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只怕她早就被休,也不至于现在还留在王府兴风作浪。 ”
“哼,原来如此,只是堂堂天鹰王朝的将军为妹妹争宠而做出这等下流的事情来,想来你这种阴险之人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作为,也只配当个小小的将军罢了。就凭你这等小角色,也想拿下本王的命,你酸吗”冷冷的哼了一声,威严的气势愣住了几个人,双眸扫了眼前几个人一眼,“即使如此,本王也不会让自己死在你们的手里。”
不待几个人有反应,天浩然纵身一越,温柔的扬起嘴角,决角的跳向九宵崖。
出生在皇家的尊严告诉他,死有很多种,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死也要死的有尊严,嘲讽一笑,不想一生得到如此下声,又有几人会伤心想想含儿定也会为他流泪吧
只是,如果出来前不与皇兄脾气,那会更好,也许这是他唯一不能挂念的心事吧
几个人骑马行至到崖边,伸着脖子向崖底探了探头,只见其中一个黑衣人,一扬手里的马鞭离开了崖边,另外几人也随同而去。
先行离开的人,拉住缰绳,停了一来,“去那把只箭收回来。”
开口之人,正是刚刚一直与天浩然交谈的秋水的哥哥秋仁。
“是。”其中一人策马又转向天浩然骑的那匹马而去。
那匹马虽没有了主人,却仍旧留在原地,似通着灵气,也知道主人落难而不舍得离去。
“把那匹马也带上中吧。”秋仁又开口。
一行人纵马离去不久,另一匹骑着白马的黑衣人沿路追了过来,只见他走到崖边,从马上跳了下来,蹲在了地上,手指沾了那滴有血滴的泥土,又看了看众多马蹄远去的方向,蹙眉的又起身看向九宵崖,沉思一会,上马向马蹄走过的路线追去。
不多时,就听见前方奔跑的马蹄声,用力的挥动马鞭,黑夜中模糊的身影也渐渐展现在眼前,还有那匹熟悉不能再熟的白马,与自己身上骑的闪电正是出自同一匹母马,只是骑着它出来的主人却不见了踪影。
将马鞭递到牵着缰绳着手,空下来的手,对冷黑影轻轻一扬,只见一排飞针破袖而出,准确的的落到牵着白马的黑衣人身上,闷哼一声,黑衣人身子一硬从马上落到了地上,脚抽搐了几下便没有了动静,想必已没有了生气。
前面的黑衣人现后,拽住缰绳将马调过头来,看向突然出现在身后的黑衣人,冷眼打量着。得到自由的白马,瞬间向后追来的人奔去,与黑衣人身下的白马蹭了蹭,又安静的站在一旁。
“你是何人”秋仁冷声的问,见白马与他那般熟悉,大体猜到可能是与四王爷相识的人,却也报着试试的心态寻问,希望并不是猜测中的那样。
“不知死活。”冷哼一声,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冷语的问,“四王爷人呢”
秋仁冷哼一声,“看来还真是和天浩然是一秋的,只怕来晚了,活人是见不到了,要想收尸的就去九宵崖底去找吧。”
黑衣人并没有说话,单手一扬,秋仁四周的几个人皆与第一人相同重针落下马,便没了气息。
只剩下两个人对斥着,寂静的夜晚,除了不多时传来的几声狼叫,别无其它。
秋仁霎时从身后拔出箭,架在了弓上,瞄准了黑衣人,从简单利落的动作看得出,用箭之人对箭的熟悉与精辟。
“秋少将,只是这时才感到怕,是不是有些晚了。”冷却的叫出拔弓之人的名字,其实从他刚刚一拔箭的动作,他就认出了他,虽然只是在教场上见过一次他练箭,不过这足够他记下他的特征。
呃
“你到底是谁”错愕的看着叫出他名字的黑衣人。
“我是谁”冷冷一笑,将遮在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清逸的面容在月色下,泛着寒光。
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在遮遮掩掩,如寒冰般的黑眸闪着犀利的寒光,紧抿的薄唇看得出平时此人也是严肃之人。
秋仁眯趣了双眼,确认着眼前的人,害羞的月亮此时,终于从云端露了出来,上官司冷漠的脸清楚的摆在他面前。
“是你。”有些不敢致信,他冷吸了一口气。
在朝中以文臣自居的上官司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武功,让他太过于震惊。而且从他的出手可以看的出来,只怕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知道四王爷遇难的事必竟现在与出事时还不到一个时辰。
“对,是我。”冰冷的声音,原平时完全两样。
从看着浩然在眼前消失那一刻,他就无法安静的坐下来,总认为会有什么事会生,不放心所以骑着闪电一路打听,一边沿路追了过来,因为天黑又是在朝都外,找天浩然担务了些时辰。现沿路有狼群活动,而且还向着一个方向。
在野外要有血腥味,都会招来狼群的袭击,所以他一路跟了过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看到地上的血痕,心一阵悸动,告诉自己一定会没事的,又看着马蹄消失的方向追去,果然追了不久现了几条黑影,而且最后的一个人还牵着他的另一个坐骑雷电。
想也没想就出手解决掉牵马之人,如果他要怪的话,只怪他不该在此时牵了他的马。
“原来这才是上官尚书的真面目吧”有些牵强的话语,带着丝丝紧张。
上官司根本没有理会他说什么,脑子里此时想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浩然没了。多年来的情谊,不想却在这种情况下大家分开,这样他连对自己都无法交待,恨意的咬紧牙,“说,为了什么”
“上官司,不要忘记了,我怎么也是朝臣命官,你不要轻举妄动。”威胁的话,听在上官司耳里,更加刺激了他。
狠狠的扬起手臂,一排细针从秋仁的耳边划过,惊得他从马上跌落下来。
“你难道你你敢私下谋害朝庭命官,可知这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