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怎幺让我们拍出最爱的变态a片,妳倒说看看」标哥的眼睛瞇了
起来.
「柏霖的死讯」一滴愧疚的泪珠从小卉湿润的美眸中滑下,她努力压抑
颤抖的声音:「我夫家的人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应该说还没有人知道吧把他打死后,我的人就把他丢到山里
了,可能要过几个月,甚至几年才可能被发现吧妳夫家的人不是都在国外,如
果没联络,一两个月内也不会知道他失蹤吧」标哥一派轻鬆的说.
小卉听到丈夫死了,尸体还被丢到山里,泪水止不住,沿着清丽的脸庞不
断滑到下巴,再滴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问这干嘛」标哥问.
小卉忍住哽咽,深深呼吸,说:「如果你愿意让他的死被发现,在他的告别
式上,我愿意让你们拍出很满意的a片」明显后面的字越说越
难启齿,也变得断断续续.
但话一说完,立刻掀起在场所有禽兽一阵喧腾.
标哥举手要他们先安静下来,微笑问:「要怎幺在告别式上拍出让我们很满
意的a片」
「告别式,我公公、婆婆,还有夫家的亲戚都会来.」她按在床上的嫩
手紧紧握住.
「嗯嗯有意思有意思」标哥好像慢慢兴奋起来:「然后呢」
「只要你能控制告别式,我会在那里让你们脱光在柏霖的大体
还有他的父母、兄弟跟所有亲戚面前」她一边说,泪珠一边安静的掉.
「唔无咕噜」我想大喊不要、别这样,但被塞住的嘴只发
出含混不清的闷吼.
「只是脱光然后呢」标哥光是听她这幺说就亢奋到不行,所有人也都一
片安静,除了浓浊的呼吸此起彼落外,几乎还能引约听到许多人激动的心跳声.
「然后我会躺在地上在所有人面前张开腿让每一个人
看清楚我的私处」
「什幺私处,妳有那幺高雅吗要说无耻的湿洞,再说一次.」标哥的眼神
已经完全变态了,好像此刻就在告别式上凌辱她.
「让大家都看清楚我无耻的湿洞包括我的公公、两位小叔,都会让
他们看清楚还会剥开来给他们看里面」小卉转开脸一口气说出
来.
「嗯,可是剥开来看,恐怕还看不到最里面喔」标哥却说.
「用扩张器也可以会请公公或小叔帮我」她羞耻的声
音已经小到快听不见.
「大声点用什幺扩张器扩张哪里」标哥紧咬不放,兴奋不已追问.
「阴道的扩张我的阴道」
「就这样吗」标哥还不满意,我已经把头摇得像一面甩鼓,悲痛的泪水混
合鼻涕口水一直乱飞.
「还要让雪村大师在柏霖家人面前用最羞耻的体位綑绑我
我会喝很多催乳汤让大师榨奶让他们家所有的男亲友喝」她低
着头颤抖的说,彷彿已经把羞耻心都抛诸脑后.
标哥狞笑说:「听起来妳的剧本很不错,我下面有点硬了但总觉得还可以
刺激妳被綑绑的时候,妳的公公跟小叔们要做什幺他们也要穿衣服吗」
小卉的娇躯微微震了一下:「他们也脱光看我羞耻的身体被綑
绑」
「只是看着妳那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可以让他们处罚我」
「比如说呢」标哥像恶魔一样,不断逼迫小卉站上悬崖顶端,而且让摄影
师把她说这些话的样子从头到尾拍下来.
小卉忍羞说:「用鞭子抽打我按摩棒责罚浣肠滴蜡烛在我
肛门里塞进东西骑三角木马这些都可以让公公,还有小叔们对我做.」
「浣肠啊,嘿嘿,听起来很刺激,作为媳妇的妳,在死去的丈夫面前光溜溜
的爬在地上,把屁股抬高,用淫蕩的姿势把下面两个肉洞都给公公看,然后让他
拿着装满油的大支注射筒插进妳排泄的小菊丘内,然后硬把筒子里的冰凉油液灌
进直肠里,这样妳下面的小穴也会兴奋到很湿吧尤其又想到妳死去的丈夫正在
看」
「嗯会湿掉因为很羞耻」她颤抖的附和标哥.
「耻肉跟肛门也可以让他们舔吗」
「可以」小卉羞到双腿不自主紧紧夹住,修长的小腿叠在一起,两排笔
直秀气的脚趾微微往内屈,十分诱人.
「要是柏霖的爸爸把妳舔到高潮怎幺办妳的身体那幺敏感,在那种场合被
死去丈夫的爸爸舔穴舔到高潮,真的可以吗」
「没关係我会尿出来在大家面前以柏霖妻子的身份不知羞
耻的高潮张开腿让大家看我尿还剥开尿缝给大家看」她已经羞乱到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
唔咕噜我悲吼不要,却只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这样公公跟小叔的肉棒一定会勃起吧对这幺美丽的小卉做这种事,要是
一直对着妳勃起怎幺办」标哥变态的喘着气,光看小卉说要让丈夫的爸爸和两
个弟弟对她做那些事的羞凄模样,真的就就足够让男人打无数次手枪.
小卉应该猜到标哥最终想要什幺,其实并不难猜,只是很难说出口:「我愿
意跟公公还有小叔在柏霖的告别式上乱伦让他们进入
我的身体抽插跟他们接吻让他们射精在里面.」
说完,全部人沸腾的慾火再也压抑不了
「太刺激了」
「这骚货真的欠干,娶到这这种女人真是爽透别人,苦死自己啊」
「妳丈夫的告别式一定要发讣文给我啊,我一定会去,包十万都没问题拜
託拜託」
那些人亢奋的喧嚷,小卉只能掩住脸让自己看不见他们,因为实在太羞耻又
太残忍了.
「这是妳自己编的脚本,到时可得完全照做,没问题吧」标哥说.
小卉羞凄地点头:「我一定会照做.你可以放过我的主人了吗」
「好」标哥忽然停了一下,说:「等一下,还有一件事要妳在告别式上
做,妳答应了,我就先饶过妳主人.」
「嗯随便你反正我都答应.」小卉自暴自弃的回答.
标哥走向她,低头附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幺,小卉脸色变得苍白,泪珠不
断滚下来.
「可以吗」标哥说完后问.
「好我知道」她颤抖应允,清澈的泪水瞬间溃决涌出.
「你要她做什幺事别卖关子啊」
「对啊我们都想知道太刺激了」
那些人争相问标哥,标哥却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秘密的手势.
「现在说就破梗了,请大家耐心等到她丈夫告别式那天,保证你们会知道等
待是值得的,不过心脏不好的可别去啊,因为那不是普通程度的刺激而已.」标
哥这幺说.
待续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