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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福要努力第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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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钱彪带着顾天麟走进大门。顾天麟仍旧面无表情,被钱彪搂着也不见反抗,任由钱彪一路上介绍各种景色。

周围来往的下人明显被吩咐过,见到两人都会弯腰“老爷好,顾少爷好!”

钱彪认为李鹏飞严苛粗狂,刻板无趣,顾天麟再怎么得宠,日子也一定很沉闷。

而顾天麟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缺少生活阅历禁不住诱惑,只要顾天麟在他这见多了荣华富贵奢侈享受诸多玩乐,自己再对他百般宠爱体贴,顾天麟很快就会心甘情愿跟着自己。

钱彪把顾天麟送到一处院子,又招来几个仆人“这里是早就为你准备的,你先休息一下,晚上咱们再好好聊聊。”钱彪说完就走,好像‘请’顾天麟来真的只是做客聊天。

转身打量这座院落,面积不小,红花绿树假山流水,一座二层小楼雕梁画栋,处处精细。

顾天麟走到哪儿,几个下人也亦步亦趋跟到哪儿。顾天麟推开小楼大门,转身不容置疑的命令“下去!”

身后几个下人稍稍犹豫了一下,又见顾天麟颇有气势竟让人隐隐发冷,与他们见惯了的娈宠截然不同。便不敢继续放肆,连忙恭敬退下。

关门进屋,顾天麟打量一下四周,嘲讽地一笑,在沙发上坐下。这里的布置明显和李家一样,令他感到非常熟悉,只是东西都变得很奢华,很值钱。

顾天麟不得不承认,钱彪很有心机,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见识不多的小宠,惶恐不安地被带到陌生的地方,又突然看到这么熟悉地布置,一定会心生触动!接下来面对钱彪的软硬兼施糖衣炮弹,很有可能渐渐沦陷……

可惜钱彪白费心机,他早过了少不更事地年纪,相比这里的精细华丽,他更喜欢李家严肃内敛的风格,就像那个男人一样,大气沉稳…………

顾天麟颓然遮住双眼,“爷…………”

小楼里静静地,顾天麟独自坐了半天,直到下人送来午饭。顾天麟看着餐桌上的菜,红烧肉,炒肚丝,炸鱼,香辣蟹,凉拌什锦菜,熏肉炒饭样样油光铮亮……

顾天麟默默吃了几口炒饭就放下筷子上了楼。楼上只有一间卧室,看到那张四面挂着红纱帐的大床,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一把将纱帐扯下来扔到地上,慢慢躺下,手轻轻覆在小腹,闭上眼睛。

由于顾天麟不让人进屋,下人们布好饭菜就在外面等。估摸着里面用完餐了,才推门而入。看到餐桌上基本没动的饭菜,几人对视。

“不肯吃饭?”钱彪听了下人回报,皱起眉。顾天麟这是要跟自己闹绝食?“一点没吃,还是吃的少?”

下人低头回道“顾少爷只吃了点炒饭,其他菜都没动。”

钱彪眉头舒展,不在意的挥手“问问他要吃什么,让厨房给他单做!”娇气些就娇气些吧,这样的尤物难伺候点是理所当然。“只要别让他跑了,以后他要干什么,你们就照做!”

厨房里,几个厨子边干着活,边聊天。“哎,你们说这新来的顾少爷是什么来路,先送去地菜可是跟老爷一样的份例,连后院里最受宠的几个都没这待遇!”

一个切菜的厨子贼头贼脑地看了看周围,“你们不知道吧,听说这位可是从小养在那个李将军身边儿的,宝贝的很,那长相啧啧……,这不,被咱们老爷惦记上,可惜了…………”

“别瞎咧咧!这话也是你能说的!好好干活!”掌勺地大厨敲了敲锅。几人一副心知肚明样儿,闭嘴干活去了。

“顾少爷,您要的饭菜好了。”门外下人道。

“知道了,下去吧!”听着脚步声消失,顾天麟才走下楼。看着餐桌上重新做的饭菜,鲜姜蒸蛋,冬瓜汤,土豆炖牛肉,肉末豆腐,一碗蒸的米饭。特意嘱咐了少放油看起来很清淡,顾天麟终于有了食欲。不是他挑食,钱彪爱显富贵,连吃饭都是大鱼大肉,肥腻多油。顾天麟吃不惯,也不敢吃。那些菜油重,咸辣,尤其是螃蟹寒凉,和凉拌什锦里面的马齿笕,他若是吃了会导致流产。用汤匙尝了尝蛋羹,便埋头吃起来,为了孩子,他也不能亏待了自己。

远在千里之外地山东战火纷飞血流成河,各路军阀的军队集结,除了与日本对掐,防备其他军阀夺权,还要面对德意志英法美等等欧洲势力在背后煽风点火搬弄是非…………

山东,江苏,河南,安徽的交界处————徐州。这里也免不了被战火波及。

指挥所内忙而不乱,来来往往地军官或低声交谈,或奋笔疾书,无线电台不停发出滴滴滴的声音,这种气氛让人不由自主严肃起来。

“将军,第十二师,师长发来电报!”张副官拿着电报走进临时指挥所。“念!”一个铿锵有力地声音响起。说话的人高大健壮,身穿墨绿色军服黑色领带一丝不苟,皮制武装带枪套勾勒腰身,笔挺地裤子,铮光瓦亮地军靴包裹小腿,手上带着雪白手套。浑身上下无不彰显这是一个杀伐果决手段狠辣地男人,不是李鹏飞是谁?!

听着电报内容,李鹏飞看着墙上地图。

前些日子北方就战事不断,战火不断蔓延到了徐州在进一步就是江苏,临时政府几次与日本和欧洲各国谈判失败,注定好不容易安稳几年地江苏各地重燃战火。

李鹏飞本是到这里参加临时会议,计划隔天回去,不想日本上将江左一郎突然出兵发难徐州,李鹏飞不得不留下来指挥战场。

入夜,苏州成,钱府后院。顾天麟紧闭房门,这个房间位于二楼,透过窗纱能清晰地看这座独立的小院外大红灯笼高挂,不时有调笑声隐隐传来。让顾天麟想起后三巷子,那里是有名的妓院堂子一条街,不光妓女,男妓也不少,多是十三四岁就出来卖的男孩儿。每到晚上就亮起大红灯笼接客。“哼……”顾天麟甩上窗子冷笑。

“老爷。”钱府管家敲了敲书房门,应声而进。钱彪正在处理公务。“出什么事了?”

管家弓身道“回老爷,刚刚接到消息,江左太郎明日来访!”

钱彪动作一顿,“江左太郎?”

江左太郎是谁,钱彪知道。日本上将江左一郎是日本皇室宗亲,颇受日本皇室重用,手握大权,由他指挥的战役无不给华夏带来巨大损失。日本勾结欧洲列强从中获得不少先进武器,而欧洲各国也借此大发战争横财,盼着瓜分华夏这块蛋糕。

面对江左一郎猛烈的炮火,华夏军队武器落后,多半是靠着人海战术,用人山血海去填。江左一郎在山东闹腾的厉害,这个时候,江左一郎的弟弟来找他干什么?!

钱彪不知道的是,江左太郎是从徐州逃到苏州的。要说江左一郎也算个人物,可他有个不成器的弟弟,江左太郎。

江左一郎发兵徐州,本来就是南下探路石,任务难度也不高,就派遣了自己的弟弟,给了他一支精锐部队,又派了副手扶持,原想着好歹有个战功,回头跟润色润色也好在皇室面前露个脸,回国有个好前程。

江左太郎在国内就一直被人鄙夷靠着哥哥庇护走后门混官位。好不容易有机会带兵,在哥哥面前百般保证听副手的,部队刚开拔就挤兑走了副手,准备‘好好大干一场!’此前头脑一热,还偷走了江左一郎书案上重要作战计划,他要把那些嘲笑他地蠢蛋都踩在脚下!

也该江左太郎倒霉,刚好李鹏飞在徐州开会…………

江左太郎一照面便被打的灰头土脸,又拉不下脸面请回副手出谋划策,只得硬拼。不出几天,被李鹏飞打的落荒而逃。

不敢回山东面对江左一郎,带着亲兵逃窜途中,有跟班出主意“团座,不必惊慌,属下有个提议!”“八嘎!快说!”江左太郎被吓得够呛也顾不得面子。那跟班眼中闪过不屑,想想自己的小命还要靠着这个废物,还是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顾天麟一早醒来就发现异常。下人来往穿梭,庭院清扫布置,忙忙碌碌,好像有什么事发生。

钱彪迈进院门,守在小楼门口地下人立刻进去通报。顾天麟一进客厅就看见钱彪用熟悉的动作坐在沙发上喝茶。就连坐的位置也是李鹏飞常坐的,挑了挑眉,可惜没那份气势,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钱彪慢慢吹了吹茶,在李府,看到李鹏飞喝茶,怀里顾天麟一举一动风姿卓然,顾盼神飞,勾人的很!李鹏飞嘴里吃着顾天麟亲手喂的水果,羡煞旁人。

他身边的小宠以前也没少如此服侍他,可两厢对比,愈发觉得那些小宠太过谄媚谄媚,俗不可耐,上不得台面。

趁李鹏飞走了,好不容易抓到顾天麟,自然要好好享受。

昨日江左太郎让人传话要跟他做比交易。这小日本鬼子虽然他钱彪不放眼里,但也不敢轻易得罪,毕竟是江左一郎弟弟。听闻江左太郎好色,正好合了他意。

“今天有重要客人来,好好准备帮我招待客人!”钱彪说着,打量顾天麟神色。

钱彪看着顾天麟脸色红润精神饱满,不由心里可惜,他还没尝过滋味就要便宜江左太郎。不过要是能在日本人那里拿到好处,倒也值得!

顾天麟听钱彪竟然让他去“招待重要客人”不由心下一紧。早就知道钱彪肮脏不堪,经常将后院里娈宠美人与人分享,或招待客人或赏给下属,经常聚众淫燮乐!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了。

不容顾天麟拒绝,钱彪说完,留下几个下人人,匆匆离去。顾天麟静静看着下人举着托盘,里面是一套衣物饰品……

江左太郎坐在车里,望着钱府大门,身后跟班道“团座放心,钱彪不知道徐州的事情,况且有江左一郎大人在,他也不敢把您怎么样!”江左太郎一听他提起徐州,狠狠瞪了跟班一眼。

钱彪得知江左太郎到访,连忙带着管家迎了出来“哎吆,贵客,贵客!江左君,钱某有失远迎!”钱彪拱手。江左太郎点点头,操燮着一口怪异腔调地汉语“钱将军客气!”嘴里说着,态度却漫不经心,径直走进大门。身后跟着十几个带着枪械的日本兵。

江左太郎跟着钱彪一路前往会客厅,沿途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名贵花草,看得目不转睛。

他的家族虽然是皇室宗亲,却因时间久了皇室血缘淡薄,家族内没有出色地人才而导致生活水平并不像外人想象的那么富贵,直到哥哥江左一郎被任命领兵进入华夏,皇室才渐渐重视起来江左一郎的家族。仗着家族长辈的偏爱,本就混日子的江左太郎有了更是整日泡在妓寮,酒馆,赌坊。直到江左一郎提出让弟弟来华夏‘镀金’。有兄长盯着,在江左一郎眼皮子底下,江左太郎倒也老实了几天。

“江左君到访,钱某特意为江左君安排了洗尘宴,请务必赏光!”钱彪道。

江左一郎步入花厅,厅里中间摆着一张大圆桌,酒菜齐备。江左一郎不客气地上座,钱彪带着几个作陪的下属落座右下手,对面则是江左太郎两几个跟班,剩下日本兵有的站在江左太郎身后,有的守在门外。

钱彪首先拿起酒杯“今日有幸认识江左君实在是缘分,我先敬江左君一杯!”说完仰头喝干。江左太郎闻着酒香,憋了好几日地酒虫蠢蠢欲动,端起酒杯也一口闷了,顿时火辣辣的感觉直冲脑袋。“好酒!”“江左君好气魄!再来一杯!”钱彪把酒杯倒满。旁边几个下属也跟着劝酒,与对面日本鬼子你来我往。酒精麻痹人的心智,不一会儿,场面就热闹起来。江左太郎也没了顾忌,大肆喝酒吃肉。只是这人啊,总也不知足。

钱彪又一次倒满酒,试探道“不知江左君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重事要办?若是有用的上钱某的地方,江左君尽管开口!”

江左太郎吃了口猪头肉,嘬了口酒,眯着眼,就是不说话。

钱彪心里暗骂,吃了我的的还给老子装蒜!“江左君有什么要求尽可以商量!”

江左太郎这才点着肥头大耳“酒菜虽好,坐着干吃,无聊啊……有人助兴才……”

钱彪哈哈一笑“这有什么,我这就叫人!”说完,对身后下人示意,不一会,就带上来七八个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无不外表艳丽,神态恭敬讨好。钱彪挥手“这几个还算拿的出手,江左君和几位不妨挑个看得上眼的,也好让他们一尽地主之宜。”

旁边几个日本跟班很很快勾手拉过几个美姬,小宠寻欢作乐。

江左太郎心里一动,却没作声。他来了华夏虽有江左一郎管着,却也去过妓院堂子。(堂子,早年起源于唱戏,唱的好的角儿住的地方叫堂子。那时候唱戏只有男的,你懂的!)这几个一看就是专门以色事人地玩意儿,跟他之前玩的都是一路货色。

钱彪见江左太郎摆着架子不上套,就知道这些都没看上眼,一边心中暗骂小鬼子难伺候,一边笑容满面道“江左君,这些都是寻常货色,我还特意准备了一个美人,这就让他上来!”说着拍了拍手。

江左太郎见钱彪果然还有后招,问到“哦?什么美人?”没等钱彪没回答。

大门口迈进一只墨绿色鞋尖。大部分鞋子被淡青色布料掩盖,布料飘逸而不轻薄,很有质感,再往上看,青色逐渐加深,腰处猛然收紧勾勒出充满暗示的曲线,墨绿色的腰带绣满暗色云纹。胸口深青一片,长发垂落肩头。

等江左太郎看到来人的脸,顿时眼前一亮,吃的油光铮亮地嘴唇咧开“这个好!这个好!あaいiうuえeおoかkaきki!”一高兴,干脆说起日语。

顾天麟挺直腰杆立在门口,眼眸微垂,神色莫名。

“天麟,过来陪陪江左君。”钱彪见他站在门口不动面带不悦,语调里带着威胁。江左太郎眼睛始终把眼睛盯在顾天麟身上,目光贪婪淫邪毫不遮掩。

顾天麟慢慢走过去,拢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拳又松开,要暂且忍耐,现在不是发作地时候。

顾天麟越走越近,江左太郎忽然心里打了个突。刚刚离得远,也只感觉顾天麟很漂亮,很有味道,明明举止端方,却偏偏勾人的紧。这会儿离得近了,莫名的多出一股压迫感,好似面对上级一般,不敢太过分。

江左太郎本来打算拉扯顾天麟的手一拐弯指向椅子“坐!”江左太郎自我解释一番,这等美色要慢慢享用,太猴急会显得粗鄙。

“你叫天麟?”江左太郎用发音别扭。顾天麟故作不懂,盯着桌沿发呆。江左太郎只以为自己汉语太拗口,顾天麟没听懂,于是又重复一遍。“我姓顾。”顾天麟进屋后第一次开口。江左太郎只觉得声音十分悦耳,不知在床上叫出来是什么滋味儿?

顾天麟感觉江左太郎盯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忙端起酒壶给这个日本鬼子倒了杯酒“江左君,请!”

江左太郎看着顾天麟细白的手指,拿起酒杯一口喝干,高声道“顾君倒的酒,大大地好!”

顾天麟闻言竟然笑了笑,跟一直冷着脸地样子一对比,灿若朝阳,却随即隐没。继续把酒杯填满。

江左太郎又干了一杯。顾天麟这回没笑,只又斟满酒“江左君好酒量,请!”

色令智晕,酒精上脑,为了让顾天麟再笑一笑,江左太郎让让顾天麟一捧,再次一口闷了杯种白酒。放下酒杯看着顾天麟。顾天麟很给面子,笑的更加惑人“江左君酒中豪杰,我敬你!”酒杯又一次填满…………

两人一个喝酒一个倒酒,不一会儿,江左太郎就脸色通红。酒是高度白酒,顾天麟来之前江左太郎就喝了不少,有被顾天麟灌了几杯,喝的急,酒劲上头,本就发音怪异地汉语越发吐字不清“顾……君……美人儿……”

顾天麟借着倒酒,躲开江左太郎摸过来的咸猪手。

钱彪本来怕顾天麟心生逆反,后来看着江左太郎被哄地一杯杯灌酒,,心下吃惊,没想到顾天麟有这份本事,笑起来那神态,那声音,不止江左,连他都有些意动跟着喝起来,不时说点热场子的话,一桌子人推杯换盏,酒喝了一壶又一壶。

等钱彪回神,其他日本鬼子和下属早就喝地丑态毕露,有的甚至拉着小宠就地寻欢。江左太郎也喝地神智不清,钱彪想跟他说点正事也说不了。

“江左君喝多了,不如去客院休息一番。”钱彪叫过下人使个眼色。

江左太郎感觉有人拉他,不悦地挥手“顾……君!喝!”

顾天麟站起身,钱彪对他吩咐“好好伺候江左君,去吧!”顾天麟点点头,温顺地上前扶着江左太郎往外走。

和下人一起扶着江左太郎摇摇晃晃走出花厅。拐进钱彪早就准备好的客院,那下人行礼告退。

人一走,顾天麟神色一冷,把醉的稀里糊涂地日本鬼子扔在床上。

一路上江左太郎还吆五喝六地瞎嚷嚷,这会子一沾床就睡的死猪一般。“江左君?”顾天麟站在床边轻轻叫道。江左太郎翻个身,鼾声震天。又等了等,叫了两三遍,还是没反应。顾天麟检查了紧闭地门窗。客院内没有人,只有院门口有两个守门的日本兵。

站在床边,顾天麟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摸进江左太郎衣服口袋,意料之中,什么也没有。又解开衣服扣子…………十分钟后,顾天麟神色不愉地轻踢了日本猪一脚。他仔仔细细翻找过江左太郎地衣服裤子,没有什么有价值地东西。

顾天麟从宴席间听江左太郎吹嘘里了解到江左太郎有个兄弟大权在握,并且平时都跟兄弟住在一起。顾天麟不由想起自己,他虽然从不询问插手李鹏飞地工作,但是李鹏飞处理重要文件和公事从不避讳他,书房也是随意进出的,那么江左太郎也可能接触到一些重要机密。况且江左太郎不像自己久居深宅后院,这日本猪是参与了战事的。

皱着眉头,顾天麟游离地目光扫过江左太郎的靴子。抱着可有可无地心态,轻轻拔下靴子,一股酸臭味儿直扑鼻端。“…………”顾天麟屏住呼吸,快速检查了一遍靴子。还是一无所获。顾天麟嫌弃地把一双靴子先后扔到地上,叮当两声。顾天麟正待转身,顿了顿,又拎起靴子仔细打量。靴子底部是厚厚胶皮,脚后跟处有金属块镶嵌做鞋跟。

看了眼背对着自己地江左太郎,顾天麟轻轻把其中一个靴子跟在地上敲了敲“叮~”一声脆响,又把另外一支靴子敲了敲。“铛~”顾天麟微微勾唇,瞥了眼床上还在打鼾地江左太郎,不客气地捏住靴子跟用力。

果然,靴子跟脱离后,空心铁跟里面有两张纸。微微松了口气。他怕只是靴子本身问题,导致声音不同,可又觉得靴子很新,不太可能穿坏。

两张纸,一张是战略性文件他看不懂,打开第二张。看了几眼,顾天麟面色一白,密密麻麻地人名配上职务,还有不少外国人地名字,甚至有几个是他‘死后’在二十一世纪才知道的!这些人虽然他都不认识,但顾天麟可以猜到,后世都臭名远扬地战犯,侵略者都在其上,这张名单代表了什么。

顾天麟看了看手中重若千斤地纸,又看了看江左太郎。咬了咬牙,把两张纸贴身收了起来。又摸了摸那把小巧地枪。

江左太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眼地是雕花床围。翻身而起,打量四周。“江左君醒了?”门被打开,江左太郎立刻被门口的人吸引。顾天麟带着几个下人鱼贯而入。下人们手上捧着脸盆,毛巾,漱口水,茶,还有一些小菜,一碗面。

江左太郎就着下人们的伺候洗漱。顾天麟闲闲地现在一旁,看着江左太郎地眼神暗藏锋芒。等江左太郎洗漱完,一碗面和几碟小菜才上桌。“江左君中午喝了不少酒,却没吃饭,想必现在腹中空空,不如来吃些东西吧?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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