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幸福要努力作者:猥琐丁丁
文案:
1双性受受重生争取把受写的像个男人
2攻很野蛮,会说脏话,但是不多,在可接受范围
3写作背景,比如社会现象,官阶,政治斗争神马的可能会涉及一点点,不多,查资料+胡编乱造,与现实不符的地方求无视~~~
4肉~~~~~~~~~~~~~~~香
顾天麟靠在软蹋上,楞楞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荷塘,杨柳,繁花,小桥流水,典型的苏州园林,还有站在园子里当值的丫鬟婆子,熟悉又陌生。说熟悉,因为这是他从出生到十四岁之前生活的地方。说陌生,这里有多久没回来过了,一百年还是两百年?摸摸自己的手,柔嫩的触感传来,那么不真实。做鬼做久了习惯了飘来飘去,触摸不到任何东西,别人也看不到摸不到他。一个人飘零在天地间,看过时代变迁,军阀割据,抗日战争,共产主义,惊讶过,激动过心痛过,赞叹过,剩下的就只有令人发狂的孤寂,直到2000年的千禧年除夕夜,他正在看免费现场春晚,巨大钟声和礼花中陷入了黑暗。那时候心底终于松了口气,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谁知再次睁开眼回到了从前?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适应有了肉身的感觉。很久很久以前顾天麟是厌恶自己这具身体的,表面看他胸部平坦是正常少年,实际上他是双性人,同时拥有男人和女人的生殖器官!
从软蹋上起身来到镜子前,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亮柔软得短发,皮肤白皙细腻,眼睛黑白分明,嘴唇也粉润有光泽,整张脸有些雌雄莫辩,少见得漂亮,个头不高勉强一米六,身材看着很瘦其实骨架很小,摸着都是软肉。不能否认这个身体很漂亮,——也很吸引男人。就是因为这具身体,让他后来遭遇了不幸。顾家是苏州有名得世家,家大业大却子嗣单薄,顾家老太太只一个儿子,娶了顾天麟的娘,生下顾天麟后失宠,郁郁寡欢不久就没了。父亲厌恶他得身体,视他不存在,整日里和妾室与遮子在一起,那才是温馨的一家三口!大户人家是非多,贯是捧高踩低,下人丫鬟婆子在妾室暗示下碎嘴,府里流言四起。
老太太怜惜他,把他接到身边抚养给他起了名字,又打杀了那些碎嘴挑事下人,狠狠整治了姨太太,灭了她妄想扶正的念头,把他父亲敲打一番,才把他是双性人的秘密牢牢守住。于是,顾天麟跟着老太太住在后院大园子里,民国时期军阀割据,外面世道乱,他的身体又特殊,平日里并不出去,在园子里一住好多年,连父亲都只有年节才能见到。环境的单纯让他也格外单纯,在老太太的庇护下每日读书习字琴棋书画,倒也过了一段轻松的日子。只是后来……………
稚嫩清脆的嗓音穿进来“少爷您醒啦,老爷叫您去前厅!”门口站着的十多岁小丫鬟叫萍儿,萍儿善良聪敏,是老太太送到他身边服侍他日常起居的,也是少数知道他身体的人。萍儿看着自家少爷担心道:“少爷,您身体才回复醒了怎么不叫我!。”自从老太太走后少爷就昏迷了,好不容易醒了又摊在床上动不了,吓死人了,还好慢慢恢复了。顾天麟笑笑:“没事的萍儿,你知道父亲叫我什么事吗?”魂魄刚回到这里时控制不了身体把萍儿吓坏了。萍儿道:“老爷只是叫您去前厅见他,别的没说。但是我觉得奇怪,听小路子说前厅除了老爷还有大少爷和一个军爷。”这么多年少爷连老爷都很少见,更别说见外人了。难道老爷听了老太太的遗嘱准备培养少爷的人脉为继承家业做准备?
顾天麟听了萍儿的猜测苦笑,眼神晦暗难明“我拿点东西再走”。曾经他也是这么想的,还为此期盼父亲对他有所改变,可是他错了,十多年的冷淡与无视怎么可能一夕改变?虎毒不食子,他和萍儿怎么也没想到父亲竟然把他送了人!隔了几百年的时间,看遍人间冷暖,在想起这件事还是心中微微刺痛,只是没有当初那么绝望罢了。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只是外面现在很乱,他也没有落脚的地方,手无缚鸡之力,没有自保手段,与其落到陌生人手里,不如去那人身边,好歹上辈子跟了那人一年多,还算是有些了解,权势也足以庇护他很长时间了,到时候在某出路…………
吩咐萍儿等他,转身进了内室,在床下取出一个小铁盒,盒子有一把小锁,是老太太临走前偷偷给他的,里面是银行的凭据,一些银元和田产地契。这些是老太太的体己,上辈子他不知道踏出这个门就再也回不来了,所以这些钱也没能拿走。这钱虽然不多,跟顾家的基业比九牛一毛,但是省着花也足够用几年了,最重要的是根据历史发展,他知道最好的出路就是移民!可是移民不是那么简单,需要好好筹划,这笔钱就是他最大依丈。盒子不大,足以藏在衣服里。头也不回跟着萍儿去了前厅。
花厅里父亲顾北和遮子顾亮正在陪着一个光头说话。听到下人通报,都抬头看向顾天麟。少年精致的样貌在阳光下一览无余,民国松夸夸毫无美感的袍子都无法掩盖少年姣好的身段,浑身上下满是朝气蓬勃引人注目。
一进去,顾天麟目光就落在顾亮身上,前世就是顾亮这个遮出哥哥在外面混大烟馆赌坊妓院才认识了光头起了龌龊心思,父亲为了攀上大军阀竟然也同意了。光头名叫刘山,长得肥头大耳,胖的走三步喘一喘,是那人的手下的一个不入流副参谋,所以总想往那人跟前凑,找机会讨好,扒望升官发财。顾北见顾天麟进来,不行礼也不说话就那么直挺挺站着,心中就升起怒火,爱面子又习惯了别人恭敬奉承,哪里受得了一向不重视得儿子怠慢与他?
顾北皱眉:“你怎么回事这么没规矩!没看见贵客在吗!,怎么不见礼?!”忍受着顾亮和光头恶心的目光,顾天麟实在不想搭理顾北,反正过了今天顾北再也控制不了他,何况落了顾北的面子,自己心中着实快意!
顾北发火,倒是顾亮一边盯着顾天麟一边圆场:“父亲别生气,弟弟也是第一次见外人,定是紧张了!”他一直没怎么注意的怪物竟然长得如此出色,不由有些后悔这么个尤物没早点弄来玩玩,现在要白白便宜别人了。光头刘山也急忙点头符合:“小公子端得好样貌,合该娇宠点儿!”这孩子要送到上面,他是不敢动得,不过这幅模样倒是更有把握合那位地胃口,看来自己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顾北脸色稍好:“这位长官是刘参谋,和你哥哥是朋友,今天是都统生辰,在府上宴请宾客,你和你哥哥一起跟着刘长官去吧,也好见识见识,拓宽人脉。”顾天麟点头应“是”。上辈子他就是这么被骗得,袁世凯死后北洋军阀分崩离析,好多将领各自为战,哪怕一个排地军队也能占地为王,乱世分一杯羹。那人手握两万精锐部队,在全国算不上什么,可在江苏省绝对是让人敬畏地大军阀,尤其是江南自古富足,油水也多,那人身为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刘山这样地人是轻易攀不上关系地,可刘山在下面混久了,消息灵通知道那位大人时常买下一些南馆里的雏儿送到府上,过了夜再送回去。刘山便想送个美貌少年给那人,拍个马屁说不准以后就荣华富贵。这次苏州都统过生日宴请那人过府住上一日,正是个好机会,都统府上总管与刘山是旧识,行了贿赂大开方便之门,到时候直接把人送到那位大人客居的屋子,留下两句话便大功告成。正好酒肉场结交地顾北说有个人选,便来相看。顾天麟跟着顾亮和光头二人走到府外,拐角不起眼得地方正停着一顶青帐小轿,有两个壮硕的脚夫站在轿子旁。
光头刘山对着顾天麟笑道:“我和顾亮骑马,小公子坐轿子吧。”顾天麟打量一下满身肥肉得刘山和瘦的麻杆儿似地顾亮点点头,弯腰进轿子。身后,光头打个眼色,一名脚夫上前将顾天麟困住,将带迷药地手巾捂住他的口鼻。刘山和顾亮看着顾天麟摊软倒下,满意地挥手“带走”。都统府上张灯结彩,都统六十大寿宴请各方势力,都是些富甲一方的世家,地方官员,还有各大军阀将领。都统府后院,谁也没注意迎客轩悄悄抬进一顶小轿。
听到迎客轩房门落锁,顾天麟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十多分钟才悄悄站起来。上一世,他被抬进来就一直昏迷,直到后来被疼醒。看着床上铺着大红色鸳鸯戏水地锦被,心中百般滋味儿难以言喻。那时候一醒过来就浑身疼,下身那处更是剧痛,他被身上压着的人弄懵了,接着疯狂挣扎反抗,又踢又推又打,用床头的烛台刺伤人,把那人惹火,挨了几个耳光,被打的口鼻出血。下面疼的厉害,任他如何哀求都不管用,最后的意识中,他躺在大红色的床辱上感觉四周都是血。等他恢复意识,已经身在那人府中,那人很痴迷他的身体,欲望又大于常人,只要在家,便常与他欢好。顾天麟虽然有女子器官,却不喜欢男人,身体上的残缺让他更加惧怕与人亲密,况且谁也不喜欢被陌生人强暴,因此每夜欢好犹如末日般绝望,挣扎得疯狂。偏偏那人脾气不好,十足匪类,天生嗜血,最容不得别人反抗,尤其是对他控制欲望强烈,房事上弄的厉害,时不时玩些花样,每回都伤痕累累,其实那人不过是要他驯服罢了,对他从不屑用什么圈套手段,现在想想,除了房事,平日里吃穿用度在这个年代都算很奢侈了,日子并不算难过。那时候年少无知不低头,不知道怎样保护自己,一味横冲直撞,一天天消瘦,巨大的心理压力下沾上大烟,精神萎靡脱了人形,闹得最凶地日子就是那人逼迫他戒烟…………
礼花炸响,把顾天麟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不知不觉已经中午,外面人以为他昏迷,不会送饭来了。走到外屋,看到桌上有几盘水果糕点吃饱了又回到床上休息,晚上还有场硬仗要打,他需要精力充沛。很意外,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醒过来天都黑了。又吃了点心水果垫了肚子,刚回到内室便听到门口有动静。
门口站着两人,其中一个一看就是管家之类的人物,弯腰对另一个人讨好:“李将军,今天天儿晚了,您早点休息,另外三团刘山副参谋送了一个小玩意儿给您解闷儿是个干净的,这会估计没醒,希望您玩的开心。”说完,管事就退下了。
另一个人站了片刻推门而入开了灯。那人一进门就看到桌子上一堆果皮糕点屑儿,心中莞尔。环顾四周,不见人影,走进内室,还是没人,不由有些意外。目光从床上到床下,转了个圈儿,最后停在实木老衣柜上。顾天麟在黑暗中蜷缩在一角,屏息凝神好像能听到心跳,他知道对方就站在柜子外。躲在这里倒不是他后悔了想逃跑,而是他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人,只想拖延点时间,顺便给那人留下一个稚嫩弱小地印象,盼望折腾他的时候手下留情。柜子门突然打开,灯光下,顾天麟无所遁形。那人逆光站着,身材异常高大魁梧,让顾天麟压力大增。
见到这人一瞬间,原本模糊地记忆立刻清晰起来,寸头,粗眉,虎目,宽鼻,厚唇,深色地皮肤,组合起来就是一张不怎么好看得脸,即使面无表情也会让人觉得他在发怒——又见面了,李鹏飞!顾天麟还没回过神就被拎出柜子。
李鹏飞看着手里的“小玩意儿”,觉得这孩子相貌确实出色,还很有意思,一个人被关在陌生房间还大喇喇地吃了一盘子水果糕点。明明满脸害怕,眼睛却很灵活,暗藏狡黠,不知心里转着什么主意。顾天麟确实打着小算盘,重新再来一遍,有了底气希望,对李鹏飞也没有当初那么恐惧,可是这时候害怕才是一个十四岁孩子应有的表现,要是他太淡定,说不得李鹏飞会觉得他心机深对他有所防备,以后背地里搞小动作就难了!不管顾天麟如何盘算,该来的总会来。
李鹏飞一把抱起他,几步来到床边,把他扔到床上。顾天麟看着李鹏飞站在床沿,一边儿盯着自己一边儿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先脱军服上衣,然后是衬衣,露出线条流畅深色地上身,接着是裤子,粗壮结实得大腿……直脱到一丝不挂!刚开始顾天麟还算镇定,可架不住一直被人盯着,那种欲望地目光脱到哪盯到哪,好像被脱衣服的是自己!这可是上辈子没有过的…………李鹏飞看着对方从假害怕到真害怕,不自觉地瑟缩在床脚,眼神从直视到躲闪自己,心里不知怎么就升起一种快感。
不再思考,顺着欲望扑上床。顾天麟暗示自己不能慌,下一秒就被抓住脚腕拖了过去。两只的手迅速扒开了他的外袍,顾天麟开始用力捶打踢踹,在李鹏飞“允许”的范围内挣扎。边压制边迅速剥下男孩儿里衣,李鹏飞对这种程度地反抗不在意,反而觉得比南馆调教好的孩子更有趣味,更加刺激。压在男孩儿身上,一边啃咬他细嫩的皮肤“你的名字?”
顾天麟被牢牢压在床上,对方的头紧贴着自己肩窝,热乎乎气儿喷在被咬地濡湿的颈动脉上,肌肤微微发凉发紧。听到问自己名字,喉咙滚动一圈,没吱声儿。“嗯?”李鹏飞声音极近,带着不悦与威胁————“哎呀!”话音没落,胸前还稚嫩的淡粉乳粒被狠揪了下,顿时疼地发麻!“顾天麟……”李鹏飞稍稍抬起身“再说一遍”。顾天麟声音微颤,小声重复:“我,我叫顾天麟。”他错了!他低估了这人曾经给他留下的印记,刚刚疼痛一瞬间与前世重叠,那种感觉让他害怕!李鹏飞却像接到冲锋信号,猛地把手伸进顾天麟亵裤里。“啊!——啊!——”顾天麟失了方寸受惊尖叫,对方手掌摸到了他那里!!李鹏飞很满意手下柔韧滑腻肉感,揉了几下臀尖,摸过股缝儿,从腿间穿过……皱眉,那参谋绝对不敢用女孩糊弄他!毫不迟疑地剥下顾天麟的亵裤,分开他双腿。见不得光的下体白嫩非常,只见稀疏体毛中躺着尚不成熟地小东西,下面本是会阴的地方多了道女人才有的小口!李鹏飞惊了一阵,随后大笑:“刘山干了次好事,不许躲!!”。膝盖被大力拽住,私处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顾天麟羞愤不已,挣动个不停。乳头又被掐了一把。“还动!”李鹏飞邪火一起,甩了一巴掌“别他妈给脸不要!腿张大,让爷仔细瞅瞅!”
时隔百年,再次挨了一耳光,打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也打醒了顾天麟的理智。强迫自己停止挣扎,不要像前世一样踩过李鹏飞的底线,不要忘了之前的决定,没什么好怕的!李鹏飞见顾天麟不再乱动,乖乖分开腿,就松一只开手,手指用力细细揉搓小巧阴唇肉瓣,来回挑拨。
顾天麟浑身发抖,尤其下面那处被粗砺的手指弄着,又痒又疼渐渐泛出春水,那人像是玩够了肉瓣,又分开肉缝向内里探索,“啊”——微微刺痛饱涨,进来了!顾天麟盯着房顶吊灯,任由灯光晃得眼泪直流。
李鹏飞手指抽出半根湿漉漉地手指,“你这小嘴儿也算稀罕,爷不想用手给你开苞,一会疼了不许乱动!”说着提起顾天麟双腿,在他臀下垫了枕巾,把早已硬的隐隐作痛的宝贝对准那朵娇花。顾天麟紧张地抖了抖,极端敏锐地感觉到私处一热,下一瞬男人硕大的阳具压下来。肉壁一点点被推挤开,格外缓慢清晰,好疼!李鹏飞看着身下小孩儿疼的皱眉,却不肯给个痛快,他要这小玩意儿痛!痛得永远记住自己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这小玩意给他得感觉实在太好了,不管是精神上地刺激还是肉体上的舒爽,或是稀奇的身子,都足以打破以往只睡不留的原则,把他养在身边!继续缓缓沉下腰,感觉里面越来越紧,宝贝深埋在温暖柔软中,忍不住大肆抽动。“嗯!……哈啊!……疼!……好疼!”那儿疼的厉害,顾天麟抖着身子,嘴里直白地宣泄着痛苦。“疼就对了!记住爷是你男人,疼也得受着!”李鹏飞眼睛透出狠厉,爽利地摆着腰,宝贝不停进出那小肉缝,阳具上沾着鲜血,缓缓流到顾天麟臀下垫着的巾子上,慢慢殷开绽放。“嗯啊!……呜~好……疼!爷,我……疼。”
屋外一片寂静,一时间只有屋子里隐隐传出男孩儿惨烈叫痛的呻吟声。李鹏飞越弄越狠,每次都进到那小嘴儿最深处。顾天麟被顶得受不了,一边蹬着腿儿,一边抽泣不止,直到被做的精神恍惚,肉壁才适应阳具顶弄,有些麻痒热涨的舒适,不再剧痛,不一会儿,热辣滚烫的液体冲进体内深处。李鹏飞握紧小东西的腰,松了精关。拔弄一下顾天麟从头到尾瘫软地小肉茎“以后要习惯伺候爷,这里也要靠你那张小嘴儿爽!”
接不得话,顾天麟累的精疲力尽,泪痕未干地昏睡去。李鹏飞把自己的宝贝从湿热的宝地抽出,把顾天麟初夜落红地巾子收好才熄灯,搂着人沉沉睡去。
小剧场爷,今天丁丁怎么更新这么慢?我身子都好了,她还没更新!小骚货,下面嘴儿又饿了?一会喂饱你,至于丁丁,你知道个啥?别瞎打听!爷就说说嘛,我好奇的紧,求您了!告诉你,那豆比说自从元旦开始,吧里更新地好文一下子多了,还有她在渣基三,说什么……大明宫塞低好了,想去打团本?是cd吧?爷?闭嘴!又他妈欠抽了?我当然知道是塞……cd,那货还说要考车本背题,总之又要看文又要玩游戏还要背考题,就她事多!哎,爷你看,那是不是又有个求艾特地人,晚上又要多了听墙脚地,好生羞人!屁!别说她不会艾特,就是艾特了,爷还不知道你这小蹄子,人越多床上叫的越欢实!等爷晚上回来收拾你!嗯~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嘛!
第二天一早入春后的鸟儿唧唧喳喳在窗外叫唤,顾天麟睡醒一夜,思想还有些停滞。浑身无力嗓子发干,尤其下身那处酸疼得很。“醒了?”顾天麟一转头就看见李鹏飞穿带整齐地站在不远处,手上还拎着他的袍子!瞳孔一缩,装着银钱地契的盒子可还在那袍子里!立时清醒回了一声“嗯”李鹏飞转身走到外屋吩咐“去备车。”房门外天不亮就侯在门口等差遣的地管事立马出声“好马上叫人备车,您要回府了?都统吩咐给您准备了早餐,要不您吃了再走?”“不用了”内室,顾天麟见道李鹏飞一回来就用外袍直接把自己裹住打横抱起,连忙挣动“我还没穿里衣。”自己连亵裤都没穿,下面可是光溜溜得!李鹏飞皱眉“你的衣服都坏了,不动没人看见。”
说着向外走。顾天麟知道他说什么都没用就不再闹腾,把脸严严实实藏在李鹏飞胸前,这里距离大门还有段路,他以后还要出门,这幅狼狈不堪得模样断不能让人认出来。房门一开,管事就瞧见李鹏飞抱着个昨天那孩子出来,男孩儿只是随便裹着衣服估计里面也是光着身子,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白皙圆润,脚腕上却有一圈青紫掐痕,衬着白嫩肌肤格外显眼。偷偷瞅了眼李鹏飞看不出高兴不高兴,于是决定替刘山套套口风“将军昨晚休息得如何?怕是没调教过得雏儿伺候不周,扰了您地兴致!”顾天麟听着了这话一边脸红的发烧,一边恨得咬牙,什么叫“没调教过的雏儿?!”
这话极是羞辱人,要不是逼不得已哪个男人会把自己送到别人床上!幸好上辈子晕着没听见,不然莽撞起来不知会闹成什么样……正想着,那人胸膛震动“让刘山嘴巴闭严实点,自有他好处!”说完李鹏飞就往外走。
刘山这种人虽然不能信任重用,入不了他地眼,却三教九流认识地人多适合做一些见不得人又必须做得事,留着倒也有些用处。都统府侧门停着一辆老爷车,比不了顾天麟后世见过的宝马奔驰,外形老性能一般,车头还插着一面小旗子,但在民国这样的老爷车却不是一般富贵人家买的得到的。这车经过改装,寻常子弹车窗都打不穿,进到车里,李鹏飞也没放下顾天麟,就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对司机命令“走吧”。车子平稳得驶出,顾天麟僵硬笔直地坐在李鹏飞腿上看着车窗外,极力无视在自己腰臀间来回摸索的手。李鹏飞见他这不情愿地样子,用力捏住顾天麟下巴逼他转过头,盯着他“不管你是自愿还是被迫,你都已经是爷的人,以后安安份份把爷伺候好了,亏待不了你,要是你不知好歹,爷有得是法子治你!”
“嗯”顾天麟垂下眼睛,放软身子靠进李鹏飞怀里。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外面各种派系内斗,又有外敌入侵,今天演讲明天起义,平头百姓日子无比艰难,他又是这幅容易招惹是非的身体,相比冒险单独在外,万一暴露,不知被哪些人糟蹋,不如暂时跟了李鹏飞,再慢慢筹划移民的事宜。这厢,李鹏飞见顾天麟态度软化,手又探进顾天麟衣袍下摆……车厢内一时安静下来,司机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好像没听到后座不时传出地呻吟声。
车子一路开进郊区,前方一扇雕花大门敞开,继续行进,两旁喷泉草坪干净整齐,车子停在一栋欧式建筑前。顾天麟暗恨自己身体敏感度远超常人,一路上被摸到脸色泛红浑身酥软。李鹏飞满意地抱着顾天麟下车。“少爷,这是……”车门口站着一个白发老头,长相古板气质也很阴沉,目光疑问地投向顾天麟。李鹏飞轻描淡写“下面人送的,还不错就收下了”老头皱眉,少爷爱玩男孩子也没什么,只是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有继承人?李鹏飞低头对顾天麟吩咐“这是管家王伯从小看着我长大。以后对王伯要恭敬些”。李鹏飞对王伯很敬重,从不在他面前自称“爷”“是,我知道了。”顾天麟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回忆。上辈子到了李鹏飞身边后见得最多地就是这个王伯。王伯为人刻板阴沉,没有儿女亲人,却把李鹏飞看做最重要的人,不管李鹏飞做什么都一力支持不会反对,哪怕是做坏事。那时候顾天麟闹得厉害,王伯为了让他顺从李鹏飞,没少给他苦头吃。对此,顾天麟一边恨他助纣为虐,一边又暗暗羡慕李鹏飞有王伯这样无条件支持他的人。李鹏飞的府邸是他老子还活着的时候从洋鬼子手里买来的。主宅建筑像是缩小的欧洲城堡,内部装潢大气肃穆。远点的地方还有几幢宅子是李鹏飞私人卫队和下人的住处。
李鹏飞抱着人直接上了三楼主卧。顾天麟心情复杂地看着四周有些熟悉的摆设装饰,曾经极度想逃离的地方如今自己又回来了。王伯快走两步打开卧室门让两人进去“少爷我去看看厨房,稍后请下楼用早餐。”说完王伯关上房门。顾天麟被抱了一路此时终于被放下。“去洗澡,爷让人给你送衣服,洗完去一楼餐厅。”一时间只剩自己,顾天麟松了口气,环顾四周,这间卧室简洁空旷一眼望去无死角,地上铺着长毛灰色地摊,中间一张足以躺下五六人的黑色大床,墙角用透明玻璃隔出浴室,连衣柜都没有,每天自有负责衣帽间地下人送来新洗好的衣物。
顾天麟迅速拿出衣服里地小盒子来到窗边,窗下就是种着爬山虎的小阳台,把装着家产地盒子埋进土里,仔细掩盖。回到浴室,里面有浴池也有淋浴器,顾天麟打开淋浴器调到最热,滚烫开水哗哗喷出很快玻璃墙蒙上一层白雾,刚脱下袍子,就听到敲门声。
“进来!”女仆低着头不敢看雾气朦胧得浴室一眼,“顾少爷,我来给您送衣服。”“放到床上出去。”顾天麟把水温调回正常,清洗粘腻的身体。洗完澡出来,把床上摆着的衣服抖开苦笑,果然,还是它!这件衣服是宽袍大袖地男式白色直裾,配着一条米白腰带。这年月男子都穿长袍马褂,西装中山装,谁还穿汉服!汉服还好说,顾天麟厌恶的是没有亵裤,只有兜裆布!
前世李鹏飞为了方便随时随地玩弄他就找来这些。顾天麟纠结着还是拿起兜裆布……李鹏飞坐在长桌首位,桌子上摆着热气腾腾地包子小米粥并小菜。听到楼梯传来声音,李鹏飞放下报纸抬头,眼前感到一丝惊艳。和外面被乱世染的乌七八糟地人不同,顾天麟从小读书习字没出过门,又做了白年亡魂,穿上这身汉服一下把书香味和不属于人得气息凸显出来。李鹏飞原本只觉得这衣服好脱好穿,没成想顾天麟穿出来这么飘逸勾人。
“过来坐下。”李鹏飞指着紧挨着主位右边的椅子。顾天麟依言过去。李鹏飞打量着道“以后你就留发吧,不是半留,是全留长。”顾天麟诧异,上辈子虽然也这么穿过,可是一直都是短发。算了,反正外面也有男子梳辫子,况且全部留长比半秃好多了。
顾天麟看着桌子上得热粥包子,立刻感觉饿了,从昨天中午开始他就没正经吃过饭,那点水果点心早消化完了,下意识看向李鹏飞,等他说“吃饭吧。”才拿起筷子开始吃饭。顾天麟心里唾弃自己不自不觉又把上辈子的规矩拿出来了,那时候两人同桌吃饭,都是李鹏飞说吃饭吧或者先懂动筷子顾天麟才开始用餐。
这会李鹏飞倒是很满意顾天麟的举动。
早饭吃的差不多,顾天麟知道李鹏飞准备出门了。手下那么多士兵,每天要处理的公事其实很多,李鹏飞远并没有天天呆在家的时间。管家正指挥下人为李鹏飞出门做准备。“天麟,过来伺候爷。”顾天麟愣了愣,实在是好久没人这么叫他了,有些反应不过来。见李鹏飞正看着自己,连忙走过去,从下人手中拿起领带,绕过李鹏飞脖子,手指翻动,不一会就打好一个漂亮领结,整理衣领,穿军服外套,蹲下身给抓着李鹏飞的脚给他套军靴……李鹏飞一语不发盯着顾天麟,下人们也默默待立一旁,只有王伯觉得顾天麟伺候他家少爷地手法还算过得去,阴沉的脸色也稍好些。换好靴子,顾天麟站直身体从管家手里拿过公文包,正要递给李鹏飞却一下子被搂紧。周围下人都低头噤声。
李鹏飞一手搂紧顾天麟的腰,一手撩开直裾下摆伸进宽松地兜裆布,抓住顾天麟的臀瓣狠揉,低头在他唇上肆虐一番“以后每天伺候爷出门。听见没有!”顾天麟脸发热地挣扎推拒。李鹏飞在他腿根内侧用力掐了下。“呜嗯~”顾天麟疼的直哆嗦,“你老实在家呆着,王伯,帮我看着他。”说罢,李鹏飞拿过公文包转身出门。不一会门外汽车声渐远。李鹏飞一走,只剩顾天麟面对着满屋子下人和王伯,放在从前他恐怕会难堪尴尬开始发疯砸东西,现在只觉得有些脸红。
想了想对王伯道:“王伯,没什么事我先回房了。”吃了早餐又犯困,身上酸疼疲累地感觉还没好,刚才又被弄地挺疼,还是回屋睡个回笼觉罢!王伯对他刚才地表现还算满意,虽然还需要再调教一下,但也不急于一时,点头道:“中午我会让人通知顾少爷,请您楼用餐。”顾天麟礼貌地点头,转身步上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