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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11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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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3外婆很忙

我们回到旅馆门口的时候,正赶上班长刚结束例行点名,有的人正要回房间,有的人在门口杂草附近捉萤火虫。

再晚一点回来的话,估计班长就要给我们三人打手机了。

看见小芹好像哭过,而维尼浑身湿透(胸前还凸点),班长用怀疑的目光望着我。

“那个,”我解释道,“小芹是突然想起了自己去世的外婆,所以才伤心的!”

这个理由,总觉得我以前好像用过一次。

“那你是怎么回事?”班长把目光转向维尼,“你怎么弄得这么湿?”

维尼挠挠后脑勺,“没啥,就是吃坏了东西。”

班长皱着眉头表示不解。

“诶?班长你说的是……我的衣服为什么湿了啊!”维尼恍然大悟,仍然没有多少羞愧地说道:“我走路不小心掉水沟里了!幸亏老子会游泳!”

班长催促维尼赶快去换一身干燥的衣服,还说如果备用的衣服不足,可以穿自己带来的,反正维尼只比班长稍矮,衣服总体上可以换着穿。

维尼满口答应着先跑进旅馆里去了。

一只大号的蚊子越过小芹的肩头,落到班长因为穿短裤而露出的白腿上面了。

肌肤非常敏感的班长,看都不看,就在对方吸血之前,一掌将它拍死,让它掉落尘埃。

幸亏我没有手贱,帮班长去打蚊子,不然就又耍流氓了。

站在班长身后不远处的宫彩彩,望着天空上的月牙,不知为何脸上出现凄楚之色。

诶?难道也想起了自己过世的外婆?

根据曹公公所著的《二十八中美眉x档案》,宫彩彩家似乎有长寿基因,她的外婆说不定活得好好的吧!

“彩彩,你怎么了?”班长替我问出了想问的话。

宫彩彩擦了擦眼角轻易冒出来的泪滴:“班长,我没事,我只是每次看到月牙都很伤心……”

诶?难道宫彩彩是文艺少女,深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所以每每见到月牙,感到人世无常,所以望月兴叹吗?

“那个,因为看到月牙,会让我想起至今为止打破的碗……”宫彩彩说着羞愧地低下了头。

尼玛!理由一点也不文艺啊!不但不文艺还很费钱呢!如果你去月宫里当宫女,是不是连月亮也得被你给打碎啊!你想让嫦娥无家可归啊!

“送给你。”小芹用两根指头夹着什么递给宫彩彩。

“谢、谢谢!”宫彩彩下意识地道谢,礼貌已经成为她基因的一部分深入骨髓了。

结果小芹送给她的是一只大蚊子。

“啊!啊!!救命啊!!”宫彩彩吓得差点跌坐到地上,幸亏班长把她扶住了。

我赶紧拍死了小芹放出来那只蚊子,并且有点不高兴地问她:“还有吗?”

“没了。”小芹两手摊开,“我只是想让彩牛同学……”

“叫人家的名字!”

“我只是想让宫彩彩同学,知道蚊子并不可怕而已,我没恶意的!”

“胡扯!要不我也抓一只黑甲虫给你,让你知道黑甲虫也不可怕怎么样?”

一边说一边作势在杂草附近寻找。

“叶麟同学欺负人!”小芹委屈地叫了一声,蹬蹬蹬地跑进旅馆走廊里去了。

和维尼回一个房间了吗?真不知道小芹要和维尼这个室友,冷战到何时啊!

不过天色虽暗,我被维尼撕破的t恤也用小芹的别针做了简单处理,但终归是没能逃过班长的法眼。

为了躲避越来越多的蚊子,宫彩彩向班长微鞠一躬表示自己想要离开,然后迈开不大的步子,慢慢走回了房间。

“衣服怎么弄的?”确认周围没有人听我们的谈话以后,班长问我。

“啊,我不小心掉进了水沟……”

“那不是维尼的理由吗?”

“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去世的外婆……”

“你外婆是被你气死的吧!”

说起来,我还真没见过我的外婆、外公,也就是艾淑乔的父母。

艾淑乔本来就不是冬山市的本地人,父母家也在挺远的地方,当初她嫁给我老爸的时候,听说父母还挺瞧不起冬山市这种三线城市,威胁要跟女儿断绝关系来着。

然后艾淑乔干干脆脆地跟他们断绝关系了。

据说她在美国混成大资本家以后,也没有跟身在中国的父母取得什么联系。

当初老爸还以为艾淑乔跟父母断绝关系,是很爱自己,现在我才想明白,艾淑乔根本就是不在乎亲情。

爱情也不在乎,说甩了老爸就能甩了老爸。

对她来说,世界上唯一重要的就是“有趣”,失去了趣味的东西,不管是父母、丈夫,还是子女,都会弃之如敝履。

我现在很不幸地成为了她的兴趣之一,不知道她要耍什么手段来玩弄我。

“你的衣服,到底是怎么弄破的?”见我魂不守舍,班长又问了一次。

我不回答班长的问题,不知出于什么理由,反问道:“班长,你父母感情很好吗?”

班长一愣,“很好啊!虽然他们在上海也不是在同一家公司,爸爸在金融企业,妈妈在疫苗研究所,每天工作都很忙,但是所有的纪念日,爸爸都不会忘掉,会跟妈妈一起庆祝呢!”

短时间内,班长仿佛变成了父母口中的“莎莎”,双手十指交叉,回忆起和父母在一块度过的分分秒秒。

“两个人只要能一块安排好假期,就会回来看我们,虽然我希望他们能一直在身边陪着我和小哲,但是工作也是很重要的。”

“最近妈妈的研究所好像取得了重大突破,听说如果课题成功的话,会给团队每个人发一大笔奖金。钱多多少少倒无所谓,我只希望妈妈能得到长一点的假期……”

明明是很值得期待的事,班长却突然忧虑起来,“父母一直在攒在上海买房子的钱,如果攒够了的话……”

“算了,妈妈的课题也不一定成功。”班长自我安慰道,反倒是有点希望妈妈课题失败的样子。

自顾自地说了一些自己的事以后,班长注意到我没搭茬,有点后悔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叶麟,我……是不是勾起了你的伤心事了?”

班长觉得对于单亲家庭的我来说,对于从来没感受到母爱的我来说,她在我面前“晒幸福”,是很残忍的事。

“我的背包里有针线盒,”班长语调里含着歉意,以及无以伦比的温柔,轻声说道,“你把上衣脱下来,我给你缝补一下吧。”

10分钟后,我就拿到了班长一针一线缝好的,针脚细密,不仔细看跟没缝补过一样的班服t恤。

好巧的一双手啊!班长你真的确定,以后要拿这双穿针引线的手,去扣下狙击枪的扳机吗?

不过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并不是说班长家事万能,就该嫁人当全职主妇,班长是既拿得了绣花针,又使得动狙击枪的女人。

我从班长手里接过衣服,立即在身上穿好,以使班长能马上看到自己的努力成果。

班长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并没有向我这边投入过多的注意力,仿佛其他同学衣服破了,她一样也会负责缝好。

我们俩站在走廊里,站在各自的门外,相距不过三步,却谁也找不到话说,真的很奇怪。

这时在班长的邻屋,换好了干燥衣服的维尼,一边浑不在意地微调短裤在腰上的位置,一边拽着小芹出来了。

小芹在维尼身后把脸一扭,做出“哼”的表情。

“嘿!你们俩对望什么呢?郎情妾意似的?”维尼拍着我的肩膀跟我们开玩笑。

你真好意思啊!刚刚发生了那种事,居然见了我一点也不尴尬,还敢开这种玩笑!

小芹眯起眼睛,试图对班长发射激光。

不知是维尼的玩笑还是小芹的目光,让班长赶紧把头扭开,不再对着我脸部的方向。

不过这样一来,反而看见了我手腕上的,被维尼的指甲刮出的血痕。

“你的手怎么了?”班长下意识地要抓过我的手去看,但是当着维尼和小芹,没好意思那么做。

“我突然想起了去世的外婆……”

反正瞎编的理由也不花钱,多用几次也不会少块肉。

“什么啊!不是被我抓的嘛!”维尼没心没肺地说道,并且用手肘捅了捅我的腰眼。

班长警惕地对维尼皱起了眉,而小芹也把发射激光的目标换成了维尼。

维尼这才想起来,这件事不能当着小芹和我以外的人说,她急忙改口道:

“我、我和叶麟打了一架,他才被我弄伤的!”

“你们俩为什么要打架?”班长追问。

“因为我、我想……”维尼抓耳挠腮地编不出好理由,小芹在旁边替她说道:“因为维尼想强‘暴叶麟同学,才把他抓伤的!”

班长嗤笑了一声,“怎么可能?反过来还差不多!”

“哼,那班长你问她自己啊!”小芹咄咄逼人地扫了维尼一眼。

维尼只好继续跟在小芹屁股后面,向她道歉,小芹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班长不太理解我们三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敏锐的目光,发现了一个小细节。

出于习惯,我的左手腕上,总是带着老爸买给我的一只手表,今天也不例外。

所以维尼在逆推我的时候,指甲碰到了这只手表,使得自己右手食指的指甲,缺了米粒大小的一块。

结合小芹和维尼的对话,还有我被撕破的上衣,班长的逻辑推理能力开始运作,并且很可能推理出一个比较离谱的结果。

那就是:我虽然直言过和维尼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但是维尼可能单方面喜欢我!她今晚做了比较出格的举动,所以作为我义妹的小芹才会对她百般嘲讽,不冷不热!

“哼!”

咬着嘴唇苦恼了几秒钟之后,班长突然闪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很用力地摔门给我看。

那傲娇的背影仿佛在说:“你得意什么!”

634哥哥的特权

在我离开旅馆的这段时间,作为我的室友,曹公公不死心地又搞了什么小动作,结果被班长忠犬队和一些女生一起,拖到距离特殊教育学校后门不远的地方,去轮番踢打了。

曹公公虽然体力不济,倒是挨打的本事不错,他抱头缩脑,用浑身的肥肉抵御同学们的无影脚。

最变态的地方在于,每当被女生踢中,他就要呻‘吟一下,仿佛享受到了很大的快感。

直到路过的大喇叭实在受不了他的龌龊样,一脚踢中他的菊花,才让曹公公惨叫着升天了(**还在)。

牛十力摸了摸曹公公的鼻息,断定他没死,就把拖到走廊入口处,当做蚊子的食粮,受到了女生们的一致欢迎。

倒是最需要有人替自己喂蚊子的宫彩彩,路过时于心不忍,请求我把曹公公拖回屋子里去。

“叶、叶麟同学,曹同学放在这里会死的……能不能……”

一边磕磕巴巴地请求我,一边下意识地用手臂护住,绿色连衣裙下面自己鼓胀的胸部。

我当着大喇叭的面答应过,为了向宫彩彩赔礼道歉,我愿意帮她解决一切力所能及的困难,曹公公本来就是我的逆徒,把他拖回来也在情理之中。

结果我和宫彩彩一起接近曹公公的时候,本来仰面朝天、气息奄奄的他,突然睁开眼睛,去偷看宫彩彩的裙底,而且兴奋得舌头伸出口外,堪比见了牛排的奥巴马。

“鹅、鹅黄色的!还有兔子图案!”

被曹公公看见内裤样式的宫彩彩,仿佛被标枪刺中一样,善良的心受到了很大打击,她呜咽着掩面而逃,结果半路被自己绊倒,摔了一跤。

“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宫彩彩生产眼泪的速度,恐怕能赶得上日本人生产**的速度。

尽管旅馆走廊用的是木质地板,宫彩彩一条腿的膝盖也受到了轻微擦伤。

我把指骨捏得嘎嘎作响,回头去找曹公公算账,哪想到这家伙心知不妙,自己爬起来溜了。

于是场景就变成了宫彩彩坐在地上哭,我尴尬地站在她旁边,始作俑者曹公公不知去向。

“中午摸了人家胸还不够,到了晚上还不放过人家……”

从旅馆外经过的同班女生,小声议论着。

“刚才我看见和叶麟的室友曹公公跑出去了,难道是让曹公公给自己腾地方,想强迫宫彩彩陪自己睡?”

“他胆子也太大了吧?难不成真加入了黑社会?”

“咱们别管,班长会收拾他的!”

谁加入了黑社会啊!谁想让宫彩彩陪睡啊!曹公公明明是犯罪元凶,在你们嘴里倒成了受害者了啊!

我看宫彩彩没人劝的话能哭到明天早上,于是向她伸出一只手,询问:“要我拉你起来吗?”

宫彩彩犹豫了一下,想试着自己站起来,但是她膝盖的伤势虽不严重,却因为坐着哭了太久,导致双腿发麻,一时间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起身。

只好接受了我的帮助,被我用一只手拉了起来。

起来之后,还没站稳,立即就主动松开了我的手,仿佛是担心被小芹或者其他人看见。

“谢、谢谢,总给叶麟同学添麻烦,真不好意思。”

明明是我对你不好意思啊!你这么有礼貌,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了!

于是我把宫彩彩护送回了她和班长共同的房间,对着班长10分钟前对我摔过的门,“咚咚咚”地敲了敲。

“班长,开门!我把宫彩彩给你送回来了!”

班长给我打开一条门缝,似乎并不完全相信我说的是实话,好像我会安着什么坏心骗她开门似的。

班长刚用一种“很小气”的眼神跟我对视了一秒,被临时放在她房间里的奥巴马,就从门缝中挤出来,冲着宫彩彩吠叫了两声。

宫彩彩吓得直往我身后躲,奥巴马还穷追不舍,很过分地伸出舌头,照着宫彩彩膝盖的伤口就要tian。

蚊子喜欢宫彩彩的血,你这条狗怎么也喜欢啊!

我揪住它后脖子的毛皮,奥巴马才老实了。

这个时候宫彩彩已经扑进了班长的怀抱,劫后余生地在班长的轻拍下喘着气。

“你对狗太凶了!”班长对我“野蛮”地对待奥巴马,稍有不满。

“哪有?”我松开抓住它后颈的手,换成抚摸奥巴马的头顶,奥巴马很服从,也很2b地让我抚摸着。

虽然接受一切人的喂食,但是奥巴马只允许艾米和我抚摸它的头顶,让看到这一幕的班长很是嫉妒。

“只不过是,你和它呆在一块的时间比较长而已!”

班长把奥巴马的狗绳从我手中夺过来,要继续照顾它来增进感情。

我心想不怕班长的狗也不多,就让班长享受这个难得的逗狗机会吧。

宫彩彩却对这只大型犬室友非常畏惧。

“班长,这么大的狗,万一晚上把咱们俩吃掉……”

“彩彩,你恐怖片看多了,这只小狗很乖的……”

我不得不说,这两人对奥巴马的认知都有问题,一个把它当成霸王龙,一个把它当成吉娃娃。

最后班长做出了一定妥协,她打算继续照顾奥巴马到晚上10点,然后再交给我照顾。

我决定如果曹公公不回来的话,到时候就让奥巴马睡他的床。如果曹公公敢回来,我就先揍他一顿,然后再让奥巴马睡他的床。

裤兜里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我看了看,是艾米的电话,于是我跟班长打了个“一会见”的手势,就回到只有我自己的房间里讲电话去了。

“死男仆!我的狗没有受委屈吧?”

艾米一开口就问奥巴马的事,不愧是爱狗如命的美国人,当年布什入主白宫的时候只养了猫,还被政敌攻击不亲民,只好立即养了条狗。

“切,你的狗谁敢虐待啊?它在这儿的待遇好着呢!对了,现在周围没人,快叫我哥哥!”

“哼,还当哥哥当上瘾了……好吧,哥哥,让奥巴马接电话。”

“你家狗能接电话啊!”

“你都能接电话,我的狗为什么不行?”

“你觉得自己的哥哥是和狗一样等级的存在吗?”

“没有狗忠诚,其他属性类似。”

“我怎么不忠诚了?”

“哈,那可要问你自己了,”艾米似乎往嘴里塞了什么糖果,边吃边说道,“刚才我和维尼通过电话,作为我安插过去的间谍,她表示你和暴力女各种暧昧各种亲密,估计连江户四十八手都试过了……”

维尼你够了啊!别随便跟我妹妹说“江户四十八手”这种在日本h卡通中才出现的东西!我和小芹才没有怎么样!倒是你今天晚上跟我干了很不和谐的事情,你一定没好意思跟艾米说吧!

“维尼都是胡扯的,”我否认道,“她有多不靠谱你也不是不知道,对了,你现在已经回到贵宾楼休息了吗?”

“嗯,今天拍戏很累,我现在正在洗澡呢。”

“诶?你是说你现在在浴缸里?”

我立即回忆起了艾米的101房间里,呈四瓣花形状的大型冲ng浴缸,经过特别过滤的温热的纯净水,在浴室瓷砖的光线反射下,会呈现出海一样的蓝色。

艾米现在一定散开了双马尾,脖子以下都浸泡在水面下,用泡澡来解除一天的疲劳吧?

“喂!你发什么愣呢?听说妹妹在洗澡,所以在脑内yy我的裸‘体吧?”

谁在yy你的裸‘体啊!我只是在yy那座大型冲ng浴缸而已!我还在想,没抓住蓝闪蝶,没得到那50万美元作为第一桶金,我什么时候才能给你买上一套一摸一样的浴缸,好让你在脱离艾淑乔掌握之后能过得习惯一点啊!

“我确实没穿衣服,身上连一根线头都没有,”艾米用一种逐渐升温的、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哥哥你不想看吗?”

“开什么玩笑……”

“咔嚓”,熟悉的拍照声从艾米那边传来,我记得艾米的相机可以边通话边拍照,只需要按一个键就可以,很方便的。

“把照片发给你怎么样?”艾米拍照之后向我问道。

“你拍的什么照片?浮在洗澡水上的海豚玩具?”

“……哥哥你越来越笨了啊。”

“我笨?”

“女孩子在浴室里拍的照片,当然是自拍!当然是自己的裸‘体了!”艾米气愤地对我尖叫道。

“变笨的人是你吧!没事拍自己的裸‘体干什么!”我气道,“你不知道你们美国有棱镜门事件吗!全体公民的手机、邮件都受到监听、监视,你的裸‘照万一外流了该怎么办!”

“漂亮的东西为什么要藏起来?”艾米反问道,“外流了我也不觉得羞愧,对着我的照片撸管的萝莉控,还有嫉妒我漂亮的同性,才是应该感到羞愧的人!”

手机按键的声音接连响起,艾米似乎在编辑邮件或者彩信,真的打算把裸‘照发给我。

“哥哥,”她的声音充满了一种恶作剧和掌握主动的快感,“如果你对着我的裸‘照撸管,我倒是会很大方地原谅你的……”

可我不会原谅自己啊!再饥渴也不会对着妹妹的裸‘照撸管吧!而且还是在妹妹的首肯之下做这种事?

“哼,毕竟本小姐的魅力太大,连哥哥也受不了啊!”

“你发过来,我就立即删除!”我斩钉截铁地对她说。

“随便啦,反正你删不删除我也不知道。不过……”艾米的语气渐渐认真并且狂热起来,“哥哥你如果真的爱我的话,就应该拿这张照片做手机桌面!”

那可真不错啊!然后包括小芹在内,所有相关人士都该知道,我跟自己的亲妹妹有不正当关系了对不对!

635法克鱿碧池

我威胁艾米说,如果她真的用彩信把她的裸‘照发过来,我看都不看就会立即关机,一直关机到野游结束,然后把手机交给彭透斯,让他帮我把照片删掉。

反正彭透斯是绝对的0号,对女性半点生理**都没有,艾米换衣服、洗澡都不避讳彭透斯,甚至还让他给自己涂防晒油。

见我态度异常坚决,艾米很扫兴地“切”了一声。

“好吧,那我就不拍全‘裸‘照了……”

我刚要松一口气,艾米紧接着又说:“我很无聊,陪我玩猜谜的游戏吧!”

“好哇,”我回答,“我出题目还是你出题目?”

“轮流出吧,”艾米抻了个懒腰之后说,动作在浴缸里带起哗啦啦的水声,“规则是这样的,咱们俩各自拍下身体某一部位的照片,然后发给对方,让对方猜到底是哪里……”

这跟刚才的裸‘照有什么区别啊!我不信你会真的拍手或脚这类好猜的东西!你特么不会想拍**特写给我吧!

“诶?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同意了?等等啊,手机不防水,我站起来拍一下……”

“住手!不管你要拍哪里都给我住手!你再不跟我聊一点正常的话题,我就把手机摔碎!”

“哼,是谁规定兄妹聊这些不正常的?”艾米有点气闷地问我,“规则、法律、道德,这都是弱者才遵守的东西!”

这都是你从艾淑乔哪里学来的吧!给我学点符合你年纪的事情啊!

“埃及法老就一直有兄妹结婚的传统……”不学无术的艾米,居然开始跟我举历史上的例子。

“那是为了皇室权力不外流!”我严肃批判道,“而且很有名的图坦卡蒙法老你知道吧?他就是兄妹结婚的后代!图坦卡蒙患有畸形足,不到20岁就死掉了!”

“那是因为古人技术落后,”艾米不以为然,“现在的dna科学,几乎已经可以‘定制婴儿’了,有钱人可以先享受这个技术。再说了,也不是非要和哥哥生孩子不可的……”

“你再说这个话题,我就挂电话了!”

“挂就挂!有什么了不起!死男仆!”艾米气哼哼地首先挂了电话,似乎还把手机摔了出去。

我把发出忙音的手机举在耳边,惘然若失。

隔了三分钟,突然我的手机发出了短信提示音。

怀着不妙的预感,我没有打开短信,只是看了看发信人——是艾米发过来的彩信啊!不能看啊!我可不能跟妹妹玩这种没节操的猜猜乐啊!

正要长按触摸屏,将这条短信删掉,不料门外传来了曹公公的声音:“师傅,我负荆请罪来了……”

本来就心情紧张的我,手指一抖,没能呼唤出下级菜单,而是直接点开了那条短信啊!

电阻触摸屏我恨你啊!如果不是没钱我就买电容屏了!还有曹公公你犯了死罪你知道吗!你让我看见了妹妹的裸‘体,今晚我要把你喂奥巴马你知道吗!

我以为自己要自戳双目才能以谢天下,但是彩信附带的照片,却不是什么**部位,而是艾米沾着水珠的白净小手。

莲藕一般细嫩,满溢着出尘之美,如果不是对我竖中指的手势,就更好了。

门外的曹公公见我不答话,也不敢继续敲门,灰溜溜地跑掉了。

我觉得艾米对哥哥竖中指很不礼貌,于是我也竖起中指,拍成照片,想给艾米发回去。

但是正在编辑彩信的时候,我心中一颤:不对,中国人看见竖中指这个手势,首先反应是“***”,但是对于欧美人来说,这个手势代表的是“法克鱿碧池”,去掉脏字就是“我要干你”。

所以艾米给我发竖中指的照片,除了表达自己的不满以外,还有一层隐晦且糟糕的意思在里面,如果我同样回复一个竖中指的手势,岂不是我们兄妹俩互相表示“我要干你”吗!

就算艾米入乡随俗,觉得竖中指表示的是“***”,我也不能这么发回去啊!她妈就是我妈啊!我虽然讨厌艾淑乔,但是我的口味还没有那么重啊!

于是放弃了发彩信,只发了条短信:“早点睡觉。”

艾米没理我,大概是对我进行放置py了。

又传来敲门声,并且相当急促,相当不客气。

我很生气,一边把门打开,一边骂道:“死胖子,你还有脸回来……”

结果敲门的人是大喇叭,她一听“死胖子”这三个字,就举起龙虾钳,来掐我的胳膊的肉。

“那个,玉红姐你手下留情啊!”我赶紧求饶,大喇叭一向对我不错,骂她“死胖子”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切,算你嘴甜!”大喇叭把龙虾钳收回去,斜着脸问我:“叶麟你会打扑克吧?”

“还可以吧……”我这时看见对面的房间开着门,班长却不在里面,奥巴马被暂时拴在床腿上,地板上有四个坐垫,其中是一个是空的,另外三个坐垫上,分别坐着怕狗的宫彩彩、逗狗的维尼,还有对着前两个人生闷气的小芹。

不过这三人倒都拿着一手扑克牌,过来找我的大喇叭,手里也有半副牌。

“是这样的,”大喇叭向我解释说,“刚才我来找班长玩扑克,结果班长去找于老师商量明天的日程安排去了,我就叫了邻屋的维尼和小芹,加上宫彩彩,一块来打牌……”

“那不是挺好吗?”我觉得小芹正应该多参加这类群体娱乐活动,这样才能学会和他人正常的交往方式。

“好是好,”大喇叭拍了拍肚子,“结果小灵通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有人在我的微博上,留言骂我是老母猪!老娘能咽下这口气吗?我非回去跟小灵通一起,把这家伙骂得狗血淋头不可!”

“等等,”我问,“你在自己的微博上上传过自己的照片吗?”

“没有,”大喇叭回答,“我那是美?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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