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朝呆愣原地,表情惊滞的海兰望去,出声道:“海兰姑娘!”
海兰回神,“项刚,你早。”却吞吐语无伦次起来。
“小姐”
易寒笑道:“她还在睡,就让她睡个够吧。”
海兰颤道:“项刚,你昨夜一直在房内没有离开?”
易寒点了点头,莞尔一笑却也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
海兰怯怯道:“你把太后和小姐都”
易寒笑道:“是太后和小姐把我什么了,项刚只是一个卑微的下人。”
海兰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他这么说才好接受一点,突然却惊咋道:“不可能,你一定使了什么妖术。”说着挺拔酥。胸,准备动手将易寒捉个人赃俱获。
易寒知道有些事情无论如何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的,突然惊讶道:“太后,你醒了。”
海兰闻言,立即转身拔腿就跑,逃的比兔子还快,心中暗忖:“坏了,我知道太后的秘密,太后一定会杀我灭口,不知道项刚会不会出卖我。”
易寒看着熟睡的两女,或许连我也不相信这是真的,躺了一会实在有些困了,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会之后,戚嫣先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身子的依贴在大哥哥的身上,又看了看另外一边的母亲,只感觉昨夜好似做梦一般,自己居然会干出如此放。荡的行为来,心中不堪,羞的脸红耳赤,只想早点逃离此地。
不敢惊醒熟睡的两人,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迅速穿上衣衫,逃离房间之后,紧张和不堪的心情才有所缓解,舒了一口气,“大哥哥太坏了,以后让我如何面对母亲。”
一直躲避在暗处观察的海兰看见小姐走了出来,忙走上前来,“小姐到底是什么回事,项刚怎么会你和太后睡在同一张床上,是不是项刚使了什么妖术。”
戚嫣惊羞道:“海兰,你进入房间了?”
海兰点了点头,戚嫣冷声道:“这件事情不许你再问,也不准你再记起来,否则不要怪我狠心。”
海兰心中惊讶,听小姐的口气,好像是心甘情愿的,可这什么可能,难道变天了吗?想着想着疑惑的望着晴朗的天空。
易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很快他就发现蕾莉亚正痴痴的看着自己,看见自己发现她了,她的嘴角立即露出一丝动人的微笑,温柔万千道:“你醒了。”
易寒点了点头,“你什么时候醒的?”
蕾莉亚笑道:“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是一刻。”
易寒转身发现戚嫣已经不见了,蕾莉亚说道:“嫣儿先醒了,大概是羞于见人,所以悄悄先离开了。”
易寒笑道:“你不羞吗?”
蕾莉亚微笑道:“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袒露所有的秘密有什么可羞愧的,我不是羞涩的少女。”
易寒道:“实在可惜,我永远无法看到你羞涩的一面。”
蕾莉亚道:“能,你用爱吻着我的心肝时就能,却不是**的侵略。”说着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不是我的寝宫,我可不能霸占太久。”说着就要起身。
易寒扶着她的臀儿,看着她跨过自己的身体下床。
蕾莉亚回眸一笑,大大方方的在易寒面前穿起衣衫来,轻声道:“没有男人在我面前表现的如此傲慢慵懒。”
易寒笑道:“你是说我应该服侍太后你穿衣整戴吗?”
蕾莉亚笑道:“我可不敢劳你大架。”
易寒看着她穿上一件件的衣衫,又恢复了华贵雍容的姿态,难以想象刚刚她还是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
蕾莉亚笑着看着目光大胆的易寒,“我现在穿上衣衫,你是不是又想把我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呢?”
易寒笑道:“是有这个念头。”
蕾莉亚道:“我要回宫了。”
易寒点了点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蕾莉亚又道:“我真想把你这个坏人也带进宫去,可是我怕自己忍不住与你厮混,真真正正变成一个荒yin无比的女人。”
易寒道:“这样不好吗?”
蕾莉亚嫣然一笑:“对你不好,我可不想你成为我下一个胯下亡魂。”
易寒笑道:“太后真有自信。”
蕾莉亚突然道:“项刚,安卑与大东国有一道天然屏障,让安卑与大东国隔绝,只得徒手攀登,车马却无法通行,可很快,这道天然屏障就要打通了,安卑与大东国便不再隔绝,这或许就是你想知道的重大机密!”
易寒惊讶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要知道这道屏障一旦打通,那安卑大军可就可以长驱直入,大东国的西北方向一带,几百年来为了抵御北敖与西夏,不知道修建了多少城关要塞,兵力部署已经墨守成规,而东北一带却是完全不同,虽然一片平原,没有奇山峻岭来做雄关,却完全不必担心有外敌入侵,因为那里有一道天然屏障,这道天然屏障让安卑与大东国虽然只有一山之隔,却没有通过此路行军进入大东国,而几百年也那让那里的人养成了一种安逸无危的习惯,若是安卑大军突然通过这道天然屏障进入大东国,直逼京城,让大东国的军队猝不及防,那后果是相当严重的,当然大东国也可以借助此路入侵安卑。
蕾莉亚淡淡道:“你认为我想干什么吗?”
易寒不语,心中思索此事是否还有弥补的机会,劝说蕾莉亚打消这个念头,停止打通这道天然屏障。
蕾莉亚笑道:“项刚,你或许认为我想借此入侵大东国吧,若真是如此,现在我就不会告诉你了,我的目的说来可笑,只不过是想更接近大东国罢了,在很久以前我就有想到亲自涉足大东国土地的念头。”
易寒沉声道:“太后为了这个可笑的理由,你正在做一件十分冒险的事情?”
蕾莉亚反问道:“为什么是冒险的事情呢?难道因为安卑的狼xing,可西夏和北敖不也是一只狼,仅仅打通一道天然屏障就让你如此惶恐不安吗?”
易寒道:“这并不一样,大东国已经习惯了西夏和北敖数百年,西北一带雄关无数,无论西夏还是北敖大军要抵达京城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大东国目前还不习惯远在万里之外的安卑突然离自己的家门口如此之近,安卑人要踏入大东国的土地上不必再经过北敖,却是如此的轻易,太后,你在冒险,我们大东国有句古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若这个消息泄露,大东国必定重军屯兵东北,到时候两国的关系就更加的紧张了。”
蕾莉亚淡道:“凡事有弊的一面必有利的一面,就看人为了,项刚你为什么不说这道天然屏障能够促进两国文化交流,快加商贸发展呢,为什么一定要想到战争去呢?”
易寒沉吟道:“你说的也是有利,可是眼下大东国处于敏感的时期,你又做出这件事情来,难免不人心惶惶。”
蕾莉亚道:“项刚,你别忘记了,我也是半个大东国人,我没有侵略独霸天下的野心,所以不会安卑和大东国不会发生战争。”
易寒道:“将来呢?”
蕾莉亚道:“历史的车轮注定是向前的,就算我不做这件事情,将来也有人做这件事情,那我为什么不趁我还掌权的时候将这件敏感的事情处理的更为平缓一些呢?”说着微微膝跪在床前,拉着易寒的手,柔声道:“相信我,至少目前这不是一件坏事,国与国之间虽有争执,却也有平衡融洽之道,只要文化相溶同化,排斥与对抗就会渐渐减弱,当不分彼此的一ri,那安卑与大东国就不再是仇敌。”
说起来很理想,可是真实的情况又会如何呢?就算如蕾莉亚所说一般,那也需要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
易寒应道:“蕾莉亚,若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我替大东国和安卑的民众感觉你。”
蕾莉亚轻轻一笑,“我身上流着一半大东国人的血,我已经找到我的追求,却不是无穷尽的权力yu望。”说着深情的凝视易寒。
易寒将她拥在怀中,深呼道:“蕾莉亚!”
桃花夫人返回王宫,或许她打通两国的天然屏障还有其他的目的,例如能更容易的将桃树运送到安卑,不管什么目的,只要她抱着和平却不是战争的目的,易寒就感到很欣慰,当然他不得不防,就算蕾莉亚是她亲密的爱人,他也不能拿国家安危来做信任的赌注,回国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立即屯兵东北,以防万一。
易寒感觉此次安卑之行收获甚丰,获得了安卑最有权势的女人的芳心,让他更有资本的和安卑谈判,若是在没有遇到并认识蕾莉亚,仅从传闻,他却一点底也没有。
戚嫣突然前来,“大哥哥,你和翩跹苑的佐子小姐是什么关系?”
易寒心中好奇,戚嫣何处此问,难道仅仅因为他去了一次翩跹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发生了什么事情?”
戚嫣道:“佐子小姐悄悄登门造访,我刚才见了她,她说要见你。”
易寒心中一惊,田中美佐不惜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亲自来到灵狐小阁想要见自己,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问道:“佐子小姐到来的事情可有什么人知道?”
戚嫣应道:“还有海兰知道。”
易寒微微宽心,“嫣儿你不要问为什么?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就算你母亲也不能让她知道,还有让海兰守口如瓶。”
戚嫣点了点头,却弱弱道:“大哥哥,我有些害怕。”
易寒笑道:“你害怕谁,在安卑还有人权势比你母亲要大吗?倘若她不会伤害我们,那我们又有什么可怕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做出让你为难的事情来的。”
易寒并没有在待客大厅与田中美佐见面,戚嫣安排两人在一处比较僻静的偏厅会面。
两人刚见面,田中美佐就立即站起来,问道:“项先生,这里说话方便吗?”
易寒点了点头,在田中美佐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佐子小姐,有什么要紧事坐下来说话吧。”
田中美佐表情严肃,目光扫了周围环境,小心谨慎的查看周围是否隔墙有耳,待没有发现异样,这才低声道:“将军,宁小姐的紧急书信。”
易寒接过书信,看着田中美佐一眼,田中美佐点了点头,示意他现在就可以打开。
易寒打开书信,起来,脸sè却越来越严肃yin沉。
易寒将书信折起收好,“我必须马上回国,不能有半点耽搁了!”
田中美佐问道:“是否国内发生大事了?”
易寒严肃认真的点了点头。
第四百零三节自我救赎
()到底什么事情让易寒有了立即回国的念头!
宁霜的信中说席清得了重病,暴毙而亡,他是镇南军的军心,其死讯却一直被隐瞒着,因其受镇南军将士爱戴,还是有人违背了他的遗愿将其遗体运回京城,大肆为其举办丧事,李毅和易天涯在其灵堂之上悲伤痛哭,席清之死终迅速传播开来,如今国内局势因为席清之死而变得十分紧张,他是镇南军的军心,镇南军军心一溃,何能再镇守南疆,宁霜在信中并未多谈,只是简单陈述一些情况,让易寒尽快回国在当面详谈。
看完了这封信之后,易寒的心情是伤感而担忧的,席老元帅一生保家卫国,从未停歇,李毅和爷爷还能在年老的时候偷的闲逸,可是他直到过世还在战场的第一线上,席老元帅将自己的一生贡献给大东国,这让易寒对他充满了敬佩,这才是真真正正的英雄名将,他易寒算得上什么,北敖一战之后,他甚至都不想再插手军务,永远退出战场,易寒觉得自己与席老元帅相比是那么羞愧啊!。。
想到这里,易寒竟伤感到眼眶有些湿润,人必有一死,且将伤心一边抹去,如今镇南军群龙无首,南疆虽然还有孤龙,但毕竟旁系有别,他孤龙不是席清,再如何奇才也无法代替席清在镇南军将士心中的地位,他想不明白的是,当年北敖一战之后,孤龙率领镇北军远赴南疆,两军完全可以重新整编,让孤龙来代替席清镇守南疆,何以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没有半点进展,镇南军依然是镇南军,镇北军依然是镇北军,易寒当然不会认为席清不舍的将大权交到孤龙手中,这其中必有原因,让席清无法完全放下镇南军回到京城安享晚年,无论什么原因,这一拖竟又拖了好多年,拖到一代名将老死战场之上。
席老将军之死对于镇守南疆的将士是一个重大的打击,紫荆国必定会趁机而攻,孤龙必是要承受重大的压力,易寒心中想着这个并没有深交,却在心中把对方当做朋友的男人,心中深深道:“孤龙你一定要顶住啊,我易寒会与你并肩作战。”
易寒原本已经无心战场,甚至在最后一次遇到宁雪,两人也达成共识,他易寒大可以利用其人脉位居幕后,不必亲自领兵打仗,如今因为席清之死却让他心中充满愧疚,想要再入战场,算是为自己这么多年黯寂销然的一种救赎。
易寒沉声问道:“佐子小姐,最快什么时候你能安排我离开安卑?”现在无论什么都不能羁绊他回国的决心了。
田中美佐道:“磐亲王邀我过些ri子到其王府为其表演歌舞庆祝其大寿,磐亲王的府邸在西石,从天会出发,大概需要三四天的路程,前去西石的方向刚好是你离开安卑的方向,你可以扮作我的随从离开,到了西石,远离天会,我再安排快马西行,我回去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就能够出发。”
易寒点头道:“那好,佐子小姐你先回翩跹苑准备一下,等夜深了,我会到翩跹苑与你会合,现在我还有一点私事要帮。”
两人分别,易寒要跟他在安卑认识的人道一个不能说出口的别。
易寒借用了戚嫣的书房写了三封信,刚刚写完封好,戚嫣便端着甜水走进书房,“大哥哥,我给你熬的甜水。”
易寒看着眼前这个温柔深情的女子,心中的话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戚嫣轻声问道:“大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你的表情为何看起来如此怪异,是不是因为佐子小姐今ri到来有关?”
易寒点了点头,“嫣儿,我要跟你说声对不起,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是我当着你的面我却一句也说不出口,这封信你看完之后就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和我来安卑的目的。”
戚嫣闻言,心中有股不详的预感,表情变得严肃惊怯,“大哥哥,你是不是要走了?”
易寒想不到她立即就能看出来,点了点头,“大东国发生了很大的事情,我必须回去,我知道你不舍得我离开,我也不舍得你离开,甚至你的母亲也不会让我离开,但是无论如何,我都马上要离开,我现在无法向你解释太多,只有等我离开之后,你看了我给你的信,你就会明白我的苦衷。”
戚嫣悲伤道:“那我要和你永远分别了吗?”
易寒露出笑容,轻轻招手道:“你过来。”
戚嫣走到易寒的身边,易寒温柔的将她搂在怀中,微笑道:“你不要悲伤,事在人为,只要我活着就不会和你永别,再远的距离也无法分开我们彼此,今ri的分别是为了他ri的重逢。”
戚嫣红着眼眶道:“可是我一想到要和大哥哥你分开,就压抑不住心中的悲伤。”
易寒笑道:“人人都说你威武不亚于幼虎,怎么让人小看了,笑一个,你开心我才能放心,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易寒边哄着便宽慰着,才渐渐让戚嫣暂时忘记了分别的伤感,开心的露出美丽的笑容。
易寒见戚嫣已经抹去心中伤感的心情,这才认真道:“我这里有两封信,一封是给你的,看了这封信你就会明白我的苦衷,另外一封信是给你母亲的,希望她能够明白我的苦衷,原谅我的行为。”
戚嫣想要马上打开书信,易寒却阻止道:“嫣儿你先不要看,等我离开之后再打开吧。”
戚嫣点了点头,易寒继续道:“我此次回国是违背你母亲的意愿的,所以,另外一封信也等我离开之后再交到你母亲的手中。”
戚嫣道:“大哥哥,虽然我很不愿意你离开,但是我能够帮助你离开安卑。”
易寒笑道:“不必了,我不想让你插手此事,以免让你母亲迁怒与你,我已经安排好了。”
戚嫣露出好奇的表情,易寒笑道:“我不便向你解释,ri后你就明白了。”
戚嫣问道:“离开之事是不是有佐子小姐参与其中。”
易寒道:“对了,嫣儿还请在你的能力之内多多帮助佐子小姐。”
戚嫣问道:“大哥哥和她是什么关系?”
易寒哈哈笑道:“我与佐子小姐只是朋友,嫣儿不要多想了。”
易寒离开书房,戚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道:“今ri的分别是为了他ri的重逢。”想到这里才不那么悲伤,却多了一丝的期待。
易寒回到自己居住的院子,庭陵君却不在房内,有些好奇,难道他还在留在奥云塔娜那边,想到奥云塔娜,心中顿时苦恼,想不到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安卑,他也会受情爱之苦,将书信放在庭陵君必定能够发现的地方,离开屋子朝奥云塔娜居住的偏院走去。
庭陵君还真的在奥云塔娜那里又赖了一天。
易寒走到偏院门口,停了下来,调整一下惆怅的心情,放空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显得更轻松一点,把这当做一次普通的见面。
朝奥云塔娜所在的房间走去,越是靠近房间,心中却控制不住的忐忑紧张起来,脑海里不停的浮现起奥云塔娜那张让人怜爱忍不住想要将她拥抱入怀的脸容。
房间内传来了彩云和庭陵君愉悦的交谈声,听对话,两人的关系应该处的不错,这让易寒心里宽慰,也因为两人愉悦的交谈,心情变得轻松起来。
刚踏入门口,早就听到脚步声的彩云却早就把目光锁定在门口处,见是易寒,旋即露出惊喜的表情,欢喜道:“你来了。”
易寒露出微笑,淡淡点了点头。
庭陵君惊讶道:“项刚,你怎么来了。”
易寒笑道:“有些担心公子你,所以就过来看看你了。”
庭陵君笑道:“你不必担心,我好的很,若是能在这里住一辈子,我宁愿永远重伤。”
彩云朝庭陵君笑道:“你放心,我会满足你的心愿的。”
庭陵君脸sè骤变,看来他是真的害怕彩云,突然想到什么,问道:“项刚,你与彩云认识的吗?”
彩云微笑着看着易寒,却打算把这说谎的机会留给易寒。
易寒笑道:“算是不打不相识,我还要感谢彩云小姐手下留情呢。”说着朝彩云施了一礼。
虽然说得简单,却能够让人充满的联想到结识的过程。
彩云也是十分的配合,“项公子不必客气,我可是很喜欢你。”
庭陵君听了彩云的话,心里没有半分的妒忌,却暗暗为他祈祷,“项刚,惹上了彩云你就自求多福吧,怕是你还没有真正见识到她的手段,等你再与她相处一段ri子,你就知道什么叫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的折磨。”
易寒道:“彩云小姐,可容我与公子单独说会话。”
彩云应道:“好的,我在外面等你。”说着离开房间。
易寒走到床前,见他还躺在床上,关切问道:“公子,你的伤还没好吗?”
庭陵君笑道:“什么伤啊,早就好了,我是故意赖在这里,你可知道奥云塔娜的身份,她是北敖传闻中的圣女,难怪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被她的圣洁所震撼住了。”
易寒微微一笑,庭陵君虽然知道奥云塔娜就是北敖的圣女,两人的可能xing极为的小,可是他却没有过胆怯的心态,反观自己,与奥云塔娜有一段情,却畏畏缩缩不敢面对,庭陵君才算的上是真真的风流浪子,对于眼前的这个情敌,易寒心中没有任何排斥的心理。
易寒笑道:“公子,项刚很感激遇到公子你,并很幸运能成为公子的朋友。”
庭陵君好奇道:“项刚,你为什么突然间说这种话,我们的关系还用的着说吗?你是我庭陵君最好的知己,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之间的友谊都不会变,彩云甚至认为我们之间是那种关系呢。”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易寒好奇道:“什么关系?”
庭陵君附耳低声说了一番,易寒听完也忍不住哑然失笑起来。
庭陵君笑道:“这说明我们的友谊够深,彩云小姐才会有这种误会。”
易寒却不想谈及彩云,却更想把心里话向庭陵君说出来,“公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公子都是项刚最好的知己。”
庭陵君哈哈大笑,“这还用说吗?我知道了,我倒是发现你今天有点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不必掩掩藏藏的。”项刚的口吻确实让庭陵君觉得项刚有事要求他帮助。
易寒笑道:“没有,我只是想告诉公子,公子在项刚心中的地位。”说着突然熊抱庭陵君。
搞的庭陵君莫名其妙,“项刚你先松开,让彩云小姐和圣女看见了,说不定又要误会我们的关系了,若坏了我的好事,我可跟你没完。”
说什么怕什么,奥云塔娜突然走了进来,看见眼前的一幕,失去了一贯的恬静从容,竟有些羞怯的退了回去。
庭陵君忙道:“圣女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和项刚真的没有什么?”说着就要下床追了出去。
易寒拦住道:“公子不必担心,我会向圣女解释我们的关系,公子若是想继续赖在这里,可就不能让圣女看出破绽来。”
庭陵君立即恍悟,忙道:“项刚那你快去向圣女解释。”
易寒却没有动作,凝视着庭陵君,看着庭陵君心里怪异发毛,“项刚,我可先说好了,我没有那方面的爱好,我们只是知己好友。”
易寒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转身离开房间。
易寒离开之后,庭陵君喃喃自语道:“项刚今ri是怎么了?表现如此怪异,就好像生离死别一般。”
易寒走出屋子,发现奥云塔娜并没有走远,盈立与走廊前的栏杆边,恬静的看着院子里的景sè。
易寒轻轻的朝她走了过去,奥云塔娜听到他的脚步声,身子轻轻颤抖起来,却暴露了她心中激动的心情。
易寒轻声唤道:“奥云塔娜。”
奥云塔娜没有转过身来,甜美动听的声音却传来,“我以为你不会来见我了。”
易寒应道:“我是不打算再见你了。”
奥云塔娜骤然转身朝易寒望去,神情黯然。
易寒看见她那张端庄娴雅而又清丽纯净的脸容,只感觉她全身散发着无尽的温柔逼面而来,让他好不容易冷硬起来的内心慢慢的被融化,他心中多么想拥她入怀,可是他却别过脸去不敢与奥云塔娜对视。
奥云塔娜柔弱的声音传来:“你真的不愿意见我吗?”要知道她心里多么思念他,多么想见到他,可是他却不愿意见到自己,竟说出这种让他魂断神伤的话来,心中控制不住的生出幽怨,他好狠心,好冷漠!
易寒道:“奥云塔娜我知道你怨我,但是你知道我和你之间是不可能的,你是北敖的圣女,我却是有家室的人,我不可能带着你流浪天涯,四处为家。”这番话残忍到了极点,这是奥云塔娜的梦想期待,可是易寒的无情的扼杀她的梦想。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