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
秦帝的声音都颤抖了。
这样的丁当太媚惑了,他真的接不住,恨不能恨不能
“陛下,你可要小心啊”丁当娇声道。
“爱妃。”
妃字音还没落,丁当猛一倾身,双手抓着秦帝的衣襟,一片红艳从秦帝的头顶跃出。
再看丁当已离秦帝数步之遥。
“丁当”
“陛下,丁当失陪了。”
“丁当。”秦帝的心像被人割出一块肉似的不舒服,他试图上前抓住她。
“陛下”丁当摆摆手,后退几步,一个翻身,红色衣衫绽放成一朵红艳的牡丹,那牡丹眨眼间越过高墙,消失在秦帝的视线里。
丁当竟然真的在他的手里逃脱。
丁当逃脱水平非一般人所能比。
初见丁当,除了特别能喝,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今日的丁当何来这样的本事。
秦帝手紧攥道:“丁当,不管你有多大通天的本领,你逃不出朕的手心,朕且放过你,以后成了朕的皇后,朕会一一讨来。到了秦宫,朕有的是对付你的十八般手段。就算是天上的仙女,落到朕的手中,也会变成温顺的禁脔。丁当,今日朕掉的面子,日后你要成倍的还朕。”
浴火凤凰2o
当夜,女皇单独见了丁当。
屋子里只她和丁当二个,这样的会面,丁当活了二十年这是开天劈地的第一回。
丁当却并不喜,今晚的话题绝对不会轻松。
“当儿,朕生了五女一子,丁晨沉醉烟花,不堪大用,月月国肯定还会是女主天下。”女皇看着丁当非常认真道。
“大姐、二姐都是人中金凤,当是可造之材,假以时日,定会担起月月国的一切政务。”
母亲夜半跟她谈国事,丁当自是猜出几分,但丁当对于主天下一点兴趣也没有。
丁当追求的是和皇帝普男一生一世一双人,恩恩爱爱一辈子。
最后现这竟是比当皇帝还难的愿望。
身在帝王家,最奢侈的就是感情,尤其是爱情,丁当才懂得。
“你大姐虽然能干,可是过于凶狠,你二姐又过于优柔,治国当怀柔与强硬并取,这二个并不是娘的最佳人选。”女皇的凤眸盯着丁当看了很久,“当儿,你当知道今晚朕找你所为何事”
“女儿实不知。”丁当装愚。
“当儿,你比朕想得要聪明。”女皇搂过丁当。
这样亲昵的动作,丁当梦中梦了多少回,如今真的实现了,却觉得脑后生寒风。
“当儿,大秦帝已经被你迷住了,凭当儿的本事定能让秦帝心向月月。”女皇的声音有些沉,“大秦帝野心勃勃,若是摩纳灭了,当儿一定要让大秦也跟着弱,否则,我们月月就会成为第二个摩纳。
“陛下,你太抬举当儿了。”丁当听得浑身不舒服。
母亲这是要自己当西施,去祸国殃民。
“必要时。”女皇做了个掐灭的手势。
人都说母亲是凶狠的,丁当只是听说,今儿见到了,母亲真的很狠,灭了大秦帝,丁当如何有活路,为了权,女儿也舍了出去。
“朕不会封皇太女,你若能为月月做出惊世之举,朕的江山就是你的。”
惊世之举
丁当看着女皇母亲。
大秦帝岂是好杀的,杀了之后,她还能有活路
女皇母亲最欣赏的是大姐,母亲根本要她为大姐铺路。
同是女儿,母亲为什么对她就是如此心狠。
二帝争妃1
丁当还不能说母亲的不是。
丁当低着。
母亲搂过丁当:“当儿,之前母亲亏待了你,以后母亲会一一补尝。
母爱已是如此之薄,母亲又能补尝她什么。
丁当看着母亲,心中酸苦。
“当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与母亲讲”女皇的脸上有八层慈爱,另二层的情绪捉摸不透。
整个月月国怕不会有人懂透母亲,包括父亲。
“母亲,女儿若是离开月月,望母亲自己多保重。”丁当施施然施礼,非常恭顺的,月月国最深重的礼节。
“当儿,朕的好孩子。”女皇母亲待丁当施礼完毕,方才抱起丁当。
为了分食摩纳,月月国和大秦国很快达到一致的协议,二国结为联盟,战时同进共守。
丁当知道,所谓同进共守根本就是虚言,战国时期多少盟约真正执行过,但这次盟约会被执行的有二样,一样是自己与大秦帝的婚事,还有一样就是二国共同攻打摩纳。
丁当不希望月月国有事,更不希望摩纳有事。
“爹,我该怎么办”私下里丁当对父亲说。
在令狐谨的脸上你永远看不到忧色。
“当儿,这些事不要你操心,如果皇帝普男有种,能得当儿你的心,爹自会有办法保住摩纳;如果普男得不到女儿的心,摩纳亡了也罢,爹我保他一条命,留着给女儿使唤。”令狐谨抚摸着丁当的头道。
丁当看着令狐谨,父亲的脸上隐隐的透着霸气,他比普男、大秦王和母亲更像帝王。
丁当的心安了许多。
“爹,我们什么时候走”
“爹还想看看你做新娘的样子。”
“爹,你不会真让女儿嫁吧”丁当不干了,撒娇道。
令狐谨很认真的点点头。
“爹,女儿不嫁,女儿现在就走。”丁当固执起来。
“当儿,爹想看看普男他多有种。当儿,你难道不想看看你的夫君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令狐谨的脸上闪出稀有的戏谑的光。
“爹”丁当想了想,没再反对,过了一会儿道,“爹,若是陛下知道我要嫁与他人,他会怎么做。”
二帝争妃2
“那要看看普男致你于什么位置。”令狐谨分析道,“据我所知,普男还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不会为了你忘了自己的职责,不该会做出爱江山更爱美人的事情。”
“爹”丁当听毕,心往下一沉,她突然没有勇气面对这样的现实,害怕看到自己出嫁,而皇帝普男无所作为,就像他们从来也没相识过,“爹,我们还是走吧我不喜欢穿嫁衣。”
“当儿,自离开摩纳,你一直穿的就是红色的,喜服一样的色彩,你的心恐怕无意识的停留在你当初嫁给普男的那个时候。”令狐谨的眼底含着一丝笑意道,“你不是不喜欢嫁衣,而是不喜欢穿大秦国的嫁衣罢了。”
“爹,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女儿呢”丁当嗔怪道。
“自会有人担心。”
“他吗”丁当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