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没打算和惠妃她们撇清关系,不过,她得救自己。可恶的惠妃不知道有什么主意,竟然把阑泫苍带走,她究竟安的什么心
长孙皇后冷笑一声,冷笑一声,挑眉道:“惠妃把皇上打晕,偷走国玺,且打伤锦衣卫侍卫长徐华,领着侍剑、侍箫等来本宫宫里大肆捏刮一番才逃回东宫,她仗着武功高强,目无国法,把皇宫闹得一片狼藉,这么多侍卫在场,还说没有证据”
长孙皇后怒气冲冲的说完,对着身后中了一掌的徐华道:“徐华,你领人进去搜,就是根毛也得捏出来,本宫绝不让那女人好过。”
“是,娘娘。”接着,徐华领了一队侍卫,气势汹汹的冲进寝殿,开始噼里啪啦的搜了起来。
白芯蕊瞪大眼睛,朝身边的绛红小声道:“绛红,这是什么时候生的事,怎么这么快”
绛红一直处于极度害怕中,吓得摇头道:“郡主,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才一会儿的时间,一切都变了。”
长孙皇后眯起双眸,冷冷扫了白芯蕊一眼,沉声道:“想必惠妃在搅乱皇宫时,你正和你那病秧子夫君在游街,我告诉你,皇上已经下旨,要诛杀惠妃一派,所有与惠妃的关系的人都脱不了干系。白芯蕊,你可真倒霉,夫君跟着婆婆跑了,留下你来承担后果,本宫真为你感到不值。”
白芯蕊看了眼正盯着血红指甲的长孙皇后,一把推开站在面前的徐华,上前道:“我要见皇上。”
“好,皇上也正好想向你问个明白,你和惠妃根本是一伙的,少在这装无辜。”长孙皇后一挥手,侍卫队的人准备上前去抓白芯蕊。
谁料白芯蕊一个冷眸瞪过去,他们竟有些瑟索的愣在原地,白芯蕊也不和他们扯,她现在只想弄清楚惠妃消失的事,便道:“我自己会走,带我去。
惠妃控制了一切,控制了阑泫苍,她有股不好的预感,阑国,甚至三国都要变天了,即将而来的,应该是场大战。不然惠妃不可能这么早行动,不可能暴露在众人跟前,她已经隐忍四十多年,不能再拖了。
因为,她怕自己以后再也不能控制阑泫苍,她要趁能控制他的时候,实行自己的计刊。
太医阁里,一群群太医守在正在卧榻上休息的阑帝,后边是一排排站着的王公大臣,白流请站在下方,眼里全是寒冰,面对众人的质疑和愤怒,他只得抑制住内心的怒气,冷冷站在原地。
“皇上,东宫的人全都抓了,白芯蕊是太子妃,太子一党叛乱,白将军也脱不了干系,请皇上下旨,治白流清的罪。”靖王一派的大臣趁机晋言,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阑千瀚一脸悲愤的倚在卧榻上,右手捂着受伤的胸膛,深邃的眼里全是绝望和不解,他顾不得去问其他的,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疑问,好好的惠妃为什么要背叛他,为什么要盗走国堡和兵符
白流清听靖王边上的大臣这么说,当即单手插腰,怒声道:“你说什么惠妃叛乱与我无关,更与我小女无关,小女单纯无知,如果真是参与叛乱,她为何不和惠妃一起走,还留在皇宫等死”
靖王一听,当即将身旁想说话的幕僚按下,挑眸看了对面的七殿下一眼,朝白流请道:“白将军,太子妃单纯不单纯,你还不清楚像她那种心机深重、武功高强的女人,留在皇宫肯定有别的打算,她跟惠妃根本是一伙的。
原本他对白芯蕊还有一点愧疚,可自从上次白芯蕊和阑泫苍合力抢了他的太子之位,她们已经完全成为他的敌人。
再爱,也抵不过皇位的诱惑。
这女人如今翅膀硬了,跟着阑泫苍叛国,夺他太子之位,还在苍流王府那么侮辱他,现在有机会对付她,他怎么可能不把握住
“三哥,现在叛国的是惠妃,芯蕊和泫苍根本不知情。泫苍自小体弱多病,无心政事,要说捣鬼只是惠妃,我相信泫苍不会背叛阑国,不会对不起父皇。”阑凤歌冷然上前,坚定出声,目不转晴的盯着靖王。
“捣鬼偷走父皇的玉玺,这叫捣鬼她根本就是处心积虑要窃国,还把父皇打成这样,这是父皇亲眼看到的事实,你还为她们开脱七弟,你这么为惠妃开脱,难不成你和他们是一伙的”阑烙苏冷冷看向阑凤歌,眼里充满了正义感。
阑凤歌不屑的瞥了眼阑烙苏,沉声道:“都是亲兄弟,三哥你别把七弟说得那么不堪,这一切惠妃才是主谋,与芯蕊、七弟毫无干系。如果你硬要治她们的罪,就先问过我再说。”
看自己的儿子担忧的为泫苍开脱,阑帝眼里闪过一缕酸楚,他也不相信惠妃是那种人,可事实摆在眼前,他要找她问个清楚,他要问她,难道这么多年来对他的爱,都是虚假的
想起早上那一幕,他的心疼得要命,他深爱的女人动用内力,一掌朝他打来,看到他难受的瘫倒在地上,看到他嘴角溢血,她竟然不管不问,眼里只有那枚玉奎。
他的惠儿竟然变得这么不择手段,这么狠辣,究竟是为什么
他一定要弄清楚,不然,他咽不下这口气。
想到这里,阑帝冷然看向对面的阑烙苏,沉声道:“传令下去,再加派人手去缉捕,一定要尽快将惠妃抓回来,朕要问清楚,她怎么这么狠心”
“哟,皇上平时专宠惠妃,看也不看我这个皇后,这个时候,终于知道谁对谁错,也终于知道谁对你好,谁对你不好了。”一声刺耳且尖锐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众人抬眸一看,只见长孙皇后领着白芯蕊,大剌剌的走了进来。
一看到长孙皇后,阑帝就烦为厌恶的转过脸,即使惠妃不在这里,即使她背叛了他,他依然讨厌面前的皇后。
长孙皇后见众人纷纷仰头看向自己,满意的朝众大臣笑了笑,现在惠妃叛国,之前跟随太子的那一派自然会立马掉转姿态,转而支持她,她根本不用操什么心,就可以将整个阑国玩弄于股掌之中。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她还得感谢惠妃这一招。不然,这些人怎么会偏向她。
“皇上,白芯蕊带来了,关于惠妃那些秘密,你大可问她。”长孙皇后走到阑帝身旁,装模作样的躬身去看他。
阑帝将目光移到白芯蕊身上,见她不卑不亢,沉稳有度,眼里浮过一缕欣赏的目光,他果然没看错,可惜,他看错惠妃了。
“你告诉朕,惠妃究竟想做什么”阑帝有些期待的看向白芯蕊,他现在难受的不是其他,难受的是自己受了欺骗。
白芯蕊定了定神,她现在要怎么说,难道说惠妃想一统天下,难道说惠妃和阑泫苍实际上是澜沧后人,难道说惠妃陪在阑帝身边这么多年,为的只是吞掉阑国
这样的答案肯定会令阑帝崩溃,他身边最信任的女人,是最坏最狠的,让他如何承受。
白芯蕊轻轻闭上眼睛,思索一会,摇了摇头道:“父皇,儿臣不知。”
说完,她艰难的抬眸,笃定的看着面前像苍老了十岁的男人。
“你不知道你当真不知道”阑帝有些愠怒的起身,颤抖的看向白芯蕊,额头全是汗,有些吃力的道:“泫苍这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