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敢”
“嗯,他们不敢,我敢。”
白离上前,几招之内制伏了惜情,一用力,她的手已经脱臼了,白离眼眸一冷,伴随着惜情惨痛一叫,众人愕然,白离居然活生生撕下了惜情的一只手,随后一丢:“把她关起来,好生养着,别死太快了。”
故事听完,阿青僵硬在了那里。
轻柔地从白离身上爬了下来。
他一用力,把阿青固定在了他的胸口:“嗯,小青儿要抛弃我了吗”
“。。。。。。。。。。小的哪敢啊。。。。。。。。。小的不想英年早逝啊”
“人家哪有那么坏,都是她不好,小青儿说是也不是”
“是是是”暗自捏了把汗,这惜情好歹是享了美人恩才死的,可是她真的什么没干啊
白离拿起阿青的手按在他心口:“既然是了,小青儿怎么都不安慰人家,人家现在的心还在滴着血呢,好痛好痛。”
“。。。。。。。。。。。。”为什么,阿青觉着她才是该被安慰的那人看着她欲哭无泪的小脸,他悠悠地在她耳边说着,“小青儿放心,只要小青儿在身边时时规劝着,本教主就会从良,再也不干坏事了。”
她扭着一张脸问:“当真”
他笑着一张脸说:“当真”
、神仙哥哥升官了
“别人笑我太狗腿,我笑别人看不穿”
小脸一抬,鼻孔哼了几声,她阿青可不是这么好骗的,昨日的那些话不过是权宜之计,她的志向远不在于此,而是在江湖,热血沸腾的江湖拿起鞭子唰唰地甩着,练了些许时候,总觉着有些不对,抬头一看,眼前的叶子都被卷落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一定是鞭子耍脾气了,我不用也罢。”
这鞭子是逆蝶的,哎,人死了,连鞭子的灵气都被抽走了
阿青拿出剑来,这把剑是假牙铺子大叔送与她的,说是小姑娘一人闯荡江湖确实不易,到如今她还能记得大叔把剑给她时叹气的样子,摸着剑身,甚是想念她的假牙了。
唰唰唰。
一套剑法下来,阿青故作吸云吐雾了一般,想当初她见那些前辈们都是如此,今儿下来,她也暗自窃喜,好似她已经成了武林中人人称道的剑身了。
“真烂。”南风月笑了。
“。。。。。。。。。”她。。。。。莫非是幻听了一转身过来,见魔教那些杀手,使者,尊者的都来了,阿青嘴角抽搐了一下,扯出了一记苦笑,“你们。。。。看到了”
“真真是销魂。”如意一脸的戏谑,她的整只右手空荡荡得,微微动了动,袖中露出了寒光,那是一把刀,虽有些短,可却真真实实是把锋利的刀。据传如意生下来不久手就易于常人,没少被人笑话了去,后由一工匠师傅指点,她干脆砍了那只不中用的手,安上了一把刀,从此那把刀变成了她的右手。
“嗯,叶子都落了。”
待如意走后,宁渊上前拍拍树干,似是为树感到惋惜,竟死在了这样不堪的剑法下。阿青眼睛一瞄,咦,那不是江湖传闻双刃刀的。。。。。。宁渊寻常人的刀只开一边,他竟不要命地开了两边,若是未占上风,岂不是自断后路
“好剑法”沐言扑哧一笑,还抱拳作揖,阿青也回了一个,见他不时玩弄着手上的九龙爪,一旁的染七上前搭着他的肩,也加了一句,“勇气可嘉”
其余人都笑了笑,也说了些话,阿青干脆先跑进了圣坛,免得这些人再笑话于她。未了,她走得太过匆忙,撞上了一人,她知这魔教中人不好得罪,还是气鼓鼓地大叫了一句:“让开”
“何事如此生气”
这声音,分明就是温柔如水的神仙哥哥
阿青泪眼汪汪地看着苏镜宇,若不是怕白离这厮,她真相扑进神仙哥哥的怀里,如今的她只能绕着手指:“神仙哥哥。。。。。。。我。。。。。。我要习武”
“为何如此突然”
“不是心血来潮的,难道神仙哥哥认为我不应该学一身本事吗”
“可是。。。。。。你根基未稳,怕是要花些时日了。”
阿青再次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她听出来弦外之音,无非是他嫌弃自己底子薄弱,可她习武之心堪比日月,现在谁都不能拦着她苏镜宇笑笑,只应了声好,随后两人走到圣坛,今日便是宣布魔教右尊之时,白离早早地到了,斜靠在大塌上,阿青拉过他的衣角问道:“为什么那厮老是喜欢睡塌,莫不是他怕床”
“这个。。。。。。。阿青,有些事情还是不要。。。。。。”
“这有什么”南风月插入了两人中间,悄悄在阿青耳边说道,“你可知道惜情这号人物”见她点头,她笑了,“教主曾是惜情的。。。。。。。”阿青一下啊了出来,她懂了,她真的懂了,定是惜情那女人在床上变着法子折磨白离,所以他才会那么讨厌床。
“你们在说什么”
白离懒懒地问着,阿青望着她的方向,竟有些同情,深深地同情,看得白离一个不解。
“小秘密罢了。”南风月拍拍阿青,缓缓从身侧走过。“既然我们都完成任务回来了,还望教主秉公处理。”
“哦此话从何而来”
“教主前些日子出教,不是为了找出谁是内奸吗那内奸可是差点害死了教主,定不能饶了他。”南风月环视了一圈,最后到了苏镜宇面前,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