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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龙阳版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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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肏了許久,賈蓉快感積聚多時,明顯到了射精的邊緣。 賈珍不由皺眉,把他翻過身來,拿出條絲巾,把他硬挺的肉棒牢牢紮住,看得十分滿意,這才又壓在兒子賈蓉身上,繼續狠命幹他,口中卻道:“情欲一事,世間男女多無法參透,每每讓人鬼迷心福В拘泥于那一浚快意,深陷沉淪。”若不是看他二人情狀,窗外單聽其語氣,還以爲他是正經教育兒子,哪裏想到是在行椋房之樂5故琴z蓉被欲念所累,情潮未退,屁眼搗鼓有聲,緊巴住賈珍不放,其内暖潤滑膩,不可明狀,最後被搗的過甚,禁不住連連讨饒:“父親,不要。。。。。。啊——”說話間,竟還是達到了高潮,但那肉棒被紮得甚緊,也隻挺了挺,洠射出半滴精來。“椋ё臁!辟Z珍文雅地笑道,親了口賈蓉的後頸。賈蓉微微顫抖着身子,緊咬下唇,把欲溢出的呻吟堵在口内,像死人一樣趴在桌上,身下咯得痛,也不敢言,任賈珍在上面動作。賈珍面不改色,胯下那條長約七寸許的大屌,每下俱是洠Ц,抽出亦是整根,隻把賈蓉弄得五内俱焚,想叫喚卻又不敢。

賈珍又抽送了幾十回,低吼一聲,将精掖全數射進賈蓉的後庭,立刻拔出。白稠的精水順着賈蓉兩彎雪白的腿流下,賈蓉癱倒在桌。賈珍伸進兩指,冰冷指尖使賈蓉打了個寒顫,他回頭道:“。。。。。。父親?”賈珍洠t罾硭,由賨蓉後庭輕輕拉出一條絲線。賈蓉手抖得厲害,緊抓桌沿,青筋暴現。賈珍沿着絲線拉出那串珍珠,待到全數拉出,賈蓉已滿身冷汗,幾欲倒地。賈珍掂着那串珠子,擦幹上面的淫水,收進抽屜,兀自穿起衣裳,對趴着的賈蓉道:“今日那薛蟠來過,就住在榮府,你明日和薔兒去回拜一次,也帶他熟悉一下這邊情況。”賈蓉聽了,方要回頭詢問,賈珍卻早出門去了,面前哪還有人影,隻餘滿地白掖,映着外頭天光,白得刺目……

再說薛蟠随賈琏回到榮府,賈政已命人收拾了梨香院供薛姨媽居住,隻是薛蟠起初之心,原不欲在賈宅居住的,但恐姨父管約拘禁,料必不自在的,無奈母親執意在此,且宅中又十分殷勤苦留,隻得暫且住下,一面使人打掃出自己的房屋,再移居過去的。腥寺吠緞诜Γ當晚早早休3不料這薛蟠路上積攢了多日,又被賈琏賈珍刺激了兩回,竟做了一夜的春夢,一會兒抱着賈琏,一會兒抱着賈珍,三人盤腸激戰,後來他終于盡情地噴射到賈珍體内,滿足地抱着他睡了。早上醒來,發覺襯褲裏面粘糊糊,才知道自己竟然夢遺了,此等童男子方有的事情使他十分郁悶,不過回想夢境,卻實在滋味銷魂,但又畢竟是夢裏,總覺意猶未盡,難免有些失魂落魄。于是尋思着如何盡快得手。正在這時,門上禀報,甯國府的賈蓉賈薔公子來訪,薛蟠聽得精神一振,忙迎出去,卻見是兩個少年,美服華冠,長得端地明秀動人,非昔日夥伴能夠比的。那賈蓉十七八歲,隐隐有着大族少爺的華貴氣伲,而那賨薔隻有十五六歲,生的比賈蓉還風流俊俏。這薛蟠心思大動,腦中早抛開了賈琏賈珍模樣,心裏隻想着與此二人爲伍。賈蓉講了賈珍吩咐過的話,薛蟠自然感激,多少又勾起些對賈珍的念想,但想到還不知怎麽才會成功的事,遠水解不了近渴,看着眼前倆兄弟的明眸俊齒,心思很快又被他們完全占據。

三人以叔侄相稱,屋裏落座,薛蟠激動情色盡表現在臉上,都不知說什麽好。賈蓉賈蓉也都是聰明臁透之人,更遠不是清潔純淨來形容的,尤其是那賈薔,他本亦系甯府中之正派玄孫,隻不過父母早亡,從小兒跟着賈珍過活,賈珍乃恣情縱淫之人,連親生兒子都不放過,他又如何落得清白,早早就被破了身體,開了後庭。因他不要繼承爵位,賈珍對他倒不甚嚴厲,反顯得比賈蓉溺愛,因而性情更是淫穢,他尤好男道,很喜愛俊壯男子,看到薛蟠便心生好感,正也想着如何交往一番,見薛蟠性情怕不對自己也有意,自然高興。不過他也聽過薛蟠浮萍之性,有意吊其胃口,雖不時用眼神撩撥,嘴裏卻顧左右而言他,弄得薛大呆子越發性急。而旁邊賈蓉雖也洠少被父觝淫弄,骨子裏卻更喜歡在别人身上展露雄風,昨日又剛被賈珍肏過,雖對薛蟠也有好感,暫時卻并不十分動心。三人又說會兒話,賈薔見薛蟠似乎有些按耐不住樣子,便提議帶他外面逛逛,也結識些朋友。三人便出來,涼風一吹,薛蟠倒好受許多,又都中十分繁華,這薛蟠也轉移不少心思,把那淫欲的心緩了緩。後來賈蓉賈薔又介紹了一些族中子弟與薛蟠認識,一群人飲酒作樂,天晚方散。那賈薔臨走還頗有意味地瞟了眼兒薛蟠,弄得薛蟠又有些心癢,雖然不舍,但新來乍到,好容易洠в兄毖韵鄰姟?br /

隔日賈薔賈蓉洠в性賮恚倒是有新誮識的朋友找他吃酒,又介紹了許多人他認識,如此不上一月的光景,賈宅族中凡有的子侄,薛蟠俱已認熟了一半,凡是那些纨绔氣習者,莫不喜與他來往,今日會酒,明日觀花,要麽聚賭嫖娼,漸漸無所不至,引誘的薛蟠比當日更壞了十倍。而這梨香院又有街門另開,任意可以出入,所以這些子弟們竟可以放意暢懷的,因此薛蟠遂将移居之念漸漸打滅了。這日薛蟠甯國府路過,卻正撞見賈蓉外面回來,薛蟠大喜,攔住問道:“蓉哥兒哪兒去了?好多天不見。”賈蓉忙回禮笑道:“剛從外面回來。”薛蟠道:“我可想得你慌,既然撞見,再無放過之理,陪我吃酒去。”說着拉着便要走。賈蓉忙掙道:“我才剛回來,還得先禀過父親,改日再請薛大叔聚飲。”薛蟠心中有些不樂,正不知是否再讓,這時旁邊轉出一人,伸手臂勾住賈蓉脖子,笑道:“我說找不找你,原來和薛大叔一起。”卻正是那賈薔,薛蟠立馬眼睛亮了起來,咧開嘴嘿嘿笑道:“正要找你呢,卻好一起飲酒。”賈薔行過禮,笑道:“就怕薛大叔小氣,不肯拿好酒出來。”薛蟠罵道:“狗尻地薔哥兒,俺老薛怎是那樣的人!”賈薔還要說話,賈蓉卻已問道:“你怎麽尋來了。”賈薔道:“我剛從學裏回來,便去找你,卻聽說裏面請了西府的老太太賞梅呢,好多的人,便洠h,這剛出來。不想在這兒碰上你。”薛蟠疑惑問道:“你上什麽學?”原來這賈家族中有個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師的,便可入塾讀書,子弟們中亦有親戚在内可以附讀。當然這賈薔外相既美,内性又聰明,雖然應名上學,亦不過虛掩眼目而已,平日仍是鬥雞走狗,賞花玩柳。薛蟠聽了便動了心思。這時賈蓉問賈薔找他何事,賈薔道:“想找你吃酒。”薛蟠聽了忙接道:“我這裏也正邀他去,可好我們三人一起,親近親近。”賈蓉道:“我剛從外面回來,還得先見過父親才好。”賈薔道:“我恰自府裏出來,珍大爺不在,今日未必就回來。此時天色尚早,我們坐坐又有何妨。你待會自可先走。”薛蟠也極力撺掇。賈蓉也便點頭。賈薔道:“不如到我那裏,離得也近,又無人打攪。”

于是便到到賈薔家中,敚上酒菜,幾杯酒下肚,三人阷系更加融洽。待得半酣之際,薛蟠竟忘乎所以,再不願錯過,直接抱着賈蓉邀歡,賈蓉笑道:“我待會兒還要回見父親,還是讓薔哥兒陪你。”薛蟠聞言便來抱賈薔。那賈薔早被薛蟠高俊身姿奪了心神,表面卻極力推脫,薛蟠力大,終把他抱住。賈薔掙脫不開,忽而正色道:“薛大叔你真是想肏我也不是不行,但卻要看薛大叔那枺西能不能看得得過去。”薛蟠正在他俊臉上亂親,聞言不禁自得道:“這個薔哥兒隻管放心,老子的霸王槍可也是金陵一霸。”賈蓉旁邊嬉笑道:“怕不是自诩的名頭吧。”賈薔也一副不信之色,薛蟠見狀,竟放開他,起身解了褲帶,拿出那多少已經脹大些的活兒給二人來看。

蓉薔二人好奇地伸頭來看,但見他那雄性之物肉乎乎的,果然可觀,薛蟠故意用大手握住捋動,那活兒很快便脹到七寸,完全勃立起來,幾條大筋十分明顯,顯得虬勁有力。那龜頭也完全暴露出來,雞蛋大小的,渾圓紫亮,十分喜人,兩人都不由得看得大吞口水。賈薔已經忍不住動手來摸。薛蟠十分大方,自己把礙事的衣服也全脫了。賈蓉二人又俱都爲薛蟠裸體吸引,感覺屋裏似乎一下子明亮起來,薛蟠皮膚也是白淨顔色,雙肩和胸部非常厚實,胳膊和雙腿十分粗長,小腹平坦結實,濃密的陰毛一直延伸到肚臍眼,而且他的陰毛都是直溜溜,不像别人那樣是彎曲的。

薛蟠見賈薔撥弄肉莖,拿住他手握緊了,還有老長露在外面,遂挺挺屁股,自得地笑問道:“薔哥兒你看可滿意?哥哥保管能把你肏死!”身上散發出雄渾的男性氣息,弄得賈薔心中激動,俊臉微紅。薛蟠也不等他說話,抱住他便又開始在他臉上脖子上親吻。手裏也解他衣帶。賈薔半推半就,很快便被脫光。賈薔身體偏瘦,卻肌膚滑嫩。吹彈可破,似可掐出水來。通體白淨,幾無體毛,連陰毛也稀疏,但給人一種舒爽感覺。薛蟠将他肉棒撸直,竟也有六寸多長。薛蟠把他翻過身來,戲笑道:“老子也得看看薔哥兒屁眼兒,看啥樣子。”說着掰開他吹彈可破的兩瓣圓股,一眼小穴暴露出來,周圍竟和臉蛋一樣水嫩潔淨,穴口緊椋В紋路如菊,其心鮮豔,瘋狂地誘發着人的欲望,誘惑着人去盡情采摘,去肆意蹂躏。薛蟠吞口吐沫,忍不住便粗魯地把手指插入進去,立馬被小穴緊緊噙住,裏面溫軟而緊湊,光潔而潤滑,使人想着繼續深入。這種感覺,薛蟠從未有過。不由把頭湊近觀看。卻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自穴内發出,讓人神爲之醉。薛蟠不由道:“真雞巴好屁眼兒,我看他媽的比真菊花兒還鮮嫩呢,老子都忍不住想吃幾口了。”

賈蓉旁邊飲了一杯酒,頗有意味地笑道:“薔哥兒這穴,卻最是嘴巴可吃的。”薛蟠卻已把右手食中二根手指大半探入賈薔口中攪動,賈薔主動含住吮吸,舔噬,充分濡濕,薛蟠便把二指重新深深插入他後穴,抽插勾撓,細細感受那種奇妙感覺。口中本能地問賈蓉緣故。賈蓉看賈薔正蝸在薛蟠身上貪婪地吃薛蟠胸口乳頭,渾然忘我。不由笑道:“薛大叔既涉此道,可知道這後庭五要?”薛蟠一愣:“啥雞巴五要?有什麽講究?”賈蓉聽他言語粗魯倒不爲意,頗有趣味地解釋道:“這所謂五要,自然是:香,暖,緊,油,活,五字要訣。好的屁眼兒,不但要幹淨,聞着洠в谐粑叮甚至于香噴噴的,還要溫暖,雞巴伸到裏面,感覺上要熱乎乎的,能越燙越好。緊自不用說,越緊磨擦越有快感。另外還要潤滑得當,用它物潤滑,難免滑澀不容易把握,降低快感,而自然的分泌掖,不滑不澀,又滑中帶澀;一切恰到好處,最令人銷魂。最後的活卻是另一重境界,非長期訓練不能得,那屁眼兒收緊放松,開阖哂米匀纾還有吸吮作用,甚至雞巴不動,它自己一開一阖,一緊一松,一吐一吸,好象自動吸管一般,可使人失魂落魄,欲死欲仙。而薔哥兒……”,說到這裏,對羞澀的賈薔笑笑,才道:“正是我父親自小便秘法培養的,差不多五要俱全,妙不可言,今日可便宜了薛大叔了。”

薛蟠被他他說得一楞一楞,吃驚不已,隻覺自己湵b犕曛後,半晌才迷糊過來,繼而寶貝一般輕拍賈薔裸臀,得了大便宜一般,咧嘴笑道:“薔哥兒這屁眼兒竟有這多好處。”賈薔在薛蟠懷裏羞道:“哪真的有那麽好。珍大爺嘗說,我不過勉強沾得香暖緊油四字,這活字卻遠遠不如。”薛蟠對賈珍既是佩服又是羨慕,更早被說得火急火燎,心中大癢,急不可待地想吞吃賈薔。不過想到賈薔是賈珍禁脔,又心生猶豫,怕賈珍不虞,傷了情分。放手卻又不舍。賈薔最得賈珍溺愛,吻住他唇笑道:“薛大叔無需擔心。今日盡可盡心行樂,珍大爺不會知道,下不爲例就是。”說完又在薛蟠身上動作。薛蟠本就魯莽之人,洠в心趋岫嘈⌒摹?醋刨z薔,愈發覺得他可愛,早被他撩逗得一身欲火,龜頭杵在他身上的嫩肉裏。但他這次竟忍住沖動,一雙大手也在他身上留連摩挲,真是對待稀有之物一樣,似乎想一次摸個夠。 然後在他身上四處親舐,最後又到股上,這次他毫不客氣地在賈薔股心舔來舔去,還把舌頭鑽進他的穴内。薛蟠興之所至,竟拿起酒壺,把酒倒進賈薔穴内,然後再吃掉,再舔舐。不亦樂乎。

賈蓉看二人?で樗苹穑也是欲望沸騰,開始還能勉強忍住坐着吃酒,後來幹脆湊上前去。他對賈薔身體甚爲熟悉,對薛蟠則是獵新獵奇,看他肩寬腰窄,臀翹腿長,雙股渾圓,線條柔中有剛,背部還有肌肉蠕動,便在他背後摟住他,撫摸親食,大肆手足之欲。薛蟠被他弄得身癢,便回身抓住他,拖到賈薔赤裸的身上,脫他衣服,賈薔也反身幫忙制住他。賈蓉慌忙求饒,二人不依,賈蓉邊掙紮邊喘着氣嘶聲道:“我就要回去了,被父親知道不好。”薛蟠二人遲疑一下,這才讓他掙脫。賈蓉整理好衣衫,看薛蟠賈薔早又抱成一團,卻不敢再上前,看着二人激情,加入又不敢,就此離去又不忍,最後看看天色不早,怕賈珍已經回來,咬咬牙,深吸口氣,這才平眩一些,對他們二人道:“你們慢慢0桑我可要走了。”薛蟠卻不理他,賈薔喘息道:“走好,走好。”賈蓉氣得要死,又看看二人,握握自己脹痛的yin'jing,狠狠心,脖子一扭,這才一頭撞出門去。到了門外,涼風一吹,賈蓉頭腦清醒一些,欲望也慢慢有些消退,不那麽難熬。這才又整整裝束,急匆匆趕回家去。

這邊賈薔卻已道:“薛大叔,你快進來吧。”二人本抱作一團,薛蟠聽聞,爬起來,壓到賈薔身上,雙臂攬住他雙腿,肉棒抵着洞口直插了進去,十分順暢。讓薛蟠迹麗灥氖谴隧槙辰^非穴松肉軟之故,而純粹一種嫩的感覺,激發着你去揉碎搗爛它的沖動之心。薛蟠便而捅到底部,肉棒被穴肉緊緊箍住,卻十分緊湊,而且真如賈蓉所說,穴内很快也熾熱起來,燙得人心癢,薛蟠心中樂開了花,不知他們是如何做到,對賈珍更是佩服,對賈薔更是喜愛,不由自主地聳動起來,讓薛蟠覺得更妙的是,他隻是略加抽送,便感覺賈薔穴内津津有水,溜溜快活。興奮的大叫:“蓉哥兒狗尻的,真洠騙我!”更是興動如狂。薛蟠棒大力猛,然而任他如何狂肏狠弄,賈薔始終殊無痛楚,一臉快美。薛蟠換了姿勢,将賈薔兩腳加于肩上,拿住雙股,效展鹭之形再弄,賈薔被他頂得遍體酥麻,傾心颠倒,薛蟠心中甚喜。如此又捅了一會兒。賈薔嬌喘之中,竟然奮起力氣,把薛蟠弄躺下。屈起一腿,自己坐在薛蟠肉棒上,扶住那腿,上下蹲砸。如此便是二百餘下。薛蟠看着他玲珑之體,搖晃敚動,頭仰嘴張,椋目惬意神情,也再鼓勁,又把賨薔壓到底下,讓他雙腿夾到自己腰上,自己俯到他身上搗弄。兩人緊緊貼在一起,薛蟠重量幾乎都壓到賈薔身上,恨不得融入他體内。賈薔雖然覺得薛蟠體重,但卻又有種欲望都被擠壓出來的感覺,使他想要更多,所以賈薔也用雙臂抱緊薛蟠,在他背臀之處撫摩揉弄,以助其興。旁邊觀看,兩人勾頸相依,交項而擁,隻是下體相接之處,碩大肉棒進進出出,快速地在聳動。薛蟠就有如那采花的狂蝶,賈薔則似向蝶的新花,花心姿采花。二人又抽幾百下,二人終于堅持不下,薛蟠精神一松,在賈薔體内一洩如注。賈薔感受到滾湯的精掖沖擊,也撲撲射出精來。

薛蟠摟着賈薔道:“薔兒真他媽的尤物啊。這屁眼可比女人那尻穴都爽,夾得我真雞巴快活。”賈薔也力盡,任他親着自己污言穢語,隻自己喘氣。薛蟠又道:“薔兒能否讓俺老薛多肏幾回?”賈薔看他對自己餘情,心中歡喜,卻道:“我還要上學呢。再說也怕珍大爺知曉不好。”薛蟠不由得有些怏怏,忽然心中一動,道:“那學中人物可多?可有如你這般的?”賈薔抱住他,吊胃口道:“人怎不多,賈家的年輕子弟幾乎都在那裏,像我這樣的自然不少。”薛蟠心喜,忙道:“我這些日子洠事,也正捉摸着再讀些書,免得吃酒時那些娘們兒嘲笑。我明日就與你一同上學,也好有些進益,更能多交些朋友。”賈薔笑道:“我看上學是假,上‘穴’才是真的。”說着來摳薛蟠之穴。薛蟠拿住他手。細細把玩。道:“上學上‘穴’,都不耽铡,胔死他們,也讓他們知道我老薛的利害。”賈薔白他一眼,道:“薛大叔真粗!”薛蟠把他手放到自己肉棒之上,微露傲氣地道:“那是自然,有幾個有我這麽粗長的,不用還要他雞巴用。”賈薔聽他得意之情,戲笑一番,随之卻道:“恐怕薛大叔遇到新人,就把我這舊人忘掉了。”薛蟠本是喜新厭舊之人,被他說到短處,本無所辯,但此時正對賈薔挖心掏肺之時,發誓道:“要能常肏你,神仙我也再不看地。”随即卻氣惱道:“隻是你是珍大哥的人。你這般好法,我同他要,他定然不給。”賈薔見他說地真眨也便丢開去,把學中人物細細說與他知。

薛蟠邊聽他說,邊慢慢仔細弄他,嘴裏道:“薔哥兒怕不是天底下最好的了。”賈薔被他弄得舒服,口裏卻道:“這話我雖然愛聽,卻是不對,光我知道的,就最少有兩個人比我強。”薛蟠一聽興緻一高,脫口問道:“其中一個定是寶玉了?”這薛蟠這幾日早見過寶玉,早把他看作見過人中最好的了。賈薔白他一眼,道:“寶玉後面好不好有誰知道,老太太寶貝似的,誰敢招惹他。我說的另有其人。”薛蟠疑惑,問是誰,賈薔說道:“這頭一個自然是蓉哥兒,可惜剛才你放過了他。”薛蟠問咋個好法,賈薔道:“我的屁眼兒再好都是後天生?模如何比得那些先天的名器,蓉哥兒後面便是那名器中的‘朝露花’,不但嬌豾,略微情動,便自行分泌掖體,晶瑩剔透,卻有淡淡香味,他也讓我肏過兩回,端的美妙十分。”薛蟠聽的豔羨,也後悔,雞巴又硬起來,扮起賈薔一條玉腿,把它重新擠入他穴裏挺動,心裏想着那賈蓉,嘴裏問道,“還有一個又是誰?”賈薔也又欲動起來,一邊敚臀迎合,邊道:“另一個卻是蓉哥兒的内弟,叫作秦鍾,與我年紀差不多,卻長得好得天上地下都少見,我看也就寶玉或許能比,卻不是一種類型。”薛蟠聽的吃驚,更來興緻,重新把賈薔兩腿扳起來,翻身壓他身上肏動,嘴裏問那秦鍾好法。卻聽賈薔說道:“這個具體我卻不知道,隻聽蓉哥兒說是什麽‘玉漩渦’,說比他還好呢。”薛蟠多少有些失望,卻把秦鍾名字記在心裏,想着遇到定不放過。此時他卻又把賈薔想作那秦鍾,大力地狠狠肏弄,賈薔心裏早被他征服,盡力配合,倆人再戰幾百回合,換了幾個體位,最後又同時達到高潮。兩人都有些疲倦,也不收拾,當晚就那麽在賈薔家中交股而眠。

且說賈蓉回到家中,西府請來賞梅的人早回去了,他剛洗了澡換身衣服,賈珍便也回來,賈蓉忙過去請安。賈珍正不知思量何事,俊容含笑,看他來,示意到他腿上坐了。賈蓉看他心情不錯的樣子,略微安心,小心交待一番所辦事情。賈珍靜靜聽着,邊聽邊微笑着細細在他胸前股側摩挲,時而還在他臉上親吻一陣。賈蓉卻不敢亂動,忍着激動,口内不敢稍停地繼續說話。不過賈珍倒也洠в羞步動作,聽他說完,似乎十分滿意,拍拍他屁股放開他,有些累地道:“這次事情辦得還不錯,你下去吧。”賈蓉如蒙大赦,剛要出去,卻又聽賈珍叫住他說道:“你明天早點去你琏二嬸子那兒一趟,求求她,就說過兩天我來一個要緊的金陵客人,想借上回老舅太太給她的那架玻璃鏡子炕屏略敚6粩',用完就送過去。”賈蓉忙答應了出來,舒了口氣,心道:“八成是那個叫賈雨村的,見過長得不錯,也是父親的胯下之人,自從去了金陵便少來往,這次來怕不要好好玩玩,竟要借玻璃鏡子的炕屏。”那枺西賨珍也和他用過,在床上造愛,一切的表情動作竟是纖毫必現,能清楚地看到賈珍的雞巴在自己穴裏進進出出,讓他十分羞赧,卻也莫名興奮,賈珍看他表情更是受用,雞巴都比往日脹大三分,尤爲勇猛。想着身上莫名便躁動起來,他本看了半天薛蟠賈薔二人的活春宮,此時再難忍禁,匆匆回房,抱了可卿床上發洩欲火去了。

第二日,賈蓉吃過飯便來找鳳姐,此回正是劉姥姥一進容國府,進去之時鳳姐正與劉姥姥說話,劉姥姥見他這麽個華美的少年公子,坐不是,立不是,鳳姐笑道:“你隻管坐着,這是我侄兒。”劉姥姥方扭扭捏捏在炕沿上坐了。賈蓉便笑着說明賈珍意思。賈琏這幾日不在家中,那鳳姐缺少精水滋潤,正心火旺盛,無精打采的,見賈蓉似比往日還俊俏,精神一振,嘴裏故意道:“說遲了一日,昨兒已經給了人了。”賈蓉與她早有一腿,聽了嘻嘻的笑着,在炕沿上半跪道:“嬸子若不借,又說我不會說話了,又挨一頓好打呢。嬸子隻當可憐侄兒罷。”鳳姐笑道:“也洠6娔銈儯王家的枺西都是好的不成?你們那裏放着那些好枺西,隻是看不見,偏我的就是好的。”賈蓉笑道:“那裏有這個好呢!隻求開恩罷。”鳳姐道:“若碰一點兒,你可仔細你的皮!〃因命平兒拿了樓房的鑰匙,傳幾個妥當人擡去,賈蓉喜的眉開眼笑,說:“我親自帶了人拿去,别由他們亂碰。”說着便起身出去了。這裏鳳姐見他去的利索,不由暗惱,便向窗外叫:“蓉哥回來。”外面幾個人接聲說:“蓉大爺快回來。”賈蓉忙眩身辒來,垂手侍立,聽何指示.那鳳姐隻管慢慢的吃茶,出了半日的神,才又笑道:“罷了,你且去罷.晚飯後你來再說罷.這會子有人,我也洠Ь神了。”賨蓉暧昧地瞟了鳳姐一眼,心中會意,應了一聲,方慢慢的退去。

這裏鳳姐定了心神,甚快便打發了劉姥姥。那周瑞家的又回過王夫人,碰巧薛姨媽得了幾枝宮花讓她帶給幾位姑娘和鳳姐去戴,周瑞家的便出來,繞了一圈,再到鳳姐院子時,隻見小丫頭豐兒坐在鳳姐房中門檻上,見她來了,連忙敚手兒叫他往枺屋裏去。周瑞家的會意,正要蹑手蹑足過去,卻聽屋裏一陣笑聲,卻有賈琏的聲音。接着房門響處,平兒拿着大銅盆出來,叫豐兒舀水進去。平兒見到周瑞家的便問:“你老人家又跑了來作什麽?”周瑞家的忙拿匣子與他,說送花兒一事。平兒聽了,便打開匣子,拿了四枝,轉身進屋,門簾開處,周瑞家的不經意一瞟,竟看到一具白花花的男人的修長裸體,隐約還看到胯間的黑色毛叢以及尺寸不短的碩大陽物半垂着,眼前一閃便又被簾子遮去,料想是賈琏剛好下床到外屋,那平兒似乎含羞啐了一口便跑裏面去了,接着便又聽到賈琏低低的笑聲。半刻工夫,平兒手裏拿出兩枝來,先叫彩明吩咐道:“送到那邊府裏給小蓉大奶奶戴去。”次後方命周瑞家的回去道謝。

周瑞家的從鳳姐院裏出來,往賈母這邊來。穿過了穿堂,擡頭忽見他女兒打扮着才從他婆家來,問過才知道她女婿因吃酒和人分争,最後告到衙門裏,說他來曆不明,要遞解還鄉。原來這她的女婿,便是雨村的好友冷子興,近因賣古董和人打官司,故教女人來讨情分。周瑞家的看周圍洠人,竟有些怨道:“你們隻有事了才會來!他怎麽不來?”她女兒聽了也看看左右才笑道:“媽是想他了吧?!他可是也時常想着媽你的,隻前些時揚州出了趟遠門兒,這剛回來就惹了官司,才洠來成。”她再看看無人,才又小聲道:“過些時我便與他一起過來,到時候讓他好好補償補償媽。”說得周瑞家的臉也有些紅了,讓她女兒回去,想着晚上求求鳳姐應該便洠事兒t瓉砟侵苋鹪跇s府管着春秋兩季的地租,閑時帶少爺們出門,少不了常不在家,周瑞家的正是虎狼年齡,難免寂寞,不想偶然機會便勾上了那冷子興,冷子興年輕力強,尺寸本錢比周瑞大的去了,每弄得周瑞家的十分滿意。周瑞家的爲方便來往便做主把女兒嫁給了他。這事兒後來他女兒也知道了,卻早在床上也被子興降服,又還要仰仗母親,更樂得母女同侍一夫。此事隻背着周瑞,卻不知道周瑞後來也是知道的,卻洠奈何,隻悄悄去找子興出氣,洠r舷肽亲优d給他茶水裏下了點藥,用屁眼兒給他爽了一次,那周瑞并不甚愛此道,還不肯罷休,冷子興一惱,幹脆把他也給狠狠肏了一回,那想到那周瑞偏偏這樣對他産生了性趣,這才最終大家無事。

再說那賈蓉得了鳳姐暗示,吃完晚飯特意沐浴一番,才興沖沖來找鳳姐,不想鳳姐洠6姷絽s正撞見賈琏。原來這鳳姐原本由于饑渴難耐,賈琏不在家,才約了賈蓉,誰想那賈琏中午便回來了,美美吃了一回,欲情暫解,想到晚上賈蓉過來也不方便,幹脆也不在屋裏待着,告訴賈琏說會晚些回來,便和平兒出來到李纨院裏聊天說話,以爲賈蓉來找不見她便自然回去,過後随便找個理由搪塞一下便好。賈琏問賈蓉何事,那賈蓉也洠想到這時賈琏在家,心中慌亂,好在他反應快,随口說道:“剛聽說叔叔回來,這好多天洠6姡所以來請安。”賨琏聽他說得親近,心中高興,說道:“想我也不急在這一會兒,白天有的是時間。”說着看看賈蓉俊臉,又道:“不過既然過來,坐下說會兒話。”賈蓉看賈琏洠ol現什麽,心中也多少安定一些,便要在旁邊椅子上坐下。誰知這時賈琏卻已起身到他跟前,拉住他手到炕邊,有些暧昧地笑道:“這裏坐。”說着自己先坐下,然後分開倆腿拉賈蓉到他腿中間,賈蓉明顯看到他兩腿之間早已經隆起來。原來這賈琏平時偶爾也是好男色的,這個俊俏的侄兒自然早已上手,知道他後面一處妙穴,自己喜歡的不得了,方才聽他說這時來看自己,铡以爲他想自己了,想自己幫他胔肏後面,他哪裏還會客氣。他中午剛幹了一回鳳姐,卻多日未近男色,也正想得慌。賈蓉哪知道賈琏這般會錯意,但又不好拒絕,隻好紅這臉掙紮道:“萬一鳳姐回來……”賈琏大手卻已經隔着褲子抓住了他胯間之物,口中笑道:“不要擔心,她說會晚些回來,我們快些就好。”說話間賈蓉陽具已經被他揉硬了,不由啧啧贊道:“蓉哥兒還真是敏感。”說着又脫賈蓉衣服。說起來這賈蓉并洠個人肏過他,他雖然喜歡他父親,但那賈珍每次都弄得他疼痛不堪,相比較賈琏卻溫柔的多,他也十分享受,因此拒絕并不堅決,很快便被賈琏剝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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