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妖颜勾着嘴角，立刻抬起头看她，“思雨姐，穿着chanelno。5睡觉的感觉怎么样？”
霍思雨似想到什么似的，表情瞬间闪过一丝与她平日里的清雅干练不同的妩媚，只是一瞬就消失了。随着刚刚那一表情的到来，她嘴吧微微张开。但是，随着那表情的消散，她微张的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已经定格。
祁妖颜看着她的神情，心中了然。不过说真心话，她刚刚那一闪而过的妩媚，倒是有那么一点味道的。虽然，和天生骨子里散发的那种媚惑有很大的区别。但是，她定然是后天经过很多修炼的。所以，刚刚那一瞬间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生涩。要假以时日，真正的发挥出来，四十岁以上的男人，有如同白恒荣、安启文和方家人心性的，倒是会忍不住收了做**之一。
“妖颜你笑什么？”霍思雨本欲和她解释那只穿chanelno。5睡觉的事，但是看见祁妖颜别有深意的笑的时候，她心里突然发慌，“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祁妖颜收回了笑意，直截了当的问，“思雨姐，你找我什么事？”
霍思雨一愣，这才想起她来的目的。她故意放软了声音，询问道，“妖颜，思雨姐是不是以前做过什么让你误会的事了？你为什么总是和我作对？”
“思雨姐，你说什么呢？颜儿什么时候和你做对了？”祁妖颜脸上又一次的换上了天真和懵懂，“思雨姐，是不是你想多了？”
霍思雨脸上强装出来的和善出现了裂痕，她深吸了一口气，来调整心态。就当她心态终于稍稍的平和了一些，想要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却听见祁妖颜又说，“思雨姐，你是喜欢我哥哥吧？”
霍思雨刚刚淡定的心，瞬间加快了跳动的速度，脸上都泛起了红润。
“我哥哥，平日里最听我的话了，”祁妖颜重新低下头翻看着手机，“只要我不喜欢的，他都不会喜欢……我喜欢的，他都会喜欢。所以，”她又抬起头，看着她，“你是我姐姐，有很大的优势哦~”
霍思雨一愣，祁妖颜这是什么意思？是向她示好，还是借此来威胁她，让她从此以后必须讨好她？
祁妖颜看着霍思雨呆滞思考的表情，不给她在询问的机会，起身离开，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
下午三点半，白恒荣。
当白恒荣看到那网上已经被疯的绯闻时候，他手上的青筋爆出。
若是说别人看着图片上的那穿着睡袍女人的侧脸，会疑惑是否是相像的人，拿出来炒作。但是，作为有二十多年夫妻之实的他，只是一眼就能确定那就是他的妻子沈亚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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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新时间恢复正常~
11勾引他
下午三点半，白恒荣。
白恒荣在看过网上疯传的关于他家的丑闻后，气愤之余，理智还没尽失。在强烈的被羞辱和受背叛的感觉下，他翻出了他之前看的那些资料，寻找和那火灾新事发时间相同的记录。
他用气得颤抖的手不停了点击和拨动着鼠标，终于在几分钟后，在那众多的资料中，找到相对应是时间下，他妻子沈亚萍的行程。
虽然，结果是他早就预料到了。但是，在事实摆在眼前的那一刹那，他的大脑再一次的出现了短暂的眩晕，眼前黑了一下瞬间又恢复了正常，不过握着鼠标的手也开始发麻。
他深呼吸的轻捶了两下胸口，然后又双手交换的用力揉捏，减轻麻痹之感。大约20分钟后，他才在心态平稳下恢复了正常。他拿起了放在桌子上已经调成静音的手机，赫然发现了许许多多的，全部来自于他妻子沈亚萍的未接来电。
大约中午的时候，他刚知道白如冰的不堪事件后的不久，他就接到了妻子的电话。本来，愤怒当头的他不准备接听，但是他又怕那个狡诈的妻子发现他对她的怀疑，所以勉强控制心态，接听了。
她电话里还不知道他对她的怀疑，只是动之以晓之以理的为她女儿求情。却不知道，她不说那件事还好，她一说，白恒荣立即将这对母女联想在一起。同时，他之前怀疑这女儿不是他亲生的想法也同时涌出。他顿时又气愤，又恶心到了极点，忍无可忍的挂掉了电话。
然后，他还命令保镖，看守在他办公室门口。没他的命令，谁都不许靠近这门。而且，若是沈亚萍那对母女来了，不用通知他，直接给轰走。
他独自在办公室生着闷气。这才过了多久啊，这么丢脸的事竟然被人爆到了网上。他回想着一天发生的事，若非他调查过白如冰那件事确实是她自己所为，若非，今天下午爆出这新闻已经是半年前上的报纸，他都怀疑有人故意设计了。但是，即便是有人故意的，那也是有确凿证据的。
他本想，沈亚萍这件事等他对白家内部的调查结果出来后，在进行低调处理。他是不想对外公开和沈亚萍离婚的，更不会将沈亚萍的丑闻主动爆出去。因为无论哪条，对白家生意的影响都是巨大的。可是，如今已经有人爆了上去了。只要有人继续追踪调查，那么他之前调查到的那些资料，也一定会有人发现的。即便他处理的再好，也会有纰漏。所以，他也已经没有费劲力气去为那狗男女遮掩的必要了。这对不知道羞耻的母女，还有那个旁支的堂弟，他都必须将他们逐出白家，以挽回白家的清誉。
想着，他拨通里他律师的电话。并告诉他，起拟两份合同，一份是离婚协议，一份遗嘱。当然具体事项，是要律师带着笔记本到他办公室来填写的。
挂掉电话后，仰靠在椅子上，闭目调整。他白家的财产，即便是他捐了出去，也不会让那对母女得一分的。不过，沈亚萍那么狡猾，不会轻易和他离婚的。而且，他还不能拿出轨做离婚的证据，因为他自己也有二房。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沈亚萍的娘家来威胁。
沈家这么多年，坏事都做尽了。当年克扣施工方工程款的事，他如今还有证据在手呢。而且，那些民工想要绑架沈亚萍他哥哥家的那个女儿的时候，他们是找的安家千金做了替罪羊。最后又故意报警，还将报警信息透漏给绑匪，鼓动他们撕票。这件事，因为他妻子和白如冰的参与，他几乎全程都知晓。而且他还偷偷的留了一手，存着一些录音和视频。这些证据，如今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若是，沈亚萍乖乖的签写离婚协议，他就事后让人弄垮沈家。若是沈亚萍不同意，撒泼的找他闹，他就立刻将那些罪证公布出去，沈家依旧万劫不复。
……
下午四点，xx公路，乔振宇的车里。
四点前，乔逸凡告别了老爷子和老太太，带着妻子儿女回自己的宅邸。此时，军用吉普车的驾驶室内，开车的是乔振宇。乔逸凡本人坐在副驾驶，而他的妻子和女儿则坐在后面的位置。
刚上车的时候，气氛有些尴尬，没人说话，也都知道说什么。所以乔振宇播放了他从祁冥那里知道的，小人儿爱听的轻音乐。当音乐声响起的那一刻，尴尬气氛很好的被舒缓了。
乔振宇和乔逸凡这才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偶尔，苏婉清也会说上那么一句。唯独祁妖颜，在乔振宇问话时候，她才从愣神中恢复过来，答非所问的恩啊几声，然后那些刚刚好转的气氛，顿时又拉到了的尴尬境地。
祁妖颜发誓，她不是故意如此的。因为，她在看见他们这一家三口闲聊时候的情景，她心里突然生出了异样的感觉。这样的气氛，她前世今生都没体验过的。
前世。开始时候，她虽然是当安启文是她爸爸，从某种虚伪层面上来说，那也是一个健全的家庭，有爸爸妈妈和妹妹。平日也会说话谈天，但是她却从来没觉得那时候那一家人有眼前这一家人温馨的。不是她心里作用，而是曾经那一家的相处方式就和眼前的不同。
那时候，除了当时傻傻的她，似乎每个人似乎都各怀着心思。或许虚伪应对，或是提防。就是她妈妈顾颜夕也是一样，至少她在面对安启文的时候，不似苏婉清面对乔逸凡那样自然。还有，她面对她这个女儿的时候，也时而会眉头微蹙，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或是想起谁。
今生，祁家却是很温暖。但是和眼前这一家，也是不一样的。祁家除了她以外都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相处模式自然和这一家三口的相处模式不能相同的。
此时的她，就像似一个外人，不，她就是一个外人。她作为一个外人，近距离的感受他们的和睦和温馨，她发自内心的开始羡慕了起来。此时的她，已经在潜意识对家庭这个词有了新的定义。而且，再也不似之前她对“婚姻”那两个字那样排斥了，更似有了些向往。
可是越是向往，她就是越觉得她此时处境的尴尬。最后，为了避免这尴尬，也为了让那一家三口更顺心一些，她开始闭眼假眠。
过了一会，苏婉清看着像似熟睡的小人儿，眉头微微蹙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前方驾驶室的儿子，轻轻的摆手示意一下，意思将空调关掉。然后，她又翻她在车里放着得的备用迷彩军装。
就在她翻找迷彩军装的时候，乔振宇已经会意关了空调。并将车窗微微的开了条缝，透些气进来。
苏婉清将那套军装放在自己腿上打开，找出上衣并拉开了拉链，延展开去为小人儿盖上。
其实，祁妖颜并没睡着。而且虽然她没睁开眼，他们之间的那些互动，她也能猜到了几分。顿时她的心似乎穿越了她本人，代替她感受到了车外的阳光。
在苏婉清拿着衣服接近祁妖颜的时候，祁妖颜灵敏的鼻子似乎闻到了她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那种香是不同于香水，也不同与祁冥身上的那股让她安定的清香，而是一种就是应该属于一些女性特有，每个人都不同的女人香。这种女人香，她妈咪身上也有，但是却是和苏婉清有些不同。不过，对于气味痴迷的她，两种味道她都是喜欢的。
祁妖颜贪婪的匀速深吸气，却在香味渐渐开始远离她的时候，心中升起不满足的不舍。于是，在这种不舍的作用下，她心中一横，反正大家都知道她喜欢装傻，刚刚她装睡或许也是知道的。那么索性，她再装一次。
她佯作打瞌睡，试探性的向右侧苏婉清方向倾斜了一下，然后定格两秒。在没感受到危险异样波动后，她继续的瞌睡似的倾斜，直到倒在了苏婉清的肩臂上，她才满意的停止瞌睡，均匀呼吸。
她的这一奇怪的举动，顿时让车了的另外三人惊诧了一下。随后，都不约而同的勾起了嘴角。虽然，苏婉清的嘴角扬起的弧度极为不明显，但是却没逃过通过后视镜，看后方情况的乔振宇的眼睛。更是没逃过，正转过身向后看的乔逸凡的眼睛。
苏婉清见小人儿倚靠的姿势并不舒服，于是用手轻轻的将小人儿放躺在她的腿上。收回手之前，竟然有意无意的帮小人儿顺了下头发。
霎时，祁妖颜闭着的眼眶微酸。她本想咬着嘴唇抑制住心中涌起的情绪，但是却是怕他们发现她的情绪波动，来询问。她又想握紧拳头，来控制情绪，可是她又怕他们看见她的拳头，而误会什么。于是，她能到的转移情绪的办法就只有他们看不见的脚趾了。她用力卷曲收紧着脚趾，使它们在接触到凉鞋的时候，传来些微痛，借此击退她突涌的情感。
乔逸凡保持着回转的身子，看着装睡又装睡脸淡然的小人儿，心中升起了夹着着心疼的宠溺。他知道，小人儿自小就缺少母爱。如今不排除婉清，应该是她渴望母爱的原因吧。不过，这也是婉清她自己人格魅力所致。小丫头是多么难接触的人，他可是领教过了的，她若是不喜欢的，绝对不屑于去主动讨好。她既然能主动去接近，那么证明她真的如在祁家时候所说，她是喜欢婉清的。
乔逸凡想到她的妻子，心中又升起了一些愧疚的暖意。于是，他的视线从小丫头的身上，移到自己妻子的脸上。她的妻子立刻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当即宽他心的摇了摇头，然后回以一个更温暖的微笑。
乔逸凡又看了车后面的不是母女的母女一会，转回身子，仰躺座背上。他用余光看了一眼正在开车，脸上挂着笑容的儿子，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满足。
得妻如此，有一双儿女如此……他这辈子，也算幸福圆满的了。
……
10分钟后……躺在苏婉清腿上的祁妖颜正惬意假眠，可是这份惬意却突然被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闭着眼睛的她当即眉头一蹙，心里暗骂这电话来的真不是时候。也不知道是楚炎还是小冥子，她下午等了那么久他们两个的电话，却一个都没打来。这会儿却打来……找打！
祁妖颜心里暗自嘀咕着两个人，却硬着头皮继续装睡，直接忽视那铃声。而车里的另外三个人，十分默契的选择了沉默，也如同小丫头一样忽略了那悠扬的音乐。
终于，半分钟后，对于祁妖颜来说的聒噪的声音终于停止了，她微蹙的眉头稍稍的舒展开来。可是片刻后，她心中又升起了不安。她并不知道祁冥和郁瑾风见面，更是不知道他们一下午都在商谈事情。所以，她此时心想这电话一定是小冥子打的，这么久没见了，他应该是想她呢。而刚刚，她不接他电话，这会也不知道他怎么着急呢。
这样一想，她心里又开始有些焦虑了起来，想立即起来将电话回拨回去。但是刚刚电话铃声响起她都没起来，这会儿却起来将电话打回去，让人感觉好奇怪啊。于是，又在心里纠结着，到底是起来不起来呢……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却再一次的响了。
她闭着的眼似乎也有灵光一闪，顿时所有纠结尽褪。心中对某人的想念更急切了些许，但是一装到底的她仍旧没有立刻起来，而是假意的动了动头，然后又伸出娇嫩的小手揉了揉眼睛。这才慵懒的从苏婉清的腿上起来。
“谢谢苏阿姨，”祁妖颜没有第一时间接电话，而且礼貌又感激的说，“阿姨好温暖，颜儿都想赖在阿姨腿上了。”
苏婉清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上扬起一丝笑意，伸手帮她顺了顺刚刚“睡”乱的头发，“快接电话吧，别让人家等着急了。”
“哦哦，”祁妖颜欢快的掏出电话。然而，这份欢快的心却在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突然下沉，欢快也顿时转变成恶心和鄙夷。但是，为了不让车里的另外三人看出端倪，她脸上依旧保持着刚刚被定格了的欢快神情。
在车里这样的场合，她本不适合接这电话。她生怕她与他之间的那些是，会透漏出一点。要知道，车里，除了她以为的三个人，都是军区里高级将领。只要有一点信息了流露，他们都会借此分析出很多的。但是若是不接，就更加让他们怀疑了。
于是，她硬着头皮将电话接起。而刚刚欢快的期待，也迅速转回成淡然又谨慎的应付，“喂？哥哥呀，我现在外面哦~打电话不方便，等我到家在给你打，好不好？”
家？祁妖颜无意识的随口应付了一句，不曾想却触碰到了两外三个人的心。乔逸凡心中惊喜，虽然还不确定小人儿会不会是真的这么快就接受他们了。但是，她已经不像最初那时候的排斥，是一定了。
而电话另一边的方子铭更是一愣，他怎么觉得这小丫头是认错人了呢？他不确定的试探的问问，“小颜儿，是我~”
祁妖颜心中暗骂，真是个没眼力见的。她都如此的，他还听不出来她的用意吗？于是，忍着心里的鄙夷，继续说道，“恩恩，知道了。我一到家，就给你打回去。”
到家？车里的另外三人心中又是一跳，片刻后，不约而同的弯起了嘴角。不过，比起那对父子，苏婉清的表情到是清淡了许多。
电话另一边的方子铭，这回终于明白小人儿的意图了。同时，他心中也一喜。原来他怎么没有想到，小丫头是害怕别人知道她和他有来往的。这样一来，他以后到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比如，危险一下她什么的。然而，正当他想要张嘴威胁的时候，祁妖颜已经挂了电话。
她挂了电话后，稍稍扭动了一下脖子，探视了一下车里的气氛。在发现没有异常后，她终于才放下心来。打了个哈欠，瞬间好似“困意”又袭来的样子。
“不要再睡了，”乔振宇透过后视镜，看着萌态的小人儿，笑着说道，“就要到家了，回家再睡。”
从乔振宇嘴里说出的“家”字，让祁妖颜心中一暖，却全然不知道，她在电话时候，说了两个丝毫不比这个效果差的“家”字。
她伸手揉了揉眼睛，仰头看着后视镜里传来的乔振宇满是宠溺的样子，弯起了好看的嘴角和眼睛，“哥，到了家，要参观你卧室哦~”
乔振宇一顿，随即有些羞涩的笑道，“只怕你看了会觉得无趣。”
经过刚刚，祁妖颜已经能很自然的适应和他们相处了气氛了。她满脸萌态的调侃道，“哥，会比你扳着脸的时候还要无趣吗？”
乔振宇顿时一噎，而乔逸凡和妻子都忍不住轻笑出声。他们的儿子在部队之外，的确是很少言无趣的。
“哥，人家是逗你呢，”祁妖颜又补充的讨好道，“无趣我也要看……祁冥哥说你收集的模型比他还好多，我早就想看看了~”
“好吧，那就勉为其难的，破例让你成为爸妈外的第一个参观者，”乔振宇笑着回复她的话。
“恩恩，”祁妖颜颇为自信，还大言不惭的说，“我就必须是第一个。”
乔逸凡眉梢轻扬，他儿子的那房间，就是连他都极少去的。即便是去，也要通过他的允许的。他的房间里有一个小隔间，里面几乎都是他收集来的模型……不过，那种男人喜欢的车啊，要么军事上的东西。小丫头不像男孩子性格的乐乐，未必会喜欢。
乔振宇微笑，随后对后面得意的小人儿说道，“妈妈做菜的手艺极好哦~很少有人吃过呢，你这回有口福了。”
提到好吃的，祁妖颜眼睛瞬间发亮，“糟糕，哥，你这么一说，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苏婉清看着可爱的小人儿，笑意终于突破了脸上的淡然，“颜儿，不要听你哥乱吹，没那夸张。”
祁妖颜笑着侧过头，看着苏婉清，调皮的说，“哥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只有我鉴定过才会知道~”
苏婉清没有再说话，而是浅笑着伸手轻揉了一下小人儿的头发。
看着他们母子与小丫头之间的互动，乔逸凡心中又是出现了温暖的波动。但是他却没有敢参与进去，小人儿如何记仇，他心里还有数的。他可不想由于他的加入，而破坏了气氛。
……
20分钟后，乔逸凡宅邸。
到了家，一家人先在客厅里聊了句后，苏婉清去了厨房，亲自下厨。乔逸凡也极为体量妻子，跟着去厨房帮忙。
祁妖颜看着他们夫妇的影子，突然又是觉得好温暖。同时心里又想起了他来……每天，他下厨为她做饭的时候，她总是大爷似的在客厅，或是卧室里等着。等他将一切碗筷都摆好，她才带着挑剔的样子走向餐桌。想到这，她突然觉得自己对他真的不够好……她决定以后真的要对他好些。比如，他再做饭的时候，她也可以去厨房帮忙。即便帮不上忙，她也要在旁边看着他。
哎呀，怎么会又想起他了呢？欠打的小冥子，竟然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打一个电话给她。想到电话，她这才猛然想起，方子铭刚刚有打电话给她，她还没有回电话给他呢。于是，佯作很累的样子，伸了一下懒腰，“哥，我想去休息一下，吃饭前你去叫我好不好？”
乔振宇宠溺的伸手揉揉了她的小脑袋，“好。”
祁妖颜顿时撅起小嘴，小眉毛微蹙的看着乔振宇，“哥，祁冥都和你说我喜欢什么了？这么连揉脑袋你都学来了？”
乔振宇一愣，这个动作完全是他的下意识动作，和祁冥没有关系。祁冥是有和他说了一些她的喜好，但是那也大都是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看什么而已。于是，他摇了一下头，“没有啊，这个不是和他学的。”
“哦，”祁妖颜应了一声，然后有突发兴致的问乔振宇，“哥，祁冥都和你说了我什么？有没有说我什么坏话？”
乔振宇眉头稍稍蹙起，这小丫头就那么在意祁冥说什么？以前，他就察觉她和祁冥兄妹之间相处他过亲密，可是他却也没多想。因为他以为，像小人儿这样可爱的，做他哥哥的一定会百般宠溺，亲密点也正常。而当他真的成为小人儿的哥哥时，他才发现，亲密与亲密是不一样的。
他抬头看了看厨房的门口，然后这才看着祁妖颜，试探的问道，“妖颜，你喜欢乐乐吗？”
祁妖颜心中奇怪，但是还是发自内心的点头，“喜欢啊~”
“恩，”乔振宇这才敢继续问下去，“那我呢？”
祁妖颜心中一跳，他怎么和祁冥似的，开始绕圈和她说话了？她在心中扶额，以后可要少让他和冥在一起，这两个人要是经常沟通，那她可就真的被吃的死死的了。
她接着点点头，乖巧的娇笑着说，“最喜欢哥哥了。”
乔振宇听见这话并没意外，也没有欣喜，而是依旧眉头微蹙的问她，“那和对祁冥是一样的喜欢吗？”
祁妖颜的心瞬间揪紧，原来他绕了那么一圈，是在这等她呢。她早该想到的，可是刚刚那一瞬，他和她说话的方式太像冥与她沟通的方式。面对祁冥的时候，即便她是知道他设下圈套给她，她仍旧不愿意多想一丝一毫，心甘情愿的往下跳。所以，刚刚在乔振宇问她话的时候，她竟然因为感觉相似，她又犯下下了同样的错误。
乔振宇看着小人儿的表情，就知道他猜中了。不过，比起担忧，他心中更是多了点庆幸。庆幸小人儿被他们家认了回来，否则她和祁冥之间的事若是被其他有心人知道的话……
祁妖颜心里衡量了许久，她和祁冥的事，在她的朋友间里已经是不公开的秘密了。不过，她这哥哥由于平时都在军区，接触的还是少了些，所以他才会不知道。而她其实也不想说谎话瞒着他，于是，也回头看了看厨房的门口，然后坐到了乔振宇的身边，小声说，“和哥哥你猜想的一样的。”
乔振宇虽然已经猜到有可能是这个结果，可是，当小人儿承认时候，他心中仍旧震惊不已。同时，他开始鄙夷起祁冥来了。虽然，小人儿不是祁冥亲妹妹，可是，那到底也是比他小了八岁的妹妹啊？他竟然在小人儿感情都没成熟前就下手，还真是……
“哥~”祁妖颜看着乔振宇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心里骂着祁冥，于是立即解释着说，“不怪他的，是我先勾引他的。”
乔振宇立刻紧张的堵住了小人儿的嘴，然后再一次的看看厨房的门口，才低声说，“妖颜，不要乱说话。你才多大啊，懂什么是勾引？”
祁妖颜点头，然后很认真的说，“哥，没骗你。我七岁时候就会。”
乔振宇心中惊诧，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她，“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太看重他了，所以为了帮他解释，什么诋毁自己的话都说出来了。”
“人家是从电视里学的，”祁妖颜一副天真较真的样子，“还有，哥，那不的诋毁自己。对于喜欢的人，就该提早争取啊。虽然他以前和我是那样兄妹，但是又不是亲的。我就是不能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要在一起，也只能和我。”
祁妖颜这话一说完，不仅乔振宇愣住了，就连她自己也愣住了。她当初勾引挑逗祁冥，是因为喜欢他？她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她明明是两年前才喜欢上他的呀？
“好了，哥，”祁妖颜不欲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咱不说这个了，我回房间休息了一下。今天真的很累。”
乔振宇机械的点头，目送小人儿回房间。可是他心中，却是依旧被小人坦白的话击中，久久不能平息。
……
祁妖颜卧室。
回到房间后，祁妖颜立即爬上了沙发，倚靠而坐。然后，拿出手机打给方子铭，“喂，子铭哥哥~”
方子铭听见这小声音，顿时新花怒放，“小颜儿~你终于舍得给哥哥回电话了，让哥哥等的好苦啊~”
祁妖颜心中恶心，却又不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