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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半身动物 完结+番外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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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李顺垮着脸,在同事们同情的目光中慢吞吞的走进去,独自面对那个跟蛮夷一样的凶残动物。

办公室里,林建白扯了一下领口,就在沈默靠近的时候,他微侧头躲开了。

沈默挑眉,静静的看着他。

“我刚才·抽·了半根烟,嘴里有一点烟味。”林建白抚摸着爱人的脸颊,手指停在他下巴那里摩挲着,低声说,“吸二手烟不好。”

什么也没说,沈默伸手搂着林建白的脖子拉下来一点,唇覆上去,磨蹭了会,舌头探进去。

鼻息间除了熟悉的气息,有一点淡淡的烟草味,他的手放进林建白的发丝里收紧,唇舌纠·缠上去。

林建白的手绕到后面摸着沈默的后背,带了些力道把他摁在怀里,舌头在他口腔肆意的活动着。

办公室里,唾液交融带起的水渍声响起,两个男人的呼吸都乱了些。

直到体内那股灼热的温度冲进四肢,沈默才在紧要关头凭着强大的理智扼制住,他后退一步,却见林建白及时按住他的后脑勺,不舍的持续了这个缠·绵的深吻。

手拉开林建白的裤子拉链伸进去,触碰的棉质内裤已经濡·湿了一块,粘·腻的厉害,沈默弯了一下唇角。

男人经常执笔的手细长干净,握着他狰·狞的器·具,呈现的强烈对比让林建白呼吸清晰可闻的重了。

咬·住他的耳垂吸·吮了会,沈默把下颚抵着林建白宽厚的肩膀,手往下握·紧了些,就着湿·润的透明液·体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林建白后背靠着办公桌,一手搂着趴在怀里的爱人,一手伸进他的衣领里面,缓缓摩擦着他的后颈,垂下的眼角泛起浓烈的欲·望,在次次的隐忍中渐渐压了下去。

手上的动作加快,感受着手心硬·物的跳动,沈默舔了舔林建白突出的喉结,用力圈住再放开,来回重复了几下,最后整个的从下往上捋了一圈。

林建白腰部轻微一震,一股股热流从充血的小孔喷·洒出去,溅了沈默一手。

拿纸巾擦掉手上的粘·稠液·体,沈默扶正鼻梁上的眼镜,把凌乱的衣服理了理。

“是李顺给你打的电话?”低沉的声音微哑,林建白的语气骛定。

“嗯。”沈默把林建白身上的警服整理了一下,抚平领口,“里面那位我大概认识。”

林建白是谁?无论是谁,往他面前一站,他那双深邃凌厉的眸子就跟扫描仪一样,什么也藏不住。

“是那个草原的。。。。勇士?”他的声音古怪,那人身上的凶狠气息可不像是勇士该有的,倒像是个刽子手,血腥味很浓。

沈默抿嘴,“在那个年代,杀人就跟割草一样,弱肉强食。”

“看的出来。”林建白脸沉了下去,不容置疑的强势,“我跟你一起去。”

等两人再次出现在审讯室的时候,来了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是名律师,显然就是来替东区老大保释。

正在做着最后工作的李顺如释重负,就这么一会,他已经浑身湿透,那人身上散发的狠戾跟头儿不一样,完全没有可预料性,高度危险分子。

男人野兽的视线扫视了一圈进来的几人,挑衅的停在林建白身上,脸上露出森冷的表情。

“你惹怒了我,林警官。”

林建白淡淡看过去,漠然的收回视线,冰冷的声音,“本职所在,倒是我想奉劝你一句,下次别再被我抓进来。”

边上的律师脸上渗出汗珠,混口饭吃而已,他可不想在职业生涯把自己的命搭上,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他都不想得罪。

就在他沉吟着,打算出口缓解凝结气氛时,有道平静的声音先一步响起。

“巴图。”

包括律师在内的几人都见到刚才还目露凶光,一副要吃人样子的男人身子一顿,震惊的神色定格在他脸上。

脚步没动,依旧站在林建白身边,沈默这次连名带姓,“乌尔罕。巴图。”

乌尔罕。巴图尖锐的眼神突然眯了起来,可怕的目光把面前的陌生男人打量了好几遍。

“你是谁?”无端来到这个鬼地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这可不是简单的巧合。

沈默蹙了一下眉,走到桌子那里,手沾了一点水,在桌上画着什么。

除林建白之外的人都拉长脖子看过去,只是一条水痕,如同绸缎般弯弯曲曲。

乌尔罕。巴图瞳孔骤然缩紧,眼前所见太不真实,那是他生长的大草原的绸子弯,多柯勒草原深处的河流。

“你到底是谁?”吼声颤抖,乌尔罕。巴图冲过去,伸出去想去抓沈默的手被林建白制住。

两个男人眼神对上,一个冷漠,一个狰狞。

“草原的天很蓝很美。”沈默看着他,“绸子弯的水清澈干净,那里的夜晚很迷人。”

乌尔罕。巴图脸上表情精彩纷呈,一贯让人不敢直视的渗人眼睛赤红,突然抱头大声嘶吼一声,“啊”

这声吼叫把外面办公的警员全给惊着了,有几人持枪闯进来。

他们戒备的神情在看到上午被拥簇着蛮横走进来的男人这会蹲在嫂子面前抱着他的腿痛哭时,均都维持不下去了。

这到底在上演着什么?不明所以的目光刷刷的看向他们的头儿,却见对方那张脸比平时更冷。

抱着他双腿的手臂霸道,勒的他很痛,沈默也有点愣住。

他并不知道这个草原最勇猛的汉子亲眼目睹自己的阏氏在他面前焚烧的那种挫败,在他心里留下的阴影有多大。

就跟一个火把点燃枯草一样,把心烧出一个窟窿,很疼。

、87·卷十

林建白冷着脸;“带他出去。”

随着这句话一出;周遭气氛徒然紧张起来。

沈默没说话,看了眼眉间映出煞气的林建白;又去看正拿一种赤·裸·裸兽类目光盯着他的乌尔罕。巴图;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见林建白抬手,要去碰沈默,乌尔罕。巴图的眼神刀锋般锋利;“别碰他!”

在场的人都面色古怪。

连那名律师都尴尬的清咳一声,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一个是强势的保护;另一个是极致的依赖;他俩之间的气氛亲密柔和,显然是爱人关系。

大概也就面前这头情绪异常不稳的雄狮子没发现这点。

从鼻腔发出一个冷冷的声音,林建白在乌尔罕。巴图吃人的目光中将手掌落到沈默头顶,动作亲昵的摸了摸。

见沈默没有任何排斥,乌尔罕。巴图面色狰狞。

“都出去。”没有温度的声音发出,林建白收紧下颚,他将腰间的枪套扔给自己的下属,连同身上的战术背心。

“头儿,先冷静,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李顺摸摸鼻子,声音没什么底气。

误会?有别的男人当面抱自己老婆大腿又哭又吼,说没猫腻,鬼都不信。

“这是私事。”

林建白冷漠的视线从乌尔罕。巴图身上掠过,最后停在沈默脸上,似乎在安抚着。

这么一说,也的确合情合理,沈默被带出去,门大力关上。

在外面等候的众人个个心惊肉跳,里面传来的声音很大,“砰”“咣当”“轰”“咚”。

常使枪,连枕边都习惯放置一把枪的林将军没用枪,从小到大只用弯刀,刀法犀利的大汗没用弯刀,两人全凭拳脚,跟两头野兽一样,不借外力的拳打脚踢。

十多分钟后,乌尔罕。巴图鼻青脸肿的走出来,粗重的呼吸里带着血腥味,他大力抓着沈默的肩膀,双眼嗜血,愤怒的吼道,“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什么系统?任务?”

扭曲的脸变的更加可怕,跟地狱阎罗一样。

沈默眉头从见到乌尔罕。巴图开始,就没松开过,他垂了垂眼帘,“嗯。”没料到林建白会把这些事全说了出来。

这样也好,早晚要说。

粗壮的手臂猛地挥过去,在离沈默脸颊一厘米的时候偏开,砰的一声在他耳边炸开,震的耳膜发疼。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块墙凹了下去一点,石灰成片的飘落。

他们均都震感住了,为那股可怕的强悍力量,也为这个男人最后那一刻的不明举动。

不舍得,不忍。。。。。。

走出来的林建白额角有一块淤青,警服没一点凌乱,整齐笔挺,锐利的目光扫视着他的下属们,那些人立刻四散开,干各自的事去了。

他自己朝沈默看了眼,推开办公室的门。

沈默前脚进去,乌尔罕。巴图后脚就跟了过去。

办公室里摆设一眼望到底,简单,整洁,一看就是个生活严谨的人。

林建白走到窗户那里,点燃了他今天的第二次拿出来的长烟,没放进嘴里,只是拿食指跟中指夹着,仍由橘黄色的火苗慢慢燃烧烟卷。

“宝贝儿,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你当着所有族人的面说过什么吗?”见换了副皮囊,有着更为出色容貌的人神情有一瞬间的茫然,乌尔罕。巴图粗厚的嗓音因为遭受背弃变的阴冷,他气的浑身发抖,“你竟然忘了?”

眉头锁的更紧了些,萦绕的是道不清的回忆,沈默抬眼,冷静的声音里饱含着几分叹息。

“我愿献上所有的忠诚,一生追随你。”

“骗子!”乌尔罕。巴图面色暗沉,嗤笑了声,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你是个骗子!”

沈默:。。。。。。

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压迫感游走在流动的空气里,静的仿佛能听到林建白手指间的烟卷积攒的烟灰啪的断开,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面前魁梧高大的男人一直盯着他,想把他给活活撕开,沈默叹了口气,“如果我真的骗了你,那你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站在我面前。”

乌尔罕。巴图胸口不断起伏,他见惯自己的父汗左拥右抱,可以跟自己的兄弟分享草原最美的姑娘。

他倒是有不少兄弟,全在相互争斗过程中丧命,只有他坐上了那把椅子,所以整个草原,只要是他看上的,无论人或物,都会是他独占的。

在听到那个消息时,他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那种想去杀戮,把让他痛的伤口挖掉,却下不了手的无力感让他发疯。

该大笑的,亲眼目睹被大火焚烧,成为灰烬的人活生生站在他面前,这是上苍的恩惠。

但他就是不甘心。

见男人脸上的表情扭曲了起来,沈默把眼镜取下来,让他看清自己眼中的东西,“巴图,我只是个普通人,有血有肉,会爱上对我好的人,也会眷恋能给我安全感跟温暖的怀抱,这是人的本性。”说完之后,良久,他朝乌尔罕。巴图伸出手,“欢迎你回来。”

睨了眼他那只细长的手,乌尔罕。巴图狠狠的抿紧带着乌青的唇角,头也不回的离开。

还维持着这个姿势的沈默抿了抿唇,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过了片刻,他哭笑不得的看着已经消失在门口的男人。

闹脾气吗?他也想这样肆无忌惮的,固执的闹一次,沈默揉揉眉心。

长烟卷不知何时已经燃尽,那股子灼热的温度烫到指尖,林建白才从给自己强加的束缚中走出来,他怕什么时候会压制不住的开枪把那个叫乌尔罕。巴图的男人给一枪崩了。

转身走过去,手捏着沈默的下巴,林建白沉声问,“难受了?”

“不知道。”下巴上的手指带着淡淡烟草味,活跃了沈默的思绪,他说的是实话,对那个草原的汉子说不上来究竟有多少情感,最深的就是对方粗糙的手掌按在他额头,粗鲁的照顾他。

在这个奇迹的时空相见,没有遇见塞尔特的那种控制不住去落泪的感动,没有与林建白重逢在街头,忘了去呼吸的激动,也没有见到楚霄时,那一刻的动容,更没有看到萧亦笙后,那种因为剧烈惊喜而无法抑制的颤抖。

但是刚才伸出手那个动作完全是由心而生。。。。。

说起来,按照草原的习俗,他已经是乌尔罕。巴图的妻子了,虽然是在马上被逼的没有退路下发生的。

沈默垂下眼角,发丝打下来,挡住了脸上的表情。

他不能让自己的爱人难过,这比受多重的枪伤都要痛,林建白从后面搂住沈默,把他圈在怀里,“我很知足,也很幸福,我想他们也是。”

沈默勾了勾唇角,手覆上林建白放在他腰间的手,“以前我觉得自己被老天玩了,最近我发现是老天对我独一份的厚爱。 ”

一直等到林建白下班,沈默跟他一起回去,就见大门口路灯下站着一人,脚边的石头子踢的直响。

闹脾气的大汗跟手下那批人打了招呼,下达了一道死令,找到林建白的住处,跑来蹲点了。

丢不丢人这件事在乌尔罕。巴图脸上压根看不出来,皮糙肉厚的,脸肯定不红,就是气息有点不稳。

霸占着客厅几个角落的塞尔特几人看到沈默回来,视线扫了眼他身后的粗壮男人,他们对家里的新成员抱着冷淡的态度,连楚霄脸上都没笑容。

沈默换了鞋子提着食材去厨房,带乌尔罕。巴图去三楼,被他压在墙上粗鲁的激吻了很长时间,隔着裤子不停的操·弄,脖子跟脸上都被对方硬邦邦的胡渣扎的发红。

晚上的菜是沈默炒的,萧亦笙负责加调料,其他人都不会。

五个成年男人,饭量都大,尤其是乌尔罕。巴图加进来后,沈默觉得电饭锅可能要再备一个。

一个警察,一个黑道老大,死敌关系,坐在一张长桌上吃饭,这要是让记者们看到,估计会震惊的不知道怎么报道。

晚上沈默给萧亦笙洗头发,动作熟练的去按摩他的头皮,摩擦出的泡沫渐多,他见这人出奇的沉默,动作停了一下又继续着。

夏天的夜晚炎热,房里空调没开,萧亦笙不喜欢那种感觉,他见沈默往他怀里蹭,索性运转功法,将自己身上的温度降低了些。

手拉开萧亦笙的衣襟,沈默把脸贴上去,舒服的叹息。

萧亦笙把沈默搂紧,微凉的唇在他额头吻了一下,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吻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唇齿相碰间,有呢喃声,“亦笙,抱我。”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沈默的后背,指尖慢慢滑下,所过之处,仿佛点燃的火焰,停在尾骨那里,萧亦笙翻身压上去,温柔的亲吻变的更深。

不多的衣物褪下,两具雄性身体紧贴,沈默抬高腿架在萧亦笙肩上,脚跟蹭着他,无声的邀请。

掰·开他的臀·部,萧亦笙并不急着进去,拿溢出液·体的器·具在沈默腿上左右擦了擦,俯身吮·吻着他的胸口,牙齿叼·住一边的乳·尖,拨·弄了几下,用力吸·住再放开。

早已湿·润不堪,酥·痒难耐的沈默抓着萧亦笙的手去摸自己,口中发出细微的喘息,偶尔夹着压抑的呻·吟。

“亦笙。。。。进来。。”

见夫人情·动的在他身下拿火热的目光看着自己,萧亦笙一直垂着的眼帘掀起,比对方强烈百倍的热度与欲·望暴露出来。

放过他两边被折磨充血的乳·头,萧亦笙将自己涨疼的器·具慢慢抵进去,房中只剩下重复不断的律动带起的声响。

第二天,沈默是被吵醒的,见枕边空了,他清楚萧亦笙估计在书房,起床随意穿了一件睡袍出去,就见本该已经去上班的楚霄靠在门口。

“怎么了?”

“老婆,我今天要去一趟,当天可能回不来。”楚霄说完就定定的看着沈默,俨然一副等投喂的样子。

沈默把他的衣服褶皱抚平了,楚霄就把头低下来,脸凑过去。

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吻住他的嘴唇,沈默笑着交代,“去那边之后把酒店地址发给我,别吃泡面,也别熬夜。”

嗯了声,楚霄抱着沈默啃了好一会才不舍的去上班。

安抚完一个,沈默洗漱完就去塞尔特房里。

习惯睡在棺材里的塞尔特没睁开眼,在门打开的时候,他就闻到了伴侣的气息。

“塞尔特先生,你不是说要找工作吗?”跨进棺材里趴在对方身上,沈默戏谑的笑了,“半年过去了。”

戳到了公爵大人的痛处,高贵优雅的公爵大人经过几次面试后,他发现那些面试的人都有毛病,眼珠子都按在他身上不挪开,被当做展览品的待遇让他厌恶。

“维,我允许你包养我。”

沈默嘴角一抽,“好,塞尔特先生,你的伴侣会包养你,永远。”

两人在棺材里对视了会,都弯起唇角笑了,塞尔特咬·住沈默的脖子,冰凉的舌头舔·着那些美妙的血液,很节制的吸了会就舔·舐着两处小伤口。

“就吸这么一点?”沈默蹙着眉头,把脖子送过去。

塞尔特宠溺的笑笑,“维,我们换一个方式。”

棺材里的毯子微乱,沈默趴在上面,由着湿凉的舌头在自己背上一点点舔着。

两人开始了每天早上的简单却极为销·魂的运动。

跟自己的宝贝重逢,乌尔罕。巴图并没有把自己投入进欲·望深渊里,他很忙,忙着为自己的霸业奋斗。

要给自己的阏氏最好的东西,这样才能享受那种飞上天的快感。

几天后的报纸头条,东区老大在t市华海区出现,气势惊人,脸上负伤,目的不明。

这可把南区那拨人吓着了,所有帮派全部出动,戒备了起来,因为华海区是t市边缘城市,是南区跟东区的交界,他们担心近期东区会有突袭。

眼前一个夏天都快过去了,那两人都没消息,沈默找报社发表了两个小短篇,题目不同,内容也不同,为了寻找温祈跟刘衍。

零点时刻,一路向北。

无用,字解,一生平安。

、88·卷十

阳台的植物在烈阳的照射下;叶子出现了个别的枯萎;沈默拿着水壶挨个的浇水,心情难得的轻松。

那几个男人相处下来;也有不少日子了;小矛盾虽然不断,但是都有底线在克制着,他们很清楚一旦闹崩了;后果有多严重,谁也承担不起。

沈默享受他们每天晚上轮流的过来找他;敞开心怀;把自己的世界暴露在他面前;问出工作中困扰的问题,对他的依赖让他觉得很幸福,知足。

躺在藤椅上,沈默拿出手机翻到短信那里,查看了一下未读短信,手指动了动,发了一条过去。

摄影棚里

工作人员全都在忙碌着,今天拍摄的对象是个女歌手,冷傲的很,拍摄过程很不顺利。

除了最爱给自己老婆拍照之外,只喜欢拍风景跟人文,压根对那些各色艳丽明星们不感兴趣的楚霄一上午都沉着脸,眉头狠狠皱着,没松过。

“休息三分钟。”

楚霄暴躁的喊了声,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大瓶子,是沈默给他准备的绿豆汤,仰头喝了一大口,压下内心的火气。

他突然发现接触的人越多,就越觉得自己的老婆是最完美的,不说话的时候是文静疏离的,一旦涉及到感兴趣的话题,会变的睿智严谨,一举一动都能让他情不自禁的拿着相机去记录那些画面。

一上午,就为了抓拍一张瞬间的宁静自然,他老婆往那一站就能有的感觉,可对方次次失败,感觉都不对。

楚霄狠狠的捋了把头发,浮躁的气息笼罩,打下手的工作人员没敢上前。

谁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脾气差,但是拍出来的东西却极具独有的艺术感,所以才有很多慕名而来的。

找到手机,只是习惯的去查看,希望能收到沈默的回复,当他看到一条新短信时,点开看了之后,楚霄愣了愣。

下一刻所有工作人员就看到刚才还冷着脸不耐烦的男人这会拿着手机靠墙傻笑起来,不止熟悉的同事错愕,连那个原本被骂的女歌手都有点懵,她受了一上午的斥骂,以为那人不会笑。

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心想,真是个很帅的男人。

程刚走过去拍了一下楚霄的肩膀,“傻了?”

“我老婆说他想我了。”楚霄视线没从手机上挪开,从眼角到发梢都是愉悦而幸福的。

把那条短信一个字一个字的默读了好几遍,想象着那人在编辑的时候脸上是不是带着笑,楚霄已经嘴边的笑怎么也收不住。

程刚面部肌肉一抽,这不是很正常的一条短信吗?他爱人每天都给他发,他还觉得烦,至于这么高兴?

“开工,早点结束早点回去。”楚霄把手机揣裤子口袋,把震动换成铃声,他怕待会万一沈默打电话过来时,自己没及时接到。

虽然这种情况不可能,对方太独立了。

同一时间,南区处在混乱之中,两方势力交火,赶过去的警方只看到现场一片狼藉,除了受重伤没逃脱的帮派人员,

这片区域的治安不在林建白的管辖中,是他的同事监管,当他听到东区的帮派有异动时,只是转了一下钢笔就继续处理工作。

他其实早就想一锅端平南北区的势力,但是现在不可能了,乌尔罕。巴图真要被抓进来枪毙,那系统就会出乱,沈默出事,到时候他肯定第一个疯。

出动的片警很多,地毯式的搜查那些大大小小的地下娱乐产所,试图抓到点证据。

东区这次参战的所有成员全是百里挑一的身手敏捷者,早就散了,他们的灵活性比以前可怕百倍,出击突然,撤退迅速,隐没进人群里,根本找不到。

将南区拿下,乌尔罕。巴图一刻不停的回来,他终于可以好好享受自己的食物了。

急促的脚步声靠近,感觉都带着劲风,沈默第一反应就是乌尔罕。巴图,他转身看到来人,嘴角抽了一下。

乌尔罕。巴图把衬衫扣子解开几颗,拿出一样东西扔到桌上,粗声说,“你的。”

扫了眼,好像是枚印章之类的,沈默拿在手里看了看,轻挑眉,“这是什么?”

“是南区,我夺回来了。”乌尔罕。巴图边说边把衬衫给脱了,扑过去把沈默抱在怀里,下巴上的胡渣蹭着他的脸颊,“送你。”

男人眼中的可怕欲·望没有遮挡,沈默抿起唇,危险。

“那几个碍眼的都不在家,今天我们好好干一次。”乌尔罕。巴图直接把沈默抗肩上,砰的关上大门,大步走到楼梯口。

一米八的沈默趴在乌尔罕。巴图肩上,钳住他的那只手掌力气很大,逃脱不了,他抓着对方的头发,命令,“先放我下来。”

“不放!”乌尔罕。巴图快步上楼进去自己房间,把沈默扔床上,房门关的严实,连保险栓都弄了。

沈默看着乌尔罕。巴图把裤子皮带·抽·出来,看着他粗大的手快速拉下拉链把裤子脱掉,连同条纹内裤一起。

看着他身下那处青筋暴露,随着走动一抖一抖,拥有尺寸逆天的巨物,沈默抿起唇,说胆战心惊一点都不夸张。

见自己的大宝贝拿那种古怪的目光盯着他引以为傲的地方,乌尔罕。巴图双目微睁,“你怕我?”

草原汉子受伤了。

“我只是在为你的天赋异禀震撼。”沈默眼角抽了一下,额头已经渗出细汗了。

乌尔罕。巴图闻言,露出一个笑容,真切的,也是真的高兴,把沈默压在身上,像头动物般拿鼻子嗅着他身上的气息,眼中满是疯狂的颜色。

蹭·着他大腿的恐惧物件刺·激着神经,沈默察觉裤子有清晰黏·热的触感,他微偏头,腿踹了一下压·着他的粗壮男人。

把他的脚抓住放在唇边亲吻,乌尔罕。巴图用嘴巴吻·住他一个脚趾放进嘴里,学着融·合的动作来回亲着,舌头灵活的转来转去,把他的脚趾给折腾的湿·漉·漉的,掠食般的眼睛一直盯着沈默,贪婪的,饥渴的,侵·略的。

沈默的脚背绷直了些,那种湿·润舒服从脚心窜上来,仿佛被电流击中,瞬间穿·透全身每个细胞。

把他的脚趾一个个全给吮·吸了遍,在他脚背上·舔·了好一会,整出很多红印子,乌尔罕。巴图呼吸厚重,平时粗狂的嗓音这会黯哑,不停的吞着口水,那样子似是想把身下的人给活吃了。

“宝贝,你可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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