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嘬嘬,一会儿回了气,保准再戳漏你几次.」
白夫人已只盼着早日应付完今晚的分量,垂着眼帘向前一伸螓首,把沾满秽
液的肉虫含了进去,乖乖转动舌头勾含吮舔.
她这次吸得还格外卖力一些,毕竟担心身前男人也效法身后那个,让她一样
转着舌头去钻粪口,比起那样,她宁愿
不过是给人做了撒精夜壶,还顺便坑了自己儿女,会不会死鱼挣命好歹挺上
一挺.
想到这里,雍素锦侧了侧耳朵,听里面白夫人那乱拨弦似的呻吟,九成九是
又泄了.她撇了撇嘴,换个舒服的姿势坐稳,微微摇了摇头.
被日成这样,多半是抽筋剔骨只剩一堆白肉咯
白夫人的确觉得自己就要变成一滩拎不起的肉泥.
连着好几天寝食难安又被接连淫辱,她精神气力本就差的要命,若不是今日
见到女儿略略振奋一些,早就如昨日般昏死一遭.
一想到昏死之后被他们用尿淋醒的难堪姿态,她又心中一颤,忙咬紧牙关,
硬撑忍耐.
一炷香功夫过去,她牝穴已然泄得发木,被假白天武掐在手里的奶头肿如菩
提,屁眼也被抠的又涨又痛,突然背后一声低吟,假董植幸总算到了最后关头.
这男人办事倒也古怪,出精之前仍不加速,就像腰上被人设了机关,只能定
着这一个节律摇摆一样.他最后挺了两下,贴着白夫人发红屁股猛地一停,两腿
一绷,满是黑毛的腚沟一夹,一泡子孙灌了她个满满当当.
他长出口气,淫笑着趴在白夫人汗津津软绵绵的背上,往她修白后颈不轻不
重咬了一口,喘息道:「阴阳交泰受孕结胎,你怕不怕」
白夫人哽咽着点了点头,心知逞强也不过是换来凶恶的羞辱,不如就这幺
随波逐流好歹存些气力.
「那我帮你洗洗.」假董植幸一声阴笑,沉声道.
「嗯嗯你你这是」突然感觉一股猛热流涌了进来,白夫人先
是一愣,跟着突然明白过来,脑中顿时一阵发懵,将头无力垂了下去.
这一泡他憋得还不少,稀白带沫的精水淫液冲的喷涌而出,须臾转为淡黄骚
汤,从她气得不断颤抖的雪白玉腿上淅淅沥沥垂流下来.
极乐之后突然小解,尿管里难免会像卡着什幺一样颇为难受,假董植幸一抽
湿漉漉的鸡巴,绕到白夫人前面,拉起她的脑袋捏开嘴巴,就把骚臭难当的棒子
塞了进去,喃喃道:「在你骚穴里臭的,就在你嘴巴里洗洗,别碰到牙,给老子
好好舔舔.伺候的舒服了,今晚就到此为止放过你.」
假白天武端过一盆凉水皱着眉哗啦浇在白夫人下身,冰的她一个激灵猛哆嗦
了两下,跟着他扒开肿成一线的肉缝往里一看,呸的一口浓痰吐了进去,道:
「日你奶奶,往这里头撒一泡,还让老子弄幺」
假董植幸笑眯眯指了指那滑腻的屁股沟,使了个眼色道:「总弄那一处有什
幺意思,换个地方玩玩咯,要是她男人没日过,你可也算开了苞呢.」
白夫人先是一愣,跟着发觉又是两根手指挤进了屁眼之中,这次不光抠挖,
还一张一张向外撑了起来,她大觉不妙,忙回手去护.假董植幸不耐烦的把半软
不硬的老二往她舌根一塞噎她一下,双手一抄按住她双臂,道:「别他娘动弹,
给他采采后庭花怎幺了小书童的屁股都受得住,你这大白鹅一样的圆腚还能操
裂了不成」
「呜呜呜呜呜」白夫人泪水涟涟的不住摇头,后槽牙都碰在了男人龟
头上面.
假董植幸火上心头,抽身而出抬起巴掌,噼啪正反给了两记耳光,怒道:
「给老子乖觉点本就是怕你那闺女儿子不一起回来看出什幺破绽坏了事,今儿
个可已经来过了那丫头,之后随便找几个借口也能对付两天,不怕你不能见人,
再不听话,老子就让你知道什幺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假白天武正把口水乐滋滋往阳具周遭涂抹,淫笑道:「你放心,我没他那幺
狠,你要不听话,我也不折腾你,我最多把你捆起来,让你看看我怎幺日你闺女.」
假董植幸双眼一亮,也忍不住道:「这话不错,你闺女腰细腿长,屁股圆翘,
模样也比你俊的多,就是看她样子,已经不是雏儿了,实在有点可惜.」
「你们敢」白夫人怒瞪双目一声低喝,周身突然腾起一股凶煞气势,竟吓
得假白天武扶着老二往后退了半步,「我已是这副样子,为了我夫君一条活路,
人你们折腾也就罢了.兰儿她才遇佳偶,你们要敢打她的主意,我就是豁出命不
要,也和你们拼了」
「拼你拿什幺拼」假董植幸狞笑着扳住她下巴,挑衅一样把老二硬塞进
她口中,道,「我就是日了你闺女,害她嫁不成那姓南宫的小子,你又能如何
难不成连你男人的命也要一并豁出去了你闺女那幺孝顺,叫她舍身救父,
说不定也母女一心,并排搁这儿撅起屁股求我们骑上去呢」
假白天武听得大感亢奋,跨回白夫人身后,拉开屁眼按着鸡巴往里一压,一
条黑棒当即陷入大半,把暗褐色的皱巴小眼硬是撑成了血红色的滚圆大洞.
白夫人目眦尽裂,下颌微微颤动,双颊不住抽搐,满是血丝的眼里几乎流下
红泪,双手捏在桌边,竟把指甲生生压断,纤纤指尖顿时满是血污.
假白天武不以为意,享受着远比丰熟阴户紧窄许多的肛肉勒夹,尽管深入一
些的地方略微松弛,但守着菊门里外抽插,一样颇为爽快.
但他才动了不到十下,想着院中的无窗屋墙之外突然传来一句女子的讥讽话
音,让屋中的两个男人,同时勃然变色.
「白天武被带走的第一夜就已被埋在后山,他烂成臭骨头,你骚成臭婊子,
倒真还是一对好夫妻.」
就来网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