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坛子在跟谁说话
钱滚来不会就是钱老板吧还真是有创意的名字。
闹腾的阁楼也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冷净起来,连隔壁房放屁的声音都能听见
“哈哈哈”
一个顿挫亢扬的声音从窗门外传来,听的人直起寒毛。
吱呀一声。
阁楼的木门被人轻巧地推开。
站在门外的,正是那个欲强奸我,却先将我臭晕过去的钱老板。
正咧着一张血盆大口,鼻眼挤作一堆的奸笑着。
“凌护法果然聪慧,竟然能猜到我在这酒水中放的是蚀肉腐骨散”
凌护法
我脑袋一下便变得不够用了。
这个名字好熟悉,似乎在无花山庄时听闻过――
在破庙中,二老公和流氓寨的颜小姐进来时,隐约似乎听见她说无花山庄是凌护法的领地-o-
那么说来,眼前这位魁梧的帅哥哥还有贴身这个黄莺帅哥,都是魔教中人了
原来,那个黑衣蒙面人是将我放入了虎狼之穴中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o71章两个玻璃帅哥]
凌护法轻挑起唇角,明眸之间扬起一个狡洁的笑容:
“你我左右护法,本是井水互不相犯,却不知我手下二将缘何得罪了钱护法,中了你吊命追魂之毒”
左右护法中毒
醋坛子跟这个猥琐的钱滚来,竟然同是魔教护法
魔教中人,位于教主之位下的,便是这左右护法了。
飞机场亦是魔教中人,虽不知是什么职位,看来都是要低于这二人之下的。
如此看来阿牛的任务可是不轻啊,鬼兄们还没有寻齐,魔教之人已是便天下了,这以后的仗可如何去打啊作者:别忘了你也是有任务在身的
钱老板不以为然的翘起一边薄薄的唇角,笑容依旧挂在老脸上:
“凌护法别误会,钱某原也不知,那黑白二人是凌护法你手下二将。只是前几日,他们来我怡红楼耍玩了二日,还叫了我们这里最是当红的姑娘陪了两夜,却是吃霸王餐,一文不给。”
原来如此
难怪人家钱老板要毒害醋坛子的两个小弟啦,吃完鸡肉,竟然不给钱
要是在现代,还不给人先阉后杀啊
“如果早知是你凌护法的人,我钱某还会跟他们计较这些个碎银吗”
钱老板慷慨的撅起头,二横浓眉扬了扬,一脸的不以为然。
黄莺公子借一步侧在凌护法身旁,低声在他身畔说道:
“那黑白二将是最坚忍刚正不磷不缁,从不曾醉身酒色场所中。我们着他二人来办事,事情没有办好,他们是绝对不会擅离职守,多半是这钱滚来造的谎”
他的声音低低切切,温婉细腻,听得我耳根子都酥软了――
更何况是凌护法,还能感受到他吹在耳畔的热气――
心里定是酒酣耳热般,眉花眼笑了。
只见凌护法敛了敛浓眉,神情冽然而似有所思,性感的厚唇抿起――
“废话我们也不多说,还请钱护法你拿出解药。”
钱老板只是扫了一眼凌醋坛,眸光却定格在黄莺帅哥身上,猥亵的目光上下打量着。
“雪莺使者能够光临我寒楼,实是我钱某莫大的荣幸”
雪莺使者
黄莺公子果然也是魔教中人,看来,我们以后亦是水火不能容了。
雪莺柳叶双眉跳了跳,一双剪水黑瞳闪动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似乎稍有些慌乱
只一瞬间,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便展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巧笑嫣然:
“他日若是见了教主,定当向他老人家禀明钱护法您的丰功伟绩。”
话语是温柔的,声音是细腻的,可是听的人脸上却变了颜色。
钱滚来五官堆起的老脸忽然松散开来――
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的,可是这些东西合起来,却构成了一副恐怖的人体面部图形,那图形又极是不对称,眼小鼻大嘴宽脸横的,看得人十分难受。
“你们不要以为拿这个就可以威胁我你们二人的奸情,到时候只怕是会一并向教主呈上”
钱滚来冷言冷语的奸笑道,投向雪莺的眸光变得越加的放肆起来。
十足一个变态色魔的模样
雪莺和凌醋坛的奸情
难道二人是玻璃,都有断袖之癖,所以才找我来玩三p,借以掩饰他们的真实性向
我望向二人,更是不能置信――
难怪说男人长得俊美,都易有性取向的问题,看来这话是一点不假了。
我身旁这俊、美二位就印证了这话幸好我们家三位老公俊则俊已,都是没有这方面癖好的。
跟玻璃床上大战,我却是没有试过,只在毛片中看过那么一些马赛克下的春光。每每感叹这美中不足,如今若能够亲身体验,那我这古之旅更是值回价了。
钱滚来和凌醋坛不知在何时却是已打开了。
房内各桌椅还在,只是全部都已不在原来的位置上,横七竖八的飞舞在空中,成为二人的兵器
“嘭――”
“哐当――”
桌子、椅子纷纷碎成千万片,风一吹,木灰飞扬。
人亦在空中飞舞打斗起来,小小阁楼内翻云覆雨,狂风大作,木屑乱飞――
我一把拉住雪莺纤细柔软的玉手,逃离到了床架后,稳妥的将二人藏躲起来。
上一次大老公和二老公打架,累我受牵连,死过一回。如今他们左右护法打得这样厉害,随时可能殃及池鱼。
看雪莺这样弱不禁风的瓷娃娃模样,还是先把他好好捂在怀中,层层保护起来的妥当。
软香在抱,温柔在怀,真是令人心猿意马,窝实幸福兴奋――
雪莺感激的朝我送上一瞥,脸上犹如百花绽放,红艳霏霏――
只是片刻,他便收回了柔水般的眼波,目光凝视着打斗中那个魁梧的身影,人似乎也跟着那身影飞动,紧紧的,担忧之色溢于言表,纤细的玉手合十放在胸前,似乎是在为他祈祷。
看来钱滚来所言非虚,雪莺和凌醋坛之间果然是暧昧关系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