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个男人慢慢站起来,来到忧美的面前。看到巨大的**垂在股间,忧美立刻把头转过去。
雪白的脸上出现红润。
「小姐,终於醒了吧?」
有结实肌肉的体格,晒黑的脸上有灰白的头发,在都市很少看到这种人,是能闻到泥土味的有野性的面貌。
男人在忧美面前蹲下,忧美忍不住向後退。就像掉在陷阱里的动物一只腿拉的很直。就在这时候男人伸手把她的裙子掠开。
「啊!你要干什麽?」
「我要看美丽的腿。」
「不要碰我。」
男人带着淫邪的笑容看着忧美的表情,另外用一只手揉搓自己的**。
「……」
忧美不由得低下头。乡造看她这种表情时,才终於感觉出自己的欲火点燃,**开始硬化。
刚才看着昏迷的美丽脸孔,从纯白的衣服上幻想忧美的美丽**,虽然感到性感但还不能使性器勃起。这也是因为一直认为对方抵抗挣扎,他才能兴奋起来的缘故。
乡造在过去对女人从来没有用过暴力,因为都是用金钱买的,女人会积极的服侍。但唯有这一次希望能用暴力奸淫这个美丽的长笛演奏者,而且像猫玩弄老鼠一样,慢慢的折磨。
乡造站起来走到忧美的背後,开始脱她的上衣。
「不要!不要这样!」
「小姐,你还是做乖女孩吧。我会一件一件的给你脱下来。」
「啊……不要……」
忧美拼命的把双手抱在胸前,可是乡造很轻易就把她的手扭转到背後,把上衣脱下去。
挣扎时,从身上闻到高雅的香水味,使乡造特别高兴。就好像蝴蝶把翅膀合在一起一样,双手扭在背後,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用空出来的手把忧美的裙子拉到腰上。
「啊……」
忧美用力扭动身体,想把双手挣脱开,但遇到乡造经过锻的力量,她是束手无策。
从裤袜看到下面的白色叁角裤,乡造一面看一面解开衬衫的钮扣和从露出的乳罩伸手进去抓**。
「唔……不要……不要摸我……」
**被男人粗鲁的揉搓,忧美发出呻吟声。
「你的**很不错呀。」
一面说一面脱下衬衫和乳罩。上身**後,才放开忧美的双手。乡造这时候回到刚才的位置,用贪婪的眼睛看忧美的身体。
「不要看我……」
忧美用双手抱**。
「小姐,你是处女吗?」
这种问题没有办法回答。
「大概是不该问。不过可以直接问你的身体。」
乡造把忧美的上身推倒在地上,背对着她骑上去。
「你敢用指甲在我身上抓,我就用这个大屁股把你的脸压扁。如果你不想舔我的肛门,就乖一点吧。」
乡造把屁股的重量压在忧美的肚子上。
「唔!」
(。。)
「难过吗?」
想用双手推开男人的屁股,但没有办法,乡造在这时候把忧美的裤袜叁角裤脱下去。
「哦,很漂亮的毛,又黑又多,而且柔软。这样好的毛还是第一次看到。」
叁角裤和裤袜留在用手铐栓住的脚上,乡造压在忧美的身上。这时候白色的裙子还在腰上,因为他觉得这样才有强奸的气氛。事实上也是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和女人交媾,所以乡造感到十分兴奋。
「啊,不要……」
抱住忧美雪白的身体,想亲吻时,忧美推他的下颚抵抗。乡造故意的和她纠缠一阵,把忧美能动的腿拉起来扛在肩上。
「啊!」
「怎麽样,这样你就没有办法了吧。」
说完之後,抓住忧美的双手向左右分开压在地上。
「啊……不要……」
就在一条腿放在男人肩上的淫荡姿势,形成钉在地上的姿势。
乡造把已经完全勃起的**,就好像在肉缝上磨刀一样,缓慢摩擦。
「啊……饶了我吧……不要啦……」
肉缝被**摩擦以後,能感觉出花瓣绽放。
不行!不能啊!这种事……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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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男人的**分泌出来的蜜汁,或者是从忧美的**里有分泌物渗出,粗大的**顺利的滑入洞口里。
「唔……很紧。小姐,你好像是处女一样。」
男人的身体开始猛烈活动。忧美为忍受痛苦,也不知道放在男人肩上的腿,何时放下来。这时候忧美的上身被男人搂抱,而且一面亲吻,一面**。
男人的身体终於离开。
男人好像在她的下体射入大量精掖。忧美觉得很耀眼,到这时候才发现天花板上有聚光灯照着她,以她做中心点有一个灯光的圆圈。
所以在恢复清醒时,还没有发觉男人在对她凝视。房间里的东西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不久突然变亮,是聚光灯熄灭,普通的照明点亮。
「怎麽样,这是有一点可怕的地方吧。」
听到男人的话,在房间里环视时,忧美不由得发出悲叫声。
有十字架、木马,墙上挂着各种不同的皮鞭或绳索,架子上排列着很多从来没有看过的东西。从天花板上垂下滑车或铁钩,以及锁。
简直像中世纪的刑房。
恐惧使她的身上冒出{小姐}皮疙瘩。
「小姐,你想用什麽呢?绑在十字架上,还是吊起来,还是……」
这时候乡造的眼光停留在妇产科用的治疗台上。
「这个东西一定很好用。看刚刚被奸淫的处女的**,必然很有趣。不过,为避免逃跑,先戴上狗环吧。」
乡造不管忧美激烈反对,把红色的狗环套在忧美雪白的脖子上。把狗环的牵绳握紧後,解开脚上的手铐。然後把裤袜和叁角裤以及裙子一起脱掉,就把她拉到治疗台上,用皮带把手脚完全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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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能这样……」
双腿随着乡造转动轮环,分开成很大的v字形。有如白瓷的大腿上能看出浅蓝色的静脉。
「你的身体真光滑。很美……哟,这里有血……。」
破瓜的血有一部份流到大腿内侧。大概走过来时和男人的精掖一起流出来。
「应该用这个东西吧。」
乡造想起先前美德教他的使用各种器具的方法,同时拿起荫扩张器。
乡造把鸭嘴形的器具插入忧美的**里时,忧美扭动雪白的屁股尖叫。
「啊……这是做什麽……不可以……不能这样……」
「只是看一看而已,你要乱动会受伤的……」
忧美觉得冰凉的钢铁,使她的**收缩。可是进入敏感粘膜里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几乎使忧美昏过去。
「不要……啊……不能……」
忧美感觉到插入深处後,就在**里慢慢扩大,就反覆的用大声说。
「不要啦……饶了我……」
「现在看到了,原来女人的性器里是这种样子……」
对乡造来说这也是第一次经验。
这就是忧美的**!刚才奸淫她,剌破她处女膜的人,就是我……。
乡造的这种想法,使他的**更强烈。他拔出扩张器,就把硬起来的**插入。
「啊……饶了我吧……」
冰凉的扩张器出去後,立刻有火热的**进来,忧美发出狼狈的声音。
「不要紧,这一次不会射出来。要从现在起到明天中午,我要在你身上好好玩一玩,每一次都射精,我的身体受不了。」
要到明天的中午……。
忧美觉得掉入绝望的谷底,连惨叫的声音都没有力量发出来了。
啊……完了……我为什麽要有这样的悲惨遭遇……?
乡造把忧美从治疗台上放开,让她站在房间的中央,把狗环上的牵索挂在天花板上的钩上,再慢慢拉牵索。
「啊……难过……」
用双手抓住狗环,用脚尖站立。
「好好欣赏这种痛苦吧,以後只要对我反抗,就会像现在一样吊起来,知道了吗?」
「是,知道了。」
「很好。」
乡造就让忧美用脚尖站在那里,把手里的牵索固定在地上,铁环上,打开桌上的黑盒子。那是为摄影忧美带来的长笛。乡造拿出有银色光泽的长笛,放松牵索交给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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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吹一曲听听吧。那个在广告里吹的曲子就很好。不过先要用你的嘴替我吹喇叭,吹成硬的。」
仍旧把狗环上的牵索握在手里,保持能随时吊起来的状态,乡造仰卧在地上。
「开始吹我的肉喇叭。就是第一次也该知道该怎麽样吹吧。」
忧美没有办法,只好蹲在男人的双腿间,把涂上口红的嘴靠近乡造的股间。
看到现在是软绵绵的丑陋**,和刚进入自己的下体沾上破瓜的血,实在不想含在嘴里。虽然把脸靠近,但还在犹豫时,狗环突然被用力拉一下,痛的以为喉咙都破了。
「噢!」
「还不快一点弄!」
只好闭上眼睛,勉强的含在嘴里。
「要用嘴唇夹住上下摩擦!」
「唔……」
「很好,弄的很好。不愧是吹长笛的人,这样的感觉很好。」
这是乡造的真心话。**的好坏不完全靠技巧。乡造知道与生俱来的嘴的形状或厚度,决定舒服的程度。可以说看到那广告的刹那,乡造就想到这种情形。
现在证实他的判断没有错。
**很快在她的嘴里膨胀,变硬後才让她离开。乡造命令她骑在身上,用**对正**把身体沈下去。这时候她的手里还拿着长笛。
「屁股要上下活动。」
(。。)
牵索拉紧,忧美不得不抬起身体。放松牵索,身体又下降。
乡造就这样一拉一放。
「就按这样的节奏弄,同时配合这个节奏吹长笛。」
强烈的屈辱感使忧美流下眼泪,但不得不把长笛放在嘴上。
地下室里充满长笛的美丽音色,美丽的**淫荡的上下摇摆屁股,同时吹奏长笛。
这时候从奇异镜的背後,用录影机拍摄的阿久津美德在心里想,又有了非常美妙的录影带
第七章上流夫人的凶淫
1。
一直一面一面摸捆绑在妇产科治疗台上的**涉泽真纪的身体,这个男人的**已经完全勃起。
男人也是**的,好像安抚坚硬的**,用一只手抚摸的同时,另一只手不停的玩弄女人的雪白**。
女人的身体成熟而有弹性,美丽的曲线表示这个女人已经结婚。
她应该是二十八岁,因为和我差六岁……。
加纳茂是叁十四岁,但仍旧是单身汉。他认为那是这个女人的关系,也可以说是看到这个女人,他才没有结婚。
真纪的大腿分开,加纳茂用淫邪的眼光看着大腿根的部份,一直不停的抚摸一片黑毛下的花唇。
她本人是昏迷的,可是唯有那里在男人手指的抚摸下开始有了反应。
刚开始是花唇微微开启,不久後花瓣向左右弹开,现在是已经湿润,露出花瓣里的粉红色的肉。在这以前引起加纳茂注意的是肉沟上的小肉球,在抚摸之前已经露出浅红色的头部。
从她优美的面貌几乎无法想像会有这样**的荫部。加纳茂虽然是医生,但也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平时就这样露出头。
难道这个女人是无法想像的淫荡女人……。
这时候突然想到白天是天使,夜晚是娼妇加纳茂就是向往这样的女人。
所以又产生强烈的失落感。加纳茂低下头轻轻把小肉球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弄。小肉球很快膨胀。就在这时候女人好像醒过来了。
「唔……」
这样呻吟以後雪白的**动一下。加纳茂从真纪的双腿间抬起头。
刚从麻醉醒过来,真纪的眼光有一点朦胧,经过一段时间才说。
「加纳茂……」
「你难得的还记得我,已经四年了……」
「我这是怎麽回事呢?」
想起身抬起头的真纪,发现自己是**的分开大腿,捆绑在治疗台上,不由得尖叫起来。
「啊……不要……这是为什麽?啊……不要看……救命啊……」
「你尽管叫。这里是秘闭的地下室。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加纳茂又把脸靠近真纪的大腿根,继续做刚才的行为时,真纪的尖叫声愈来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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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这是干什麽……啊……不要……」
性感最集中的部份被舔弄,羞耻感和官能的骚痒,使得真纪不停的扭动屁股大叫。
加纳茂抬起头说。
「以前,你始终不肯和我作爱,我等了四年才有这个机会。不过想到,你在这段时间里更成熟,我也就能忍下去了。」
「啊……千万不能那样。」
加纳茂用手指弹一下从花瓣的顶端凸出的小肉球。
「你的这个东西很大,平时都这样凸出来吗?这是表示你是相当好色的女人……」
「……」
这是真纪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她是最适合做一个有气质的贵夫人般的女人。
「还有这个**。」
加纳茂在第一次看到真纪的**时,也感到惊讶。左右的大小完全一样,而且小手指尖大小的**,还没有摸就硬硬的凸起,加纳茂在**上也弹一下。
「竟然一年到头不分昼夜的勃起,如此敏感的东西,和乳罩摩擦就会兴奋吧。」
「不要说了……」
「你的身体和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样,这里面的东西也不一样吧。」
「啊……不能啊!饶了我吧……啊……不要……」
(。。)
加纳茂一下子就插入到根部,然後缓慢**。
「你被弄成这样的姿势,对象是我,还会这样**的,果然是淫荡的女人。」
「唔……」
被男人用力插入时,真纪发出哼声。当男人的嘴含住**,用舌尖舔弄时,官能的火在真纪的身体燃烧起来。
「噢……」
「哈哈哈,果然这里也非常敏感。大概全身都是性感带,热烈起来就很凶恶吧。」
加纳茂四年以来的屈辱和遗憾,每插入一次就减少一些。
涉泽真纪在那时候还是野宫真纪,加纳茂和她相亲,而她也同意。虽然没有答应把身体给他,但见面时也都接吻。
当时的加纳茂叁十岁,在大学附属医院的外科工作。他想藉结婚的机会建立自己的医院,所以和真纪交往以後,立刻被她的媚力迷住,开始盖医院和住宅。
加纳茂很注重女人的面貌,认为真纪是他最理想的妻子,将来做院长夫人也是俱备美丽和气质的女性。
加纳茂的父亲在外地经营医院,长子准备继承,所以给次子的加纳茂在东京建一所医院。
可是约在半年後,突然单方面的真纪表示取消相亲的决定。原来她和加纳茂相亲之後,又和其他的男人相亲,和二个男人同时来往。然後决定另外一个男人,这个人是贸易公司董事长的儿子,将来是青年事业家。
拿二个男人比较之後,真纪倾向於做董事长夫人。对她来说没有什麽了不起的事,可是一直沉迷在甜美梦想里的加纳茂,受到强烈的打击。
从屈辱和怨恨中,逐渐站起来的加纳茂,为寻找比真纪更好的女人,有过几次相亲,但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真纪。
一直到现在加纳茂还是单身汉。
(。。)
现在的外科也因为技术的进步,开始事业化,分为脑外科、循环器外科、消化器外科、小见外科……。加纳茂是属於消化器外科。
白天在大学附属医院上班,晚上在新建的小医院看病。虽然只有一名护士,但很能干而且病患也少,足能应付。
这是公寓式的建物,加纳茂住在楼上,另外从家乡出来在东京做装饰品的设计或制造,也住在医院楼上。已经叁十岁,但收入不错,所以认为结婚是傻事。
在加纳茂工作的大学附属医院,一年前有一位国会议员住院开刀。
虽然是单纯的胃溃疡,但还是由消化器外科的主任执刀,当时加纳茂是主治大夫,因此和议员的秘书认识,那个秘书就是美肉商人阿久津美德。大概有相同的嗜好,议员出院後,美德也常约加纳茂去高级俱乐部或酒家。
「没有什麽特别的意思,和外科医生做朋友,一旦有事时,能保住生命……」
就这样在喝酒时谈到有没有想彻底凌辱的女人。加纳茂想起真纪,当场就决定。
「需要做各种调查和拟定计画,还要等待机会,大概要二、叁个月的时间……」
加纳茂对美德的话产生信赖感。
加纳茂在这一段时间里研究如何能让美女到屈辱的滋味……。除肉欲之外,要向真纪报仇。
决定时间後,还剩下一星期时,加纳茂来到的房间,她这里是兼工作房。
「难得哥哥来我这里。」
「想向你请教一件事。」
他从许多耳环或项的材料中选出几个金色系统的环。
「要做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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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不要问。我想知道这些环的焊接方法。」
「哥哥不是从小时候就常组合收音机一类的东西吗?所以会锡焊吧。黄金或白金的戒指用锡焊就可以了。」
「可是。黄金或白金不容易焊接吧?」
「是的,但使用熔解度很低的合金,像你选的环,用这个就可以了。」
妹给他焊接用的金黄色熔解条。其他的用加纳茂动手术时用的器具就够了。
到决定日期的前一天,美德亲自到加纳茂的医院来拿器具。加纳茂对护士说,这些器具是送去检查。
「她的丈夫到国外工作,可能要二年才回来。本来太太也要去的,但工作地点是埃及的开罗以及附近的阿拉伯国家。因为那里的政情不稳,不方便带女人去。所以这是最好的机会。」
加纳茂听美德这样说就问到。
「能做长期的幽禁吗?」
「是指我那里的设备吗?绝对没有问题。」
美德的客人中,过去还没有这种情形,不过也准备有几个个人房间。
诱拐时当然是左知子出动。知道真纪去美容沙龙,就让左知子也去那个沙龙,和真纪认识後把她诱拐。
加纳茂奸淫真纪叁次才离开疲劳到极点的真纪**,去淋浴回来时,已经做出很爽快的表情。
「你这样满足了吧?该放我回去了吧。」
「回去?不可能的,我还没有满足。」
加纳茂又过来抚摸仍旧捆绑在治疗台上真纪的**,这时候左知子走进来。
「啊,你是……」
说送她回家,上车後用**药使真纪昏迷的女人。现在穿着白色的手术衣出现。
「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
加纳茂手拿像原子笔的东西站起来,手上还戴手术用的胶质手套,**的身上穿一件白色手术衣。
左知子从盘子上拿来很小的注射器,虽然没有做过护士,但美德说不论什麽事,多学一点不会吃亏,所以今天要担任临时护士的角色。
「从那里开始?」
「从耳垂吧。」
加纳茂放下手里的器具,用皮带在真纪的领头上捆绑,固定在治疗台上。这样一来真纪是不能抬头也不能摇头。
「这是干什麽?」
「要给你做一种简单的手术。其实,只是在你身上各处开小洞而已。」
加纳茂又拿起刚才放下的器具给真纪看。
「知道这是什麽吗?是内脏手术时用的电动手术刀。从这个像原子笔的尖放出电,用火花切刀或开洞。对了,不能触电,要装好地线……」
加纳茂用胶布把地线贴在真纪的屁股上,於是把真纪的哭叫声当做背景音乐,开始动手术。
这种手术刀是利用高周波的电流,发出电波切肉,因此会烧伤,内脏是烧伤後很快愈合所以没有问题。但不能用在皮肤上,於是加纳茂想到的就是在局部用冰冷却後开洞,然後立刻再用冰冷却的方法,然後涂上抗生物质的软膏,或服用防止化脓的药就没有问题了。
注射针刺入耳垂。
「哎呀!不要啦。」
这时候用冰夹住耳垂冷却,同时加纳茂用细针般的电刀开洞。电刀有凝固式、切开式、混合式叁种。电刀最方便的地方,就是不会出血。加纳茂是用混合式在耳垂上开洞。
发出轻微肉烧焦的声音,冒出一点烟。拔出电刀时,在左知子立刻用冰冷却。然後涂上软膏,在耳垂的洞套上妹那里拿来的金黄色耳环。用钳子夹紧固定,以後再焊接。
「这个耳环用手是取不下来的,除非切断。下一个就是在**装上这样的环,然後在这里……。」
加纳茂说完就在股间的荫核上用手指弹一下。真纪发出断魂的惨叫声。
「你疯了吗?为什麽做这种残忍的事……」
「确实,我想到在你美丽的身上这样做时,我自已都认为疯了。」
加纳茂一面说一面露出疯狂的微笑。
「你惨叫还太早。知道最後在那里开洞装上这个环吗?」
加纳茂把环拿在手里摇动,很愉快的欣赏真纪的恐惧表情。
「是要装在这里。」
加纳茂捏住真纪高挺的鼻尖摇动。
从这一天起,涉泽真纪被关在单人房里。
阿久津美德建造这个二楼的房子时,在地下室做游戏间,一楼是居住用,然後在二楼做几间单人房。这个房间也不是普通的房间,在这里没有一个窗户,走廊也一样,完全是混凝土墙。
但是在天花板上有很大的聚光灯。从这里用光纤维把阳光送到各房间里。房间的门也是双重的构造,铁门的内侧是钉上软垫,就是敲门也不会有一点声音。
房间里和地下室一样着地毯,有棉垫代替床。
浴室、厕所以及也有电视。门上没有锁孔,要按下信号的按钮,不然就从一楼的自动开关装置操作,才能开关。墙上有四个方孔,从下面用升降梯送来饮食。在身上装许多环以後到第十天,加纳茂才出现。开孔的伤每天涂上软膏把环旋转几下,这样不会和伤口愈合在一起,这是照加纳茂的话由真纪自己做。
「哦,洞已经完全封住了,也没有留下烧伤的痕迹。鼻子上的环怎麽样?」
鼻环是在鼻孔内的隔壁开洞穿上环。焊上後用锡整理,所以分不出那里是焊接处。环的大小是下缘刚刚在嘴唇上,不会妨碍吃东西。
可是这种样子,实在是没有办法上街了。单人房和游戏房都保持叁十度左右的温度,所以不穿衣服也刚好。
自从蒙上眼睛被带到地下室,加纳茂才出现。双手绑在背後,在全身的环上穿过细丝线,真纪已经变成木偶。真纪从自己的身体已经知道必须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奴隶。
把鼻环上的丝线,挂在天花板垂下来的钩上,加纳茂慢慢向下拉。
「啊!我怕!不要这样。」
「我认为要让你的身体确实体会疼痛和恐惧才比较好。」
鼻环朝上,像西洋女性的漂亮?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