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不给你”
“我是相公的女人。 ”邵瑕死死的瞪了他一眼,怏怏下了茶楼。
“喂,你去哪里”司马南付了茶钱起身跟去。
“你要钱干什么”见她不说话,疑惑更甚。
“买书。”邵瑕闷着个脸往前走。
“让顾大哥给你买。”什么破书值个五十两,镶金的
“相公不让我碰。”邵瑕忧郁道:“上次的书不见了。”
“是什么书”
“写我爹的书。”
“邵将军”
“爹在里面好厉害的,那些画好漂亮。书里有三只脚的猪,头上长腿的牛。”邵瑕不明道:“我将它放在枕头底下,可是第二天就不见了,钱也不见了。
司马南算是听明白了,邵瑕买了一本与邵将军有关的书,可是后来就不见了。而这本书,顾大哥并不想让她看,不但如此,他还拿了她的钱跟书。
司马南见闷闷不久的邵瑕着实有些可怜,于是大方承诺道:“要不等下个月,下个月爹给了我月饷,我就给你买”
邵瑕不说话,冗自一人往前走。
没走一段路,有人挡道。
邵瑕抬头,站在眼前的是位十二三岁的少女,她穿着金丝银钱织的衣服,明牙皓齿,是个美人胚子,只是两眼冒火的望着自己,全身边站了六七个年纪相仿的男孩,皆不怀好意的望向自己,似有杀父之仇。
见她挡道,邵瑕往左走,谁知少女往左一跨拦了她的去路。
邵瑕往左,她往左,邵瑕往右,她往右。
十几个来回后,少女冷冷开口,“小白痴,往哪里去”
“相公说,好狗不挡道。”邵瑕认真道,望了眼在一旁看好戏的司马南。
“相公”少女用力推了邵瑕一把,“死白痴,你相公没跟你说过不能勾引男人吗”
“我没勾引男人。”邵瑕被她推的退了几步,懵懂道。
“你勾引了他。”少女手一伸,指向司马南,“真是不要脸的白痴,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你若是没有勾引司马大哥,岂会天天跟他在一起”
“他是男人”邵瑕不解的望着司马道:“我是跟在他一起,可是我没勾引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司马南极为不悦的警告邵瑕。
“还说没勾引男人”少女生怒的向前揪住邵瑕的头,“司马大哥都承认了,你还敢狡辩”
“格玉,你干什么”司马南见格玉郡主突然揪住邵瑕的头扯起来,忙冲了过来,抓紧她的手腕,迫使她松开手放了邵瑕的头。
手被司马南箍住,格玉拼命用劲也没将手出来,反倒弄的生疼。
“司马南,你放手。 ”见他护着小白痴,格玉气不打一处来。
他将她当成什么了每次到王府,他都躲着自己,爱理不理。她是堂堂郡主,却连个小白痴都不如。
这点,让人情何以堪
格玉望着邵瑕的眼神,恨不能扒其皮食其骨。
司马南根本就不会想到,越是护着邵瑕,格玉对邵瑕的成见越深。两人的婚事,本就是格玉要求其父求得的,可司马南对野蛮娇纵的格玉没有好感,婚事一定,司马南对她更是厌恶,每次相见总是冷嘲热讽、恶言相向。
于格玉而言,司马南对任何女子都是不屑一顾的,唯独对邵瑕特殊,那种倒贴的特殊让她感到危险,认为是邵瑕勾引了自己的未婚夫。
倒退几步的邵瑕摸着自己被抓乱的头,怔怔的望着手中的几根头,良久才缓过神来,接受了被格玉抓头扯头皮的事实。
密麻的疼痛让她眯起了眼睛。相公都未抓过她的头,格玉竟然敢抓她的头
“你抓了我,我得抓回来。”邵瑕平静的说了句,之后猛的冲了过去,双手揪住格玉的头,狠狠扯着,“叫你扯我头,叫你扯我头。相公都舍不得扯我一根头,让你扯我头”
语气平静,下手的狠劲却是前所未有。如此凶狠的一面,连司马南也未从见过。
“啊”格玉凄惨的叫声响起,手腕被司马南捉住,根本无法躲闪,头皮痛的只差没生生撕下来。
邵瑕松了手,手中有一小摄头。
司马南被吓怔了,手一松,格玉痛的跌倒在地,两只眼眶止不住汩汩流出眼泪。
“你们站着干什么给我打,打死他们两个”格玉捂住头,回头向站在身后的六七人名同龄人恼羞成怒的尖叫。
众人得到命令后先是犹豫了一会,再一哄而上,围住司马南跟邵瑕,拳头挥了过去。
淮安王是皇上司马逸的亲叔,在拥立司马逸为帝时立过大功,加上手握重兵,来巴结他的人自是络绎不绝。格玉是淮安王爱女,通过她跟淮安王套上交情自是条捷径,于是不少有所图之人将自家孩子当成利箭射向格玉。
格玉娇纵的性子多半是如此得来,围在她身边的人数不胜数,耳边响的永远是爱慕、赞美、服从,司马南的高傲与不屑征服了她那颗心。
可现在,眼前的两人让她恼羞成怒,失去了理智。
她从没被人如此污辱过
“小心”六七只拳头同时挥来,纵然司马南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平常也是娇生惯养,对打架根本不在行。
心急如焚的他将邵瑕紧拥在怀里,任由拳脚落在自己身上。
重重的拳脚落在身上,两人倒在地上,司马南将邵瑕完全压在身下,任由剧痛袭来。
格玉见他死护着邵瑕,更是来气,向前命人掰开他死死护住邵瑕头部的双手。格玉狠狠揪住邵瑕的头,指甲抓向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