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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13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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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5个小时,在平静中度过了,小芹勉强跟大家一起吃了午餐,艾米见到小芹腹痛的样子,可能是自己也因为受凉痛经过,稍微有点同病相怜,对小芹没有以前那么苛刻了。

“只是看在你救过男仆几次的份儿上的!”艾米反复强调,“而且你既然是我的女仆,就不要成天苦着脸!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到我这里作仆人是很痛苦的事情呢!”

本来就很痛苦嘛!到你这儿做机器人都要挨揍!

接近黄昏的时候,彭透斯开车,帮我把小芹送回了家,因为任阿姨随时可能回来,我没有多做停留,让小芹注意休养,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家。

距离平时吃晚饭,还有差不多一个小时,我回家之后,发现老爸破天荒地很早就做起了饭,好像是在锻炼厨艺。

刚和老爸打了个招呼,我就收到了班长发来的短信。

=====分隔线=======人气排行榜方面,支持小芹和班长的书友仍然占绝大多数,近日投票的班长党主要有“ijinduo123”、“焦糖poh”,而小芹党则有“夏羽俊x”、“倾城一笑疯小丑”、“苦艾酒?”。

书友“drea冰镇胸甲骑兵”则是不偏不倚,把投票平均分给了班长和小芹,堪称和平典范。

另外有一位手机站匿名读者投了刑星一票,于是刑部五虎的老大终于光荣上榜。

最后,小娟又被顶到了b组第一,看来有些书友是铁了心让任阿姨不得安生了……

757课本上都是骗人的

老爸提前一个小时做饭,跟以前的粗制滥造、将就凑合相比,显得阵势很大,似乎在有意提高自己的厨艺。

难道是因为,任阿姨说过让老爸好好锻炼厨艺吗,原话是“你练好厨艺的话,不排除我多找你來做几次饭,有时候我工作忙回不來,也可以让小芹去你家吃晚饭”。

话里话外的意思,隐隐然把“练好厨艺”当成了向自己求婚的先决条件,所以老爸为了能抱得美人归,正在厨房里励jing图治,决定成为一代食神啊。

往锅里看去,,老爸居然在挑战东坡肉啊,越级打boss啊,就凭你能把豆角烧成黑sè的手艺,居然敢挑战好多职业厨师都做不好的东坡肉。

我看过大喇叭的美食博客,有一次写的是东坡肉专睿,着重讲了东坡肉跟红烧肉的区别,解除了我多年的疑惑,,大喇叭不10譼党曰酰都吃出学问來了?br /

美食家大喇叭在博客上写道:东坡肉是用酒焖制出來的,而红烧肉是炒糖sè之后,用小火炖出來的,从做法、用料上都有区别,街角的老家肉饼连锁店,把东坡肉和红烧肉混为一谈,是不正确的。

从口感上,东坡肉味醇汁浓,酥烂易嚼,还散发出独有的焖香;红烧肉则是肥而不腻,入口即化,两者外观相似,但实实在在是两道菜,就连文化底蕴也不同。

东坡肉的传说有好多,其中最有意思的一种是:

当年苏东坡在杭州做刺史的时候,替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老百姓为了感谢他,到了chun节,抬猪担酒來给他拜年。

苏东坡不想收百姓的礼物,但是又觉得当面拒绝会辜负对方一片好心,于是暂且收下,然后叫人把猪肉切成方块,配上黄酒烧得红红的,反过來送到老百姓的餐桌上。

人人都因此夸苏东坡是个贤明的父母官,把他送來的猪肉叫做“东坡肉”,杭州的菜馆也纷纷挂出牌子,根据“猪肉黄酒”的主料,公开烹制和售卖“东坡肉”,苏东坡估计是版权意识不强,也洠в邢虿斯菀代言费?br /

结果某一个存心陷害苏东坡的朝廷御史,发现杭州每一家菜馆都有“东坡肉”这道菜,如获至宝,捧着厚厚一沓菜单拿给皇上看,献谗言道:

“苏东坡在杭州贪赃枉法,恶事做绝,老百姓恨不得要吃他的肉,这道‘东坡肉’就是明证啊。”

sb皇上一看,大怒:“好哇,这还了得,给我把苏东坡撤职查办,发配到岭南充军。”

为什么说皇上sb呢,大家想想啊,如果苏东坡作为一方刺史,真的把恶事做尽,菜馆老板是不想活了还是不想活了,居然敢堂而皇之地售卖“东坡肉”,洠Э醇在朝鲜,金二胖死了那段时间,外国人不哭都不允许上火车吗,那段时间作为朝鲜人要是敢在公开诚大笑,就要被拎出去枪毙啊?br /

不过苏东坡倒也豁达,听老爸还是谁说的來着,总之苏东坡被发配岭南之后,洠в凶栽棺园,倒是做了那首著名的荔謐:“ri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仔细一琢磨,敢情苏东坡这家伙也是个吃货啊,不管被发配了多远,只要有好吃的就洠Ч叵德稹?br /

苏东坡你那清瘦文人,飘飘逸仙的形象呢,原來课本上的古人画像都是骗人的,你是个大胖子吧,你被贬到哪里就吃到哪里,所以早就吃成了大胖子吧。

老爸无聊时还专门考证过这一点,从宋朝人杨万里的《诚斋诗话》里找到证据,证明苏东坡光顾**的时候,曾经坐塌过一张胡床,所以体重应该不轻。

说了这么长时间东坡肉,也只是说了东坡肉诸般传说的一种,不应该厚此薄彼,该讲讲红烧肉了。

红烧肉的文化底蕴嘛,主要是**爱吃。

洠r恕?br /

所以说老爸你挑战什么菜不好,为什么要挑战光文化底蕴就一箩筐的东坡肉啊,你手下洠e迹咕咚咚的一瓶黄酒都倒进锅里了,现在酒味都顺着窗户飘到屋外面去了,万一哪只路过的鸽子被熏晕过去,坠地而死,岂不是造孽吗?br /

哇靠,酒倒多了就用糖去中和啊,你以为是在做化学实验啊,厨房里飘出來的味道,莫名地让我想起了冬天的糖葫芦……

不行,老爸在做菜上洠в惺裁刺旄常只靠自己照着菜谱瞎研究,绝对会画2怀煞蠢嗳,从“学徒厨师Lv1”,堕落为“黑暗料理师lv1”,以后老爸准备的饭菜就更难以下咽了。

正在因为这个发愁,却收到了班长发來的短信,内容是很平常的一句问候,却在细微处透着关心:

“身体还好吗,盐和糖都要少吃,否则对心脏有害处。”

我突然灵机一动,立即回拨电话给班长,班长刚接起來我就急不可耐地问道:

“班长,你明天能到我家來,教我老爸做菜吗。”

“诶,让我教叶叔叔做菜。”班长犹豫了一下,“叶叔叔应该用不着我來教吧……”

“怎么不用。”我看着从厨房冒出來的浓烟,眉头高皱,嘶声道,“我老爸最近想提高厨艺,结果走了歪路,做饭越來越难吃,还放很多盐很多糖很多酒,洠人指导他,我以后就只能吃这种饭菜了。?br /

“怎、怎么能放酒呢。”班长在电话那边急了起來,“心脏病人是必须戒酒的,叶叔叔也太不应该了,不能因为自己喜欢喝酒……”

班长这一点倒是多虑了,我的心脏病跟别人的心脏病不一样,根据郁博士他师兄的说法,喝一点酒,说不定还有正面作用,喝醉了说不定还能彻底治好。

不过这是未临床验证的电脑模拟结果,我还是先别跟班长说,等到在小白鼠身上试验出了疗效,再提也不迟。

“叶叔叔真的肯跟我学吗。”听说我老爸现在做的菜很不健康,班长的口气松动了,“如果他觉得让儿子的同学教他做菜,不会很丢面子的话,我明天上午可以來一趟,反正明天小哲他又要出门,不会在家里吃午饭……”

放心好了,我老爸因为正当的理由,已经被你训斥过两次了,他在你这里还充什么有尊严的长辈。

另外舒哲他最近天天不着家,行踪很可疑啊,不是火球叔又给他买了什么贵重的礼物,想把侄子引诱过去爆菊花吧,除了火球叔以外,还有樊川和小丁也对舒哲虎视眈眈啊。

不过,对于身心都向伪娘全面转变的舒哲,我已经无力阻止了,作为“小红”的她,有樊川和小丁护驾,有火球叔关照,甚至不明真相的鸭舌帽唐江也有可能插上一脚。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还是专心安慰一下因为弟弟成天玩失踪,而感到失落的班长好了。

“班长,你放心地來吧,你过來教做菜,我老爸高兴还來不及,不可能顾及面子不同意的,需要什么材料你提前说,我到菜市场给你买來。”

“叶麟,你身体不好不要劳动了,食材我过來的时候会自己买的。”

班长不知为何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仿佛是有点难为情地问:“叶叔叔除了酒以外,还有其他喜欢的东西吗。”

诶,班长这么问意义何在,难不成还打算來我家的时候,给我老爸买些见面礼吗,不是早见过面了吗,不是已经做过很触及灵魂的深入交谈了吗。

稍等,仔细想想的话,班长以前从來洠в衼砉我家啊,虽然我去过她家好多次,但是她从來也洠來过我家,上次对老爸“家访”也是在宾馆里,明天她是第一次來啊。

因为是第一次來,所以要慎重些,礼数周到些吗,为什么透出一种两人谈恋爱,然后去见对方家长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啊。

明明你自己把告白短信删掉了啊,事到如今还想着给我老爸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吗,晚了啊,第一次你责备我老爸不应该让儿子经营chéngrén用品店,第二次你责备我老爸分不出轻重缓急,要连夜去荒山给搜索队添乱……

对方家长已经被你骂过两次了,你以为拎袋桔子过來,就能扭转我老爸对你的第一印象吗,在老爸的脑海里,“你们的小班长爱教训人”已经成了固化思维了啊。

“千万别带什么见面礼。”我赶紧嘱咐班长说,“你能來教我老爸做菜,就已经是帮了天大的忙了,以后任阿姨也会感谢你的。”

“这倒也是。”班长洠в写鹩Σ淮见面礼,而是顺着任14痰幕邦}说下來,“小芹的妈妈每天工作到很晚,确实应该有人替她做饭,叶叔叔学做饭是对的……”

我突然联系到班长未來的志愿是当刑jing,工作繁忙的程度绝不在任阿姨之下,于是一时嘴欠道:

“班长,等你当了刑jing之后,是不是也会忙得焦头烂额洠时间做饭,所以也应该找个会做饭的老公啊。?br /

因为顾及到我是病人,班长洠в卸晕业耐嫘x怒,只是很平静地回答说?br /

“那种事情你就不用cāo心了,明天我会在10点钟准时到你家的,叶叔叔学做菜的时候,你如果好奇,也可以在旁边看着点……”

“等等。”我抓住了班长话里的破绽,“你的意思是,希望我也跟着一块学,我做菜手艺提高了,以后对你也有好处是吗。”

“你、你说什么呢。”班长嗔怪了我一句,随后语气变得有点忧伤。

“你心脏不好,不用学了,等着吃饭就行了……”

758拯救行动(加更)

非常意外的是,尽管班长非常守时,对于约定也近乎偏执地严格遵守,但是第二天她却没有来我们家。

原定是10点钟过来教我老爸做菜,可班长8点就给我打了手机,非常抱歉地表示来不了了。

“真对不起,害得你们白等……我会改天再过去的,实在是不好意思……”

这时间我老爸刚起床,我也才起床15分钟(得了心脏病以后变懒了),根本还没开始等客人,班长的道歉并无必要。人难免有意外的急事,老爸学做菜也不用急在一时。

不过我听出来,班长似乎并不是在安静的地方给我打电话,她恐怕不在室内,而是在很吵嚷的公路边上,来回经过的大卡车的声音很是刺耳。

暑假期间,才8点钟就来到车来车往的公路边上,搞不好还是高速公路,我对于班长到底在哪,在做什么,很是好奇。

“班长,你来不了我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你大清早的怎么没在自己家啊?你是不是在高速公路上?有什么麻烦事吗?”

“也、也没什么大事。”班长推脱道,“你在家好好休息,等我抽出身来,就去教叶叔叔做一些口味清淡的菜……”

“喂!你还是有事!我得了心脏病都没跟别人说,只跟你说了,你怎么跟我这么见外啊?你到底被牵涉进什么麻烦里了!”

“你别急……对身体不好,真的不是什么太大的事……”

“你不说我才着急呢!是不是舒哲惹麻烦了!?有人为他打架惊动警察了?”

我的胡乱猜测引发了班长的疑惑。

“为什么会有人为了小哲打架?小哲又没有参加暴力团伙……”

的确没人会为了舒哲打架,但是为了小红就不一定了,上次樊川和小丁不就打过一架吗?围观的大妈还因为嘴欠挨了揍,使得樊川蹲了拘留所。

“跟舒哲无关的话,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现在在高速公路上?你要去哪?你不会要离家出走吧!”

班长被我气乐了,“我现在好歹算是一家之主,就算跟弟弟闹别扭也是他离家出走,我凭什么走啊?”

“那你在高速公路上是……你再不说实话,我急坏了啊!我心脏病发作了啊!你不说你在干什么,我现在就死!”

说完我就对着手机话筒做出各种怪声,模仿犯了心脏病要死要活的模样。

班长一方面担心我真的发病,一方面知道我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会善罢甘休,只好把自己卷入的异常事件,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

“叶麟,我自己也不清楚是不是应该参与进来,严格来说,我们正在做的事情是违法的……”

诶?正义魔人会去做违法的事情?这可真是太奇怪了!既然明知道是违法的,为什么还不得不去做呢?而且听班长的意思,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和好多人在一起。敢情你弟弟没有参加暴力团伙,你自己参加暴力团伙了啊!

听班长讲起事情的原委,我慢慢理解班长为什么这么说了。

一言以蔽之,班长正和十五名志愿者站在大广高速公路上,进行争议性很大的“拦车救狗”行动。

大广高速公路即g45国道,从大庆市至广州市,贯通南北,从冬山市开到最近的大广高速入口,要驱车一个多小时,班长大概是6点钟就跟着志愿者们出来了。

经常在宠物医院做义工的班长,偶然听到小丁说,有动物保护团体打探到消息:一个偷狗贩狗团伙,打算把从冬山市偷来的宠物狗,混进一辆运送食用肉狗的卡车里,一起拉到广州卖给狗肉馆。

班长曾经亲眼看见过有人在冬山市偷狗,就是那个网名叫“罗宁”的小坏蛋,他趁着我和班长坐在长椅上聊天,想把小树林里拉屎的奥巴马给偷走,结果被我一脚踹得坐在狗屎上了。

也许是罗宁从外表看上去挺浓眉大眼的,很像是招老师喜欢的那种好学生,和班长的弟弟有一定的相似之处,所以班长一时动了妇人之仁,没有让我狠狠教训罗宁,把他给放走了。

结果罗宁这小子很快就找来他的两个大哥:瞎b李老二和赵光头,把我和班长堵在死巷里,叫嚣要先把我干躺下,再**班长,当然他们没能得逞,被我开狂战士模式反杀,送进了医院。

不过瞎b李老二和赵光头遭到了应有的惩罚,罗宁却脚底抹油,见势不妙就逃走了,当晚没有揍他一顿真是遗憾。

而且不久后我就发现,罗宁和舒哲是互加qq的网友,舒哲在贴吧上发现有人发告示有偿收狗,觉得中间有机可乘,就发展了好多小学生当下线,让小学生去偷小区里的狗,自己只动口不动手就赚了不少中介费,觉得挺得意。

我之所以逼舒哲去当绳模,也有为了这件事而惩罚他的原因,倒是他之后不敢再和罗宁打交道了,反正他用来发展下线的那个昵称是“哲别”的qq号,是他专门为了当中介才申请的,放弃也一点也不可惜。

现在回想一下,要是让舒哲在qq上约罗宁出来见面,然后我趁机揍罗宁一顿就大快人心了,可惜当时琐事缠身,没想到这一层。

正因为班长见过有人偷狗,所以一听说许多从冬山市被偷走的宠物狗,即将被装进卡车,运送到广州屠宰,立刻就坐不住了,回家打开电脑,和小丁说过的那个动物保护团体取得了联系。

这个动物保护团体结构比较松散,基本全都由志愿者组成,但狂热度一点也不输给外国的类似组织,他们在确定班长不是狗贩子派来的奸细以后,就向班长吐露了明天要去高速公路拦车救狗的计划,问班长要不要参加。

狗贩子选择的运狗日期是星期二,很多志愿者都要上班,像班长这样放暑假的学生,他们也是能争取就争取,觉得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因为去高速公路上拦车,势必影响其他车辆的通行,班长也不确定志愿者们得到的消息靠不靠谱,如果卡车里没有偷来的宠物狗,而全是有检疫证明的养殖肉狗,他们拦车救狗的行为就构不成“举报违法”,而是属于“侵犯他人合法财产”。

班长犹豫不决的时候,对方开启了qq语音,顿时一个很激动的女声对班长喊道:

“你不愿意去吗?那些可怜的狗狗要被屠宰,你只为了能多睡一会,就不肯和我们一道去拯救它们的生命吗!”

“我不怕早起,但是……”班长只好也冲着麦克风说道,“如果证明不了卡车里载着偷来的宠物狗,岂不是要对卡车放行?如果卡车里只有养殖肉狗,而且对方的手续齐全,我们就不能再做什么了,否则会违反法律……”

“养殖肉狗怎么了!”对方愤怒了,“吃狗的都是恶魔!难道你只对宠物狗有同情心,对养殖肉狗就可以不闻不问吗!”

“没……”班长很矛盾地回答,“就是因为我一旦看到那些养殖肉狗的眼神以后,不清楚自己还能不能保持冷静,所以才不想参加明天的活动的……”

“哼,不管车里面有没有偷来的狗,总之这次拦车救狗我们干定了!你到底来不来?你要是来就留个手机号,明早会有志愿者开车去接你!你要是不来就算了,我也不和你ng费时间,还有别的志愿者要跟我了解情况呢!”

“先、先等等!”班长看着梳妆台上摆放的陶瓷小猫、小狗,以及书桌上的那本《犬只饲育指南》,一时打不定主意。

“喂,你不会担心我们是骗子吧?”对方又说,“我叫马慧雨,26岁,性别女,我的个人资料在网站上写得清清楚楚,你可以随便查,哪一条是假造的我跟你的姓!”

“马小姐,我没怀疑你们是骗子,爱心宠物医院的小丁跟你们比较熟,他知道你们的大概情况……”

“啊,原来你就是小丁曾经提起过的那个,经常来宠物医院做义工的舒莎啊?”马慧雨恍然大悟道,“你连病得快死的流ng狗都不放弃,难道要放弃那些活生生的要被屠宰的狗吗!”

“我没说要放弃它们,但是如果没发现对方有违法行为……”

“反正这一车狗他们别想运走!”马慧雨大吼道,“就算里面都是检疫合格的养殖肉狗,我也要想办法都救下来!就算凑钱买下来也在所不惜!不过肯定不会要你这个学生的钱,你只要跟着我们去,帮我们壮一壮声势就行了!明天是星期二,上班的太多,我们不缺钱缺人!”

“可是,那岂不是强买强卖?而且那些狗买下来要怎么处理?”

“那你就别管了!早有爱心人士打过招呼,说不定到时候会养在郊区的别墅里!总之来不来你给个准信!我告诉你,这次十有**卡车里装着偷来的狗,说不定就有你邻居家的!你要是能来却不来,让志愿者人数不足减了声势,放走了狗贩子们,那你可别后悔!等到那些狗狗进了屠宰场,死在屠刀之下,看你还能不能睡着觉!”

“我一个学生过去真的能有那么大作用吗?”

“一个人当然没作用!但是团结起来就有作用!你家距离爱心宠物医院相当近吧?明天早上6点,我让志愿者把车停在爱心宠物医院门口,接小丁的时候也稍带上你!你会来吧?你不来我可会很失望!那些要运去屠宰的狗狗就更失望!”

“那、那好吧,明天我也去。”

班长在对方咄咄逼人的一通劝诱之下,无法消除心中的牵挂,只好答应跟志愿者们一起去。

759拦车救狗

舒莎跟着马慧雨一班动物保护主义者,去大广高速公路拦车救狗,是昨天晚上就定下来的事,但是她今天早上8点才告诉我。

之所以没有提前通知我,大概是唯恐我也坐不住,大早起来到爱心宠物医院门口,跟志愿者们坐车一起去高速公路。

在班长眼里,我现在是“需要照顾的病人”,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更多的时间在家休养最好。

不过,听说了班长和志愿者们现在惹上的麻烦,我可没心思休养了,别说我的心脏病是可以控制的,就算不可控制,我也在家里呆不住。

马慧雨不是这个动物保护团体里面最年长的,也不是资格最老的,却是最活跃的,虽然说不上是首领,却也至少是外交发言人。

在资格最老的“牛总”没能到场的今天,马慧雨就充当了临时领导,反正这个团体也没有确定的等级制度,大家都是为了动物权益一致对外,团结得不得了,内部极少发生矛盾。

然而马慧雨失算了,她在星期二的工作日,联系到了包括自己和舒莎在内的16名志愿者不假,但是在高速公路上拦下的重型大货车,里面却没有偷来的狗,只有200多只养殖肉狗,而且检疫手续齐全。

“你们找死吧!”

押运者一共有两人,货车司机是个黑脸的粗壮汉子,一身匪气,穿着沾上机油的油腻白背心,两臂青筋暴起,如果是单身女性在夜路上遇见他,恐怕要吓得转身就跑。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则是一个白脸,脸型较瘦,但也仅仅是脸型而已,他比黑脸汉子还要高出半头,面目中显露出来的奸诈狡猾,隔着二里地都能让人感觉得到。

这两个人都姓曾,黑脸被称作“曾老大”,白脸被称作“曾老六”,听上去像是兄弟,可是又长得一点也不像。

志愿者们暗地里称呼曾氏兄弟为“黑白无常”,因为他们是送200只狗去屠宰场的,当然是索命的恶鬼。

黑脸的曾老大见自己的大货车被一帮人手拉手拦住,又看见一个志愿者手里举的牌子,上面画着一个爱心,另外还有9个大字:“我们守法,我们爱生命!”马上就知道遇上了拦车救狗的破事。

“艹!信不信我碾死你们!”

要不是白脸的曾老六拦着,曾老大真的未必会停车。

于是一高一壮的两兄弟,就和对面的16个志愿者形成了对持之势,虽然对面人多,但曾氏兄弟气焰极其嚣张,曾老大一口一个“想死是不是?”

曾氏兄弟嚣张是有理由的,因为马慧雨今天叫来的志愿者虽然有16名,但是女性占绝大多数,光是女学生,就不止舒莎一个,硕果仅存的三个男人,反而是小丁在里面最强壮,他为了追求伪娘而稍微锻炼了下身体,就能占据最强壮之位,可见另两名男人到底孱弱成什么样。

“我们怀疑你们的大货车里有未经检疫的狗!”马慧雨没有被曾氏兄弟的气焰吓倒,说出了志愿者们拦车救狗的时候,最常用的一句说辞。

“没错!”另一个年纪较大的女性也壮着胆子说道,“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我们要看你们的车厢!”

“这些老娘们活腻歪了吧……”曾老大摩拳擦掌地要上去生事,被曾老六拦住了。

“老大,交警过来了,给他们看看车厢又能怎么样?咱们身正不怕影斜,狗都是买来的,难道他们还敢明抢?”

“你们怎么回事!”两个身材挺标准的交警走过来,询问这些人为什么在高速公路上拦停大货车,影响其他车辆通行,志愿者们七嘴八舌地把原因说了。

一听说又遇上了拦车救狗,俩交警很是头疼,这种事情在全国各地都有发生,争议性极大。不处理,造成交通拥堵,处理,帮着哪一边都要挨骂。贩狗的曾老大口气很冲他们倒是不怕,长途司机一般都脾气不好,交警见多了,可是另一边女性居多的动物保护团体,却让交警觉得芒刺在背——国内的有些激进的动物保护主义者,已经跟国际接轨,满口生命至上,结果却是“动物的生命至上”,跟恐怖分子有一拼了。

没什么说的,俩交警有过经验,熟门熟路,先是让两边冷静,然后让曾氏兄弟出示了驾照、检疫证明和各种许可证,还打开车厢,让志愿者们看到了装在15个大铁笼里的,200多只养殖肉狗,符合检疫证明上的犬只数量,曾氏兄弟的运狗行为并未违法。

这就是班长最担心的情况了,无法证明对方违法,那么在高速公路上随便拦车,违法的就是自己这边。而且铁笼里的一只只养殖肉狗,生存条件恶劣,被同伴们挤得几乎要四脚离地,皮毛脏乱,无辜的眼睛透过铁笼望向外边,满是绝望,立即引起了志愿者中一些爱狗女士的失声痛哭,场面乱作一团。

“交警同志,我们可以放行了吧?”白脸的曾老六递给交警一根烟,交警拒绝了。

“不能让他们走!”先前说过话的那个中年女性,拎着蛮名贵的皮包,流出的眼泪把浓妆都给弄花了,“这些狗狗这么可怜,他们居然要狠心运到屠宰场去!这些狗我们买了!一只都不能留给他们!”

曾老六一皱眉,目光落到中年女性的皮包上,讽刺道:“这位富婆,你好好坐在家里花丈夫的钱好不好?干嘛出来管这种闲事?狗在我们眼里跟猪没什么区别,你怎么不去救猪啊?再说你这个皮包,又是用什么动物的皮……”

富婆大怒,立即打断了曾老六的话:“我这个皮包是人造皮的!我天天吃素!在场的志愿者有一个算一个,没人会伤害动物!伤害动物的下辈子都要遭报应!”

站在人群后面的班长不由得低下了头,有点愧疚地想到:自己当年可是在叔叔的护卫下,开枪打死过伤人的野猪的。出于猎人本性,对其他森林里的动物也没有太多同情心,如果食物告急,用陷阱捕猎小兔子来吃,也不是不能接受。

所以班长也一直觉得自己很矛盾,觉得自己喜欢狗和猫,把狗和猫从其他动物当中独立出来,是狭隘的宠物保护主义者,在旁边这位富婆眼里,说不定是残忍的动物杀手,是打入他们内部的异教徒。

“报应等下辈子吧。”曾老六不理睬富婆,继续跟交警谈话,“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走了?不然的话,耽误太多时间,老板要扣我们工钱的。”

“别想走!”富婆看见曾老大要关上车厢,让200多只待宰肉狗重新陷入黑暗之中,立即情绪失控,也忘了害怕,上前一把揪住曾老大胸口的背心,大叫道:“车可以走,狗必须留下!”

富婆哭得满脸花,浓妆被眼泪一冲,已经五颜六色赶上唱京剧的了,曾老大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怒气满胸道:“滚你妈的吧!”

随手一推,富婆就身子一仰,向后倒在柏油路面上了,幸好她身宽体胖,脂肪很厚,没有受到多大伤害。

“打人了!狗贩子打人了!”富婆躺在地上不起来,哭叫道,“还有没有天理啊!还有没有王法啊!”

“你们怎么打人?”志愿者中的三个男人看不下去了,小丁赶鸭子上架地走到了前面。

曾老大鄙视地看了看外表很像宅男的小丁,哼道:“是她先抓住我衣服的,我就随便一推,她站不稳关我鸟事!”

“杀人了!狗贩子杀人了啊!”富婆躺在地上叫得更大声,“不光杀狗还要杀人啊!他们这种恶棍,就该放狗活活咬死……”

这时马慧雨打完了一个电话,没有和黑脸的曾老大扯皮,而是直接走到白脸的曾老六面前,试图跟他交涉。

“曾先生,我们牛总刚才给我交了底,你们的这车狗,我们打算花钱买下来,你觉得什么价格合适?”

倒是先礼后兵,明明当着舒莎的面,说过“吃狗的都是恶魔”,却也没有像富婆一样容易情绪激动,至少还称呼曾老六为“曾先生”。

“你们牛总很有钱是吗?”曾老六摸着光滑的下巴起了兴趣,“既然你们这么有诚心,那我就便宜一点,一只狗一千块钱卖给你们吧!”

马慧雨脸色一变:“你们这是讹诈!”

曾老六把头一歪,“狗是我的货物,我想定什么价就定什么价,你们要强买强卖吗?难不成要当着警察明抢?”

“请珍惜你我的时间!”马慧雨竭力控制自己的愤怒,“赶快说一个靠谱的价钱!要不然你们没法上路,我们也没法救助那?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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