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我觉得少夫人跟司马世子这些日子走的有些近了。 少夫人天真无邪,但只怕外人会乱嚼舌根,对少夫人的声誉不好”
“你多虑了。邵瑕还只是个孩子,再说她只当司马世子是朋友。”她一直孤单着,司马南是她唯一的朋友,如果连这个都剥得,她还能快乐吗
“可是司马世子”
“这事我会处理的。”顾子喻收笔,起身赶往寝室。
管家望着离去的顾子喻,只望他能心生警钟。不管是真是假,都希望少爷能妥善处理。
毕竟,人活一张脸啊。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顾子喻踏进房间。邵瑕闻声,一个骨碌从被锅里探出头,爬了起来。
“相公”未见其人,先声问。
“不是病了吗”见邵瑕顶着个被子坐在床上,顾子喻明知故意道:“病了就该好好躺着。”
“相公,换匹马给我。”
“马”顾子喻没明白过来。
“那马不行。”邵瑕很着急的解释着。
“不行”这是她生病的原因
“它跑的慢。”
“慢”顾子喻有些忍俊不禁,“你跑的比它快”
“不是。反正它就是跑不快,跟别的马比,好慢的,跟爬差不多。”
“那是宫庭马,是给有身份地份妃子游玩欣赏的,跑快了,把她们摔着了该怎么办”
“那相公为何将它给我”
“我怕你会摔着。”顾子喻在床边坐下,笑道:“你对它不满意”
“我喜欢快马。”
“为什么”
“骑着很舒服。相公,你再给我匹快马啊,要性子烈的。”不由的,语中带了哀求。
她才不要回去求混蛋慕林
“不准。”顾子喻没得商量。
“相公,我求”
“不准”顾子喻沉下脸,厉声道:“邵瑕,我是不是对你太放纵了你一个姑娘家,想要烈马做甚”
“我要马”邵瑕委屈的扁嘴。
“你想要战马”顾子喻脸带愠色,“除非”
“除非什么”
“和离。我可以考虑给你一匹战马。”
“不要”邵瑕当即大声哭了出来,“不要马了,再也不要马了。”
她扑进顾子喻身边,抱住他不放,“相公,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真不要马了”顾子喻摸着她的头。何必呢,非得让人说出这种伤人的话,她才肯收敛。
“不要了。”邵瑕摇头,紧抱住他不放。
顾子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安慰道:“邵瑕,你也不小了,再过一年就及笄了。这段日子我一直在考虑我们的事,如果一年后,你仍愿意留在我身边”
“相公,我愿意。”突如而来的喜讯,邵瑕破涕为笑。
“到时我们就会是真正的夫妻了。”顾子喻将她揽入怀中,放软声音哄道:“如果你真要留在我身边,从现在起,别再想不该想之事、做不合身份的事,好吗”
邵瑕抓着顾子喻的衣袖,抬眼望着他。
“不愿意吗”邵瑕不知道,顾子喻在那瞬间是犹豫的。无论从养父还是从丈夫的身份来说,邵瑕在他身边的日子太久了,久到他已经习惯了。
习惯,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他竟然有些害怕听到她的拒绝。
“相公”邵瑕埋进顾子喻怀中,不确定道:“我可以一直留在你身边吗”
“当然,你是我妻子。只要你愿意,可以一直留在我身边。”
“以后给相公生孩子”
“嗯。”
“生儿子”
“随你喜欢。”顾子喻拿起她的手,眉头随即蹙了起来,“手又没上药”
“忘了。”对于顾子喻的责怪,邵瑕偷偷吐舌头。
“既然手没好,就别到处乱跑。若有空,别再跟着司马南到处乱跑,多陪陪爷爷。要知道,爷爷最疼的就是你了。”
不提顾老尚好,一提,邵瑕还真觉的内疚了。
“相公,爷爷过些日子就是八十寿旦,我送什么好呢”
“自己慢慢想。”顾子喻取过药,开始帮邵瑕上药,“以后记得要上药,再不上药手上就会有疤,很难看的。”既然她爱漂亮,就很容易被吓唬。
也许是顾子喻开的条件太过于诱人,自从他提过一年后两人将会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邵瑕抛弃了一切杂念,没有射箭、没有白马、没有司马南,她规矩的留在家中,陪着顾老,偷偷给顾子喻绣着荷包。
时间一点点溜走,一晃间距慕林回京已半月有余。
偏逢十九郡主,景云帝的亲生妹妹十六岁生日。在她的执着坚持下,景云帝同意为她举行场赛马比赛庆贺生日。当然,参赛者莫不是王公贵族、名门望族中未成亲的公子。十九郡主到了出阁的年纪,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男人。
慕林,很荣幸被十九郡主亲自登门拜门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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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喻,你说慕将军这人如何”司马逸合上凑折征求顾子喻的意见。
顾子喻淡然道:“皇上观察他多日,应该比臣更加清楚才对。”
“朕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顾子喻直道:“是个人才。”
“如果朕将十九妹赐婚给他如何”
“还请皇上深思熟后再做决定。”
“此话如解”
“慕林年轻气盛,怕是不容易束缚住。”
司马逸挑眉:“你是说朕此举会适得其反”
“臣曾与慕将军私下曾有过几面之缘,也算的是一场朋友。如果慕将军对十九郡主无心,而皇上的赐婚,只怕会遭到他的拒绝,到时恐怕”有失皇家颜面。
慕林,是否真要走上多年前他曾走过的路
司马逸真这么急迫的想控制慕林,将他收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