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原本就餐的人就多,又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注意着这边的举动,都在猜测女主纸上写的是什么如今一听到休书二字,一阵吸气。这女子休夫已是他们头一回听到了,也够震惊了,却不想被休得还是堂堂天鹰王朝的三王爷。
“哗”的一声,吸气声过后,四周也乱得像炸了锅的蚂蚁,皆小声的议论,更有甚者还用手指指点点的。
“你觉得本王会成为别人的笑柄吗”咬牙切齿的说。
“那王爷可以休我,上官含没有任何异议”
“做梦,就算死,本王也绝不会写下休书,你休想离开本王”震怒的大喊,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道,
“浩然,我在皇宫里等你”才决然的离开。
天浩然看了一眼安静抱着孩子的上官含,偷偷向上官司眨了一下眼睛,往座子上丢了些银两,也紧跟了离去。
看着妹妹突然变得沉默,想必她心里还是在意天浩繁的,只是事情会展成这个样子,他真的没有想到,看来妹妹真是下了狠心要离开浩繁了。
“其实,浩繁知道冤枉了你,这几个月以来自责的每天喝的烂醉。浩然实在看不下去,才求我带你出来”忍不住挑明的说着。
“我累了,回府吧”并没有接过话,拿过春丫头递过来的小毯子给孩子包裹上,缓缓的站起身,不理会一脸无奈的上官司向外走去。
唉上官司叹了口气,不是他不帮那家伙,他也无能为力了,紧跟了上去。
温馨的右丞相府,此时的大厅却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上官司一派悠然的走进大厅,扫了一眼黑脸的爹,还有铁青着脸的大哥,疑惑的皱皱眉,府里出什么事了吗
“说,你带含儿去哪了”右丞相冷脸的问,似在审犯人。
上官司撇撇嘴,看来坏事真是做不得,这才多久,刚进府连坐都没坐,就被家人知道了。
“爹,我又不是把含儿卖了,你怎么像要杀人似的”
“杀人我倒是真想杀人了”翘了翘胡子,瞪着眼睛,“这几个月,让你去王府取休书,你看看你,这么点事,到现在你也没办妥,你说你还能做什么”
想起就气,不知道儿子是不是有意帮那个人,一封休书,竟然几个月都拿不回了。
“爹,我又不是没去,只是不是浩繁不在府,要么就是烂醉如泥,我又能怎么办”
吓了他一跳,还以为是知道了他带含儿去见浩繁,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许在相府提起那个名字”冷然打断儿子的话。
上官司摊摊肩,悠悠的品着茶,偷偷瞄了一眼大哥,奇怪他怎么铁青着脸,难道也是因为这件事看样子不太像啊。
“你是不是带含儿去见那小子去了”一直沉默不语的上官名,扫了弟弟一眼。
“噗”刚喝进口的茶,下一秒又全吐了出来,“咳咳”
“什么你带含儿去见他了”老丞相火爆的脾气,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孝子啊、不孝子”
手不停地指点着上官司,最还不住的唠叨。这叫他如何不气女儿差点被他给虐待死,而且还是一尸两命,如今见小外孙这般讨人喜爱,如果不是两个儿子赶上了,哪还有机会见到女儿,更不要说外孙了。
“是不是你和浩然合伙弄的”
上官名铁青的脸,依旧不冷不热的问着。要不是今天他进宫去面圣,听到皇上无意中提起说浩然再想办法让浩繁别再醉生梦死。能让他不再买醉,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含儿回到他身边,可是一含儿现在的脾气,还怎么能原来他,更不可能说回到他身边了。
所以他想到浩然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让他见到含儿,从宫里回府后,一进别苑就听说含儿出去了。不用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定是这个弟弟和天浩然来个里应外合,怒火中烧的他把拳头攥的“咯咯”直响,一直坐在厅里等着某人回来。
“呵呵,大哥,你也了解浩然那家伙,我也是没办法嘛”抽了抽嘴,僵硬的笑了笑。
“你到底是不是上官家的人他怎么对待含儿你不是不知道吧”怒气的指了指儿子,冷哼一声,坐在了椅子上。
上官司看了一眼正用手扶着胸口的爹,看了气的不轻,“爹,你这么大火做什么当心身子”
“你要是知道让我当心身子,就不至于这样气我了”冷哼。
“你还不知道事情是怎么样的,怎么会知道会不会气死你呢”
老丞相听儿子这么一说,不明白什么意思的看过去,也忘记了扶胸口,难道。。。。。
“是啊,含儿不只没有原谅他,还当众写了休书给他”
看着两个人错愕的表情,他坏坏的一笑,看来含儿真的比想象中强硬,不知道这脾气像谁
“哈哈,好好,不愧是我的女儿,好好”
铁青着脸的上官名听后,冷扬起嘴角,“哼,当众给他休书也是他自找的,如今以后含儿再与他无半点瓜葛”
“是啊,可是关键的是他没收休书,而且还说”看了父亲一眼,似不忍说出口。
“还说什么快说”
“爹,他还说即使含儿死了,也只能做天家的鬼”低下头,忍住笑意,他就知道爹一定会气的七窍生烟。
“他”做梦
老丞相最后还是没说出哪句话,毕竟那是王爷。如今看来只有去面圣了,求皇上来赐休书了。
“咦,怎么走了”看着突然沉默,又大步离开的父亲,上官司挠挠头,一脸的疑惑。
上官名咧着薄唇,冷冷一笑。按父亲这脾气,只怕是急着进宫面圣去了吧
第六卷第五章
天浩明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皱着眉头看向下面。众朝臣一言不的站着,想来也没有什么要商议的了,刚要开口命退下,便见一个身影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眼神一闪,嘴角也翘了起来,脑海里思索着,平素严紧的他,何时变的这般不注重规矩了
天浩繁的突然闯入,在殿堂上掀起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