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他也不想和丁当分开,自皇兄死后,他继承皇位,铺天盖地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生命中唯一的快乐就是丁当给的。
他想和丁当生活一辈子,可是
帝爱缱绻4
“你呆在这儿,等朕”皇帝费了很久时间才说完这句话。
丁当木木的站起,站得很直,站得像一个妃子,一言一行都要有妃子的样子,就像皇帝期望的那样。
“陛下,臣妾,等你”
皇帝迈开大步,头也不回的走了。
皇帝他不敢回头,他害怕看到丁当的脸,从昨晚起,他就害怕看到她的脸。丁当那张单纯的脸会刺着他的心,如果丁当邪恶点,如果丁当贪婪点,他就不用那么矛盾,他觉得自己的矛盾的心就是对丁当的一种亵渎。
他应该毫不犹豫的坚守,可是他做不到。
自散漫的丁当勤心学习礼仪,勤奋读书开始,皇帝就知道,她对他付出全部的爱。
他不能还之以对等的情,他肩上担的东西太多了。
为了他活着,有十多人抛家别子遁入空门,保护他,有上百人在保护他的时候丧生,他的皇兄死在他怀里,含恨要他誓一定要把摩纳照顾好。
摩纳千万子民的命运掌握在他的手中,他不能因为儿女私情忘了他的使命与责任,忽略那么多人的生命。
皇帝走了,太阳也出来了,这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可是阳光丁点都没有照进丁当的心里。和皇帝相遇相识相爱的一幕幕闪现在丁当的眼前
丁当时而笑,时而悲,就是哭不出。
丁当一出生就没有哭过,月月国风俗,出生不会哭的孩子是不吉的,丁当因此被弃别院生活,像野孩子一样长大,但丁当并不痛苦,反而活得很快乐,不用学礼仪,不用和人争,不用拜见这个,拜见那个丁当想一直这样快乐下去,可是女皇却要她嫁到摩纳,她不要生活在宫里,她逃婚了,她遇到一个青涩的小男人,她觉得这个小男人可以和她生活一辈子,她把一切都交付给他,可是命运弄人,这个小男人竟然是皇帝。
她逃来逃去,也没逃开活在宫墙的命运,她认了,因为皇帝对她很好,然后好景却如此短暂。
女皇是自己的母亲,丁当虽然接触不多,可是知道她的野心,林将军要求废妃的背后,一定和月月国相关。
母亲的手怕是伸到了摩纳国。
女人的心野起来大过天。
帝爱缱绻5
时间,像是个中风的病人,一点一点的挪行。
丁当乖乖的等着,一边读书一边等。
一本厚厚的可以当枕头用的书已经读完了,皇帝还没有来。
丁当的心很沉。篇篇史书写的都是宫廷政变、宫中改革、打仗抵抗,没有爱情,一篇也没有。爱情在皇宫像是多余的东西。
天黑了,等累了,丁当沉沉的睡去。
梦中也只她一个人,她被弃在冷宫,一个人形影相随,她爱的普男被一群女人包围着,她想看他,就看一眼,可是总也看不到。
醒来时,已是下午,继续看书,看累了,睡,做噩梦,生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黑暗过。
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一个调皮的弱女子,她的愿望不过是想和她爱的男人在一起,可是这也是一种奢望。
丁当在苦挨中度过五天,希望抽丝剥茧慢慢成绝望了。
窗外又是黑暗一片,唯有银色月光洒了一些进来,桌面上一盏烛灯明灭跳跃着豆大光芒。
耳际拂过温热的呼吸,规律而绵长,这是皇帝普男的气息,她早就熟悉他的气息,熟悉他身体的一切。
丁当不敢睁眼,怕是梦,睁了眼,梦就没了。她的世界又是无边的黑暗。
温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丁当试着用粉嫩的小手去回应,她轻轻顺着他的脸颊划着他的轮廓,浓黑的剑眉,紧闭着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然后是他紧抿的薄唇,她的指尖停留在他的唇上,心跳声在耳里轰隆作响。
是他,真的是他,不是梦,真的不是梦。
可是这会不会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的恩爱从此,生死天涯,再不相见。
一点点的惊喜又被天尽的痛苦悉数吞食。
他的呼吸有些沉重起来,腰间的大手也变得火热,她一阵晕染,想要连忙起身,指尖却被他张口含住,她脸一红,惊愕看向他,他已经睁开如星子般明亮的黑眸,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目光逐渐变得深幽暗沉。
“陛下”她艰难的开口,声音出乎她意料的慵懒娇媚,是她人生历史上第一次显她小女人的娇媚,她以为她此生都不会。
他轻轻咬了咬她的指尖,眼底笑意盛放。
可是丁当却觉得那笑像寒风的浸水的白莲花,让她觉得苍凉辛酸。
帝爱缱绻6
皇帝突然埋吮着她胸前的花儿,很用力,像是饿了的婴儿。
她觉得全身一阵酥软。
他的身子紧贴着她的,像滚烫火热的铁,教她也有些燥热起来。
他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他的额头贴着她的,鼻尖厮磨着她的脸颊,暗哑性感的声音低低在她耳边响起:“丁当”
在宫里,皇帝普男只叫她“爱妃”。他最知道宫里宫外的身份。
他一直要丁当也分清楚,今夜,他却犯了规。
“丁当”
皇帝普男的声音很沙哑,像是被人掐住喉咙似的。
皇帝普男还看着她,那眼中各种情愫参杂,最多的是一种绝望。
她侧开头,避开他的眼,他会让她窒息的。
皇帝普男抽出手,抚着她腰腹慢慢向上移,寻到目标,他的手一轻一重地揉捏,勾得她很难受。
皇帝从来没有如此细致的爱她。
丁当虚弱地含着胸,想躲开他的碰触,却一下紧贴进他胸膛,他的头偏过她的颈肩,吻顺着胸线慢慢滑下顶端,当他的湿润灵舌含住她的尖端时,她全身轻蜷,强烈地颤抖着,手也不禁紧抓住他的手。
啊不要她身体轻摆,想逃脱他的利齿轻咬,可尖端的敏感如浪潮般一浪接一浪地卷过她的全身,那刺激比什么时候都来得强烈,她感觉身体被某种紧绷给控制,有一种可怕的东西要冲出来。
皇帝普男的手慢慢抚过她的胸,抚向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滑去。
丁当浑身烫地靠在他胸前,高耸被撩拨得敏感易痛,身体也胀得生痛,而他的手还不停地向她侵来。
丁当有些急喘,心里因自己的渴望而变得脆弱。
皇帝普男看到她的轻颤,慢慢反转过来,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