静静的看着他,两人似乎忘记了此刻的艰难。

两人在这幽暗的房间里呆了两夜一天,除了几次出去取水,易寒几乎没有离开过宁霜身边,没人给他们送来食物和水,让两人自生自灭。

易寒走出院子,突然听到熟悉的琴音从远处飘来,他顿时入神倾听,脚步随着琴音传来的方向移动,这首《雪夜寒梅》乃是他年少所谱,当时是一个寒冷的雪夜见到窗外寒梅傲雪,梅花却暗香浮动,有感而作,当时他把自己想象成枝头上梅花,弹奏此曲,却屡屡半曲而停,这是生平一首谱写却弹奏不完的曲子。

易寒带着好奇心进入了一所院子,梅树绽放出色泽艳丽的梅花,只见前方窗前站着一个女子,侧对着他,她披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如身在云雾之中,仙袂飘飘。

易寒心中一惊,失声喊道:“拂樱”。

拂樱未应,静静站着,心绪飞远。

易寒立即走到窗前,伸手去拽她衣袖,说道:“拂樱,你怎么会在这里”。

拂樱衣衫被扯,顿时回神,转身望来,这是一张肤如凝脂,温婉如玉,秀美绝俗的脸容,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月影般的柳眉微微皱着,让人心生怜惜,乌黑明亮的眼眸弥漫着淡淡的落寞与忧愁,在看见易寒的一瞬间,她嘴角掠过一丝苦笑,喃喃自语道:“我又在做梦了”,紧接的看了易寒一眼,又自语道:“师傅说天让我失聪,乃是引我入佛道,听不见世间污言秽语,明辨是非”。

易寒感觉惊讶非常,拂樱看见自己怎么会表现的如此淡然,似乎自己根本没有存在一般,他挥动着手臂,说道:“拂樱是我,你怎么了”。

拂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突然说道:“你什么时候又会突然消失不见了呢?”

易寒一阵内疚,猛的伸长了脖子吻上了她娇艳的红唇。

拂樱一动不动,目光迷离,一时之间似乎很难分辨出真幻来,直到易寒的吻越炙热越激烈,她的心神才开始颤抖,靠近窗口,伸出双臂搂住易寒肩膀,用几乎不敢相信的口吻说道:“哥哥,真的是你吗?你知道我想念你,所以飘到我的身边来吗?”

两人隔窗亲昵的动作,美丽的似世间只有这一此,再也无法复制。

易寒干脆将拂樱抱了出来,让她双臂勾着自己的脖子,拂樱盯着他的一双眸子带着迷惑,幽思,似所憧憬的一切都在一瞬间达成心愿,她的目光凝聚而深邃,突然又似乎少女含羞般的微微垂下眼睑,睫毛眨动之间,荡人魂魄富有女性的蛊惑力。

易寒笑道:“拂樱,你怎么会在这里?”

拂樱听不见他的声音,但从易寒眼神中的疑惑却明白他到底在问些什么,“我跟随师傅来了,了结一段恩怨”。

易寒听到这话,心中一颤,心中出现一个可怕的猜测,莫非拂樱是心斋青竹的弟子,那自己生死之斗的对手岂不是就是拂樱,他突然摇了摇头,不可能,老天不会这么恶毒的。

拂樱看出他脸色大变,轻轻问道:“哥哥,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易寒笑道:“没事,见到你太好了,你师傅是谁?”

拂樱闻言,突然挣脱开易寒的怀抱,她衣着优雅端庄,却偏偏露出娇羞不胜的情态,全身散发出成熟妇人的风韵来。

拂樱低头不语,似乎在平稳自己的情绪波动,过了一会从抬头朝易寒的身后望去,说道:“师傅,这是我家哥哥”。

易寒一讶,转身回头,却看见心斋青竹,却不知道她出现了多久,拂樱真的是师姐的弟子,那拂樱岂不是自己生死之斗的对象,突然间他脑海里出现两个女子,两人都伸出手,呐喊着他的名字。

两人的举止岂能瞒的过心斋青竹,她有一双看透人情世理的慧眼,她只是看着拂樱,完全将易寒给忽略了。

一阵微风吹拂着拂樱额前的发丝,她微微闭着眼睛,嘴角却挂着一丝微笑。

过了一会,心斋青竹才说道:“你坏了拂樱的身子,神佛不容,我不杀你,自有人杀你”。

易寒丝毫不惧道:“情。欲本性,为何要违反人道?这佛不修也罢”。

心斋青竹清明的双眼闪过一丝疑惑,似乎在思索重本心还是重佛道,她就这样似一尊雕塑一动不动的站着。

易寒等了好久,却没有得到心斋青竹的回答,他走了过去,在她面前喊道:“师姐”。

心斋青竹虽然睁开眼睛,眸子中却没有映出易寒的影子,神注之愈凝,黑瞳宛如无尽的星空,她身体的一切似乎凝固起来了。

易寒转身讶异的朝拂樱看去,拂樱淡道:“你给师傅提了一个难题,她解开问题之后,就会恢复正常”。

易寒问道:“若永远解不开呢?”恍悟拂樱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在地上将问题写了出来。

拂樱淡道:“那师傅就永远这样站着”。

易寒突然牵着拂樱的手进入房间,拿出笔墨,写了一大堆的文字,拂樱越看脸色变得越严峻,最后说道:“哥哥,我不要跟你决斗”。

易寒点了点头写道:“我也不想跟你决斗,我可不愿意掺和到她们的恩怨之中,你帮助我带一个人离开。”她刚好要去西夏,南宫婉儿是三仙子的师傅,她一定能治好宁霜的病,这是他的打算。

拂樱点了点头,易寒突然看着外面一动不动宛如雕塑的心斋青竹,转身写道:“你师傅会不会插手”。

拂樱摇了摇头,“不过假如她知道,不会约束你的行动,却不准我离开”。

确定之后,易寒带着拂樱来到宁霜所呆的屋子,拂樱看见宁霜,脸色充满疑惑,认真的打量着苍老的妇人。

宁霜看见吹拂,露出淡淡的微笑,却颇有深意的朝易寒看了一眼。

易寒简单介绍道:“这是拂樱,这是宁霜”,说着在地上写了“宁霜”两个字,又对宁霜说道:“拂樱听不见声音”。

深夜,谁也没有想到易寒会偷偷带着宁霜离开,而且还带了一个厉害的帮手,她们似乎认定了宁霜离开这里就没有活路,而易寒也不会拿她的性命开玩笑,却不知道易寒心中还有一个天人可以倚仗,无所不能的南宫婉儿,人情味十足的南宫婉儿,师姐们一点也不亲,还是师傅亲一点。

自从受心斋青竹一语点通,易寒心头的顾虑担忧似乎化烟消散,他感觉自己身处在人世间的一场游戏之中,自己无法逃离这个游戏,所能做的就是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易寒背着宁霜带着拂樱悄悄的离开绝情山庄,此刻的宁霜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弱女子,她不会再对易寒使坏了,千依百顺。

而拂樱在单独一人的时候是个冷漠高傲的女子,而在易寒身边的时候,她只是一个千般依偎,万般依恋的小女孩,她的双眸绽放着奇异的生命力,那么动人,那么闪烁,时而温柔动人,时而婉约细致,时而娇艳妩媚,她目视前方,神情决定的看着易寒的后背,无论易寒走到哪里,她就会跟到哪里,不再有分离。

第一百零三节回归自我

三人连夜离开绝情山庄,过程竟顺利的让人不敢相信,原来心斋青竹取回“落羽”,清香白莲在为仙子魔迹医治,而山庄众女守护在屋子门口,全副心神都在仙子魔迹身上,自然也就没人想到易寒与宁霜两个病人能够独自离开。

走了一夜的路,天蒙蒙亮,易寒有些疲惫,喉咙有点干涩,想寻找水源,休息片刻,只见前方荒郊野外一处,有一条溪流,他走了过去,停下来休息,有些气喘的将宁霜放下,这才发现宁霜似个孩子一般睡着了,表情是那么温柔安详,轻轻的呼吸声似乎在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气味,易寒露出溺爱的表情,忘我的轻轻的抚摸她的脸庞,突然发觉有什么不对,抬起头迎上一双一双清丽幽怨的眼眸,突然见拂樱眸子两行清泪毫无征兆的留了出来,清澈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无声的滴了下来,神态悲戚可怜,不会吧,易寒心中大吃一惊,这样也可以哭出来,女子都是水做的吗?他连忙在地上慌张写道:“拂樱,乖乖乖,不哭了,我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你告诉我,我一定改”,这么恶心的话他都能写出来,也就是心无羁绊的易寒才能说出来。

这话一出,拂樱泪水更是汹汹的涌出眼眶,眼神却是带着冷冷,绛唇紧紧咬住道:“哥哥,我的一片痴心难道还不能换来你的全心全意吗?”

她如何能不悲伤,她与易寒经历了无法煎熬才聚在一起,而易寒的爱怜不在她身上,却是给了一个苍老丑陋的老妇,叫她如何能释怀。

易寒一听,明白了拂樱正在吃醋,而且是很浓重的醋,他起身走到拂樱的身边,露出笑脸,在地上写到道:“我发誓,我对拂樱是真心的,全无半点虚情假意”。

拂樱闻言,脸色柔和的许多,恨在眸里、嘴边露出忿怒的,瞥了他一眼,转身朝小溪方向走去。

易寒呆呆着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慨,拂樱小女子的姿态韵味十足,真是勾人魂魄,痴痴的看着她的背影,她的身体包裹着一层裙纱,端庄雅步之间,那修长凹凸的体型,让人似乎能感受她的**的完美身躯,她的诱惑力是如此的强烈,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荡漾着明朗的媚惑,他突然有种**冲过去**她的衣衫,尽情的看着她那精雕美丽身体,多久他没有这么强烈的**,喉咙有些干涩,喊道:“拂樱,你好美!”

拂樱却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走到河边,微微弯伏,一手撩起裙摆,一手去脱掉脚上的布鞋,身体这么一弯,衣衫贴近身体,后背线条顿时明朗流畅,婀娜身段之下,香。臀丰耸浑圆,双腿纤细修长,五根纤纤手指是那般的精致细腻,还有那半扬起的一只晶莹雪白的小脚,此番女子独有姿态,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易寒的所有心神完全被拂樱的一举一动给吸引住了,他可从来没看见拂樱这般美丽的情态,只感觉自从她长大之后自己与她相处的时间太少了,以至于现在根本对她了解不深刻。

拂樱撩起裙角,坐在一块石头之上,将白玉晶莹的小脚浸入溪水之中,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旁白一双白色的布鞋,好一个温润如水的女子,易寒心中有一个邪恶的念头,自己一定要哄她开心,得到**她的衣衫,想着想着,嘴边不知不觉流露出邪恶的微笑。

突然一声笑声打断了易寒的思绪,回头只见宁霜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宛若星辰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易寒,似乎在看他的笑话,只听她用着轻松的口吻道:“你还是原来的德行”。

易寒坐在她的身边,想跟她解释,又不知道从怎么讲,却哑口无言。

宁霜笑道:“我明白,这么美丽的女子又有谁不爱呢,何况她对你还如此痴心,这更让人无法割舍,何况你这色胚,我觉得你现在挺好的,你知道吗?在京城的时候你心里背负太多的东西,其实我更喜欢放。荡不羁的易寒,那为什么你要严肃呢?”

易寒深感宁霜对自己的理解宽容,她的大度更让自己在她的身边感觉到轻松惬意,一时之间他似乎无法相信这些话从宁霜口中说出,惊讶道:“你跟你姐姐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宁霜竖起一根手指,淡笑道:“我认定一种事情便会一如既往的走下去,无论丑恶,善良,还是情归何处,而宁雪不一样,她什么都想要,这妖姬以后有你苦头吃了”,她居然用这样的言语来调侃自己的亲姐姐。

若是前些日子,宁雪留下他心头的羁绊一定让他痛苦纠结,然而此刻却只像心头的一缕清风而以,润体微寒却不啄人,笑了笑:“至少我们之间有过美丽的回忆永远留在心头,这就足够了”。

宁霜突然朝坐下河边的拂樱看去,接着又对着易寒眨了眨眼,易寒一讶,不明白她的意思,严格来说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敢确定,只听宁霜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等我好了,陪你追求天下美女,要知道我对付女子的手段可一点也不比你差”。

易寒问道:“你一点也不吃醋”。

宁霜脸色泛出一丝红晕,心情看上去不错,爽朗笑道:“你之得,亦我所得,你之喜,亦我所喜。”

易寒凝视着宁霜,认真道:“我现在确定我看不透你,你这人总是变来变去的,让我捉摸不错你的真假”。

宁霜轻声道:“这一次是真的!”

她的神情口吻听到易寒耳中却感觉假的很,似一团烟雾,永远无法看到真实面貌。

宁霜不理睬他狐疑的表情,微微闭上眼睛,淡淡道:“别忘了给我拿点水”。

易寒打量着闭目小恬的宁霜好久,确定她真的好不在乎,这才转身迈着静静的步伐朝拂樱靠近,他的内心充盈着喜悦兴奋期待,心跳的飞快,

只感觉宁霜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着他,这种感觉奇怪极了。

他来到拂樱的身后,拂樱似乎闻到她的气味,身体轻微动了一下,又保持一动不动,易寒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轻轻的靠近她的后背,只感觉自己似在做贼一般,刺激而又紧张,将头枕在她的肩膀,青丝轻轻扫着他的脸庞,有一种**得逞的满足,但他的双手悄悄的环扣在拂樱腰间的时候,拂樱却似小女子一般做出一些嗔恼的举动来,肩膀不情愿的甩动了几下,捉住易寒扣在她腰间的手掰了开来,语气有些冰冷道:“你还来干什么,不要靠近我,更不准碰我”。

易寒毫不理睬,脸庞摩挲着拂樱的耳背,一双手挠着她线条明朗的脊背,宛如一个撒娇的小男孩。

“不准碰我”,这一次拂樱的语气变得有些警告的成分在内。

易寒非常碰她,这一次还碰的更过分,一双手竟丰耸浑圆的香。臀,拂樱浸在溪水中的小脚突然一抖,荡起的水波在阳光下摇颤着银光,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愤慨却又带着无可奈何的意味,随着易寒手上的放肆,拂樱小嘴发出宛转的急呼音,易寒完全沉浸其中,只感觉这**的地方是上天的杰作,却没有发现拂樱发红的小脸正透着一丝恼怒,易寒让她有种被羞辱的感觉,她突然站了起来,手提着易寒衣袖毫不留情就往冰冷的溪水中扔去,恼道:“想摸,到河里摸个够”,说完转身,提着白色的布鞋,赤脚离开,那一袭薄薄的白色衣裙抚着她凝脂白玉的小腿,那轻柔的如此的赏人悦目,背影是那么圣洁而不可亵渎。

河水冰冷入骨,他却感觉痛快极了,周身浸在清凉舒爽,干脆尽情沐浴起来。

拂樱走了几步,脸上露出了内疚的神色,缓缓转身,表情也温婉了许多,看见易寒愉悦的笑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心中暗暗念道:“哥哥”。

易寒尽情沐浴,突然发现一物砸在脑袋,有些疼,摸了摸头,四处张望,却发现拂樱又坐在原来的石头之上,一双小脚浸在水中荡了荡,唤起轻微的波纹,浅笑嫣然,一双眸子顾盼生姿的看着他,姿态绰约妩媚。

易寒哑然失笑,这石头定是拂樱扔的无疑,她以前会不时调皮一下,便问道:“拂樱,是你扔的石头吗?”

拂樱收回目光,低头看着那双荡着水波的小脚,温柔、恬静、娇嗔、羞赧,当中蕴涵着万般美姿妙态。

易寒游到她的身边,捧着她的双脚溺爱的贴在自己的两边脸颊,卑微的抬头看着她,青丝、红唇、黑眸、月眉、瑶鼻,女子所具备的一切美丽,撩起男子原始的爱的一切,让男子温柔如水的一切。

只听拂樱用关切的语气轻轻道:“哥哥快上来,水太冷了”。

易寒上了岸,衣衫湿润紧贴着他的肌肤,男性的躯体几乎完全映照出来,拂樱眉目透着几许羞涩的浅笑瞥了他一眼,俏首低垂便转过身去。

易寒却故意走到她的跟前,拂樱顿时怔了,突然踉跄后退几步,幸好易寒伸手将她捉住,否则失足落河而去。

拂樱咬着嘴唇,轻轻说道:“哥哥松开。”

易寒却突然一手将她搂入怀里,怀中顿时有了一个**又香幽幽的身体,两人身体紧贴,却让拂樱的衣衫也湿了,贴了一小会,易寒才松开了她,湿裙贴身,印出一些轮廓来,曲线玲珑,红色亵衣亵裤若隐若现,诱惑迷人。

拂樱垂下头,修长的睫毛颤了颤,突然看见自己湿裙贴身下,自己身体几乎**,忙做出掩羞动作,单臂遮胸,**交并挡住要害,自然的美丽,一**向易寒袭来,冲击着他心扉。

易寒哈哈大笑,走到溪边,手捧起溪水往脸上一泼,一阵清脸凉,舒服极了,再喝了几口清凉的溪水,整个人顿时精神了许多。

拂樱嘴角挂着甜**的笑容看着易寒,一脸温柔,没有冷傲,没有冰霜,这个女子此刻充满了生命力。

随便捡了些器具盛了点水喂了宁霜,站在身后的拂樱一双冷冰冰的眸子带着敌视看着宁霜,拂樱依然是那个高挑孤傲,冰霜如玉,淡然冷漠的拂樱,只不过在面对易寒,她才会表现出小女子的那种依恋温婉。

突然拂樱目光朝一处望去,只见一个背着弓箭的少女从这边走来。

箭女走近说道:“易公子,宁雪小姐派我在此等候,接你们回镐京城”。

易寒一讶,问道:“他怎么知道我在会出现在此”。

箭女道:“宁雪小姐让我等到公子出现为止,我们走吧,前方树林备有几匹骏马”,说着她的目光却看了神情冷漠的拂樱一眼,又看了看虚弱苍老的宁霜,宁霜小姐不再美丽,这易寒却深爱如初。

易寒不再多想,有接应最好不过,他可不想被人追上,又回到那绝情山庄。

箭女主动背起宁霜,易寒也没反对,他对宁雪有足够的信任,到了树林,几人骑上马匹返回镐京城,一路上均有人暗中接应,不用一盏功夫便回到了西王府,有人安排易寒与拂樱住在一起,宁霜却被另外安排到别的地方。

易寒打算见了李思,返回函谷关前往西夏,他如今在镐京已经拖延了好些日子,若出了变故,两国交战就麻烦了,托安容请李思来见,一会之后安容返回,却说李将军已经提前一步返回函谷关,但是有给他留下一封书信。

易寒拆开信看了起来,这才知道李思提前离开是有原因的,说到底是与宁雪闹僵了关系,被宁雪赶走的。

原来李思按照易寒的建议向宁雪提出让出函谷关,让宁雪划出陇南地区让他驻军之用,哪知宁雪却毫不犹豫的拒绝,卧榻之侧岂容猛虎安寝,宁雪自然不会留下这样一个遗祸,她并不是真的要攻打华中王府报仇雪恨,只不过想进一步控制西王府的兵权,与华中王府的仗自然要打,不过只是做做样子,没有必胜把握,绝不会拼死一搏,至于函谷关,李思不撤也得手,想釜底抽薪,这可没门,至于李思主动将函谷关让给华中王换的报酬,她却也丝毫不惧,华中王本就没有攻打西王府的打算,这仗打是不打完全控制在西王府的手中。

易寒看完之后,心中寻思,她怎么如此斤斤计较,难道她真的为满足自己的野心而将自己撇弃吗?他不得不对宁雪产生猜疑,这道裂缝让两人很难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想到这里他立即请安容禀报,见宁雪一面。

宁雪这边却坐在床边,对宁霜轻轻道:“身子感觉怎么样了?”

宁霜淡淡问道:“这如此大动干戈是为他还是为我”。

宁雪笑道:“我的好妹妹,你真的以为姐姐无情无义吗?我为你们两人,这分量压的我这些日子喘不过气来了”。

宁霜笑了笑:“我不信,我与易寒一定还有利用的价值,你才会如此大胆鲁莽”。

宁雪眼神露出疑惑,自言自语道:“鲁莽吗?大胆吗?若不是早就做好完全准备,我岂能在师傅面前安然身退”,说着轻轻拉着宁霜的手,“你放心,以后她再也无法限制我们两姐妹的自由了,你是想跟着我还是跟着他?”

宁霜反问道:“不是都一样吗?”

宁雪摇了摇头,“不一样,跟着我要蒙受骂名,跟着他一世英名,有些事情他不能去做,注定要我来做,我们走的是不一样的道路”。

宁霜问道:“宁雪,你是真情还是假意”。

宁雪嫣然笑道:“有区别吗?我注定已经无法自拔了”。

这句话含义很深,是说对易寒的爱无法自拔,还是说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当镜子出现破裂,再如何修补也无法似曾前一般完美。

第一百零四节宛如初见

安容来禀,说易公子想立即见到她,宁雪点头道:“请他来大厅相见”。&a;&a;

姐妹两人对视了一眼,宁雪淡道:“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去办”,离开屋子,特意留了两个婢女在门口等候宁霜的差遣。

易寒走进大厅,宁雪雍容端庄的坐在正中大炕之,一身白色的裙子覆盖在她那凸凹有致娇躯,配那优雅从容的微笑,显得格外的优雅迷人。

易寒心中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就好像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显得那么的陌生,他走到厅堂中间,宁雪看着他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样呆呆站着。

宁雪笑道:“还不快点坐下,愣站着干什么?”

这句亲昵的话让易寒找到曾前的一丝熟悉,他往一侧的椅子走去,突然停下脚步朝宁雪所坐的大炕望去,意味深沉。

宁雪轻轻摇了摇头,微笑道:“你别妄想”。

易寒嘴边露出一丝讪笑,调戏道:“不知道何人能与小王妃共坐呢?”

他本来只是带着调侃的心情说出这句话,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听在宁雪耳中却成了尖锐的讽刺,脸容顿时一绷,心中恨道:“我所做的一切还不是因为你,竟对我说出这番恶毒的话来,我内心所承受的折磨你又岂能体会到一分半点”。

不悦之态稍显即逝,反而却故作姿态扑哧笑了起来,“怎么,你妒忌了”。

这笑容充满野性与热烈,灵动的笑声温婉萦耳。

这是向易寒挑衅,她似一匹无法降伏的野马。

易寒看着她,整颗心莫名变得兴奋,她身散发的幽香萦绕在鼻尖,味道是那么浓烈,千丝万缕的缠在自己的身每一处,肌肤,心脏,连灵魂包括其中。

她是什么身份都无所谓了,只要她是宁雪,一个颠倒众生的绝代妖姬就足够了,看见她能撩拨自己热烈的心就足够了。

易寒什么话也没说,朝一侧的椅子坐去,这并不是示弱,这样的举动有更深的涵义。

宁雪挪动一下身子,身子朝大炕的一侧卧靠去,一手托着脸颊,表情随意慵懒,白色长裙之内隐藏着一双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你什么都看不见,却不得不去联想裙内的一双腿到底是什么样,平坦窄小的纤腰,诱人饱满的胸襟,长长的秀发如瀑布般垂在肩膀,发丝尾端轻柔的散落在大炕之,她似一个横卧在连绵起伏的山脉的美人,白色的衣裙就像轻柔的云朵。

这种令人呼吸停滞的美,让易寒的心神顿时为之所摄,只听宁雪懒洋洋道:“你找我什么事情?”宁雪无法冲破心理障碍与易寒亲密如初,可是她又忍不住的去与这个最爱的男子调情。

易寒咳嗽了一声,稳住心神,朝她看去,看见她惊心动魄的动人曲线,又忍不住痴痴的看着,到嘴边的话不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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