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早上
欢情的火花熄灭后,情潮退去,狠狠爱之过后的疲累,裸露着身体的桃桃浑身无力地躺在任昊怀中,已然昏睡。提供
任昊却仍然无法从刚刚的中回过神来。
天啊他不敢相信,她从未属于过别人
这让他十分的兴奋。
沉睡中的桃桃只感觉到一阵莫明的骚动
“别碰我”桃桃一醒来就清楚地感觉到过分亲昵的触碰,黑暗中她却什么也看不见,吓得朝他乱踢一通。
“野蛮宝桃桃还是睡着的样子看来可口些。”他低沉迷人的声音她惊慌,她更是死命地踢,床都被她踢得震动了。“走开走开”
本来是一番好意,想帮她移动一个更舒服的睡姿,她却如此“热情”的挑衅,索性就当她是在邀请,任昊紧扣住她的足踝,强悍地将她的美腿分开来,单膝欺进她的双腿间,强壮的体魄覆在她娇嫩的身子上,十指交缠住她的,将她的玉臂制伏在她头顶上,酷唇魔魅地拂过她的颊。
“已经满足了你这么多次,火气还那么大”
怒冲冲地别开燥热的双颊,拚命扭动身子和双手,拒绝和他亲密地纠缠,但他的手劲却更强悍,胸膛坚硬得像山壁
脸酡红,心惊跳,他灼人的吻随即烙在她的颈项间,挑起她最纤敏的女性感官,惹她心乱如麻,她闪避,他吻得更是疯狂而激烈
“放了我我命令你。”她已不知如何是好,恨恨地道。而他的唇转移阵地,身子随着他的吻滚烫,辗转间他放开了她的手,炙热的唇渐往小腹游移。
她心如惊涛骇浪,害怕自己再一次沉溺,被他的爱欲吞噬,可是无论她是怎么样的想逃,她终究是逃不出他带给她的骇人情潮。
寂静的夜里,他一次又一次地要着她,不知道疲倦。
她一次又一次承受着他给予她的如同撕裂般的痛楚,以及疼痛中隐藏着那无法抵预的情潮惊悸。
他无度的索需,她不能自己的沦陷
这一夜,她成了他的女人,顾桃怡成了任昊的女人。
桃桃成了大叔的女人。
以她最难以接受的方式成为了大叔的女人,可她却无法恨他,她爱他,真的很爱他
初夏的清晨,温暖的光包围着相依的躯体,桃桃如婴儿般全身赤裸地窝在任昊的怀抱中,懒懒的睁开惺忪睡眼。
他抱着她温香软玉的娇躯,望着熟睡中她猫一样无限的柔顺可爱,竟也是一夜好梦
猛地,她怔住
一张酷帅到不行的脸正在她眼前越来越近地放大,轻吻了她的唇,任昊戏谑地微笑,“宝桃桃昨夜的感觉还成吗”桃桃望着大叔缠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紧贴着她无限青春光的精裸胸膛,身体本能地一颤。
天啊
想起了昨夜的的种种,从地上到床上,从床上又到梳妆台上
成为女人感觉如何
腾地,桃桃的脸就像火一样然烧得彤红彤红的,她慌乱地去抓那正一点点下滑的丝被,却被他的手臂突地一个收紧而与他相依无缝地完全贴合。
“说,成为我的女人感觉如何”任昊坏心眼儿地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儿,让她与他对视,望着她娇羞可口的样子继续逗弄,“忘记了不然我再帮你重温回忆一下”他轻吮她耳垂儿低语。
桃桃再也忍受不了他恶意的挑逗,羞涩地别过头,“大大叔不要这样”
听到她仍然称呼自己大叔,任昊很不满意的微蹙着眉头,“叫我的名字,叫我昊”
“昊你、你放开我。”他对她乖巧地改口和她甜甜的呼唤十分满意,他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板回她的头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
他早晚得被她给逼疯,她的身体就是某种魔物,令人一但触碰就放不开手。
春意盎然的卧室内很静,他们彼感觉着彼此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自打任昊与桃桃有了那层亲密的关系之后,任昊便不再控制自己对她的渴望。
当然,她已经变成了他的女人,而且他最中意的女人,他不可能留给其他人一丝可以窥视她、接近她的机会。
就在桃桃成为任昊女人的第二天一早,任昊便将她像是他的专属品一样打包带走了。
可是他却没有把她接回他们一起生活的家中,而是带她去了他公司附近的公寓。对于这一点桃桃心里有几分的疑惑,不过她也没有问他原因,她不问,他自然也更不想多说什么。
那个公寓很大,装修的也很豪华,纯白色的基调和家具硬朗的线条说明那是个纯男性的生活空间,甚至在浴室的洗手台上也只有简单的几样男性用品。
可见,这里一定是大叔最私密的空间。
只是,当桃桃在卧室里看那只桃红色的皮箱时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她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心里酸酸涩涩地,对于他来说她又算是什么呢
还是朋友托付的晚辈吗
显然,他们已经不是那样的关系了,因为没有人会与朋友家的小孩儿发生那种暧昧的男女关系。
桃桃只是默默地打开皮箱拿出自己的物品,一样一样的摆放好,她明白他将她带来这里的原因,无非是怕他刚刚定婚的未婚妻知道他与她的关系,对于他来说,现在的她无疑与大叔曾经抱过的许多女人是大相径庭的。
她现在的身份无异于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一般,不,也许她会比她们高级一些,因为她们只是他用来暖床的床伴,而她却是他甚为中意的情人,被他金屋藏娇、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妇。
任昊将桃桃带到公寓里之后并没有多做停留,只是吩咐她没事不要到处乱走,有需要就打电话给他,他会帮她处理好一切事情,会尽量争取早点下班回来陪她。
第三者
也就是从那天起,桃桃和她的大叔任昊开始了真正的同居生活。提供
也是从那天起,他与她的相处模式全完走了样,桃桃越来越真切的认识到自己真的从那个被他无尽疼惜的宝桃桃,变成了他可有可无地下情妇。
他不准她出去工作,甚至不让她随便出门,就算非出去不可,也要先打电话给他报备。
而他,却从一开始的夜夜晚归直到现如今的夜夜不归。
有多少个孤独的夜里,桃桃在伤心地哭过之后将行李打包,可她最终仍然下不了决心,她离不开他,从前离不开,现在更离不开,她爱他。
她开始自欺其人,从来不去猜想他晚归、不归的原因,她开始自我安慰,时时刻刻告诉自己,说大叔只是事业、公事、应酬太多,所已没时间回来陪她
她郁郁寡欢,越来越不喜欢出门,她不看电视、不看报纸,不去关注外界的任何消息,就像是一只小小的蜗牛躲自己的壳中,她以为这样就不会受到伤害。
她努力让自己变得麻木,然而她不懂其实麻木与躲避会令她变得更为脆弱,会招来更大的伤害。
她依如往地静静地等着他回家,而夜夜不归的他又去了哪里了呢
“被誉为法国华人界金融神话的凌静云小姐今日上午十点达香港机场,做为世界十大金融企业家之中的唯一位女性,凌静云小姐由于其华裔身份备受国人关注,据说凌小姐此次回国的目地是为凌氏企业的国内分公司成利的剪彩而来,不过还有多方消息表示,凌小姐回国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与国内知名财伐旭升集团总裁任昊先生、凌小姐的未婚夫国内的订婚仪式而来”
暧昧不明的偌大卧房里,电视机传来低切不明的嘈杂声响,房内的空气中飘散男女欢情过后的腻人气息,大床上彼此热烈交缠的躯体,混合着不时传来的低喘和,旖旎香艳、春光无限。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重归于平静
“昊”凌静云慵懒地趴在任昊结实的胸膛上,满足与幸福洋溢在她酡红的粉颊之上,气息还有些紊乱“昊,后天我国内的新公司开业剪彩你会过来吗”
“后天“挑起剑眉,任昊幽深的瞳微微眯起。
“嗯是后天,你有时间吧”凌静云双手抚着在任昊的胸前画圈圈、撒娇问着。
她期盼着他能点头,她知所以在国内开公司的主要原因就是能够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国内,能够时时刻刻呆在她未婚夫任昊的身边,让他身边的所有人知道她与他之间的关系。
“对不起,后天我有个很重要的会要开”顿了一下,任昊柔声回答。
无论有什么样重要的事,他也不能再不回去看她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有多久没回去过桃桃那里了。
“一点时间都腾不出来吗”凌静云本来就是极会察言观色的聪明女人,她自然知道进退,撅起粉唇,她装起可怜兮兮的模样。
“”而他却无言以答。
心不在嫣
凌静云当然明白任昊默然以对的意思,于是她娇嗔着吻了一下任昊的唇,不料他却没由来的身体一僵,而然她也只是瞬时怔了一下,然后便恍若无事般继续撒着娇,“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没时”灵秀的水瞳中里映着他教人怦然心动的俊逸面容,尤其是他刚当下这样因欢情过后凌乱半裸着的样子,总是叫她看得脸红心跳、却仍不愿移开视线。提供凌静云更加温柔地撒开娇来,“你若真没时间来,过后一定要备礼单好好补尝人家。”
听她这样一说,任昊自然会爽快地答应她,现在除了时间,无论她要什么礼物他都会满足她。
“好,我会的,你喜欢什么尽管说我都会送给你的”轻轻在凌静云额前落下一吻,任昊的脑中、心里却满满地都是那张他日思夜想的甜美面容。
不知道她最近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听他的话乖乖呆在家里,这么久不见到他了,有没有想他,亦或是有多么的想他,总之他不希望她想他的成度比他少。
只是,她渐渐沉默安静的表情就如同一根尖锐的刺扎在他的心口,很痛,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放不下她,也越想将她藏的深深的,害怕她受那些不必要的伤害。
“昊,想什么想的这样出神”凌静云见任昊出神,忍不住轻唤着他,娇柔的粉颊紧贴着任昊的胸口。
“没什么,只是想一些烦人的公事。”他突然掀被起身下了床,完美如达芬奇黄金比例的男性体魄展露无疑。“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重要的事情没做,你先睡不用等我”
每每一想起桃桃,任昊就会冲动地想要立刻将她抱在怀里,拥住那令他一但触碰便再也不愿放手的娇躯。
“这么晚还要出去等明天不行吗”见任昊已经快速地穿好的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