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那些人都是谁,但有五个人可以确定。 除开三个与他们息息相关的女子外,另外两个,一个是众所周知的神秘国师,另一个,轩辕煌说,是紫家的祖先。他就连接着壁画的第一个男人的画像,据轩辕煌说,他曾经在地宫祭祖之地,见过那人的画像,作为开国功臣,供奉在宗堂里。
不禁大胆猜测,这会不会是紫宸家的祠堂
可是,说是祠堂,未免又有些牵强。
毕竟,没谁家的祠堂,会只供画像,还没有说明与牌位,更不会连同左右的还有两个这样奇怪的房间。
一个尽显低调,还显然是给女子住的,另一个就奢华的不着调,不辨男女,但男人用的面子大一些。
因为左侧的暖阁中,除了一个整块沉香木树根,雕出来的横榻外,还有一张类似“玻璃”的棋桌,与两盒珍宝玲珑黑白棋子,围绕在屋子里的,就只有一排排架子,圈出中间那个放横榻和棋桌的空位,似乎是与人对弈用的。而那架子上,摆着的,尽是些或失传已久,或从未见过的各色武器。
大约,这屋子的主人,是个喜欢舞蹈弄剑,崇尚“武功”,还极度奢侈的男人吧
哦,那个人可能还有个癖好,喜欢听墙角
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凌姿涵停在了一个单独放置的刀架前,不知是不是站对了位置的缘故,竟然隐隐约约听见一些风的声音。
凌姿涵寻着那风声,竟然在墙上了几个坑坑洼洼的小孔,贴近,一道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就从里头传了出来。
“尊主,尊主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把她”
“没见着人,你凭什么让本尊信你”陌生的男声,低沉的穿透了房顶。又似乎是从别的地方传来的,听的不是很真切,可却像是句句都灌入了耳朵里。
“尊主,我真的把她引进来了,只是凌姿涵狡猾的很,不知道是不是现了什么。就,就离开了”女人再给自己找着理由,声音极为慌张。
但凌姿涵还是听出来了,那是凌惠的声音。
可那个男人是谁
凌姿涵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遍,能被人称做“尊主”的人士,掰着手指头书,那几个也是她很熟悉的。但这位的声音,她辨识不出。或许不是武林中人吧,她猜
“没本事的蠢货别忘了,是谁把你弄出来的。”
“尊主,尊主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完成您交代的事”
被称为尊主的男人低声咒骂着凌惠,那声音是那样的有气势,骂的极为理直气壮。
倒是凌惠,早就没了原先在府里横行的气势,委婉哀求,就差没哭爹喊娘了。
凌姿涵不觉扬唇,露出讥诮的笑,但原本站在对面一组剑架前头的轩辕煌,却面色沉重的快步走来。他本就听觉于一般人,即使不向凌姿涵那样在上头,也能听见窸窣声响。此刻,只需靠近,便能清晰的听见,里头有两个声音传出。
“好,本尊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自为之。”声音少顿,凌惠又是一顿狗腿的溜须拍马,接着,那声音又继续传出,“这东西,无色无味,就算是她也察觉不出来。 你想办法让她吃下去。还有这包,该给谁,怎么用,你已经很清楚了吧,就不用我来教了吧”
“是,是,尊主,我一定办到”紧跟着,凌惠颓然尖叫了一声,然后又好似怕触怒了对方,慑喏了句,“尊上,您掐疼我了。”
“疼若那件事还办不成,本尊让你比现在疼上千万倍你给本尊放聪明点,那个男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除了你所剩无几的色相,别忘了带上脑子做”
又是唯唯诺诺的应答,但后头的话凌姿涵已经懒得听了。
她不知想着什么,就连轩辕煌连着叫她,她都没听见。
直到轩辕煌伸手去握她的手,凌姿涵才忽然抬头,扬眉浅笑,媚眼如丝,妖冶魅人的看着他,上下打量一番,眼波早已恢复往日的纯澈,并扬起玩味的邪恶,扫了一圈道:“我说王爷,您还真是吃香啊”
“王妃,本王的口味你还不知道吗”轩辕煌低头吻了吻凌姿涵的脸颊,湿热的吻慢慢移向她的嘴唇边缘,舌尖在她的唇角边舔弄着,灵巧的画着圈圈,撩动着她的心扉。一双大手沿着她惹火的曲线,种下情欲的火种,惹得她肌肤战栗,才在她耳畔道:“本王口味专一,吃你吃惯了,换别的会过敏。”含住她的耳珠,连同耳坠一同含入口中,用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唇吮允,齿轻咬,非弄得她春心荡漾,才放过她,邪笑着玩味的补了句,“卿卿,你舍得我吗”
若非,这房间中蒙尘,有考虑到凌姿涵的身体,轩辕煌估计会直接把她压倒在榻上,狠狠爱过。
可理智及时的拉住了两人。
凌姿涵不再调侃他,红着脸从他的怀里跳了出来,被他吮吻过的耳朵,耳根通红,但看上去漂亮极了,让轩辕煌忍眯着眼睛欣赏起来。
不过,他的眼神,不用看都能感觉得到,里头藏着的“玩味”。
“还是找找出口吧”凌姿涵岔开话题。
第二十四章:密室惹情,乌金铁盒中
更新时间:2o1311123:43:25本章字数:5284
“老夫老妻的,还害羞。爱萋''”修长的手指触碰她的脸颊,沿着细腻的肌肤游走。
轩辕煌又低头吻了吻那比血罂粟还要红润的唇,压着胸口那团炙热的火球。额头抵着额头,鼻梁微微错过,轩辕煌停止了继续索求的深吻,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
夜明珠的照耀下,凌姿涵的脸色还是微微有些红,但她觉得已经没那么烫了,大概是脸皮厚了的原因吧。凌姿涵这样想着,有几分自嘲的意味。不过,爱人之间本就该如此亲昵,凌姿涵虽然渐渐习惯,却还是免不了要小小地羞涩一下。
同时,还习惯性的嘴硬,“谁和你老夫老妻,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羞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轩辕煌的手掌附在了她的脸颊上,嘴角玩着邪肆的弧度,略显痞态,“瞧,还烫着呢”
“我这是热的”
胸前,一双柔软的小手真抵着他,拒绝中又带着令他无法抵挡的盛情。就好似晋中最出名的胭脂昙,在夜晚,更深露中的墨色中,舒展枝叶,绽放花苞,摇曳花瓣最后雪瓣纷飞,缤纷、绰约。与别的稀有昙花相比,并非最珍贵,但美则美在它妖冶的颜色,它的与众不同。
“呵呵,”轩辕煌轻笑着,抱住凌姿涵,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别动,再乱动可就真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