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抟欤想来并无大碍br >
真是天佑小夫人。
“小夫人,格玉为何要打你”管家咐吩的事,福伯并没有忘。
邵瑕一脸无辜的摇头,“我不知道,她骂我是白痴,还骂我勾引男人。”
此话一出,福伯的肺都气炸了。真是没休养的恶婆娘,竟然骂可爱的小夫人是白痴,更主要的骂她勾引男人。
这事,关涉道丞相府的颜面。
痴呆怎么了痴呆就活该被人骂勾引男人痴呆就活该让人将屎盆子扣在丞相府上
他淮安王府算哪根葱,不过是靠国家供养的候府,何时竟敢欺负到三代守护朝庭的顾府来
也不去打听打听少爷跟皇上的交情
福伯带着男仆拉着邵瑕冲向淮安王府。
“听说没,格玉郡主摔了一跌,摔断了颗门牙”
“是啊,满嘴是血,怪吓人的。你说小小年纪摔断颗门牙,以后可如何嫁人”
福伯止了步子,未雨绸缪的犹豫着万一格玉栽脏陷害,说那颗自己摔断的门牙是小夫人给打断的,岂不是吃亏了。要知道,格玉断了颗牙,小夫人只是受了点皮肉伤
管家将如此重任交给他,一定要淮安王赔礼道歉,保住丞相府的面子。
“小夫人不用怕,福伯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的。”福伯带着邵瑕拐进条巷子,买了点鸡血,涂在她的嘴角、衣服上。
“福伯,为什么要涂个”邵瑕似乎对鸡血并不反感。
“小夫人,这是为了以防万一。”
于是,福伯领着众人,气势冲冲杀向淮安王府。谁知刚到淮安王府,早有准备王府家丁冲了出来,拦住了众人不让进。
一时间,两队人马对峙,互相推挤叫骂。碍于是两大家族,谁也没敢先动粗只是不痛不痒的挑谑着,只盼对方先下手,自己占理的还手,狠狠打他个哭爹喊娘。
僵持半天后,街上的行来越围越多,福伯见机会来了,往地上一坐,哭唱道:“唉哟啊,大家来评理啊,淮安王府盛势凌人,天子脚下出恶奴,可怜我家小夫人,生生遭人毒打天理何在”
“是啊你看丞相夫人,被打的满身鲜血。”众人同情的望着站着不动的邵瑕,眼神呆滞的人见人怜,皆摇头道:“淮安王府持强凌弱,平时欺负百姓也就算了,现在就连丞相夫人也敢动手。听说是二十几个人围着丞相夫人打”
“是啊是啊”有人附和道:“丞相夫人真可怜,天绝邵家。邵将军英年早逝,留下个痴呆女,即使嫁进丞相府也逃不脱被欺负的命运,真是没天理啊”
“老天爷,睁眼吧,给我那可怜的小夫人一条生路”见人越聚越多,福伯继续兴奋的哭唱着。
随着指指点点的声音越来越大,紧闭的淮安王府大门再次打开。淮安王带着格玉走了出来
“大胆刁民,竟敢来王府闹事”淮安王怒斥着倚老卖老的福伯,示意家仆将他轰赶开。
“淮安王。”福伯跳了起来先制人的指着淮安王鼻子大骂道:“你娇纵恶女当街打伤我家夫人不说,还敢派人来打我们不活了,丞相府都不用活人了,打吧打吧,打死我吧,打死我家小夫人吧。”
福伯拉着邵瑕向大伙转了圈,悲痛道:“大家看看我家小夫人的惨样,可怜她才十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她到底身犯何罪,走在街上都要遭人围打”
“谁叫她勾引不要脸勾引司马大哥。”嘴角漏风的格玉怒骂道,“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会掉一颗牙齿。我没找死白痴算帐就是她走运了。爹,不要相信她,是她打我,我根本就没打她,那些血都是假的。”
福伯拉着邵瑕给大家看,“大家评评理。小夫人被打的连话也不会说了,看看她满是血迹的脸,衣服上的血,难不成这些都是我涂上去的勾引男人我家小夫人只有十岁,能勾引谁做人不能睁眼说瞎话,老天已是亏侍小夫人,天生痴呆并不是她的错,却被人因此拿来取笑”
淮安王望着唾沫星子满天飞的福伯,冷笑道:“你丞相夫人是人,我家女儿就不是人”
他拉着格玉向前,“我女儿的头皮被她扯下,牙齿被打断就活该持强凌弱怕是除丞相府外没人敢做吧如今还弄这些小把戏来本王面前演戏”
“格玉坏事做尽,自己摔倒磕断门牙,此事所有的人都可以做证。”见邵瑕难受的抱着肚子,急中生智的福伯道:“犯下滔天大恶的是你淮安王爷,你们将小夫人打傻不说,还打坏小夫人的肚子,大夫说以后她她极有可能无法生育,顾家若是无后,你淮安王府也别想护着凶手。这事,让皇上来评理”
此话一出,众人哄哗。顿时流言满天飞,丞相夫人邵瑕被格玉打的此生无法生育。
那丞相家岂不是要绝后
“胡扯格玉根本不会打人”淮安王刚听过女儿的哭诉,完全相信女儿是被司马南跟邵瑕联手给欺负了。宝贝女儿无辜断了颗牙,他未找顾子喻算帐,他的仆人倒是先嚣张找上门来了。
“我可以证明她打人了。”人群之外响声一道声音,遥王妃带着同是满是鲜血的司马南走了进来。
“淮安王爷,请您能否解释下,为何我儿子会被格玉打的奄奄一息”遥王妃的声冷完全冷了下来,将司马南推向前,与邵瑕站在一起。
司马南悄然向邵瑕眨了下眼,嘴角微上泛。
邵瑕眼神呆滞的望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