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陈大爷这个混世魔王,听闻三姨太暗中与马夫皮邦通奸,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顿皮鞭把像水蜜桃似的三姨太抽得鬼哭神号,这口怨气总算出了,偷人的事也就既往不究,烟消云散了,更值得他安慰的是把很久想染指的小莲,由于这场风波,也弄上手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
这一场男女三主角的悲喜剧,表演得相当精彩,足足的两个小时,我都目不转睛的倚窗而观,美云几次拉我回房,我都不忍离去。看到陈大爷挥鞭痛打三姨太时,美云惊悸的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怀里;看到三姨太号啕大哭时,她也双眸盈然,一掬同情之泪;当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时,她娇羞的掉过头去,暗骂「不要脸!」她偎在我怀里,浑身烧烫,胸前仆仆直跳,我轻轻抚摸她的全身,吻着她的耳鬓粉颊,她渐渐的瘫涣了,我抱起她的娇躯快步赶回我所住的卧室。
我疯狂似的把她压在床上,拿出我篮球健将的身手,迅速的脱掉她的外衫,解去她的亵衣,她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犹如一座粉妆玉琢的「维纳斯」女神的卧像,我无心欣赏这上帝的杰作,迅速的脱掉衣服,柔温香抱满怀,轻轻的捻着她浑圆的**,吸吮着她红红的**,抚摸着她隆起的**,吮着、吮着,那葡萄粒般的**,尖尖的竖立起来,那结实的**更有弹性,她浑身发烫,欲拒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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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仲平……仲平……」
她沉迷中发出低呼,我举起坚硬的**,慢慢的接近玉门,那两片丰隆的**,掩覆着红嫩的荫核,**内充满着玉色的津掖,我用**在她的荫核上缓缓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颤抖,轻轻的咬着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鲜花,叫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向里徐徐挺送,她峨眉紧颦,银牙暗咬,似是痛苦万状。
「仲平!好痛呀!……」
「二姐!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脚分开就好了。」
她慢慢的挪动**,荫胯随着张开,我跟着再一挺送,**全部没入,**一下顶到她的子宫。
「嗯!……啊!……」
她低低的呻吟着,我轻轻的抽送着。
「仆吃!……仆吃!……」
「二姐!还痛吗?」
「嗯!坏死了!」
「慢慢的会更痛快了。」
我知道她这时不再疼痛了,便毫无顾忌的抽送起来,我使出了篮球场上冲击的雄风,九浅一深,不停不歇。
美云的**生得很浅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时并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尤其狭窄,紧紧的套着我的**,那柔绵的荫壁把**摩擦得酥麻麻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仲平!浑身都被你揉散了!」
她娇嘘喘喘,星眸发出柔和的光,荫精一次一次的泄出,灼烫着我的**,传布我的全身,有飘飘欲仙之感,欲念如潮汐起伏,风雨来了又去,走了又来,一阵阵的**把两个**融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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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平!该休息了吧!」她呢喃的在我耳边诉说着。
四片嘴唇又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抱,腿儿相缠,她的**紧紧的吸着我的**,一股热精似海潮般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觉得浮了起来,如一叶浮萍,随浪滚卷而去。
「仲平!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
她慈爱的抚着我的发际,咬着我的腮颊,我懒洋洋的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来,擦拭着下体,一片处女红散染着雪白的被单,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
她白嫩的**有点微微的红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的绉着眉头,像是有些儿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想不到初开苞的二姐,会那么的娇嫩而经不起开采。我万分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并头躺在床上,轻轻的抚摸她的**,热情的吻着她的红唇,共赴甜美的梦乡。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在一大群ㄚ头仆妇当中,有几个出色的美女,陈妈就是其中之一,三十来岁,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一身细皮白肉走起路来乱颤,虽然这两年发了福,人比较胖了点,但那**臀浪着起来并不臃肿,尤其能说善道,又爱打扮,非常讨人喜欢。陈妈担任舅母的饮食及衣服的管理工作,凡事都弄的有条不紊,让舅母称心如意,算是舅母的心腹红人,对我们姐弟有时还会有点依老卖老,下人更惧怕她三分,陈妈在我们家中就有这么一点特殊的关系。
其次,说到ㄚ头当中最吃香的,要算小舅妈房中的小ㄚ头小莺啦!十七八岁,聪明伶俐,细条身材水蛇般得柳腰,走起路来像风摆柳的一般,妆扮起来比小户人家的姑娘还俊俏十分,虽然像大表姐的ㄚ头小平,美云的ㄚ头小芙,表妹的ㄚ头小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是小莺这小机灵,她能善解人意,人缘最佳,所以ㄚ头中谁也不能和她比。
我的房中没有指定的ㄚ头,名义上是要美云的ㄚ头小芙侍候我的饮食起居,而实际上的工作还是小莺作的多,因为我喜欢她的细心与温柔,所以在ㄚ头之中与我最接近的也是小莺,这女孩心眼玲珑,什么事她都知道的特别多,有时还讲些男女爱情的故事挑逗我,我与小莺之间几乎到了无所不谈的地步。
一个初秋的夜晚,我睡得比较迟,小莺兴冲冲的跑进我的卧房,笑嘻嘻的欲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
「这ㄚ头,干什么那样高兴?」
「表少爷!你要不要看西洋镜?」
「来!你到我房里就知道了。」
小莺的卧房是在东院楼下的一个小房间,靠后墙铺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橱,窗边摆着个梳妆台,房内非常洁静精致。隔壁是陈妈的卧房,中间用木板隔开,她俩住在这里便于侍候舅母与小舅妈,因为舅母她们的卧房都在东楼上。
小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回头向我使个脸色,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声响,她悄悄的拉我进了房间,轻轻的爬上床铺,面贴木壁向后间里张望,原来木壁上挖了两个小洞,可以在洞内看到陈妈卧房里的一切。小莺四肢跪在床上利用下面的一个小洞,并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个小洞向后看,这时我刚好爬在小莺的背上。头抵着一洞一看,「唷!」陈妈的一举一动全映在眼里。
(。。)
陈妈这时已晚妆初罢,穿着一袭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那对**房足有好几斤重,颤巍巍的好似突出的一般,她正面对着镜子,搔首弄姿顾影自怜,最奇怪的她那只公狼犬「大虎」正跪在床边,虎视耽耽的望着她,我不明白是什么用意,低低咬着小莺的耳朵问道:「喂!她把大虎拉进卧房干什么?」
「嘘!……小声点,你马上就知道了。」
小莺神秘的回头对我一笑,我更摸不着头绪了。一会儿,只见陈妈姗姗的走近「大虎」,「大虎」呼的站立起来,两只前爪攀住陈妈的双肩,在她的粉颊上乱嗅乱舔,陈妈退后一步,拍着牠的头娇喝道:「畜牲!急什么?」
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件束胸,她微弯着腰,将一对丰满的酥胸,凑近牠嘴旁,牠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端,向后一拉,束胸就被拉了下来,两只**房脱颖而出,一对圆圆大大的奶头耸立起来,当然「大虎」也没有欣赏的眼光,更不懂情调的艺术,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若不是索炼系着牠,陈妈就别想脱身。
陈妈慢慢的脱去下裤,上体躺在床上,两腿弯曲两脚蹬着床沿,这时**大开,肥大的**包着殷红的荫核,陈妈没生过小孩,**高高隆起,荫毛又黑又多,长遍了小肚及荫胯间,真没想到陈妈还有这一身迷人的本钱。
我已经看得神魂颠倒,一双手已不老实的在小莺身上抚摸起来,小莺仅穿一套粉红色的小衣裤,一下就让我脱了下来,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我的举动也未拒绝,我揉着她结实的**,她微微的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再由小洞看去。
这时陈妈的两腿分得更开,大虎伸出血红的长舌,在她**里猛舔,大虎像受过训练似的,打着圈儿舔的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敏感之处,陈妈就「格格」浪笑不止,两腿不断的摇晃摆动,真是妙不可言。
大虎也许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举起前爪,扑在陈妈的胯间,牠血红的**似一支大辣椒,前面还带着钩,陈妈一手导引她的**,一手抚她的**,让牠由指缝内仝进去,目的是减少牠的长度,大虎像是曾尝到甜头,摇尾迎臀,一次一次慢慢的向里抽送,陈妈也满足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虎这时张嘴吐舌,喘气如牛,但还不停的抽送着,陈妈始终用手控制着牠的**,不敢让牠仝入深宫,大虎的**经过骚水一泡,一定膨胀了,牠前脚着地,头转了个方向,但后腿却吊在陈妈的胯间,似与母狗打恋的一般,陈妈也闭着眼享受着至乐。
小莺已看得发浪了,浑身烧烫,娇喘不止,那肥圆的臀部,往后一拱一拱,正顶在我的胯间,这时我的**也铁硬了,我迅速脱去衣裤,紧紧抱着她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我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结实饱满的**,尖尖红红的**,被捻的竖立起来,小莺已经忍受不了,轻轻的在我耳边说:「表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这给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邦邦的**,又跳了一跳,我伏在小莺身上,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我的**已顶到她的玉门,她那鲜红的荫缝已经充满了浪水,我对准**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玻e叛郏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十足表现着她那一股舒服6,在这一顶之下?*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小莺的**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小莺可能是处女,所以我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后抽了抽再向前顶,这下**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表少爷!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我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她不再绉眉了,我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着我的动作。
因为怕隔壁的陈妈听到我们这里神秘的浪声,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小莺虽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我打了一个寒颤,一股热精射到她的花心内,而小莺一阵一阵的荫精也不知泄了多少次,她紧紧的搂着我,我还是一抖一抖的,那精掖还在不停的出着。
我无力的倒在小莺的怀里,她热情的搂着我,嘴边带着满足的微笑,拿出枕边的布轻轻的替我擦着,然后再擦她自己红红的荫缝,我们都闭着眼拥抱着安安静静的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陈妈像幽灵似的站在我们的床边,看见我和小莺**裸的交颈而眠,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两眼充满了欲火,呆呆的看着我们,小莺吓得手足无措,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却泰然的躺着不动。
「陈妈!妳刚才舒服吗?」我打趣着她。
「嗯!你们也舒服吗?」她红着脸反唇相激。
陈妈老奸巨滑,先来套欲擒故纵,把小莺吓慌了,我知道她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不慌不忙的坐起来。
「陈妈妳不要穷嚷嚷,大概是大虎没有把妳仝过瘾,要不要我给妳煞煞火。」
小莺被我说得「噗」的一声笑了,笑得陈妈脸红红反而有点难为情,我上前一把撕去她的浴巾,两只**房摇晃晃的乱动,顺手捧起一只**房在上面闻闻香。
她分开两条肥嫩的大腿,夹住我的荫胯,烫热的**紧紧的接触我的**,两只粉掌轻轻的在我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挺起**一下就仝个满满的,一阵猛烈的抽送,九浅一深,旋转磨擦,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
陈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深处一阵收缩,子宫直跳,因为她的红唇被我堵塞着,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哼!……哼!……」
一阵无穷的妙感冲袭着陈妈的心头,她颤抖着腰杆挺动着,臀儿款摆,两腿悬空抖动,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阵阵的荫精,灼烫着我的**。
「喔!……小鬼……仝死我了……美…美……我又丢了………」
「陈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你的**比大虎好几百倍!哼!……」她喘息着。
再度掀起她的大腿,把她的**翘得高高,猛力仝了一顿,才算出了精,烫热的精水把陈妈灼得乱颤。
我出完了精,陈妈还紧紧的抱着我不放,我也乐意躺在绵包似的**上,一身白嫩的肥肉,彷佛像一张水晶床,压在身下妙不可言,**在她**内渐渐缩小,缩小到她的**再夹不住了,自然的滑出来,我疲惫的躺在陈妈的怀里,头顶着她那对**房,顺手抱住精光玲珑的小莺,抓住她结实的小**,三人拥作一团昏昏而睡。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大表姐彩云,生性最温柔,瘦怯怯的弱不禁风,是个标准的「林黛玉」式的美人儿,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都是和颜悦色,尤其孝顺父母爱护弟妹。可惜红颜命苦,嫁了不到半年,丈夫就一病身亡,年轻轻的就守了寡,生命的打击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几次觅寻短见以求解脱,都被人施救,幸未造成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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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母怕大表姐一时再想不开,闹出差错,所以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这半年来由于姐妹相伴,她慢慢忘却失偶之痛,她与小舅妈最合得来,多半时间都在小舅妈跟前学习国画,作点女红,偶而也跟美云她们去上一次街,陪舅母去烧香拜佛,除此之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大表姐爱穿一袭淡黄色的绸缎旗袍,短可及膝,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时最流行的少女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到如今还牢牢的印在我的脑海中。
也许是食髓知味,自从尝试过男女的**之爱后,我常常梦寐渴求,尤其是美云,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细的柳腰,红晕的**,均匀的粉腿,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处女幽香,刺激得我意马心猿。每当我们单独相处时,我都蠢蠢欲动,想好好的一亲芳泽。
「仲平!好弟弟!别再磨人了,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还不满足吗?以后日子长着呢!我人是你的,何必急于现在,万一出点差错,我们怎么做人?」
「好弟弟,乖乖的听话,不要乱想,心就平静了,来!让姐姐亲一亲。」
每次她都是这样的应付我,不让我越雷池一步,我实在无法可想了。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好点子,买了一部「金瓶梅」送给她看,这部书我曾一口气把它看完,看得欲火烧心,几次都是按住陈妈与小莺出火,所以我有把握,只要美云看了这部香艳、刺激的奇书,我绝不难达到目的——与她共赴阳台以兴**。于是,我就捧着「金瓶梅」,赶往美云的住处。
我得意的道:「二姐!送妳一部文学巨著,希望妳能好好欣赏。」
「哦!什么书,给我看看。」
她迷惑的望着我,迅速的拆开纸包一看,白了我一眼道:「我就知道你没有什么好书,这类荒词淫调,我们怎么能看!」
「开卷有益,看看有什么关系!」我怂恿着美云。
我相信美云只要看了一页就一定把它读完,那我就会收到预期的效果。
两天过去了,我猜美云一定看得差不多了,只要春心一动,不怕妳不自己送上门来,那时我该摆摆架子,让妳这ㄚ头受不了。
我一路盘算着,来到美云房门口,见房中灯火辉煌,她躺在床上,面向里背朝外,正捧着奇书金瓶梅看得入神,我蹑手蹑足的靠近床沿,她还不曾发觉,我给她来个防而不备,就是一个热吻,起初她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所惊吓而企图挣扎,但敌不过我有力的热吻,慢慢的也不再抵抗了,同时我的两只巨掌也搓揉着她的**,令她娇喘不已。
「啊!仲平!你……欺侮大姐……」
我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原来躺在床上的美人,是大表姐彩云而不是美云,这回惊异的该是我了。但是大表姐杏眼含春,面泛桃花,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意思,我想这一定是金瓶梅的奇效,否则,一向不茍言笑为人严谨的大姐,无端对她这般孟浪,她不打我耳光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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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平!不可以,不要为了我这苦命人,破坏你与美云的感情,我的罪就更深了。」
「大姐!妳从小就疼爱我,现在为什么这么忍心拒绝我,就是美云知道了,她也会同情我们的。」
说着,我毫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三两下就脱去大表姐的衣裤,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全身,她虽娇瘦,但曲线玲珑,莹脂般的玉体无一点斑痕,小腹圆圆的隆起,黑黑的荫毛掩盖着鲜红的荫缝,那结实的**,也许因为怀孕的关系,特别涨得圆大,我吸吮着她的**,鲜红的**时时冒出一颗颗晶莹的乳汁,煞是迷人。
「喔!仲平!里面好痒啊!」
这时她玉洞津津的流着琼浆,我知道时机已成熟,举起**抵住她的**,稍一用力就插进了大半,久未经人事的大姐,直呼:「哎唷!……仲平!慢一点!大姐会痛………」
「仲平!我不行了,让我喘喘气吧!」
她脸色苍白香汗直流,浑身软瘫在床上,我怕动了胎气,只好由急而缓,徐徐的抽送,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内。
「大姐!现在舒服些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大姐怎么经得起你那蛮劲!」
她双颊渐渐的转变红润,荫精一阵阵的发泄着,烫得我浑身麻麻酥酥的,我不知不觉的又用力抽送了。
「噗吃!……噗吃!……」
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过去,全身一阵颤抖,把积存的荫精统统排泄出来,我也丹田热流上升,一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她悠悠的醒来,她融化了、升华了,欲仙欲死全身浮摇在云端。
我爱怜的搂着她的娇躯,**由她的**中滑出来,她满足的吻着我,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
「仲平!我们这样怎么对得起美云!」
「我跟她讲明,让我们三人在一起。」
「好弟弟!有你这番情意,大姐死也瞑目了!」
「不!大姐!美云是个好女孩,她温柔和顺,她会同情我们的,今后我们会幸福的。」
突然房门开启,美云应声而入,彩云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披衣欲起,美云上前按住她的娇躯道:「大姐!我知道妳很爱仲平,仲平也同样的爱妳,我不是个自私的人,只要大姐愿意,我希望我们三人永远在一起!」
彩云感动的流下泪来道:「美云!妳太好了,但是我……」
美云对我大发娇叱:「傻瓜!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帮我留住大姐!」
彩云拿着金瓶梅质问美云:「我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冲动,可能是这畜牲在作怪。二妹!妳哪来的这种?」
美云答道:「都是仲平使的坏,结果害了大姐!」
我就说:「谁教妳不让我挨身了!老是扭扭捏捏的,惹得人发火。」
美云娇羞的笑着说:「啐!厚脸皮!」
美若天仙的美云,那嫣然一笑,如春花绚烂,千娇百媚,我一把搂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白我一眼,骂道:「小鬼!当着大姐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不怕大姐笑话。」
「大姐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关系,妳会笑我吗?大姐!」
我说着又把彩云揽在怀里,吮着她鲜红的**,吸着津津的琼浆。
彩云道:「好啦!仲平,大姐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美云吧!」
「当心二姐生了气,夜晚罚你跪在床前面。」
「大姐!妳在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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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云倒在彩云怀里不依。我乘势把她压在身下,彩云帮我脱掉她的内衣裤,翻来覆去,三人扭作一团,美云可能是害羞,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两条**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始终在她荫胯间顶来顶去,不得其门而入,顶得她「吃吃」娇笑。
「这妮子故意使坏,来!我俩收拾她!」
彩云说着上前去按住她的头,我就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顺手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上,让她的**高高耸起,像强奸似的一下猛插到底,她「哼!」的一声,浑身颤抖不已。我发挥了前所未有的雄风,急抽猛送,没几下子,美云就娇声连连:「哎唷!……仲平!……快要被你仝死了!……我…我…丢…丢了……小鬼!妳整死二姐!……」
我看美云那副不堪开采的模样,只好放慢脚步,以**抵住她的花心,像推石磨般,来一个左搓右揉,磨得美云直呼:「好弟弟!那来的这一招,真是舒服!花心都被你磨掉了!喔!……我又丢了……」
美云全身一阵痉挛,一股荫精如洪水般倾泄而出,我也猛力抽送数下后,将我的阳精射入她的子宫。
我与彩云、美云一番调笑后,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本校参加全县的「县长杯」篮球锦标赛,我是校队的台柱,所以这一周来,我每天都转战于篮球场上,可以说势如破竹,一连击败了几队有名劲旅,冠军在望了。因此我也获得最高的荣衔,女孩子们都是崇拜英雄的,我时时都遭到她们的包围,要求这、要求那,又给美云带来了烦恼,她唯恐我闹出什么风流艳事,只有随时告诫我:「仲平!真烦死人了,每次都被那些女孩子们缠扰,我真不放心!」
三表妹丽云插嘴取笑美云:「二姐!妳每天跟他还不放心,干脆把他放在妳的书包里好啦!」
美云道:「谁愿意在那种场合跟他,还会被那些女孩们取笑是跟屁虫!」
「二哥!明天我跟你去,哪个敢取笑我,我就撕她的嘴!」
丽云有十足的太妹味道,个性爽朗、泼辣,什么事敢做敢为,有点男孩子的野气,生来是高头大马,皮肤黑中透红,非常健美,是游泳池内的健将,也是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田径、球类她都擅长,这位水陆两路的英雄,因为黑而俏丽,美而泼辣,同学们都称她「黑玫瑰」,她并不为忤,反而沾沾自喜。
隔天,她果然陪我出现在球场上,多少女孩子当然又免不了指指点点,窃窃私议。
「看!周仲平来了,后面还跟着女保镳呢!」
「为什么今天校花没来,要黑玫瑰跟来!」
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不会是要黑玫瑰来刺戮我们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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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黑玫瑰!妳老是跟着妳姐夫干嘛,小姨子打什么主意?」
她们越说越不象话,这下可惹火了丽云,上去扭住那个女孩子,像鹰抓燕雀一般,吓得她花容失色不敢再叫嚷了。
我真佩服丽云这种作风,在任何场合里,她都无拘无束,不扭捏作态。球赛结束后,我方得顺利离去。
「三妹!真谢谢妳啦!替我减去许多的麻烦。」
她拉住我,向我提出条件:「别光口头谢谢,我要你明天陪我到西沙湾游泳去。」
「妳发疯啦!这么凉的天气妳还游泳。」
「有什么关系,我哪天不是在水里泡上一两个小时?」
「可是二姐又不敢下水游泳?」
「你心中只有你的好太太,难道不会把她放在家里,单独陪我去呀!」
「那妳去和她说好了!」
「是的!二表哥我负责替你在太座跟前请假!」我俩这样的谈妥条件。
虽然是九月天气,但中午时分并不太冷,与丽云携带一切游泳设备,到达西沙湾,这里是个天然的淡水浴场,河水清澈,并无急流,四周是半枯黄的芦草,是最理想的更衣室,沙滩被阳光晒得暖暖的,躺在上面软软的非常适意,地处固然偏僻,但绝无游人打扰情趣,是情人幽会谈情的好所在。
我把毛毯铺在沙滩上,摆好欲食物品,换好泳衣,表妹才姗姗的从芦苇丛中走出来,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泳衣,紧紧的裹着娇躯,越显得曲线玲珑,婷婷玉立。
「二哥!我们先游,然后休息。」
她立刻扑进河中,迅速的游向彼岸,我急忙追上去,与她并肩前进,她身手矫健,婉若游龙,那美妙的游姿,真像是一条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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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着,游着,她突然「啊!」的一声,沉没水中。
「小妮子可能存心淘气,出什么花样?」
我想着并不在意,谁知她好久才露出头来。
「二哥!快呀!……」
她喊叫一声,又沉没下去,看样子她不是开玩笑,她第二次露出头来,竭力的挣扎着,打得水花四溅。
「怎么搞的呢?是大鱼咬的吗?」
像表妹这样娴熟的游泳技术,大鱼也莫可奈何她呀!我赶紧游上前去,抱住她的纤腰,她拥着我的肩头,游到河边,我把她放在地毯上。
「丽云!怎么样了?」
「腿抽筋了,痛死我了!」
「每天都游泳,怎么会抽筋?」
「可能是水太冷,游得太猛了。」
我掀起她的大腿,放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的替她按摩着。
「好了没有?」
她修长浑圆的大腿,非常健美结实,我不禁神往。
她恼怒地瞪着我说:「嗯!好啦!喂!我问你……为什么我拼命的喊,你都不救?是不是存心想把我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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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呼呼的说着:「哼!我知道你今天陪我出来很勉强,把你的心肝宝贝太太放在家里,你很难过,你越是难分难舍,我越是缠住你不放!」
「好妹妹!妳太多心了,我不是在陪着妳吗?」
「可是你人在这里,心在家里的美云身上,谁稀罕你的虚情假意。」
「好!看我拿出真心对付妳!」
这ㄚ头非常淘气,我知道不好应付,非拿出点手段不可,不然她不会服贴的,我一翻身地把她压在下面,伸手就去撕掉她的泳衣,抓住她的**,这样一下,她就有点紧张了!
她双手护住胸前说:「你干什么?」
「妳不是说我虚情假意吗?现在妳又那么小气了!」
「谁像你这么厚脸皮,大白天怎么可以……」
「这里哪会有人来,来……快点!」
我说着一用力,把她的泳衣撕个两开,啊!十七岁的表妹,已经非常成熟,两只**比美云还大,浑圆结实如两座小山,**特别隆起,黑密的荫毛,胯间粉红的**,夹着一颗鲜美的荫核,煞是好看。黑中透红的皮肤,现出健康美,因为喜爱运动的关系,发育得特别均匀诱人。送到嘴边的肉,我当然不再客气。
我骑在她荫胯上,双手猛揉她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房,捏着她尖光光的奶头,捏得她浑身乱颤。
我对丽云毫无怜惜之心,存心要征服这位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顾不得她呼痛喊叫,给她一顿猛仝,用两胁夹住她的双腿,两手抱住她的上体,不让她有挣扎的余地,九浅一深仝得她娇喘连连,热泪盈眶。
小腹冲击着荫门声:「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