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任昊却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在工作上,他头脑中满满地都是顾桃怡刚才那僵直的背影、他的耳中充斥着都是她低落的地声音。
跟踪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桃桃与任昊之间的相处也渐渐恢复了平静,看上去和从前没有任何不同。提供仿佛那些尴尬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然而,就是这样的平静却令任昊难以忍受,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奇怪,明明千方百计地想尽各种方法摆正他与她的关系,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可如今一切正常了,他的心里却觉得空落落的。
从前他总是躲着她,可现在呢就算他天天给自己放大假不用去上班,想见她一面都难,仿佛她比他这个总裁还要忙。
她究竟在忙些什么呢
静静地望着车窗处的冬日街道,密密麻麻的气车一辆挨着一辆拥挤地塞满了车道,水泄不通。任昊微蹙着眉心,显然十分的不有耐烦。
“任总,这条路容易塞车,不如我们绕路走吧,那样能快点”开车的李伯伯透过后车镜看到了任昊的表情,温和的开口寻问着。
而任昊却仍然将目光眺向车窗外的人流之中,看着来来回回过往的人群,看着街道上形形色色人,有散步的老人,行色匆匆忙路的工薪族,还有一对对交挽着手臂的年轻情侣,他们甜蜜而悠闲。
只是隔了一道玻璃窗,却令任昊感觉到仿佛那样热闹的世界根本是与他毫无关连。出神地望了很久,直到一抹出乎意料的粉红色身影突然闪过他的视线之中,只觉猛地一震,任昊的心头突然燃起熊熊怒火。
是她
没错就是她。
原来这就是她近日来忙得不见人影的原因
相依相偎的年轻情侣,男子温柔地揽着身着嫩粉娃娃装的娇俏女孩儿,低首在女孩的耳呢喃着,任昊定睛瞧着,瞧被陌生男子拥抱着的顾桃怡,他的表情顿时僵住,敏锐地观察到她并没有推拒那男孩的打算。他们之间的互动就像一对最最平常的年轻情侣,甜蜜、笑闹。
原来如此原来忙碌的她竟是在忙着谈恋爱。这种情形到底有多久了他们两人到底交往了多长时间了交往到什么程度她的身体到底让他碰过几次
为什么他竟什么都不知道呢任昊懊悔地握紧拳手,胸腔中的怒火直往上冲,愤怒的火烈几乎燃烧了他的所有理智,以至于让他做出了一件事后连自己想起不都觉得荒唐的蠢事,任昊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他真的是疯了,像他这样一位忙得可以同国家总理相媲美的跨国公司总裁竟然白痴一般放下了手头所有的事情,大玩起了跟踪游戏
结束了一下午的跟踪,天已经黑了。
任昊带了大叠大叠积压文件回到家,立刻走进书房,准备利用公事来驱散脑海中的杂念。
可他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只是时不时地抬起手臂细数着表针,然后撂下,还过几分钟又再次抬起
她怎么还不回来这么晚了又去了哪里
发怒
曾经有几次,任昊也撞见过顾桃怡晚归,可每次她总是告诉他,说她是去女朋友家玩儿所以回来晚了。提供
若不是今他亲眼看到她,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她竟然对他说谎,而且还是为了一个男人对自己说谎,那样温存的互动,她竟然不惜对自己说谎,就只为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吗他真的有那么优秀,优秀到可以令她为他说谎
一想到这里,任昊便再顾不得什么冷静、自控,他愤怒地朝着酒柜走去,随手就拿了一瓶烈酒,甚至等不急拿杯子,开了盖子对着瓶口就灌了起来。斜歪在沙发上,一口气喝完了整瓶烈酒,顺手打西装的口袋里掏出烟和火机,点燃了一支烟,慢慢地吸了起来。
烟和酒精在任昊的胸腔内混淆发酵,头脑也开始不听使唤地浮想连翩。
眼前立时出现了一幅幅,令他疯狂崩溃的画面。
他仿佛看到桃桃正笑盈盈地偎在那个男人怀里,任由他吻着她粉嫩的红唇,她也极为热情的回应着他,想到他们四唇相贴,想到那男人的亲吻从桃桃的小嘴往下到玉颈,手指拉下香肩上的衣带、就令人疯狂
一想到这些,任昊就像头被惹怒的雄狮般抓狂地想要把那个碰了桃桃的男人杀掉。
不他不准不准任何人那样碰她,虽然他知道她已经十八岁了,可以做任何成年人可以做的事情,但他就是不允许她这样做,不允许
正在任昊胡思乱想之际,隐约听到有脚步声经过他的书房。他的心蓦然一动,是她,她回来了,她终于肯回来了任昊霍地起身大步跨向书房的门猛力一拉
映入他眼帘的正是那个令人不安焦灼的小人儿:顾桃怡。
原本顾桃怡在外面逛了一天也真是累坏,只想着奔回自己的房间好好洗个热水澡就睡下,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当她上了楼梯只听到身后书房的门传来卡嚓地一响,还不等桃桃回过神来,已然觉察到了腰间有一股蛮力突然袭来,整个人已经被身后的任昊拦腰抱抱进了书房之内。
长久苦苦压抑的莫明情感,在酒意和妒火的助阵下,终於战胜了理智,任昊愤怒地将桃桃横抱进了书房中。
他紧紧地抱着桃桃,看着桃桃胡乱地在他的怀里挣扎喊叫,“大叔、大叔,唔”他不给她任何可以反抗的机会,那火热的吻已经劈头盖脸能波涛狂涌之势袭上了她花瓣般细嫩的唇。
任昊疯狂的吻着桃桃,他的唇灼热而且充满了侵略性,不到一会儿的工夫,她柔嫩的小嘴已经被他给吻肿了。他的唇移开她的唇,回转到她的雪颈之让,他灼热的呼吸喷凝脂细致的肌肤上,引起她一阵莫明的麻酥。
他粗鲁地剥开她的粉色的毛衫,她的黑蕾丝胸衣就这么曝光了。
“不要大叔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我不要”顾桃怡惊慌无措地大叫着,急忙拉起自己的毛衫想扣好。
“你不要该死的你你用不着这样口是心非我知道你想要”
此时,喝大了的任昊已经完全被愤怒和对桃桃本能的渴望冲昏了头,却不曾注意到他的话已经深深刺痛了桃桃的心,“你用不着装出这种不懂世中的样子也不是第一次勾引男人,你完全可以像上次一样勾引我、挑逗我完全可以”
嫉妒发疯
任昊无情扳开桃桃的青葱玉手儿,将她的粉红毛衫拉至腰间,桃桃在他的怀里就像只惊慌无措的小兔般可怜,望着大叔只几喷火的眼睛,桃桃不由得打寒噤,“大叔,我我求你放开我”桃桃无助的央求着。
任昊不理她的央求,就将她抱到办公桌上坐着,大掌不客气地抚摸着她细滑如丝绸的肌肤,“才十八岁的小东西,就知道内衣的艺术了学人家穿什么黑蕾丝”任昊低咒着将桃桃死死地钳住抵向自己,他直直地凝视着因陌生的悸动而迷乱的桃桃,那样阴冷的目光来来回回地打量着她粉嫩光滑的柔软身躯。
他的声音同样冰冷:“说,都有谁这样碰过你”与他的声音相反,他修长的手指仍旧那样煽情地来回游移在她如玉浸润的皮肤上。
“呀啊”桃桃尖叫。生平第一次受到异性这样亲密,刺激感强得让她心慌。“唔,大叔”她只唤着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望着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桃桃只感到无限的羞辱感,她用力的咬紧粉唇再不让丢脸的声音打她的口中溢出
丝丝缕缕的鲜红就那顺着桃桃的嘴角流了下了,她努力地抬起头迎上大叔阴冷的目光,突然像头被惹火的小兽大声吼叫:“坏蛋,放开我。”几乎是听到那惊人吼声同时,一个清脆的耳光已经落在了任昊冷俊的面颊,顾桃怡突如其来的强烈举动也不由得惊得任昊一愣,还不侍任昊反应桃桃已经一个用力推开了他的身体。
她来不及整理凌乱的衣物,就那样两眼含泪、双手抱胸,狼狈地跑出了任昊的书房。
任昊,怔呆了数秒终于如梦初醒般的急追了过去,真该死他竟然把她给惹哭了,惹然把朋友托付的宝贝惹哭了。
任昊静静地站在桃桃的房外,抬起了手打算敲门,可还不等手接触到门板上就双撂了下来,只听由房里传来的呜咽声让他更加的不知所措了,只能地愣在原地,懊悔自己怎么可以借酒这样的欺负她呢。只是那样僵直的站着,有知过了多久里面的哭声仍未歇,任昊胸口闷闷的疼痛,悄悄地推门进入桃桃的房间。
刚房间里瞧了那么一只,就看见桃桃双臂抱着膝,头埋在两膝间坐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嘤嘤哭泣,那可怜人的模样着实让人心里酸酸的心疼起来。
任昊只觉着心口让像是被人深深的拧了一把,莫名又狠狠地抽痛了一下,缓缓走向顾桃怡,蹲在她身旁。“是大叔错了,大叔喝醉了,桃桃不要再哭了。”他的声音不再像比方才好样的冰冷,柔柔地还颊带着对自己的自责。
桃桃依旧埋着脸,执拗地摇动着身子。“你不让哭就不哭,那我多没面子我偏哭,偏要哭”话了,她竟真的哇地,更大声地哭了声来。
面对桃桃孩子般可爱的模样,任昊不禁得被她逗得有些想笑,于是轻叹一声又哄着说:“乖乖,大叔再次实肯的向你认错,就愿谅大叔一次好不好
咬人
“呜欺负人,桃桃现在还很很很很伤心着呢,我要去诅咒讨厌的大叔,我要拿小人偶丢他,谁叫大叔那样恶毒地说我,我要拿我的小偶人丢到大叔满头都是包包,丢到人头变猪头,再也没有美女会喜欢大叔,呜呜呜”
“好了乖乖不要哭了,你也有不对啊,怎么可以和陌生男人出去这么晚才回来呢”
“就算是我不对在先,你也不该说那样难听的话伤人家的心嘛。提供”顾桃怡语带哽咽,委屈地抗辩。不过说着说着她突然感觉到好像哪里不对劲儿,大叔怎么知道她和男生约会了呢
嗯他为什么会知道
桃桃歪着头,一又大眼儿中水雾朦朦,“大叔看到桃桃和男生约会了”
被她这样一问,又不免令任昊想起了桃桃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的样子,倏然任昊再次沉下了脸,“女孩子单独和男生呆到这么晚,还对我说谎,难道你做对了吗”
桃桃想了一想,大叔说的似乎也没错,“晚归和说谎是我不对啦可是你也不该”桃桃气愤地拾起头,仰起被泪水濡湿的小脸,倔强地看着他,“你也不该像刚才那样野蛮的吓我啊,还说难听的话辱侮人,欺负完人家只要说对不起就可以了事吗那你让我欺负回来,我也跟你说对不起。”
任昊幽黑如夜的瞳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睨视着泪流满面的小东西,“只要你不再哭,我就让你欺负回去。”
听闻任昊的话,哭声戛然而止,顾桃怡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大叔说真的”
“真的。”任昊摆出一副君子一言九鼎的坚决样子,不过那神情在顾桃怡看来,怎么瞧着怎么别扭。
他该不会又再打什么坏主意吧
不过,想想可以明正言顺的欺负大叔一次,哪怕会上当也是值得的。桃桃在心里盘算后决定着道:“好这可是大叔说的,说话算话,可许耍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