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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异想天便开(原创)大学篇(4)哥哥们的毛毛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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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你们好啊!」
刚打开207房门,我跟霍灏祥便看到一位外国男生,以纯正的普通话向我们打招呼。他随即从床边站起来,只穿一条三角内裤,还是低腰的,穿的非常性感。侧身站着的他,胯间一大包,山丘起伏之势,有点像在美国看到那些内裤包装盒的壮男。想不到外国年轻男生的体毛,就已经多的跟一个男人全没分别,而且在小腹上的,也不晓得是体毛还是阴毛了,看的我有点窘。我要极力忍着这些诱惑,因为我是为了杰才住在宿舍里。跟一大夥男生住,肯定有机会看到他们的肉体,甚至赤身露体。虽然舍堂没有说明同志不能住,我怎也不想出柜啊。
「学长,我们睡那张床啊?」灏祥问起来。
他仰仰头,示意後面两张面对面的床舖。
「entalscience跟普通话的。这儿空间比较大,所以你们的书桌在衣柜後面,你们可以随意换换位置,不过这边是连墙的柜子,搬不动。」
我看了看,原来就是我这边的柜子了。我跟灏祥简单介绍了自己,便放下行李,开始整理一下日常用的。这时看到richie套上短裤,坐着向我们问有甚麽要帮忙的。我正打开衣柜,一看就觉得到挺好的,竟然还有防湿管,家里的也没有这设备啊,便把衣服逐一放好。
「这两个衣柜挺大的,很好用。衣服towels都锁在这柜了,平时洗好的衣服就往顶楼去晒乾...哈哈,内裤,劝你们要挂在房里较好。」
我跟灏祥互相看了一眼,甚麽意思?看他奸奸的笑着,我忍不住问:
「有人偷内裤?」说了才觉得自己说错了,怎麽会有人偷男生的内裤?
「你们不想遭殃,就听我说吧!」
说完便搔着头发,走到我身旁,突然表情怪怪的看着我说:
「rhys,你多大啊?」
「16,快17啦!」
怕别人这样问我,便补上一句,我仰头看着richie,他长得挺高的,笑了笑,伸手抚了抚我的头顶:「哈..我以为你是十二三岁,你们中国人真好,16了还是一副孩子脸。」
我一面挂起衣服,一面向他问起来:「你是外地来的?」
「我是香港人啊!父母是挪威人,爸在香港住下来,我一直在国际学校读书。几年前在这儿先修读中文,现在再读enscience。我在这儿住了差不多五年了。」
「甚麽?五年?」灏祥有点不相信的,转过头来问。
「这儿就是我家,parentswentbacktonorway。开学不久,我会到内地实习去,大多数时间也不会在宿舍了。」
灏祥一面挂着衣服,一面回应着:「我也是啊,大多数时间不在宿舍。开学後一定忙的要死,我还有段时间要到医院实习,肯定要在医院里跟同学睡。」
这时我就愣住了:「甚麽?你俩都不在这儿住,那麽我独个儿住在这里?」
「你怕?」richie笑着问。灏祥还补上一句:
「我很多时候要呆在医疗室、研究室,还没来这儿,已经听学长说,开学後课程就压的人有点疯似的。我也不会指望可以经常回来睡一觉好的。」
「没搞错吧?舍监还说有位senior可以让我们问问宿舍的事情...」
「不好麽?你一个人就住这麽大的地方,还可以带妞儿来开开心。」
richie说着时,表情使坏的挑了挑眉,还被灏祥问起来:
「你16岁就拖妞?不会吧?」
我垂头不答,突然被richie一抓,压往床上,他迅速的从我t恤里抓了那个挂嘴出来。我被他只一条前臂就压的挣紮也挣紮不来,看他奸奸的说:
「人细鬼大,我看到你衣服里挂着个甚麽的,哈哈,还是半个心形,你不拖妞儿回来开心,我才不相信!」
「哗!邱敏,真想不到你已经有马子了。我还未试过...」
灏祥一时脱口,透露了自己还是处子。richie看了看那个挂嘴,才放开我。我有点气,才刚进来不久,就被学长硬生生抓了自己的饰物,看来这个男生不会是好人了!我定要好好保存杰这件礼物。他看到我一直盯着他,耸耸肩头,幽幽的说:
「甚麽?这儿差不多一大半的同学也会带girlfriend来玩玩,有时玩一个晚上,同学就识趣的避一避,拿着被褥到处找地方睡,看来今年207就是同学的避难所了。」说完便拿着毛巾离开了。
灏祥看我一脸无奈,便说:「小敏,别收拾了!今日要参加一整天infortionday,我们提早到处逛逛啊。来!」
他笑了笑,便抓着我的手一块儿走。我突然想起richie说甚麽遭殃的事,其实可能是他搞鬼吧了。柜里的东西杂物还没放好,便锁上柜门。灏祥不以为然的,看着我这麽紧张,也觉得好笑。
「不见了东西,你会笑不出来!」我瞟了他一眼,他仍是笑着,抓着我的手便跑出走廊。这时我已经习惯被男生抓着手,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只觉得是他们照顾我吧了。
看到淡黄的钨丝灯炮照的走廊灯火通明,一点也不暗,奇怪的是,差不多两间住房的中间,均放上一把古典的木椅子,好像摆阵似的,忍不住便问起来:
「灏祥,你晓得这些椅子用来干吗?」
「听学长说,好像叫做龙椅。看来也是古董啊!」
一个上午我已经跟灏祥打得火熟起来,方子扬、江以诺也加入。我们仔细逛游大学堂。说真的,我真喜欢它,它古旧的建筑,感到自己住在欧洲似的,大白天也不觉得嘈杂。嗯,还有那条直达各层的铜制螺旋梯,梯子全是通花的,越爬的高,越看到自己远离地面,有点惧高症的也受不了,还好只得两层。後来小东也加入,到各处左穿右插,要尽快熟悉舍堂,怕晚上的迎新又不知玩甚麽起来。当我们走到宿舍入口,小东就问:
「这两只是甚麽来啊?我看它们...」
方子扬大喊着:「别碰啊!」
「怎麽?」小东登时缩了缩手。
「这对雕像千万不要碰,相传碰过的都..我不想说了..」
方子扬即时走回铜梯那边,我们一夥人也跟着他走。
我向小东招了招手:「小东,这舍堂历史悠久,有很多事情我们不晓得原故,就当是入乡随俗吧!」
我抓着小东走在大夥儿後面,小东忍不住问:「你晓得是甚麽事情啊?」
「好像是不吉祥的,我听人家说这两只雕像叫四不像,碰过的人会遇到不利。你还是不要碰算了。」
「我倒想听听!」
小东抓着我的手肘,跑到方子扬面前追问起来。
「我听学长说这对四不像最好不要碰,以前就有同学对它不敬,遭到不幸。前些年有位同学一直忍着不碰,到毕业离开的那天,他就故意拍了拍它,还当着它说根本不怕它,当晚他就发生交通意外..走了...」
「这麽邪?」余忠健说。江以诺也说起来:
「其实这座过百年历史的古堡,有甚麽事情会不发生?光是二次大战时日军也在这儿作过威,听说他们连铜梯也拆了下来,运回日本,战败才运回来。你想他们作威作福,难道不就死过人麽?我想这儿的学长这麽团结,甚麽都一起做,也不知道....」
「同学,你们呆在这儿干麽?不到处逛逛啊?」
我们一夥十来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叶崇基舍堂主任。看他一脸随和,也没有甚麽架子,灏祥便说:
「没甚麽啦,有同学说这舍堂的历史,和它的故事吧了。」
「哈哈..又是那些鬼故事,对吧?」
叶sir挑了挑眉,我们都点头。他顿了一顿,再说:
「你们愿不愿意听?」
「你肯说?」四五位同学同时回应起来。
「嗯,每年新生都会说这些话题。那好,今晚一点钟,你们想听的到饭堂聚集,我都跟你们说,也可以让你们避避这些古怪事,身为香大学生,没理由不晓得,也好让我认识你们,好吗?」
「好啊,深夜说够扯啊!」欧煜立举了举臂,笑着说。
其实我对这些鬼神的事,觉得越少碰越少想,就越没事了。听他们一大夥人兴奋的不得了,我看看小东,他也觉得好玩。
「这位同学,你不想听?」众人回头看了看叶sir,原来他看着的是我。
「你怕?」他瞪着我说。
「我..觉得夜里说,好像对那些..不敬啊!」
「甭生人不生胆了,小敏!霍灏祥不是跟你一房麽?而且我们一夥人听完回宿舍,难道就有鬼怪出现啊?」被欧煜立说了一通,我便鼓鼓胆的说:
「我不是不想听,不过觉得大白天说较好。」
「敏,你怕我坐在你身旁吧。」小东侧头看着我说。
「谁说我怕!可能我比你们还要大胆啊!」
「真的?」方子扬使奸的挑了挑眉,好像要想办法作弄我似的。
叶崇基便说:「你..是不是今年新生中,年纪最少的那位?」
我点点头,听到他说:「那你们这些年纪稍长的,应该帮帮小学弟啊。好了,你们再看看些舍堂活动资料,最迟明天就要递交舍堂活动申请表了,走走吧。」
一夥人就转身离开铜梯,走回大礼堂那边,我跟小东走在最後,猛听得叶sir突然说:「这位同学,你慢步!」
我跟小东回头看到他向我招了招手,要我走回去。小东向我说:「你随後来吧!」
看着小东离开,叶崇基走近来,说:「你是邱敏?」
我愣了愣,兆良这麽快就跟叶崇基说了?我点点头:「对啊,甚麽事?」
他半蹲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说:
「嗯,兆良你朋友给我打过电话。我已经提醒那些学长,你年纪少,不适宜太剧烈的体力运动。不过,我不担保学长们会玩甚麽?我在这儿的角色,只不过是搞好新旧同学的联系,学长的玩意儿我可管不上。那你就看作玩玩儿,不用太紧张,好吗?」
我稍稍扁了扁嘴,心想原来你也帮不了忙,还要跟兆良露了底子。算了!来到这儿难道会死?我点点头,简单道谢,便跑回大礼堂去了。刚跑到大礼堂,便被小东一手抓住了。
「敏啊,他跟你说甚麽?」
「没甚麽,他问我究竟多大吧了。」
「嗯,你看!这儿有戏剧组,又有篮球队,我高兴死了。」
我看了看表格上的组别:「小东,甚麽桥牌、辩论、戏剧、足球...一大堆球类,啊,还有龙舟,我能真正谈得上参加的,就只有戏剧。」
「嗯,有龙舟..我也想参加。敏,那你就跟我一块儿参加戏剧组吧!我就想看看你表演。」
小东对我笑着说,我也想不了这麽多,这些组别一定要参加,就填起表格来。看到这帮男生每人都填上各球类运动,我走到灏祥跟前看看,他就只挑了龙舟一项。
「干吗你只挑龙舟啊?」
他看了看我的表格:「嘻嘻,你也不是只挑戏剧了。我怎会有这麽多时间混,参加了球类运动,就得要代表舍堂参战,开学後我真没时间耶!」
「不,我还考虑参加乐队啊。不过我甚麽也不晓得。」
「得了,志在参与,谁会要你像歌星一样?」
我心里偷笑,突然想起兆良晓得弹结他,或许可以先向他讨教啊。就这样我们说说谈谈的到了晚上六时半左右。突然在大礼堂外,一位高大的学长拍了几次手掌,说:
「哎,同学们,现在是晚饭时间耶,舍堂的infortionday到此完毕了,谢谢你们参加,填好的表格交回办事处就可以了。晚饭後,请各位回到这儿,我们一连十天精彩的舍堂迎新开始了。」
看着一夥新生,对一会儿的迎新好像全不畏惧似的,直冲饭堂去。我瞟了瞟那个刚说话的大仙,才随着慢慢走,小东跟在我身旁。那大仙竟然向我们说:
「你是邱敏?」我愣了愣,干吗他会知道我的名字。回头看着他,却没说话。
「主任跟我们说过你的年纪,不过我特意安排给你些新任务,你可不能再推,听到吗?」
心想现在问他甚麽任务,他一定不会回答,便抓着小东到饭堂去。
一夥三十六人,吃完了晚饭八点钟左右,便被学长们催促,赶我们到大礼堂。学长们也有50人左右,就是看不到richie在内。一大帮男生进到大礼堂,便关上大门了。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德军赶犹太人进毒气室似的,虽然我们只36人,被学长们合力把礼堂所有椅桌搬到一旁,空间登时挺大的。
「我代表舍堂同学会向各位新生问安,我叫李曙光,是这庄的大仙李曙光,身旁这位是搞活动的仙翁冯晓峰,他是一连十天迎新活动的搞手...」
这时我们一夥新生都瞟了瞟这个贱人,看他一脸得意的表情,让人看着便生气。听的李大仙又说:「我们为了跟新同学打成一片,维护大学堂的团结精神,我们舍堂的兄弟情谊,这几天的迎新活动的标题是滴精为盟,同仇敌忾...」
甚麽?各人听了都愣了愣,这样的说话也能出口的,真佩服李大仙说的这麽自然,一点也不尴尬。可是我们一夥人当中,大多数的都在笑,连小东也在笑,我却一脸紧张,不知道将会发生甚麽事。
「我们跟你们新生约法三章,第一大家保持礼堂的清洁,省的迎新结束後要找人清理,第二是礼堂晚上就没空调,同学想早点离开,便得尽快完成待会儿的游戏。这些游戏跟白天的不同,这些是表达舍堂兄弟情的,每一位新生旧生必须参与。那我们旧生先向你们敬礼了。」
刚说完,一班50多个男生便脱掉身上的衣服。我吓的愣了,真的有如德军放毒气前,要犹太人脱尽衣服似的,前边一排20多位学长,便在我们一众新生面前露出下体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麽多成熟的毛毛虫,粗幼长短不一,不光是一条条香肠,还有挂在香肠後面的两颗微微晃动的蛋蛋,以倍数计,在我们眼前就是百多颗了。我真觉得窘迫,干吗他们会这麽玩,尴尬死了!小东登时向我说:
「他们一定要我们跟着脱去衣服!」才刚说完,便听到李大仙笑着说:
「新生,也请你们脱去衣服,第一项游戏随即开始。」
看着对面五十多条大毛虫,我已经有点窘,呼吸开始急了。我忍了下来,猛的对自己说,不能在这夥直男当中起变化。天啊!这个方法用来查核同志,加上医生的听筒,定必是最有效的方法。身旁一帮男生开始脱去衣服,我还在想怎麽办,猛听的李大仙喊着:「邱敏,你过来!」
有异想天便开(原创)大学篇(5)-迎新角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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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怕了,难道他们看我不脱衣服,要硬生生的在所有男生面前,把我扒光吗?李大仙再向我招了招手,我战战兢兢的走到他面前。我越走近他们,眼前一根根成熟的肉肠就像挂在厨窗上的,灰灰黑黑的一堆,弯的直的、粗的幼的、长的短的、有包皮的无包皮的,逼的心脏蹦跳一通,一片片的原始森林向着他们腿根、小腹向四方八面扩散开来,有如看天文台风气象图似的。我羞的两颊晕红,垂下头也不敢再看了,毕竟是我这生头一次看到这麽多大哥哥的大毛虫。李大仙抓着我肩头,把我翻转身面向新生,便说:
「各位,这位是我们舍堂年纪最少的小学弟,只得16岁,待会儿的游戏,全是体力的表现,我们在体力游戏上就放过他,在场没有异议吧?」
在我这边的大哥哥,有些蹅前几步,看看我的样子,我觉得被裸男看着挺尴尬的。李大仙顿了顿,看没人作声,垂下头来向着我说:「不过你有其他责任,你不能再拒绝,知道吗?」
我心想,难道我可以说不麽?落在你们手上,是生是死都在你们,问我干啥?
刚说完,他还双手放在我胸前,把我身体往後压向他身前。天啊,虽然隔着t恤,我还是感到他胯间凸出来的那香肠的根部,这儿也是软垂时最凸出的地方,现在就压在我屁股上,男生下体那股热力,立即传遍我身体,大礼堂又没有开放空调,我差点为李大仙的下身流出汗来,让我感到尴尬万分。虽然到现时为止,能一次过看到这麽多根肉肠,对同志们来说实是眼福,我的心还是不断在为这些大哥哥们的肉体跟肉肠跳跃啊,何况这时已经看到小东他们脱的全身一丝不挂。
在美国那边体育馆也只不过看到三十多根大肉肠,这儿竟然一次过在我眼前放着八十多根,舍堂只有110位男生,这麽多的阳具,今晚这儿变成阳具博物馆了。每根各具特色的放在眼前,简直跟走进大澡堂没分别。鼻孔里嗅着他们一整天的汗酸味道,好在礼堂楼面高,否则嗅到这八十多位男生的体味,真有点忍受不了。突然上衣被李大仙一下子扯去,在他身旁的冯仙翁猛的蹲下,就扯去了我的短裤,我吓得死命抓着内裤,一众男生笑起来,我羞的一脸发红。
「好了,就让他穿内裤,他这麽少,也没甚麽看头儿。」听到这句说话是从李大仙後的一位男生说的,看来说话挺有来头,他们就没再强脱我的内裤了。
「好,比赛前我们得为自己打打气,学长们做甚麽动作,你们照做,听到嘛?」
李大仙一举手发施号令,便推着我跟身旁的50多位男生向前走一步,顶出下身,腰身两边扭动。李大仙虽然没做,整根阳具却暖暖的顶在我屁股上,阴毛搔得我痕痒起来。再看两旁的旧生,一面摇动下体的男根,一面举臂喊着:
「嗨..嗨..嗨..旧生必胜..嗨..嗨..嗨..」
大哥哥们的软水喉便随着扭动的下身,摇的向空中抛起来,在竖起来的原始森林丛中,一根又一根波浪似的在我眼前起伏。这样摇着水喉管,登时脸颊桃红起来,还即时看到对面的新生,同样地扭动下身,三十五根软软的,长的短的水喉,连着下面两颗睾丸,跟着前面的肉肠四方八面的周围抛动。
「嗨..嗨..嗨..新生必胜..嗨..嗨..嗨..」
我有点喘气起来,一室的大哥哥体味,比美国体育馆那只跳箱内的味道更强烈,尤其是身旁的几位,一抛起了肉屌,那股下体酸酸的麝香味道,便透进鼻孔里。这时我看看小东,他反而不觉得甚麽似的,起劲的跟其他男生玩在一起,看到我窘迫的样子,还向我笑了笑,吓的我不敢看他了。这时李大仙又举臂起来,一帮旧生一起跳了三次,再扭动腰身,一根根的肉屌在空气中抛动,又再向左右扬起来拍打着大腿根部,而且..而且他们长长的卵囊也抛起来。
「嗨..嗨..嗨..旧生必胜..嗨..嗨..嗨..」
我真是越来越觉得难堪了,如果杰这样挑逗我,说到底是我俩亲密的时刻,不会有谁看到。可是这帮大哥哥就大大方方的,把胯间的兄弟情谊都彻底地抛出来,向大家露面。刚看完身旁的抛肉屌,对面新生那35根肉肠卵囊,又向上下猛跳了三次,左右扬起几次,虽然不及体育馆看那些硬了的大屌,不过数量这麽多,而且阴毛丛中,隐隐约约看到两颗稍为浅色的卵囊,裹着睾丸在空气中抛动。啊!救命啊!你们别跳啦!我..我快死了!
「嗨..嗨..嗨..新生必胜..嗨..嗨..嗨..」
「好!第一项游戏是角力,新生当中派四位强壮的男生出来,跟我们四位旧生比划比划。」
旧生这边即时走出四位健壮的男生,我看看他们四人的双臂,完全就是我两根手臂合起来的粗度、胸肌顶起两颗深色的、浅色的大乳头、腹部田字型一块一块的,浓浓的阴毛丛中伸出一根三四寸,滑脱脱的肉屌,跟小东、忠健、灏祥一般威猛。眼看新生中商讨着谁应战去,看来小东、忠健跟灏祥一定会出战,就是欠一位,终於有一位男生走出来。
「胜了负了也得说说结果是甚麽啊?我怕胜了跟受罚没分别!」
灏祥忍不住要问问他们是否要使甚麽奸计。我远远看到他全身雄壮的肌肉,前两天看他穿便服,也觉得他蛮壮的,真想不到他的全裸是这麽男人。想来我真有问题,干吗16了还没他们一半的粗壮?一众新生中,小东的身型最好看,比例最平均,他那根向上翘起的阳具现在还没露出头角,却在浓密的阴毛下乖乖的耷拉着,满腹的肌肉,在这麽个场面,我也不敢多看一眼,否则自己起了变化,真的羞死了。还有余忠健、方子扬也是壮壮的男生。其他的男生也有一定的肌肉,也有几个瘦瘦的。这麽多根男性的象徵,让我这个小学弟来「评躯品屌」似的。
李大仙还是抓着我肩头,激动的向着灏祥说:「难道我以大仙身份跟你们比赛还会使奸?我清楚对你说,这场比赛没赏没罚,志在跟新生比划一下,也贯彻我们舍堂的精神──坚持到底。你们要是想跟我们打成一片,只管全力以赴。」
李大仙一面说,左脚在我身旁向前蹅了一步,向新生举臂说着,他的阳具就不断在我屁股跟前臂後面,来来回回的磨擦,暖暖的喉管,弄得我浑身不自在,还有他伸出来的阴毛,也搔的我发痒。眼看灏祥点点头,就问:「怎样比?四个斗四个,还是车轮战啊?」
这时冯仙翁抢着说:「嘻嘻..我想的游戏那有这麽简单?」
他走到八位新旧生的身前,拿着一支粉笔,在地上直直的画上一条线,便说:
「这游戏有几条守规,谁犯了就算输。第一,你们是新旧同学一组,不是新生一组,旧生一组的。」
「甚麽?」灏祥听了一愣。
「你别插嘴了!一位新生骑在旧生肩头上,一位旧生骑在新生肩头上,在上面的两位新旧生较力,带动下面的同学向白线推进。下面两位也必须抓紧着上面那位,要是上面的掉下来,那队就输了!总之,谁蹅上这条白线,或者下面那位能抓的住上面的就算赢了。不过被骑的那位同学不能自己蹅在白线上,只可以做许多其他动作使上面的那位没力向前推呀...哈哈哈哈....」
冯仙翁说完便捧腹大笑起来,一旁的旧生也笑的像起哄似的。
「即是甚麽?你说明啊!」小东说。
「傻瓜!下面那位可用头,也可以用嘴,适随尊便,手可不能用,让上面的无力向前推进啊!好玩吗?哈哈哈..总之你看到你上面的,有推进白线的势头,你自己想想怎去逼对方不能再向前推啊?哈哈哈..」
新生四人都在想着办法,冯先翁又说:
「这个游戏的第二条规定就是,无论何人也不可以弄污大礼堂,要是弄污了,谁就算输了,除了真的要受罚,当然要清理礼堂所有的污积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一想就觉得太夸张了,上下两位,都落在窘境里。这些旧生去年玩过,可能不那麽尴尬。这时冯仙翁又说:
「第三条,上面两位的双手一定要抓着对方的前臂,任何一方被分开了,就得再来过。好!你们自己先报上名来,让大家认识认识我们的硬汉子啊!」
「余忠健」「杨思俊」
「霍灏祥」「马嘉良」
「林文东」「黄浩文」
「杜伟乐」「全光略」
刚说完,新生那边便笑了起来,全光略一时火起:「你们笑甚麽?」
「没甚麽?觉得你的名字很有战斗格吧了!」
江以诺边笑边说,我登时想起街边摊贩卖的甚麽「全攻略」游戏书。
冯仙翁顿了顿,又说:
「别玩了,我派个公正人出来,你们有一两分钟时间,想想策略,谁先上场比划。」
李大仙这时推了推我肩头说:「你想做公正吗?」
我还没回应,便听到小东喊过来:「我们的新生邱敏在你们那边,可以让他回来啊?」
我猛的点头,李大仙便让我离开,走回新生当中。全裸的小东抓着我,使我有点腼腆,因为我偷看过他的裸体,两次都使我兴奋的几乎忍不住喷出来。他每一块肌肉也是结结实实的,起伏的线条真是美的让人内心狂叫。这时看到他全身雄纠纠的肌肉,下体彻底的暴露在我眼前,一丛又黑又乱的阴毛,野野的,在草丛中凸出一根肉肠,他..他这根我最喜爱的屌型,虽然软软的,肠头还微微向左偏,也起码有三寸长。两颗大卵蛋也迷人地落在又软又长的卵袋里,显得非常硕大鼓胀。大腿根上的毛毛性感诱人,再看下去,我一定起生理变化,还是忍一忍,别这麽猖狂了。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回他们那边。
一群新生便围成一团,一条条的大毛虫又再把我围在内,到处都是大哥哥们的阳具卵囊,鼻孔里全是他们肉体发出的汗味、麝香味,看的我心惊胆跳,嗅的我心神荡漾起来。这刻心里虽然很是兴奋,但一夥人在这关头,他们一脸担心,我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江以诺这时有点激动的说:
「这麽说,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弄的他们全身软软的,推不过来才会赢了!」
「谁不晓得他们在说甚麽?就是怎样把上面的旧生弄出来,让对面的新生推上白线...难道我们一定要吞下这...这口气?」方子扬尴尬的说。
小东抓着我的手,便问:「敏,你心里有计策麽?」
「我看他们这招很绝啊!」我有点忿忿不平的说。
「甚麽?」众人都问起来。
「你们没听到他们说只要下面的抓不住上面的也算输,我看他们开赛後,必定在你身上,不断扭动,让你抓不住他,他掉下来,我们就输了!游戏是他们想出来的,难道他们不就练习过,不早就想好使甚麽奸了?还有..还有」
陈志远看我嗫嚅起来:「小敏,你说吧!大家都是为胜出这仗,挺难为的也要做啊!」
「还有他们没说手分开来後,下面那位不可以有任何动作,要是他们这时不断在你们口中磨擦,先打出来,短时间内就不会怕我们怎样了。他们鬼计多端,我们被骑的一定要小心上面的动作。」
「小敏,真有你的!」方子扬向我微微报以一笑。
「对啊,要是他们忍不住想射,就会推开我们,那他们短时间内就不会再射了。」
江以诺皱着眉头说着。众人一时便明白他们在弄甚麽玄虚了。
「嗯,你们都是读医的,知道怎样把男人最短时间弄出来麽?」
陈志远向郑子杰、霍灏祥问起上来。两人被问的愣了愣,郑子杰便说:
「你们一定要用力吸,精液就算裹在口里没事的,完了赛事便吐出来!」
「深喉磨擦吧!」灏祥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应该是龟头!」小东补上一句。
方子扬担忧的说:「有方法可以让他们觉得无力,又不用吸..出来就最好了。」
众男生一听便皱着眉头,感到一阵呕心。我想了想,那次偷看小东打手枪,看他把洒水头放出来的水柱往龟头冲去,一脸爽死的,他说比我说更有说服力啊!何况这班男生虽然有些壮壮的,有性经验也可能不多。我几次挑逗杰、兆良、仲衡的龟头底,就会弄得他们忍不住全身酸麻无力起来,深喉也只不过舒爽而已。我忍不住,拉了拉小东的手,在他耳边说:
「小东..」突然觉得非常尴尬。
「敏,你说吧?不要紧,我们都在想办法胜出啊!」
「对啊!」其他男生也这麽说。
我忍住呼吸,一口气说了出来:
「你们四人哪个勃起来最长的,就派那两位骑在上,尽量深入不要让他们接触龟头,然而我们的就只扣着他们的龟冠,龟头底下不住的磨擦,他们应该一定感到无力。另外,你们紧记要抓着上面的腰,别只抓大腿,提防他们使奸掉下来。我还有一着,他们没说上面的不可以对下面的男生做甚麽,你们就尽量用脚搞他们的...的..也让他们软的受不了,让你倒下来,那就不费劲的胜了。」
江以诺抢着说:「要是把下面的弄出来,我们弄污了礼堂也算输啊!」
「久不久的磨擦,不会受不住吧!只让他们身体发软,就有机会倒下来。」小东微微笑的说。
霍灏祥想了一会儿,便垂头向我说:
「谢谢你,小敏。我们这班男生才不够你这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