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相公长的好像。 ”
顾子喻眉头紧蹙,“之前的楷正山庄是否生过类似的事”
邵瑕点头,“我去狩猎区找相公,被不明人氏刺杀,幸亏慕林打猎至些才救我一命。”
“当时怎不跟我提”
“我怕相公担心,就就没敢说。”邵瑕没敢说,她杀人了。
“以后有事都要告诉我,别一个人窝在心里。”
邵瑕点头道:“相公,听说皇上有男宠是吗”
顾子喻一怔,继而佯怒道:“何时长了张三姑六婆的舌头”
“我好奇不过嘛。”邵瑕磨蹭道:“求你了。”
“子虚乌有之事。”顾子喻直接拒绝。
邵瑕缠着不放道:“如果他真养了男宠,相公有何感觉”
顾子喻扯住她的脸蛋沉脸唬道:“真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邵瑕点头。
思虑片刻,顾子喻道:“只要不太过分,尚且轮不到臣子来指点君主的不是。”
“相公也有这个嗜好吗”拐了半天,邵瑕终于拐到了正题。
别人的事偷偷议论尚未觉的有何不妥,但事实生在自己头上时,却不是那么回事。顾子喻听着这话来火,翻脸的赏了她一个爆粟,不悦道:“掉到湖里,傻了脑袋”
“有没有嘛”邵瑕死皮赖脸。
“没有”顾子喻的脸色阴沉。
男色他还指望她给自己传宗接代呢,哪来的特殊嗜好
“我就知道相公跟司马逸没一腿。”邵瑕亲了顾子喻一口,放心睡去。
顾子喻因她的话,黑了脸。
他疲惫的闭眼,却是头痛欲裂,睡意全无。
他睡不着,邵瑕却是睡不安稳。深夜时分,顾子喻刚想起床熄灯,邵瑕开始双手紧握,腿脚乱瞪。
“不要,不要碰相公。”邵瑕死死抓住被子,冷汗渗了出来。
顾子喻料她是在做恶梦见,刚想摇醒她,谁知邵瑕一声大呼,“司马贱人,不要扒相公的裤子”
顾子喻满脸黑线,恨不得将她扔下来。她并没有对他说实话,最起码她知道了某些事。做甚子的鬼梦,裤子裤子,自掉落湖后,她开口裤子闭口裤子。再说下去,信不信他封了她的嘴巴。
“啊”邵瑕一声尖叫,猛的坐了起来,睁大眼睛扭头死死望着顾子喻。
“邵瑕”顾子喻被她看的心里毛,高涨的怒火生生熄了一半。
邵瑕猛的用力掀开被子,扑到顾子喻身上将他按倒后动作娴熟的扒开睡袍,见裤子仍好好穿在他身上后,她松了口气,擦着额上冷汗侥幸道:“还好,没被扒。”
语罢,她幸福的倒在他身上,手搁在他裤头上爱惜的摸着,满脸笑容。真好,相公的清白尚在,没被占便宜。
“邵瑕”
深夜,安静的丞相府猛的爆出一声怒吼。某人青筋暴起,毫不留情的将枕边人扔下床。
压倒,华丽丽的分割线
“子喻,喜欢朕吗”司马逸拥顾子喻入怀,抚上温文儒雅的脸。
“喜欢。”顾子喻解去司马逸的腰带,顺势将其推入龙椅中。
“等等。 ”司马逸捉住他的手,笑道:“朕跟邵瑕,你更喜欢哪个”
“能别提邵瑕嘛”手滑入衣衫中游走,顾子喻兴致盎然道:“她只是个痴傻儿,岂能跟皇上比”
司马逸笑,主动吻上顾子喻的唇。果然,高傲如他,是不会喜欢上一个白痴的。
“相公喜欢的是我。”邵瑕突然自龙椅后站了起来,利匕猛的插入司马逸后背
折腾了一个晚上,邵瑕直到天微亮才疲倦的入睡。待醒来时,顾子喻早已更换朝服上早朝去了。她躺在床上,头痛欲裂的脑海一片空白,直至身上的疼痛传入脑海才茫然想起,昨晚似一个晚上都在做恶梦。
相公跟司马逸
邵瑕坐在床上,痛苦的将头埋入膝中。良久后,她猛然回神,怆然起床,匆匆梳洗后围了披风跑出府。
她直直奔向东大门,却被皇城御林军拦下。
“我要找相公。”邵瑕理直气壮的想往皇城内冲。
“丞相夫人,没有令牌你不能进宫。”御林军将领无情的拦住她。
“我找相公有急事。”邵瑕急的直冒汗。已是日上三竿,相公仍没从皇宫出来,难道司马逸使诈了
“请丞相夫人恕罪,没有令牌,即使是十万火急之事,你也不能进宫。”将领重复了一遍。
邵瑕望着那一排排冰冷的刀剑,知道多说无益。垂头丧气的转身,却见顾子喻的官轿停放在城门远处。
“夫人好。”邵瑕失落的走近官轿,轿夫行礼。
钻进轿中,别无良计的邵瑕只得坐着干等待。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邵瑕越来越着急,如坐针毡的等了半个时辰,隐约听到交谈的声音传来。
邵瑕忙掀起轿帘,见是顾子喻跟慕林同行走出城门,往官轿走来。
“相公。”邵瑕下轿奔了出去,快跑到顾子喻身边。
眼神,情不自禁的盯在顾子喻的腰带上。
“怎么跑到这来了”顾子喻眉头蹙起。
“有急事找相公。”邵瑕有些不安,眼神闪躺。
慕林望笑眼眶黑、精神不济的邵瑕,笑道:“丞相夫人脸色不佳,想来昨夜没有休息吧”
他笑的暧昧,却是别有深意。
她懂的
如果说眼神能杀死人,慕林早死千余次。
非常不屑的朝慕林吐了舌头,她躲在顾子喻身后,连跟他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顾子喻笑,客道的说了些告辞之词。
慕林告别,侍卫牵来白马。他潇洒翻身上马,扬尘而去。
邵瑕跟着顾子喻入轿,她靠在他身上,揽住他的腰,手正好放在腰带上。
“相公,怎么这晚才出来,皇上有事让你留下来相量”邵瑕试探道。
顾子喻心知肚明的瞅了她一眼,淡道:“国家大事,说了你也不懂。”
邵瑕气馁,无力的倒在他身上。
轿子回府,邵瑕失魂的回府,怏怏不乐的埋在被窝。
即使相公明说,不好男色。可是司马逸,他是混蛋皇帝,随便找个理由都能让相公屈服。她又没有理由随时随地跟在他身边,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