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欣赏」
「不不可以让柏霖看」小卉羞慌摇头,但黄治名并没理她,继续说:
「现在要先让你看的,是解开你妻子身下的贞操带.」
「贞操带」柏霖视线落在小卉羞耻的两腿中间,怒道:「你们凭什幺
让我的妻子穿那种东西她不是你们的是我的妻子」
「柏霖求求你别看」小卉羞得全身发抖,十根秀洁的脚趾都握
起来.
「妳就是这样,才不肯让我看身体对吗妳好不要脸好不知羞耻我好
恨」柏霖怒张的双目因充满血丝而发红,每个字都咬牙迸出.
「对不起」小卉也不知还能说什幺,只能哀羞低下脸啜泣.
「推他到前面来.」黄治名说,看护将柏霖推到小卉面前.
「别这样别让他在这里求求你」丈夫的视线离她短短两公尺不
到,小卉羞愧到全身不住颤抖.
「现在开始要好玩啰,来看看你美丽的妻子现在下面变成怎样哦,其实都
已流到外面来了呢」黄治名的手在小卉雪白的大腿内壁抚过,张开五指,指缝
间全是透明的黏液.
「不准碰她」柏霖表情像抓狂的野兽,只是身体动都不能动.
黄治名冷笑,持钥匙插进小卉平坦小腹下方的锁孔,轻轻一转,「喀嚓」一
声,贞操带的锁鬆开.
或许是苦闷稍获解放,小卉忍不住呻吟一声,但这种反应却激怒了柏霖.
「那是什幺声音被别的男人穿上那种不知羞耻东西,妳竟然还能发出这种
声音,妳到底还知不知道我是妳丈夫」他字字如刀责问小卉,小卉慌乱摇头:
「不不是那样,你当然是我的丈夫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才那样」
「不小心怎样什幺叫不小心」她的解释让柏霖发狂.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了不会再这样」
小卉羞苦无助,不知该如何向暴怒的丈夫求取原谅,怀中的小苹果仍不知妈
妈的不堪处境,依旧闭着眼安详的鼓动小嘴吸吮甘美母奶.
但话才说完,黄治名拿下她贞操带的瞬间,塞在阴道内的圆棒没了外在压力
而略往外伸,让小卉不防又发出长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妳真的好不要脸」柏霖气到已快无法言语,但接下来的一幕,才
让他狂怒到恨不得能昏厥.
黄治名兴奋地说:「看居然湿成这样了,只能说一塌糊涂呢」
医院的院长和白熊这时都已走过来看,连三个保全都趁机靠过来,一旁的摄
影师也专注地拍摄.
「这这是什幺」柏霖无法置信,紧盯住妻子被暴露的赤裸性器官,一
片湿黏红肿的耻户中央埋着一根黑色的小棒头,棒尾还挂一条小链圈.
「不柏霖别看」小卉羞得不知该说什幺.
「妳说那是什幺究竟怎幺回事我快疯了」柏霖激动的喘气质问.
「别这样别看了」小卉止不住掉泪哀求.
「说我要妳说怎幺回事」柏霖大吼.
小卉被吓了一跳,低下脸羞泣说:「棒子里面有一根棒子」
「谁干的是谁对妳做这种事」
「别再问了你不要知道求求你」小卉已经完全无法招架丈夫怒
极的逼问.
「说」
小卉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蛋,望向站在一旁冷笑的黄治名.
「可恶我要杀了你」柏霖发狂的怒瞪黄治名,但颈部以下完全瘫痪
的身体,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想看看埋在你心爱妻子身体内的棒棒头有多大颗吗我可以拿出来给你看
噢,你一定不敢相信.」黄治名说.
「住住手我不准你再碰她尤其那个地方想想都别想再碰
还有你们都滚不准看她身体」柏霖气到不住大口喘息,讲话上气不
接下气.
「不准我动手吗那你自己来,你行吗哈哈.还是让它继续留在里面」
黄治名不断用恶劣的言语刺激柏霖.
「我可以我用嘴」柏霖喘着气,瘫痪的身体使他激动时呼吸显得困
难,也令脸色一片惨白.
黄治名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你们帮他一下.」
「柏霖你别这样,我没关係你别管我了」小卉又羞又愧的摇头
哀求丈夫别这样做,但被妒火烧心的柏霖又怎幺听得进去.
保全将柏霖从轮椅上架下来,已经全身瘫痪的柏霖根本像一坨烂泥,要人将
他拖到小卉两腿间,他才一脸埋进去,牙齿咬住那条链环.
「呜柏霖」小卉羞苦地咬住嘴唇.
保全架住柏霖腋下,将他往后拖,棍头缓慢被拉出,但阴道太窄紧、已深入
到撑开子宫颈前端的棒头又太大,光靠柏霖现在咬力根本不足将它拉出子宫口,
只见棍子拉出来一小截,里头湿黏的肉壁也跟着被拖出来,这时小卉已忍不住往
后仰直雪白玉颈,脚趾全用力握紧.
「啊」
柏霖终于力竭鬆口,棒子又缩回耻户深处,大量透明的爱液瞬间泌出来,小
卉忍不住发出羞苦激吟.
「还要试吗」白熊冷笑问柏霖.
「要我可以」柏林满脸都湿了,虚弱得一副快昏倒,却固执的不肯
放弃.
「柏霖别这样它会震动这样拉我会受不了」小卉羞苦哀求
丈夫放弃.
「住口难道妳想让别的男人碰妳那里吗我死都不准许」柏霖怒道,
又再一次埋首进小卉下体.
「柏柏霖我不行这样会会出来啊主人,救我」
小卉无助之下,脱口向我求助.
柏霖像被电到似的鬆开嘴,小卉又虚软下去,雪白的胴体已全是汗光,但她
随即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惊慌的看向我.
「主人」柏霖咬牙切齿,艰难地转头,终于发现我在他身后不远.
「你居然又是你」他一副快休克的样子,表情甚是恐怖,这种
目光让我感觉身边温度彷彿一下降了好几度.
柏霖转回头怒视小卉:「妳还跟他有私往原来是这幺一回事,我真的太傻
了」
小卉转开脸无颜面对丈夫,也等于承认了.
「我我」柏霖连说两个我,忽然急怒攻心,双目一白昏死过去.
「柏霖你怎幺了救救我丈夫,求求你」小卉惊慌地医院院长哀求.
那院长蹲下来用手指按在他颈侧,测了测脉搏:「没事,只是昏过去.」
但黄治名却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不如用妳这妻子的尿来浇醒他吧」
「你说什幺不可以这样」小卉摇头抗拒,但黄治名的手指已经勾住露
出在她耻户外的链环.
「把她丈夫的脸抬高,好迎接妻子的圣水.」黄治明说,同时将棍球的震动
频率调强.
「不噢别」小卉辛苦的忍耐体内的强震,黄治名这时慢慢将棍
棒往外拉.
「啊不要尿尿好急」小卉香汗淋漓的美丽胴体绷紧,凄苦
地哀求黄治名放手,黄治名却恶劣的让硕大的棒头卡在阴道口任它震动,另一只
手不断揉压她平坦的小腹.
「快尿啊,忍住不好喔」
连外面都听得见棒头在她阴户内「嗡嗡嗡」震动的声音.
「不行把柏霖带走别这样」她激烈的喘息,盈满泪光的凄眸看
着黄治名.
「不可以喔,要乖乖尿,我们来帮小卉嘘嘘.」
白熊和那些保全,果真都蹲在小卉耳边帮她嘘尿.
「别这样」小卉痛苦摇头抗拒,黄治名却用力按压她的下腹.
「呜」终于敏感的肉体发出一阵乱颤,黄治名知道她已忍不住尿,顺势
鬆手让棒子又缩回她体内,只见小卉抖了一下,金黄色的尿液随即喷洒出来,全
射在柏霖脸上.
「唔」在滚烫的尿液沖脸下,柏霖慢慢睁开眼.
「柏霖对不起」小卉羞惭得不知该怎幺面对可怜的丈夫.
「唔怎幺回事」柏霖一脸茫然,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液体.
「不可以舔那是」小卉急忙制止.
「是什幺」柏霖忍不住又舔了一下:「怎幺鹹鹹的好像是尿」
小卉羞得别开脸.
「妳妳的吗」柏霖慢慢瞪大眼,盯着眼前湿亮亮还在滴着水珠的鲜红
耻户.
小卉羞惭地点下头,哽咽说:「被弄出来了我忍不住他们一直
弄我对不起」
「他们弄妳」柏霖的脸再度怒胀发红:「居然在这幺多男人面前
妳就这样尿出来妳到底还有什幺不要脸的事不敢做」
「不是那样」小卉不知该怎幺办,只好又泪濛濛的望向我乞求安慰.
「妳还在看他」这举动让柏霖愤怒.
「好了好了,就别再拖戏了」黄治名说:「我来帮她把身体里的东西拉出
来吧」
「住手不许碰她」柏霖抓狂对黄治名大吼.
但黄治名可不理他,勾住链环往外直拉,小卉忍不住挺起柳腰发出哀吟.
「不准妳发出那种声音」柏霖像野兽般怒吼:「妳是在被别的男人侵犯
还抱着小苹果还在我面前可以发出那种声音吗不知羞耻」
「对不起唔」小卉紧咬下唇努力忍声,细白的脖子上都浮出淡淡青
色血管,秀洁的十根脚趾也拼命握住.
「脚趾也不许握妳是很舒服吗脚趾握那幺紧不要脸的女
人」柏霖又气到缺氧状态.
「柏霖对不起但我忍不住好辛苦噢对不起」
她发出激烈的呻吟,一个黑色的物体已经从鲜红的耻肉中冒出一点头,上方的尿
洞又汩汩渗出尿来.
柏霖可能想都想不到自己妻子阴道内被塞入那幺大的东西,忽然安静下来,
喘着气瞪着慢慢被拖出来的棒头.
「好羞呜柏霖别看唔」她凄乱摇头,尿水又止不住射
出来,再次喷得柏霖一脸.
「全出来吧」黄治名用力往外拉,整颗惊人体积的黑色圆球「啵」一声,
完全被拉了出来,湿淋淋的提在黄治名手中不住滴水,连院长和那些保全也同时
惊叹.
小卉发出悠长难堪的呻吟,汗淋淋的美丽胴体仍止不住阵阵痉挛.
「你们在她那里放进这种东西这幺大颗当她是什幺可
恶太可恶她是我妻子我妻子啊」柏霖痛苦、嫉恨、愤怒的声音
在宽大的院长办公室内爆发.
待续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