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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8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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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雄霸忙走上前低声说了一番话。

易天涯淡淡点头道:“好吧,那你前去传话”。

方雄霸返回屋去,周捷道:“易老元帅,这方雄霸果然名不虚传”。

易天涯淡道:“少年成年岂能没有几分本事,这份霸道的xing子,我很是喜欢”。

周捷皱眉道:“只是这贵州军由他统帅,ri后是个祸害”。

易天涯淡淡道:“你种事情让你们军师cāo心,我们就不要多想了”,说起来这方雄霸还是易寒的义子,不争天下就是一家人,一争天下可就成了死敌,他所以能立即知道易寒的下落,是因为刚刚听说了这方雄霸为了袒护易寒出来阻拦。

方雄霸走进屋子,在易寒耳边低声几句,易寒惊讶道:“亲自过来了”。

方雄霸点了点头,易寒站了起来,淡道:“走吧”,也忘了跟刘先生、白丛熙大声招呼。

两人十分好奇,这来者是谁,连方雄霸都正经严肃起来了。

易寒走了出来,方雄霸尾随其后,周捷和林重诺见到易寒,惊喜万分就要行下属之礼,易寒忙抬手道:“随意一点。”

两人立即恍悟,也就从简。

易天涯看着易寒,多年没见,他看起来苍老成熟了许多,自己印象中的易寒却还是个ru臭未干的小子,岁月不饶人啊,来之前就打算见了面臭骂他一顿,真会亲情所感,却反而骂不出来了,心中只有喜悦。

易寒上前低声道:“爷爷,我们找个静处说话”。

这东厢又成了私聊的去处。

屋外方雄霸与周捷,林重诺交谈着,这屋内就让爷孙两独处。

一下坐易寒就笑道:“爷爷,多年未见,你一点也不显老,反而更年轻了”。

易天涯冷哼一声,心中暗忖道:“老子都因为你的事情愁死了,若不是有个乖曾孙子逍遥快乐了几年,早被你气死了”,淡淡道:“我跟你说,现在所有的事情你自己负责处理,老子不给你擦屁股了”。

易寒笑道:“自然自然,你老早该安享天年了”。

易天涯吼叫道:“那你还弄一大堆事情让老子烦恼,自己拍拍屁股跑的无影无踪”。

这一声吼,却把屋外的三人给镇住了。

易寒笑道:“好好好,我来处理,你老尽管逍遥快活”,易寒可没有易天涯吓住,知道易天涯的脾气就是如此暴躁。

易天涯道:“回京城再好好跟你算账,望舒呢?”

易寒道:“在西厢,她的身份敏感不好露面”。

易天涯道:“你们夫妻也真是奇葩,一起赶路却彼此不知道”。

易寒闻言,看来爷爷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了,看爷爷的口吻,似乎已经承认望舒的身份,要知道当年他可是坚决否定,应道:“这世事就是如此奇妙,就似当年一样我遇到她这么巧”。

易天涯道:“我没有什么心情和你讲话,快带我看看望舒,这一路上委屈了她了,我可是很心疼”。

易寒心中惊喜,要爷爷说出这样的话可不容易,看来爷爷已经对望舒服服帖帖了,站了起来说道:“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门外三人看见两人没聊一会就走出来,朝西厢走去,有些好奇,方雄霸心中暗忖道:“这是要去见准孙媳妇,那母亲怎么办,她才是正牌的准孙媳妇”,也顾不上许多追上去拉着易寒的手,直奔主题低声道:“我母亲呢?”

易天涯回头不悦道:“又有什么事?”

易寒回头应道:“稍等一会”,转身对着雄霸道:“雄霸,一会再向你解释,这屋内的人大有来头”。

雄霸却不肯这般敷衍,“你倒说说是谁,你惹恼了我母亲,可知道后果是何等的严重”。

易寒被纠缠的无奈,低声应道:“西夏狼主,这身份够分量了吧”。

雄霸当场就愣住了,这可真是一个势力强大的情敌。

易寒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快步追上易天涯。

易天涯走到门口,抬起手刚要敲门,却犹豫了一会,对着易寒道:“你来敲门”。

易寒笑道:“你也会怕”。

易天涯不悦道:“我是愧疚,我不似你这么没良心”。

屋内两女听见动静,拓跋绰好奇道:“有两个人?”

望舒喜道:“贵客来了,拓跋绰快帮我梳理整衣,我要接待客人”。

。t!!!

第二百一十节家家是国

易寒微笑的看着易天涯,他很少见爷爷紧张,所以很想多看几眼。

易天涯瞪着他,语气的轻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敲门,你想我在外面站一辈子吗?”

易寒也没有辩驳多语,走上前轻轻敲门,喊道:“夫人和小姐,快开门,来客人了”。

易天涯不悦道:“你别用勾栏招ji的那一套,弄得我好像piáo客一样”。

易寒哈哈笑道:“那我就是鸨儿了”。

拓跋绰看了看梳妆打扮之后主人,眉山堆翠,眸若秋水,体若凝酥,腰若柳儿,更为动人的是她神态所流露出的的温柔欢俏,这般神女何人看了能不心动,连自己身为女子也不禁心生爱慕,突然听第二百一十节家家是国见传来敲门声,其实她知道两人在外面逗留了有些功夫了,朝主人看去。

望舒照看一眼镜子,点头道:“去开门吧”。

拓跋绰打开屋门,看见易天涯,惊喜道:“老元帅!”

易天涯笑道:“小丫头,你也在啊,望舒呢?”

从两人的对话,可以看出在西夏的时候,两人就认识了,拓跋绰是望舒的近侍,易天涯又居住在西夏皇宫,彼此认识熟络也没有什么好奇,说起来却是拓跋绰主动与易天涯亲近的,一者受主人吩咐从旁照应,二者她也从易天涯的口中知道一些有关麒麟将军的轶事,毕竟展现在世人眼前的是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可生活中麒麟将军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拓跋绰应道:“主人在屋内候着,老元帅请进”。

易寒也要跟着走进去,易天涯却举手拦住,淡道:“你外面候着,我想单独和望舒聊聊”。

易寒哭笑不得,望舒是我妻子,怎么反而是你老进得我进不得,也没有反对,大概是爷爷有什么话想与望舒单独商量,自己在场反而不太方第二百一十节家家是国便出口。

一旁的拓跋绰闻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在屋外候着吧”。

易天涯微笑点头,还是这个小丫头懂事一点,特意放慢步伐走了屋子,喊道:“望舒啊”。

望舒上前搀扶易天涯坐下,“爷爷累你亲自跑一趟了,望舒实在过意不去”。

若是旁人胆敢搀扶易天涯非被他臭骂一顿,老子没有脚吗?走路都用的找你扶着,但是望舒做来却不一样,一者望舒身为一国之君,能如此屈尊实在难得,二者吗?爱屋及乌,经过些年的相处,他对这个孙媳妇已经非常喜欢了,现在望舒的举动在他眼里就是后辈对长辈的一种尊重和孝心。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望舒搀扶,欣然接受,坐了下来朗声道:“说的是哪里话,你是我孙媳妇,你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管,要是知道你亲自来大东国,我都要八百里相迎”。

望舒笑了笑,“爷爷,都是亲人,何须如此,望舒可是受宠若惊”。

易天涯笑道:“上次我是客人,你这个主人悉心照应,这会我做了主人自当要回报一番,礼尚往来才合乎情理嘛”,想不到易天涯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望舒笑道:“那望舒就多谢谢爷爷了”。

易天涯哈哈大笑:“我还没做,你就先谢我,是不是想逼我啊”。

望舒道:“自然不是”。

易天涯心喜的看着这个孙媳妇,突然惊讶道:“才一个多月不见,望舒你怎么就瘦成这个样子”。

望舒应道:“初到大东国,水土不服,没有什么胃口,吃的少也就瘦了”。

易天涯道:“你不是西夏第一名医吗?上次我腰酸的老毛病还是你给治好了”。

望舒知道易天涯的意思,自己是名医,水土不服这种情况怎么会难得倒她,几幅草药就缓解了,又怎么会被一直折磨着,只听易天涯道:“莫非,你忧心忡忡,所以。。。。。。”

望舒忙道:“不是不是,我是想好好适应这片土地,却不像借助任何的外物”。

易天涯闻言,一脸惊讶,心中却暗暗感动,仅仅因为如此,她却任着自己的身体难受,这个孙媳妇付出的太多了,多的他不得不回馈于她,而最好的礼物就是将易寒还给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想适应这片土地,那是不是说她要在这片土地生活呢,可她是西夏的国君,又如何能离开西夏。

望舒见易天涯沉思不语,嗔道:“爷爷,你就不要多想了,我来这里只是想见易寒一面,我已经许多年没有看见他了”。

易天涯叹息道:“望舒不瞒你说,在我刚听到易寒成为西夏的王夫时,我是反对的,甚至我对你也怀有偏见,你是西夏的一国之君,寒儿却是易家的未来之主,你们两人要凑在一起,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吗?你明白吗?”

听到这里,望舒有些紧张,“爷爷”,易天涯笑道:“你先别急,听我说完,不过见了我那曾孙还有你,我认为我错了,从男子的责任这个角度上讲,寒儿没有任何理由说可以抛弃你和瑞雪,其次呢,这些年的相处我早将你和瑞雪当做亲人看待,我心里是愿意你们一家团圆的,可是由于你的身份特殊,要促成此事却十分的棘手”,说着深深的叹息一声,“这世界有些事情你想做,却无法做到的”。

易天涯这番语言向望舒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同时也说明自己的无奈。

望舒微笑道:“爷爷,这个问题其实我一早就想过了,我早有想将狼主之位传给瑞雪,只是他年纪尚幼,根基不稳,我一旦离开,恐怕他无力掌控全局,不过我很早就在准备此事,给他铺路,待瑞雪年满十六岁,我就以为西夏平民之身定居大东国,此行我没有任何要求,只不过想见一见易寒,我实在太想念他”。

易寒惊讶道:“那你不是还要等待将近十年,再者说了你如何舍得让瑞雪孤身一人而远离他”。

望舒笑道:“爷爷,瑞雪成年了,就必须duli独行了,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办法永远陪在他的身边,丈夫才是我的归宿”。

易天涯问道:“可你不想年老了,儿女近在膝前吗?”

望舒笑道:“在西夏,做父母的希望女儿似雄鹰一般飞的越高越远,孩子呆在父母身边是一件没有出息的事情”。

易天涯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看来也是文化的差异。”一语之后却道:“你这法子虽然可行,不过让你再等十年却是太委屈你了,我不能让你的青chun在等待中流逝”。

望舒微笑道:“爷爷,那你有更好的法子吗?”

易天涯顿时哑了,过了一会才应道:“办法总会有的”。

望舒道:“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法子,就是我放弃狼主之位,带着瑞雪永远定居大东国。”

易天涯忙道:“不可,白白的江山怎好就这样拱手让人。”

望舒轻轻道:“若让我在两者之中挑选,我宁愿选择易寒,他当初就不应该扶我登上狼主之位”。

易天涯道:“时势如此,并非只是寒儿一人之力,在当时那种局势下,只有你坐上狼主之位,才能稳定时局,沙如雪曾与我讲过,就算没有寒儿在其中推波助澜,你也早就是他心中认定的人选,只不过是寒儿让他下定了决心,近些年西夏国力强盛,如此看来,当初的决定并没有错”。

望舒轻轻道:“在其位担其职吗?”

易天涯道:“望舒,我之所以没让寒儿进来是因为有些事情想告诉你”。

望舒看着易天涯,“爷爷,请说”。

易天涯叹息一声道:“其实寒儿在大东国早有婚配,这门亲事我也是没有办法拒绝的,这个准孙媳妇也付出了许多,所以这件事情不仅仅是你们之间的问题”,他只是露出玄观,先看看望舒的反应,梦真那边可不敢立即全部说出来,一步一步慢慢来嘛。

望舒轻轻道:“爷爷,她叫李玄观对吗?”

易天涯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望舒应道:“易寒早就跟我说过了,他还向我说了李玄观的一些事情”。

易天涯好奇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老实”。

望舒笑道:“他思念别人瞒不过我的眼睛,也就不瞒我了,对于他的坦诚我感到很欣慰。”

易天涯舒了一口气,“知道就好,知道就好”,但麻烦同样存在,你说让她一国之君作妾这成何体统,若说让玄观做妾这也是行不通的,易寒这小子风流也就罢了,偏偏每一个都大有来头,就算摆上他易天涯的身份也被别人压了下去。

望舒笑道:“爷爷,我想和李玄观见个面”。

易天涯道:“你温柔体贴,玄观心胸阔达,或许你们两人能商量个解决之道”。

望舒笑道:“爷爷,你放心,我不会很李玄观争执的”。

易天涯笑道:“请你也放心,玄观也绝对不会与你争执,我甚至怀疑若是要寒儿只能挑选一个,她会主动做出让步”。

望舒一脸惊讶,轻轻道:“我却做不到”。

易天涯笑道:“所以我一直很佩服她。”突然恍悟在望舒面前说玄观的好不太适合,对着望舒道:“你身为女子,却力压男儿,贵为一国之君更是了不得”。

望舒笑了笑,其实易天涯的烦恼的是多余,她根本就没有想独占易寒的打算,她只是想在丈夫的身边做一面合格的妻子,没有易寒就没有那段快乐的时光,没有易寒就没有幸福的期待。

屋内两人商量着,屋外两人静静等候,拓跋绰见如此独处的机会就这样浪费了实在可惜,出声道:“易元帅,老元帅什么时候来了”。

易寒应道:“刚刚来了,没说几句话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来看望舒”,说着问道:“你们认识吗?”

拓跋绰道;“老元帅在西夏皇宫住了些ri子,狼主吩咐我照应老元帅,免得让老元帅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感到不适应”。

易寒笑道:“有劳望舒一片孝心了,也多谢拓跋小姐你了”。

拓跋绰道:“这是我应该做的,易元帅不必客气,对了易元帅,这会见到主人,你是不是要回到西夏了,你还没有看见过小王子呢”。

易寒表情认真,轻轻道:“我多想和望舒一起回到西夏,可是我年少轻狂,犯了许多错,欠了许多债,要一一偿还,可是却有心无力”。

拓跋绰显然不明白易寒的意思,只感觉他话中有话,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易元帅,与你同行的那个女子与你是什么关系?”当ri她管易寒和那个女子是什么关系,可这会可就不一样了,因为易寒士西夏的王夫,是有妻子的人,说是让易寒纳妾却也没有可以,这样做让狼主颜面何在,不治他私通之罪已是便宜了他,当然这只是站在拓跋绰自己的角度上来看待这个问题,主人是狼主,易寒是王夫,他自然只属于狼主一人,尽管易寒有麒麟将军的美名,在一国之君面前也只是一个臣下。

易寒道:“拓跋小姐,有些事情无法向你解释,你不会懂得我的处境和为难”。

拓跋绰责问道:“易元帅,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莫非你与那女子存有私情,你可知道这是多么严重的罪行?”

易寒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拓跋绰却穷追不舍道:“易寒,你回答我,你可知道主人身为一国之君,却屈尊为你做了很多事”。

易寒无奈道:“拓跋小姐,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让我们自己处理好吗?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拓跋绰冷声道:“不行,我们既然来了,也找到你了,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必须将你押回西夏去”。

易寒苦笑,却也干脆不回应了。

拓跋绰冷声道:“易寒,你回答我!”

易寒干脆转过身去,不予理睬。

拓跋绰激动的拔出匕首抵住易寒脖子,“姓易的,今ri你若是没有给我和主人一个交代,我就立即杀了你”。

易寒道:“不要动刀动枪的哦”。

拓跋绰冷冷道:“你真以为我不敢动手”。

易寒一手捉住她的手腕,一手轻轻的拨开匕首,缓缓道:“这关你什么事情?”

拓跋绰不甘心,手上用劲,匕首锋利,易寒的手掌立即流血。

这时屋门打开,望舒冷喝道:“拓跋绰,住手”。

拓跋绰哼的一声,收回匕首。

易天涯对着拓跋绰道:“小丫头,不用着急,等我回去再慢慢收拾他”,他不偏袒自己的孙子,却反而偏袒起拓跋绰来了。

望舒走到易寒跟前,查看伤口关切道:“伤的怎么样了”。

易天涯淡道:“望舒你不必紧张,男子汉流点血,小儿科”。

望舒道:“进屋来,我给你敷药吧”。

两人进屋,拓跋绰对着易天涯道:“老元帅,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主人,你也知道的,主人一心一意的,世间怎么会有这种男子贪得无厌”。

易天涯叹息道:“小丫头,你就别cāo心了,这件事情棘手着呢,他心里也很困恼无奈”。

屋内两人坐了下来,望舒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给易寒敷药包扎伤口,轻轻道:“你是不是又戏弄她了”。

易寒微笑道:“没有,你这个野xing十足的近侍要为你讨公道,我回答不了她的问题,干脆沉默不语,她就激动起来了”。

望舒轻声问道:“你为什么回答不了呢?”

易寒应道:“你知道的。”一语之后岔开话题道:“真好,当初你也似现在这样帮我敷药包扎伤口”。

望舒轻轻一笑:“不一样,当时我的心情很平静,现在却很纠结”。

易寒问道:“我是不是就不该爱上你”。

望舒笑道:“可我却爱上你了”。

易寒轻轻道:“愧疚的话我就不想多说了,只请你多多体谅,好吗?”

望舒笑道:“我有选择吗?”说着低头察看了他的手,“好了,伤口不要浸到水”。

易寒笑道:“谢谢大夫”。

望舒嫣然一笑,“还有,一个月之内,切忌房事”。

易寒笑道:“大夫,你在搬石头砸自己脚吗?”

望舒笑道:“我想砸的是你的脚”。

易寒道:“你手持生杀大权。”

望舒笑道:“可你肆无忌惮”。

易寒拉着她的手,凝视着她,“刚才在房内爷爷都和你说了什么?”

望舒微笑道:“爷爷说了,你不止我一个妻子”。

易寒问道;“那你还认我这个丈夫吗?”

望舒点头道:“认!可我回到西夏,我要招三百六十五个王夫,riri更换一人”。

易寒心头一悸,有些隐痛,紧紧的将她拥抱,深深道:“对不起!”换位思考,望舒让易寒也感受到她心里的那份感觉。

望舒抚摸易寒的脸容,轻轻道:“你不是说不想说愧疚的话吗?怎么还是说了?”

易寒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更不是你心中标准的夫君,更让你承受了这么多的伤心悲痛,假如可以,我真的想分裂出一个duli的我,只陪着你,只属于你一人”。

望舒应道:“若是许多年前,你跟我说这样的话,我会认为你花言巧语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yu,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想清楚看透彻了,爱不单纯是占有,我爱你,所以我甘愿放弃属于我的东西,岁月匆匆,与你相聚相守不易,稍一犹豫就过去了”。

这便是大爱无私吗?他紧紧的将望舒抱住,眼眶湿润,这是感激的泪水,他真不配成为她的丈夫,可是他却必须作为丈夫给予对妻子的望舒关怀和深爱,他卑微的膝跪在望舒的面前,“请将我当做一个勇士永远的守护他的女神!”

望舒也跪了下来,“天地共鉴,望舒虽为一国之君,只是家家才是国,在国望舒是国主,在家望舒是妻子”。

。t!!!

第二百一十一节相会

封锁已除,泉城也恢复了平静,捉拿罪犯一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那抚台公子只能自认倒霉,甚至连累了他老子也被撤职,周捷暂时接管所属抚台一职的一切事务。

隔ri一早,易天涯,易寒等人启程回京,方雄霸却没有随行,在易寒临走之前,他告诉易寒过些ri子就是母亲的生辰,到时候回京再相见详谈,可以看出方雄霸还是有很多话想和易寒交流商量的,可是却他却知道商量不出个所以然来,易老元帅的种种举动,让他明白西夏狼主与易寒之间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贵为西夏国君本身会神秘出现在大东国就是一件令人惊讶的事情。

望舒的心意让易寒第二百一十一节相会内心充满感激,这也消除了他一大烦恼,只是拓跋绰却又恢复了冷漠,对他不理不睬,倒是也爷爷走的很近,聊的很欢快。

一路上平静无事,几ri之后抵达京城,再次踏上这座古城,易寒的心情莫名的激动起来,因为这里有他的爱人,这里有他的家,他的所有都在京城,几年前来到京城时,他还是带着陌生未知的心情前来,可现在完全不一样。

看着热闹繁华的街道,易寒满心欢喜,似乎比当年天子在朝的时候还要繁荣。

来到红冠巷,易寒向望舒介绍道:“这就是红冠巷,这里向来遍布的都是当朝达官显宦的府邸。”

望舒特意掀开帘子瞧看周围的环境,大东国的建筑格局与西夏不一样,这种院院相对相隔的布局让她充满好奇,只感觉巷子虽小,内中却大有乾坤。

突然望舒看到一群打扮简朴利索的女子,身上还佩带兵器,好奇问道:“京城的侍卫都是由女子所担任的吗?”

易寒望去笑道:“这是一群特殊的女子,叫娘子军,是由虎女席夜阑一手建立的第二百一十一节相会,当年天子迁都,京城治安乱成一片,便是由这支娘子军在维护京城的治安秩序,久而久之这娘子军也就变得名正言顺。”

望舒还是有点不太明白,易寒笑道:“详细解释起来有些复杂,反正就是特殊时期发展起来的一支特殊的军队”。

望舒问道:“这娘子军受谁管辖”。

易寒想了想,应道:“虎女席夜阑吧。

望舒又问道;“那这虎女席夜阑受何人管辖”。

易寒笑了笑:“没有”

望舒好奇道:“这就奇怪了,没人管辖岂不是无法无天”。

易寒解释道:“所以我才说是特殊的军队,这席夜阑并非无法无天,否则别人又怎么会睁着眼闭着眼任娘子军duli存在呢,望舒,战后的大东国跟西夏不一样,各大势力盘踞一处,大东国现在也没有一个真正名义上的君主,那又以什么样的名义来管辖控制娘子军呢?”

易寒的解释虽然不甚清晰,但是望舒却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说大东国各自为主,谁也管不了谁,问道:“这虎女席夜阑是谁?应该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吧”。

易寒回忆起自己印象中的席夜阑,应道:“席夜阑是名将席清的孙女,与李玄观一武一文并称大东国两大奇女,算是个了不起的女子”。

望舒问道:“奇女是不是卓越出类拔萃的意思”。

易寒笑道:“应该可以这么解释吧”。

望舒突然问道:“那这席夜阑与你可否相识?”

易寒应道:“两家乃是世交,算是认识,当年我易家中落,我隐姓埋名上京谋取前程便居住在席府,受前吏部尚书席慕德和席夜阑的照顾,这席慕德是席夜阑的父亲”。

望舒问道:“席夜阑长的如何?”

易寒笑道:“为什么这么问?”见望舒挂着微笑,哈哈笑道:“席夜阑虽有虎女之名,可不是说她长的像老虎一样虎背熊腰,是因为她年幼的时候便力大无穷,所有当时君王便赐虎女美名,而实际上她长的美艳动人,京城不是有多少男子对她心存爱慕,想方设法追求。”

望舒问道:“那你呢?我的风流大元帅。”

易寒笑道:“我可没有,这席夜阑可比拓跋绰还要凶多了,靠的太近可是要吃苦头的”。

望舒微微笑道:“原来是因为害怕而不敢下手。”

易寒笑道:“缘分的事情,并不是你想要就能强求得到的,说起来这世界上的美女又岂止席夜阑一个”,说着轻轻道:“有些却是情不自禁,自然而然”,说着温柔的朝望舒看去。

望舒以为他在说自己,露出微笑,而其实上易寒说的不仅仅是望舒。

拓跋绰听见易寒提起自己的名字,悄悄的靠近,听他们在说些什么,除了听到一个姓名倒没有听到太多的内容,返回对着易天涯问道:“老元帅,席夜阑是谁?”

易天涯好奇道:“小丫头,你怎么认识席夜阑?”

拓跋绰应道:“道听途说的”。

易天涯笑道:“这席夜阑可很了不起的女中豪杰,乃是席清的孙女,当年我本来想为寒儿撮合这门亲事,那里知道这席夜阑却一口回绝,看不起我家寒儿”,说着哈哈笑了起来,说起来没成亲家更是好事,否则可就又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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