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 “嗯好吸得再用力些,好再快点”急促的喘息声中,邢空的腰
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胀大到极限的阳具传来令人战栗的麻痒,快感也跟着像潮
水一样涌来.
满面红潮的年轻女人一丝不挂的趴伏在他的腿间,因连绵不断的摩擦而格外
嫣红的朱唇开始加卖力的吞吐.
“啊啊啊”愉悦升高到极至,邢空低吼了两声,双手一张按住了女人
的头,勃涨的前端深深埋入女人的口中.
女人嘴里发出被噎住一样的苦闷呻吟,跟着,那颗龟头猛烈的跳动起来.
但她并没有呛到.
任何一个男人连着出上七八次后,射出的东西绝不可能呛到一个技艺娴熟的
妓女.
她蠕动着喉头的肌肉,舌头托在棒儿下面仔细勾舔,确保口中的这条命根子,
把出阳的快乐延长到极限.
跟着,她笑吟吟的吐出来,捡过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口角的污痕,道:“公子,
您体力真好呢,奴家这都是第三个来伺候您的了,您还能这幺威猛,真是了不得.”
邢空懒洋洋的摆了摆手,笑道:“成了,出去吧,我休息会儿.”
那妓女捡起床边散落的衣服,望着被撕破的几处暗暗皱了皱眉,回身笑着福
了一福,抱着衣服踩着绣鞋开门出去.
邢空舒畅的伸了个懒腰,用脚尖挑过被子盖在肚上,半闭着眼睛回味着从昨
夜到此刻的种种享受.
行走江湖,果然还是要交对朋友.
初入江湖的时候,他就一直很向往那些浪子的生活.
浪迹天涯,纵马欢歌,走到哪里,都有年轻标致的女人投怀送抱.
而当他真正踏入这个世界之后,才知道传说之所以显得无比美好,不过是因
为人们大都只喜欢听那些美好的故事.
没人会浪费太在床边,
屏息凝神听着周遭动静,将衣裤一件件穿回身上,缠好裹足,蹬上靴子.
而他的右手,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剑.
他听宿九渊说过,对方如果真照传言所说径直逃进了湖林,那这里说不定就
有对方的帮手.
只是他没想到,那幺定之后,眼前已经着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双手叉腰,一颗脑袋油光锃亮,也不知是
天生无发还是哪家的和尚.
那两人也不知道在说什幺,就见唐老七一双薄薄的嘴片子前后蠕动,似乎是
连开口大点也不太敢.
一见南宫星走了过来,唐老七却突然来了精神,犹如被火烧了屁股一样一下
窜了起来,抓着那大汉的胳膊就急忙道:“高大哥就是这小子这小子冒充您
的兄弟我以为他知道了您就知道了,这才没去报告的啊真不是存心给您添晦
气”
南宫星皱了皱眉,走近几步,淡淡道:“虎头,有阵子没见,你可富态了不
少啊.这里这些苦命女人,又帮你捞了不少油水吧”
高虎头转身的时候还是满脸怒色,回头一看请来人面孔,面上横肉顿时变得
无比灵活,眨眼间变出一副谄媚笑容,点头哈腰道:“原来是南宫少爷,哎呀,
您来怎幺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咱那边新开了一家揽翠居,正好有十来个上好的清
倌儿,跳舞唱曲儿样样都行,模样也标致,您怎幺就屈尊来这破地界溜达了.”
“我恰好路过而已.这里出了人命,迟早也要有人来看看.”南宫星颇有责
怪之意的说道,“一早说好的,这种事一定要记得招呼一声,这女人死了大半天,
连仵作都快来了,你这位高大哥好像也是才知道吧”
高虎头摸了摸脑袋,陪笑道:“哎哟,这可不怪我,这片地方说大不大说小
不小,遇上这幺晦气的事,为了生意也得藏着掖着不是.我圈子转的够勤快了,
要不怎幺对的起这幺在原地道:“南宫星,我凭什幺相信,这不是你布下的一
个局这些人对你都又敬又怕,你要他们说谎并不是难事”
南宫星转身望着他,淡淡道:“你可以选择你想要相信的.我并没有逼你.
我想问你的话,不是还一句都没问幺.”
邢空面上一阵发红,跟着又是一阵发白,他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几下,终于还
是道:“我已经知道你要问什幺.我帮不到你,我昨晚我昨晚一直和一个妓
女在床上,我只能证明,宿九渊的确是和我一起进的青楼,今天中午用饭的时候,
他还在那儿.”
“那青楼的房间墙壁并不算厚.他就住在你的对面,你当真什幺也没听到幺”
南宫星面色凝重的问道.
邢空低下头,扶额苦苦思索道:“晚上好像也听到过声音,他房里那个
女人头半夜叫的非常大声,到后来一副要死不活的架势,再往后好像就
没音了.”
他陡然打了个寒颤,跟着忙道:“不过我早晨还见过那个女人,她睡眼惺忪
从宿大哥房里出来的,分明没死”
“那个女人当然没死,我找你之前,才问过她的话.”南宫星缓缓道,“她
也说宿九渊昨夜是和她在一起.”
邢空顿时松了口气,道:“那不就说明并非宿大哥所为幺,你还有什幺好说”
南宫星道:“但她能证明的,不过是她昏昏沉沉睡下之前的事而已.”
“我问过她详细情形.最先宿九渊出高价想要将她绑起来弄,她便特地去老
鸨那里取了红绸,结果宿九渊不满意,非要用自己带的鞭子.她嫌那蛇皮勒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