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顾子喻知道她的心思,佯怒的将手中的碗放在一旁。
“我受伤了,行动不便。”
当晚,聂海不让顾子喻跟他共睡一间床,毫不犹豫的将人赶了出去,“邵瑕的伤不容小视,今晚你还是好好照顾她吧。她渴了冷了热了,想上茅房了,你得在一旁伺候着。”
顾子喻进房时,邵瑕已经睡熟了。他搬来一张凳子守在床边,望着那张恬静的脸,怦然失神。
“相公相公”睡到大半夜,邵瑕开始做恶梦,手脚不安地挣扎着。
顾子喻忙握住她的手,给她擦着额上的冷汗,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在。”
邵瑕紧攒着顾子喻的放在心窝上不放,“不要离开我。好痛好痛”
身体拼命挣扎,邵瑕冷汗涔涔,顾子喻怕她扯痛伤口,忙伏在床边避开伤口用身体压住她。他抱住她,轻声哄道:“别怕,我不会走的。”
或许是嗅到了他的气息,睡梦的邵瑕逐渐安静下来。
顾子喻刚想松口气,却现邵瑕开始烧。他忙到药房弄来退烧消炎药,不料邵瑕隐入迷晕,药没有办法入喉。
别无它法的顾子喻只好将药含在嘴里,用手捏开邵瑕的嘴,将含在嘴里的药渡入到她嘴中,手顺理着她的喉咙处。他微抬高她的头,好让药能顺利下咽。
如此重复好几个回合,总算成功小半碗药给邵瑕喂了下去。
将她嘴角残留有药汁,他修手为她抹去。脸颊娇嫩如花瓣,顾子喻竟然有些恋恋不舍。
温香软玉,迷茫错觉,顾子喻觉得,睡在床上的邵瑕,依然是四年前的那个孩子,他的妻子。
一觉醒来,邵瑕睁开眼时,只顾子喻倚靠在床柱上,脸带倦色双目紧闭。她困难地侧身,含笑静望着顾子喻。无论什么时候,相公还是这么俊雅,让人脸红心跳的
她伸出手,拉住顾子喻的手,十指相扣。
对于邵瑕的复原情况,聂海惊讶的缓不过神来。仅三天而已,她就可以下床走路,行动自若了。
“相公。”邵瑕一大早起床,到院外寻了一圈才在草药园边寻着他。
邵瑕跑向前,从后面抱住他。
“这么早起来了”顾子喻没有推开她。
“嗯。”脸紧贴着他的后背。
“邵瑕,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相公在哪里,她就喜欢那里。
“愿意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吗”考虑了好几天,顾子喻终于开了金口。
邵瑕先是一怔,继而高兴道:“相公要我了”
看她这话说的
顾子喻反握她的手,“我们放下以前的一切,重新开始。你愿意吗”没有一切恩怨,只有他跟她。
“我愿意”邵瑕走到顾子喻面前,掂起脚尖亲了他嘴巴一口。
顾子喻一时间不习惯两人如此亲密的关系,怔了好一会才伸手抱住她。
邵瑕特别珍惜失而复得的关系,她整天粘着顾子喻,手拉着手不能三步远。聂海在一旁捂嘴偷笑,两人好的是如膝似胶啊,哪天就粘在一块分不开了。
“相公,我们今天晚上一起睡吧。”饭桌上邵瑕忍不住问了顾子喻一句。
“咳咳”顾子喻被饭呛了一下,咳的难受。这也太快了,他一时间接受不了。
邵瑕解释道:“我不想相公天天睡药房嘛。”
“你们本来就是夫妻,睡在一起又何防。”在门外偷听聂海的忍不住说了句。
顾子喻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一老一少,一个不知礼数,一个为老不尊。
饭后邵瑕拉着顾子喻回房,她让顾子喻在床边做下,“相公,把眼睛闭上。”
“想干什么”顾子喻顿时心生不妙。
“闭上嘛。”邵瑕撒娇。
顾子喻只得将眼睛闭上。
邵瑕抱住顾子喻,吻住他的唇。香气入鼻,顾子喻任由她吻着自己,错开脸提醒道:“别弄着伤口了。”
邵瑕兴奋道:“相公,我有分寸的。”
她抱住他,舌头伸进顾子喻嘴里,再顺势一推,顾子喻被推倒在床上
敲门声响起,有些意乱情迷的顾子喻犹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不由清醒过来,他推开邵瑕坐了起来。
邵瑕懊恼的抱住顾子喻不让走。
“羞不羞人”顾子喻低声取笑道。
“我想给相公生儿子嘛。”邵瑕忍不住道出心事。
顾子喻揪了她的鼻子,“等你伤好了再说。”所谓好事多磨,邵瑕嚷着要给他生儿已经嚷了十几年了,到现在也没生成。
推开门,聂海神情凝重的站在门边,“有人找邵瑕。他是单身一人来的,只怕身份不简单,你们小心点。”
顾子喻点头。
他终于来了。
作者有话说好像放不下这么多字;剩下的系统不能显示出来;还有一章我放在下一章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五十五章只羡鸳鸯不羡仙纸书版
顾子喻握住邵瑕的手,“慕林来了,你怕吗”
邵瑕摇头,只是后悔当初为何要在河边救他。
他拉住她的手,往客堂走去。
慕林着一身长衫,站在客堂。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笑望着两人渐渐走近,“不知两位过的可好”
顾子喻淡道:“挺好的。”
“那我就放心了。”慕林松了口气,“二位重镜重圆,不知何时能请我喝杯喜酒”
“如果你今天是来讨喜酒喝的,我自然不胜欢迎,怕只怕是另有其事。”
慕林点头,“我今天是来找邵瑕的。”
“不知慕元帅找我何事”要不是相公暗中握住她的手,邵瑕直想劈了慕林。他对谁下手都可以,就是不能动相公一根寒毛。
“来帮你完成心愿。”慕林道:“你在沙战三年,没有忘记自己的目地吧”
她没忘,永远都不会忘
“可从现在看来,你是早忘的一干二净了。”
见邵瑕的脸色有些难看,顾子喻忙对慕林道:“有话不防直言。”
“你当年抛夫上沙场,无非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