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边哭泣的夏小小也错愕的不敢出声了,四周的气氛也紧张了起来。
“皇兄算了”天浩然看向从来不曾生气的皇兄,也知道他是当真的。而天浩繁仍旧冷眼的看着上官含,危险的眯起了黑色的双眸。
“嫂嫂,你还是先道个歉吧”瞥见天浩繁紧皱的眉头、阴云密布的脸,不敢继续说下去,看来只能说服含儿了。
“休想”
小小叫的多亲密,一个说他的孩子是野种的女人,他也能叫的这般亲密她真是太高看自己了,一直以为自己是特别的,也不过如此。
在说没有做错,为什么要道歉即使是她的错,现在她也不打算道歉,不值得为这样的一个男人抵下自己的头。
上官含挺了挺胸,撇向满脸怒容的天浩繁,嘴角邪恶的一翘,说道:“好,我道歉”。
不想这一转变愣了一厅的人,刚刚还一副死也不从的样子,却在瞬间又是另一副样子,天浩繁眯着黑眸,深邃的看着走过来的女人,以他的了解,她的个性岂会真的会道歉却又猜不出她要做什么
“对不起”淡然的语气,停顿了几秒,接着又说道:“要我给妓女道歉,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啪”一听到妓女二字,怒火中烧夏小小,从地上挣扎起来,伸手就是一耳光打在上官含的脸上。
上官含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想也没想抬手就回了一个“啪”,虽然没有多少力气,却也让夏小小满是油腻的脸肿了起来。
“啪”
“啪”
又两声清脆的声音震荡在大厅,更震在每个人的心里。
天浩然不敢相信像来冷静的皇兄,竟然会出手打人而且还是在众人面前打他在意的女人,其他人也被这一连续举动吓得静默的愣在了一边,王妃竟然还手打了王爷任谁也没有想到瞬间,会生这么多的事情
一眨眼之间,夏小小打了王妃,王妃打了回去,紧接着王爷打了王妃,而最后在王爷手落在半空时,王妃还了一个巴掌,四个耳光,虽出自三个人的手,却一气呵成。
就连原本得意的秋水,此时也咬着嘴唇站在一边,容颜冷笑的扬起嘴角,她还真小看了夏小小的胆量,这种场合她也敢还手。
要是她没有点透,此时被秋水利用的人应该是她吧她倒要看看如何收场打量了蓝儿一眼,那丫头也不是简单的角色,平静不变的脸,却掩饰不住眼里的不屑,王府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你打我”冰冷的声音,不代任何表情,压迫感瞬间布满整个大厅。
上官含因为一耳光而被带倒坐在了地上,足见这一巴掌她用了多大的力气。而她的脸,与另一边被夏小小打的相比,此时这边已肿的像个馒头。
冷冷的盯着他,虽急力忍耐,泪水却还似断线的珠洒落下来。从来没有被打过的她,更何况是她深爱的男人打她让她如何能不心痛
委屈不,该还手的都还手了,她不委屈,流泪只是天然的反应吧
“哼,打了又如何”
天浩繁冷冷的打量着地上的泪人,把那一丝怜惜尽隐藏在眼底,一个王爷该有的尊严又让他脸色僵硬起来。
“又如何信不信本王可以现在就将你处死”
“处死好啊,这样最起码可以远离你,可以离开你这个冷血的男人”上官含冷笑,“和你这种男人有瓜葛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冷血”天浩繁走几步蹲下,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她的下巴。
“怎么看来我说到点上了”皱皱眉,忍住下巴传来的痛楚。
天浩繁冷冷一笑,加大了手的力度,听到她一阵吸气声,才停下来,“该让你见见本王真正冷血的一面”
“哼,不用在见了,我已经看的很清楚了,三王爷”冷声,最后一句慢声慢语的说完后,抬起眼皮,挑衅的看着他。
“噢”疑惑的眯起眼,似在确认,又点点头,“你确定”
“三王爷不确定吗”
“当然,不过本王不敢保证”松开手,站了起来,“王总管,将上官含送回西厢,记住了,西厢的人只要踏出一步,乱棍打死”
听着他冰冷的话语,上官含冷冷一笑,酸涩却还是涌上心扉,突然仰天大笑,伤心的神色让人看的越加悲伤。
没处死她,禁固在别院,他这样对她是不是还是仁慈的
“天浩繁,你这样做,还真让人觉得可笑”沉默淡然的看向天浩繁,眼里满是恨意。
说完撑着身体,走了出去。
天浩繁看向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身影,也看到了那眼里的恨意,他们之间的一切是不是就此断了
眼看着她离开,像被什么卡住了喉咙般说不出一句话,更没有勇气拦住她离开的步伐,那只打过她的手,似失去了知觉,已不是自己的。
“皇兄,”希望你不要后悔,天浩然没有把下半句说出口,转身离开,冷漠的语气,让人听的出他心情很不好。
天浩繁不语的看着天浩然离开,黯然的眼神看向远处,任谁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第五卷第二章
月上树梢,夜总是让人安静的放松身体。伴着冷气,上官含看着窗外飘下的雪花,不想日子过的这般快,母性的笑了笑,一只手抚摸着挺起的肚子。进入了十二月,天气也越加的冷了起来。
今晚更让人意外的是突然飘起的雪花,在寒冷的天鹰王朝历代记载中,冬天也不曾下雪,如今却是数百年来罕见的飘了小雪。
“小姐,看小雪了,好美啊”从一个多月前上官含被打后,春丫头倒是头一次这般开心。
虽开心的看着雪花,春儿却在心里叹气,不知是不是老天爷开玩笑,数百年来不下雪,却偏偏选在这一年西厢本就人人穿着单衣,连取暖用的碳也不充足,这样下去,怕是要苦了小姐。
“是啊,好美”淡抹的笑容,上官含伸手接过从窗口飘进来的雪花,瞬间手里多了份凉意。
当他为别的女人打自己的那一刻,心里却也似这般凉意,把整颗心也凉到了底,他们之间在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谈了。
那天他的冷漠,让她感到陌生,她以为毕竟他还是爱她的,可是她错了,那样冷血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爱上她
她不会在让自己流泪,而他们更不会有机会来伤害她,冷冷的扬起嘴角,心里是那难以愈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