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电话让我回家看看花花,说它刚生了一窝崽子,五只小西施,是找的纯种西施公狗配的。
花花已经养了好几年了,属于标准的老Chu女,当然,它苦苦保存贞操的过程是异常艰苦的,有一次差点儿让金叔这流氓给糟蹋了。
那次金叔差点儿就用包了保鲜膜的手指头把我家花花给开了苞,幸亏花花那天月经来潮才逃过一劫,险之又险那
“你你怎么了”新蕊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的沉思,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新蕊:“你还记得金叔吗我们叫他老流氓那个”
“记得啊”新蕊不解的看着我。
我抓起一条螃蟹腿嚼了起来:“他来台湾了,不过前两天刚去了北部。”
“啊”新蕊睁大了双眼捂住了嘴。
我把嘴里的螃蟹腿吐了出来:“你还真以为他是老流氓啊老实告诉你吧,金叔虽然在我们面前装得像个老流氓,但他的身家足以在全球排到前百位,外面那辆车,就是他丢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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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我这番话完全是有感而发并不是针对新蕊讲的,但她可能就没有这么想,居然嘤嘤的哭了起来,搞得饭店里的人都看我,好像我欺负她了似的。
还好,没等我加以劝解,她就自动的停了下来。我连忙结了帐拉着她逃出饭店。
“走,给你找个哭也没人理会的地方。”我把新蕊拉到曼哈顿冰茶屋,找了个比较偏僻的角落坐下。服务生知道我的习惯,我们刚坐下就把我上次喝剩下的芝华士送了上来。
我给新蕊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净。倒第二杯的时候新蕊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你变了好多。”
“变”我不再狂饮,而是轻轻的啜了一小口含到嘴里转了几圈才吞下,冰凉的酒流到胃里时已经变得滚烫:“有首老歌不是唱这世界变化快么,这年头谁不在变,不变那才叫不正常”
酒在胃里那滚烫的感觉很让人舒服,可遗憾的是那滚烫的感觉象早泄的鸡芭一样只能维持一会儿,於是我再度狂饮,将杯子里的酒一股脑的都灌进嘴里。
“你你别喝这么快,会伤身的”新蕊拿过我手里的酒瓶放到一边:“你以前不是这么喝酒的”幽暗的灯光中新蕊的眼中泪光闪闪:“是是因为我吗”
是吗是因为她吗应该是吧,我喜欢喝烈酒的习惯好像就是那个时候养成的。
我伸手拿过新蕊放到一边的酒瓶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拿起杯子打算再来一口,却忽然听到对面新蕊细细的哭声:“对不起”她抬起头用泪水涟涟的眼睛看着我:“我知道你恨我,也
知道现在和你说对不起已经晚了但我真的很后悔,后悔那个时候不该离开你那时候我太年轻太爱虚荣,不知道谁是真正爱我的人等我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干嘛。”我大度的挥了挥手,但新蕊对我的忏悔其实很令我怎么说呢,令我的心里很舒服,但是除此之外却真的没有什么了,我发现在百花居里见到新蕊以后的这
几天里我对她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说不出来那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总之一切都已不同,比较起现在她正在进行的忏悔,我倒是更想听听她甩了我以后的经历,比如她是怎么开始当妓女的。
如果是在百花居里遇到她的那晚我肯定会毫无顾忌的问出来,但现在我却感到难以启齿,还是等她自己说吧。
新蕊显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在我大度挥手以后居然真的不再说下去了,而是端起酒杯开始喝酒。
我正核计着说点什么,新蕊忽然拉住我的手:“我想求你一件事”
“求我事儿”这倒是让我十分意外,以新蕊的性格来说这原本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啊“你说吧,能帮的话我尽量帮。”我觉得嗓子有些发干,於是不着痕迹的挣脱开她的手,端起酒杯喝了一
口。
新蕊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其实其实也没什么”
“真的”我斜眼看了看她:“不用顾忌什么,有什么事你就说。”
她猛的抬起头,再度握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我我想陪你一夜”
“什么”我差点儿把手里的杯子甩出去,她说她要干什么陪我一夜这句话就象在粪坑里扔颗手榴弹,把我原本平静超然的心态完全炸碎,脑子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新蕊这是要干什么是想彻底的向我道歉还是想和我重归于好
我惊慌了,我失措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象个傻子一样呆坐看着新蕊握着我的手。
好半天之后,新蕊清叹一声,放开了我的手:“对不起”我抬头看了看她,一滴眼泪正从她的眼角滑下:“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太自不量力了”
说着泪水如泉般涌了出来。
我心软了。
在新蕊的要求下,我把新蕊带到了仁爱中心的一间宾馆里。这个地方离我们学校很近,我倒是经常来。
刚进门就见熟悉的服务生小杨盯着我笑,我拍了下他后脑勺:“笑什么笑,给我开个房。”
这小子摸了摸脑后:“飘哥好久没来了,咱们老板娘头两天还念叨你呢。 ”
我哈哈一笑:“嘴甜也没用,今天还是没有小费。”说话间我才注意到这小子今天居然穿了身笔挺的西装:“怎么提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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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洪呵呵一笑:“啊,老板娘把练歌房交给我管了”说着,他掏出张名片:“请多关照。”
我接过一看,这小子居然当上经理了
“飘哥你今天在这里过夜吧”
得到我肯定的回复后,他凑了过来:“那飘哥你先玩着那谁谁,把飘哥带到301去。”
我回头看了看新蕊,发现她的脸色有些发白:“你怎么了不舒服”
新蕊摇了摇头:“没什么你你和他们很熟吗”
我笑笑,伸手拉住她的小手:“新势这边我都很熟走,上楼吧。”
进了房间后新蕊坐在床上显得很紧张,我拉过椅子坐到她对面:“新蕊,如果你后悔了现在可以出去。”
新蕊看了看我:“不是的我我只是有点紧张”
说着她忽然站了起来,开始解身上衣服的扣子。
我点上一根烟靠在椅子背上,静静的看新蕊脱衣服,心里却不住的刨析自己的心境,我现在到底在干什么我喜欢她吗爱她吗不可否认我从前确实爱过她,她把我甩了后我也恨过她,但几年之
后的今天,我的心境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重新见到她时的惊喜让我以为我还对她抱有感情,就是这个才让我在百花居里再度见到她时才有些失控。
但这几日来,我却发现这种感情与我想象的有些不同,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即不是爱也不是恨,到底是什么呢
此时新蕊已经脱光了上身,我盯着她微微有些下垂的Ru房苦思冥想:那到底是什么呢
就在新蕊脱下内裤的那一瞬间忽然一首歌出现在我的脑袋里,我的视线从新蕊的Ru房上转移到她无毛白嫩的胯间,口中却不自觉的哼起了那首歌:
也许我偶而还是会想她,偶而还是会惦记着她,就当她是个老朋友啊。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让往事都随风去吧
是了,就是它原来我对新蕊的感情早已改变,我早已经从爱恨交加之中跳了出来只是我自己还不清楚罢了,我还在用以前对她的心态来面对她,这就是我的心情一时心静如水一时波涛汹涌的理由
让往事都随风去吧他妈的歌写得可真好,谁写的李宗盛吧改天得请这老家伙吃顿饭去,不认识也没关系,可以跟他说他是我的偶像嘛
我不由用一种全新的视线去看新蕊,首先她是一个我以前认识的女人,算是老朋友吧,这老朋友如今脱得精光正站在我面前,其次她是一个妓女,这妓女也脱得精光站在我面前,那么我该用哪种身
份来对应她呢朋友还是嫖客这个问题倒是让我颇费了些脑筋,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刚才还毫无反应的鸡芭此刻已经竖起来了,正在裤裆里直指着她。
管她是朋友还是妓女,我得为自己的健康负责。於是我从容的站了起来指了指浴室:“你先进去洗一洗。”
新蕊看了看我然后低头走进了浴室。
我顺手打开电视,里面正播放着针对旅店顾客的A片,比较惹火,一个精瘦小日本男人正挺着比铅笔头大不了多少的鸡芭用手指操着两个日本小娘们儿,我从裤裆里掏出硬梆梆的棒棒对着电视晃了
晃,然后,脱光衣服躺到床上等新蕊出来。
新蕊洗了好长时间,她出来的时候我正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直到她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棒棒才让我彻底情醒过来。我看了看电视,里面那个小日本正握着小鸡芭在两个女人张开的嘴上比划着,那两
个小日本娘们的脸上白花花的一片,象长了满脸的白带。
“你怎么了”新蕊轻轻的推了推还在盯着电视荧屏发傻的我。
“没什么”我顺势躺了下去。
新蕊俯身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飘,你真的变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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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新蕊饱满的Ru房垂悬在我的眼前,但看着它们我却没有抚摸的欲望:“你看我都哪里变了”
新蕊叹了口气,趴在我的胸膛上:“你从前看我的时候眼睛里象有团火在烧象是要把我吃了一样现在你看我的时候眼睛里却什么都没有”我感到胸口一片冰凉,新蕊哭了:“我伤你太深了
”
我双手枕着头静静的躺着,新蕊象是睡着了一般趴在我身上一声不响,房间里只有电视里的日本女人还在哼哼唧唧的Yin叫个不停。
新蕊动了,她的身子慢慢的钻进毯子中,最后蜷到我的两腿之间。下一刻,我的鸡芭便被一张有些凉意的嘴含住。
她的技术十分纯熟,只含了一小会儿,我萎缩在她口中的鸡芭就蓬勃着勃起了,塞了她满满一嘴。新蕊边翻卷着柔软的舌头边活动着脑袋对我的棒棒展开无所不至的抚慰,极度放松的我在她的努力
下很快就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