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名字了”华滋问到。
宋逸君还没回话,华滋怀里的小孩却突然哭了起来。华滋赶紧站立起来,缓缓走着哄小孩。
奶娘走过来,满脸堆笑:“小少爷是饿了吧”说着伸出双手报过去。
“你带他下去吧。”宋逸君又转头对连环和茜云说:“左右无事,你们也出去逛逛,说说体己。”
连环拉着茜云笑嘻嘻往外走了。
“我恍惚听见蒋大哥和姜司令不和”宋逸君不自觉压低了声音,问华滋。
“你几时关心起这些事情来了”华滋笑着,没有正面回答。
宋逸君脸色微红了红:“黎山托我问你的,他说你在司令府住着,消息自然准确些。”
“具体情况我真不清楚,这些事他们从来不对我说,但是我瞧着建立新军以来,云澹势力扩张很快,司令难免有些不放心。”
“黎山跟我说姜司令近来跟城中各家走得很近,似乎有意挑几个世家子弟进入军中。他打算荐二弟进去,但是又担心军中人际复杂,所以托我来问一问你。”
华滋的面容倒是沉静,似乎也不懂这番问话背后的含义。心里却计较到,果然江承临要采取行动牵制蒋云澹,封黎山这番问话避重就轻,大约是想借军队巩固封家势力。自己最想看到的后果无外乎是江承临和蒋云澹两败俱伤,眼下蒋云澹扩张太快,是需要引进一个人分薄他的权力,但是封家趁机而入却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你三弟也大了吧,如今在做什么”
宋逸君叫华滋递了块手帕给自己,“他对生意没兴趣,不肯进铺子,眼下大哥也正着急。”
“既这样,何不叫你三弟,还有封大哥的二弟,一起去军中历练历练。”
宋逸君歪着头想了一想:“我跟大哥说说,但是他似乎对军队非常没有兴趣。”
“这样啊。”华滋叹了一句。
宋逸君拿着块手帕不断搓来搓去,神色忽而凝重,忽而迟疑,半晌才下定决心般说道:“若华滋姐今天没过来,我也要打人请你来一趟。”
华滋闻言奇怪:“可是生了什么事情”
“你有没有听说过曼霜”
华滋摇摇头。
“是河边吊脚楼里的jj。”
闻言,华滋心下有三分明白了,封黎山自来就不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可是不愿意当着宋逸君的面直接戳破:“你如何识得”
“是黎山新近勾搭上的。”宋逸君说的咬牙切齿,“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知道黎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以往拈花惹草的行迹也多。可是他一向有分寸,不过逢场作戏而已。可是这回却不一样”说着,宋逸君的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可是她紧紧咬着嘴唇,不肯掉下来。
“本来我也不知道,连环前几日回家之后跟我说,如今外面传言满天飞。说封家大少爷包占了jj,挥金如土。而且这女的不知羞耻,拿自己就当起了封家的夫人一般,如今那些绸缎铺,珠宝店谁不认识她”
宋逸君手指上那颗红宝石戒指红得滴血一般:“我生孩子,她竟然还给我送礼几匹绸缎,一对黄金镯子。你知不知道,这镯子竟是我的嫁妆”说道愤恨之处,宋逸君吼了出来。
“我当场就把绸缎剪得粉碎。晚上黎山来看我,我拿起镯子扔到他脸上,把他赶了出去。”
说完这些,宋逸君脸上一片潮红,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她索性钻进华滋怀里:“我一想起曾经的恩爱画面,就觉得锥心之痛好像一切不过只是一个谎言,为何男人不能一心一意”
华滋抱着宋逸君,一时答不出话来。
等宋逸君哭声小了些,华滋才说:“你肯定还是念着旧情的。”
宋逸君睁着晶亮的眼睛望着华滋。
“不然你不会把他托你问的话记得这么清楚。”
闻言,宋逸君鼻子一酸,又要哭出来。
华滋拿起手帕帮宋逸君擦掉眼泪:“傻丫头,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我不知道当男人开始留恋其他女人的时候,他们是否还对原配有眷恋。我亦不知道该失声痛哭,将伤痛表露无遗;还是应该假装冷静隐忍,等他回头。我不知道,这时候应该真情,还是假意,才能挽回那个男人的心,才能抚慰自己的心,不让两个人越走越远。”
“但是我知道怎样毁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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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杀一
宋逸君拭掉脸上的泪。华滋帮她整理头,笑道:“哭成了花脸猫了。”
宋逸君低着头,不好意思也噗嗤一笑:“打小见惯了三妻四妾的生活,只是没想到事情生在自己身上时,却这般难以接受。”说着,宋逸君又有哽咽之声:“想来母亲她们一生可曾真的幸福过是否如刀尖上行走”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而已。”不知为何华滋说这话时,眼睛里分外冷漠。
“如此,这般,可好”华滋说了一通话,问宋逸君。
逸君咬着下嘴唇,迟疑了半晌:“这样是否不够光明正大”
噗嗤一声,华滋倒笑了,摸了摸宋逸君的头:“依你说,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说你伤心愤怒,他便会从此再不拈花惹草”
想了一想,宋逸君摇摇头。
曼霜姑娘简直就是吊脚楼里的传奇。
吊脚楼与倚红院不一样。倚红院里的姑娘都是老鸨下了重金培养出来的,琴棋书画不说精通,也略懂,风流雅致不让文人墨客。而吊脚楼里是实打实的皮肉生意,有刚及笄的姑娘,也有二十出头的寡妇。她们爽脆鲜活,像刚从池塘里捞起来的莲藕。来了这里,就没了世俗规范。
一人一个小楼,推开窗,就能看到碧水江上波光粼粼。楼下常年泊着船,经常能听到楼里的姑娘与跑船的调笑嬉闹。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