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连你也不把我放在眼里,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刺耳的声音,半匝着清脆的耳光传,传进刚步入花园的上官含耳里。
三岁的天凡轩愣愣的承受着打过来的巴掌,这样的事情对天生较贵的他,只怕也头一回遇上,傻傻的任由打骂,早忘记了哭喊。柔嫩的小脸,早就仓肿起来,嘴角也流着线线的血色。
上官含走进花园看到的正是这一幕,心一阵紧季,她怎么没有没有想到蓝儿会如此心狠手辣,她听春儿说起过,蓝儿的流产是容侧妃弄的,可是即使在记恨容侧妃,也不能忍心对一个才三岁的孩子下如此狠手,可见她真正的面目有多么狠毒。
而且最可恨的是,秋水只静静的站在一边,没有一点的阻拦,又是一个狠心肠的女人。天浩繁竟娶的全是这般女人,想起来一肚子的火气,寻找着这一切祸事的根源,却没有寻到。
那个男人竟敢现在还没有赶到,看来她真要下点狠手,才能让他明白不按她吩咐做事的下场。
“没想到蓝儿脾气也这么大啊”
上官含的一席话打断了还要下手的蓝儿,扫了地上的凡轩一眼,平淡的申请让人猜不出想法。
“小姐”收回手,莞尔一笑。
“我早就不是你的小姐,如今你也是王府里的侍妾,还是按规矩叫吧”
呃
蓝儿微楞,从众人知道她怀上孩子那一刻,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有想到如今是在这种场合下。
不过,从下在她身边伺候她,她太了解她的脾性,所以扬了扬嘴角,既然已经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大家也没有什么可掩藏的了。
“呵呵,也是,如今蓝儿还要叫小姐一声姐姐呢”
“姐姐”思索了一下,抬头并没有看向蓝儿,而是转过头对着春儿疑问,“春儿,侍妾可以这样称呼正妃吗”
冷冷的翘起嘴角,本还看在以前毕竟主仆一场的份上,不要扯破脸,可惜,有些人根本不需要她给面子。
“小姐”春儿迷惑的轻叫,得到上官含一记白眼,真是个笨丫头。
不在理会上官含,蓝儿高高的抬起手,给地上的凡轩又是一记耳光,嘲讽的扬起嘴角,嘴里不不停的说着,“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没娘养的溅种”
说罢,抬起手又是一记耳光。可怜三岁的凡轩,呆呆的承受着下手越来越重的毒打。
“溅种本王妃到要看看你怎么个打死法”嘲讽的翘起一撇嘴角,冷眼的看着还要下手的蓝儿。
“既然这样,姐姐也看看蓝儿怎么修理这个没娘养的东西”不屑的语调,任谁都听的出来,她没有把她这个正妃放在眼里。
“姐姐”将小手指伸进耳里,掏了掏耳朵,冷扫了一眼她,“本妃岂敢承受抬爱,还是叫正妃吧,毕竟你只是一个妾”
特意加重妾的音量,即使在如今往上爬,如何用计谋,你也只是一个妾而以。下面的众人冷吸一口气,大多是隐忍着笑意吧。
“你”羞恼的肿红一张脸。
“蓝儿从小就是奴才,更应该懂得这些规矩不是吗可惜,看来我这个正妃看是空有虚名,怎么早上两位妹妹不记得要向本妃请安吗这王府的规矩还真是懒散,让你们都忘记自己的身份”扫了秋水一眼,撇了撇嘴,“更忘记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蓝侍妾,你在花园里大张旗鼓的出手打世子,有些说不过去吧世子在如何有错,也不是你一个侍妾可以动手的,更何况这个王府还有本妃在,难道说蓝侍妾没把本妃放在眼里”
秋水那得逞的神色,她岂会看不出来,这个女人又想坐收渔翁之利,难道她上官含真的是傻子
“正妃这话怎么说蓝儿也只是教训一下这个小蹄子,正妃到扯到自己身上去了,只怕冤枉了蓝儿”嘲弄的撇撇嘴,她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秋水抬手用丝巾轻捂红唇,低声轻笑了起来。
“好一个冤枉,难道还是本妃的错了一个妾侍也敢这般与本妃说话,真反了你了”冷嘲热讽是她最拿手的,今天要是连她都摆不平,那就太对不起现代人了。
“王总管,你是怎么当差的堂堂三王府的小世子,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你却任由侍妾对他打骂我看你到是当够这个差了”
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欺软怕硬奴才,今天连他也一起收拾。
“王妃”王总管一身冷汗的跪在了地上,满脸的无奈。
不是他不管,是他实在管不了。连在场的秋侧妃都没有说话,要是他开口的话,只怕马上被怪罪没把主子放在眼里,真是正退两难。
“哼,你的事先放一边,等改天在收拾你”扫了一眼,量他一个奴才也没这个胆,眯着眼睛看向一脸不屑的两个人,冷声道:
“今天就让你们明白一下,什么是家规”
天浩繁以为自己眼花了,不然怎么可能有这种事生。
之间上官含把下身的底裙搂到腰间,紧紧的打了个结,露出银白色的底裤;两只衣袖也撸到了肩膀上,双脚一差,手掐着腰,一副要骂街的样子。眉头一皱,天浩繁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平静的站在一边。
而自己的二字凡轩肿着脸,坐在地上,紧咬着嘴唇,挺着不让泪流出来,看的他心里一阵抽搐。深邃的黑眸不由得狠狠瞪向蓝儿,一阵寒意引来蓝儿的侧目。
看着轻拍起怀里睡的及不安稳的孩子的男人,蓝儿疑惑的眯起双眼,听说是皇上派给她的侍卫,只是侍卫有这样的双眸,散出来的威严不是一般人所能具有的。
第七卷第四章
上官含转过头,嘴角轻轻一翘,阴声怪气的笑了笑,让院内的人身子不由得一阵冷战,这样的阵式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心里没了底,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旺财,在一旁站着做什么还不给本妃过来”边说边把刚刚撸到肩上的锈子慢慢放了下来,不无优雅的理了理衣服。
“呃”微张开薄唇,天浩繁一阵错愕。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叫他好像和他此时的侍卫身份没有什么联系吧这可是她的家务事
“嗯”轻哼的鼻音,冷扫了一眼,貌似在问怎么你也有意见
天浩繁偷偷吐了口气,抱着孩子走了过去,想不到女人原来这么难伺候,奈何这个还是自己要挽回的女人。
“入乡随俗,今天当然要挥一下正妃的权力呢”红唇靠近天浩繁的耳边,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低音量,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