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房内立即传出一阵轻缓的“滋滋”声。
红红双目柔情万千的瞧着包宏,同时密切的配合着他的抽插。
包宏起初还有些,半响之后逐渐的适应下来,立即含笑的打量着那对高耸、抖动不已的雪白双峰。
红红含笑低声道:“包相公,你真体贴”
包宏也低声笑道:“红红,瞧你这副绝色姿容,及完美无缺的胴体,我怎忍心辣手摧花呢”
红红美目流波望着包宏,下身却加速挺动。
包宏会意地加速了抽插,而且也加了劲道。
房内立即多了一阵急骤的“啪啪”声音。
这种声音持续了盖茶时间之后,只听红红长吸了一口气,挺动又加快了许多,“啪啪”之声响得更加急促了。
包宏面对这种挑战,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冲刺。
“啪啪”的声音急响着,令人听得喘不过气来。
榻前的布幔,好似发生地震般晃个不停,持帐幔的金属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刹是好听。
片刻后红红已开始娇喘吁吁,汗如雨下了,那反抗的力道也逐渐缓慢下来了。
包宏见状,心中暗喜:“哇操行啦她快要招架不住了。”心中一喜,精神陡振,挺动更剧了。
又过了盏茶时光,红红开始低声“嗯嗯”吟叫了。
那种声音似乎带有痛苦,又带有一种滞,令包宏听得心儿一痒,精神一振,吸口气继续狠顶猛插着。
红红被火熟的玉杵顶插在,下股酥麻的快感通遍全身,尤其是浅沟两壁,更是麻痒钻心。
那玉杵抽出时,芳心好一片空虚,猛然捣入时,顶得玉蕊狂跳,神情荡漾酥麻到极点。
甘露源源涌出,业已达到了最高峰,她急摆扭腰,晃动粉臂,呻吟着、浪哼着,无限的舒服。
“啊相公,这几下捣的我真快活,亲亲,想不到你这么能干,我有生从未尝到这这种妙趣”
“哇操差不多了,我也可以交差了。”心中一爽,以肘支身,双掌抚着那对令他心痒难耐的玉乳,不住柔捏着,下身更是挺得厉害。
“啊,相公,你不要红红的了,荡妇痛快极了。哎哟好酸,也痛快极了。啊喔”
“滋滋”声中,津液向榻上滴洒着。
“啪啪”声中,红红开始颤抖了。
包宏一见已攻下了头阵地,开始乘胜追击。
“喔嗯我的好相公,快,加点劲,加油,我快去了啊喔天啊”红红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了。
这会儿,她是背鼓入朝,一副挨打相。
她躺在榻上,颤抖着,呻吟着
又过盏茶时光,但听红红“啊”地叫了一声,立即猛烈的哆嗦着。
咦洗衣机开始大量排放污水了。
“嗯喔好,捣的好,干的妙太痛快了喔嗯,我已满足了”
包宏只觉得一股滑滑、溜溜、温温的液体,不停地淋着玉杵头,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的感觉,使他继续疯狂的抽插着。
半响但听红红叹了口气,呻吟道:“相公,今晚实在有点吃不消了,小奴的身体己酥碎了;要命的大家伙,轻点吧看红红可怜,给我一点;一点甘露吧我真要要死了”
但见一她再度哆嗦了
又过了盏茶时光,红红的声音都喊哑了,全身无力,只感觉到酥酥麻麻痒痒的,她在一声“啊”的尖叫后,悠悠的昏迷了。
包宏又挺动了二三十下后,突然,玉杵“一阵奇酥奇麻,不禁心神荡了一下,也是快感极了。
“咯”射出了子弹,浓蜜火热的,每一颗都命中目标,射进了玉蕊。
红红本已瘫痪昏迷中,被他这一阵火热的流弹,像机关枪似的连续放,烫得她神智渐渐醒转回来。
“啊包相公,红红乐死了”
包宏吐出一口气后,轻轻的躺在红红的身边,暗忖:“想不到干这玩意儿这么舒服,怪不得有人说: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哩”
突听刷一声响,包宏暗忖:“哇操偷窥狂看白战的人走了”
接着又是“刷”一声。
但见包宏松了一口气,白布幔中穿了出来,匆匆的穿妥衣靴。立即打开房门朝楼下行去。
只见那两位妙龄少女站在拱门前,含笑施礼道:“包相公,你要走啦”
包宏含笑点头道:“嗯待会儿好好照顾红红姑娘。”说完,便离开了红梅阁。
第十章
包宏回到白家堡,立即看到白一龙站在门口,他快步上前,含笑道:“哇操白兄还没有休息呀”
白一龙神采飞扬地道:“哈哈包兄,你这一仗打得实在太漂亮了,我正为你准备了庆功宴呢”
“哇操为酬救命之恩,包某延期是全力以赴啦,咦白兄你怎么知道我这一仗打得很漂亮”
白一龙轻踢了包宏一脚,笑了笑,道:“哈哈包兄你最不上路啦,我原本打算看看红红浪骚时的模样,那知你却把布幌拉了起来。提供哼”
包宏轻笑道:“咦白兄怎么事先不告诉我一声呢不过,说真的,我实在不太习惯当众表演哩”
白一龙笑嘻嘻地道:“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包兄你该不会是有秘招吧,不然,何以搞得那么久”
“哇操我也不知道呀,大概是本能吧”
就在此时,但见一个妙龄少女缓摆柳腰地走了进来,微一施礼,道:“少爷小姐请包相公到后堂叙话。 ”
白一龙眉头一皱,耸了耸肩,道:“包兄,管家婆是很难侍候的,你要当心点,庆功宴留存以后再补。”说完,匆匆地走了。
包宏随着这位少女来到了后院,走到右侧的一间房外,立即止步不动。
妙龄少女娇声道:“包相公请稍等,小婢去去就来。”迳自入房去了。
半响但见妙龄少女自房内走出,脆声道:“包相公,小姐请你入房。”
“哇操姑娘,请你转告你家小姐,在下不便入房”
“这”
突然“刷”地一声,但见,一身青色罗衣的少女已掠了过来。
只听她不悦地说道:“包宏,你为何不入房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姑娘请千万别误会,姑娘乃是千金之体,在下确不便入房。”
白一凤气得身子一颤,凤目一瞪,脱口叫道:“那你为什么到红梅阁去找那个什么红红”
包宏身子一震,脸色一变,张口欲言,随又闭住。
“哼你理亏了吧”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哼除非你忘恩负义,不把我救你放在心上”她说完,转身回房去了。
包宏只觉胸口一疼,足下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他稳住了身子,吸了口气,那名妙龄少女连施眼色,要他进房去。
包宏再次吸了口气,心中已打定主意,迈步走入房去。
一进房,只见白一凤坐在床沿上,腮帮子鼓得高高的,忙赶前一步,道:“小生包宏,得罪了凤姐,这厢陪礼了。”
“扑哧”一声笑。
白一凤白了他一眼,道:“死相”
哇操死相就死相吧,总算云开见月明。
包宏走过去与她坐了个并肩,手臂在她的肩上轻轻地一扳,白一凤有如一颗粘皮糖似的粘在他怀里了。
包宏心里有所准备,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了她的唇,白一风刚开始还稍、掐扎,一会儿,便静止不动了。
包宏先是轻吻着,然后是狂吻,唇、脸、粉颈
白一凤浑身一阵热,双颊通红,阵阵地轻喘着,但听她娇喘着柔声道:“宏哥你你我”
包宏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吻个够本再说,左手拥抱着她的细腰,右手不老实地解开前襟的钮扣,在那嫩柔的玉乳上抚摸着。
包宏直觉得她的风味与红红的又是不同,不禁心神一荡
“宏哥,不,不要这样。”
白一凤被抚摸得六神无主,哺哺地低叫着,但是她却无法推开他那蠕动的手,只好任他所为了。
所谓“得寸进尺”,用在男女情人之间,是再妙再适合不过了,在这小屋里,给这一对青年男女,造就了一幅绮丽的风光。
此时白一风云发散乱,上身上衣服已被包宏解开,成为半裸的美人了。
但见她的肌肤有如羊脂般光滑雪白。玉乳挺立,粉脸含春,意乱情迷地道:“宏哥不能再放肆了,如果再这样乱来,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包宏知道这是少女的矜持,心想:“随便你啦爱怎么修理我就让你修理吧,我不会在乎的”
心里想着,嘴儿没停地吻着,手更是没空着,一阵子忙脚乱,将白一凤的武装给解除了。
现在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赤裸裸的美女。
“哇操我的天哪这这简直就是七仙女下凡嘛,可真是太棒了。”包宏失神地惊叫着。
“死鬼在那儿鬼叫什么,我如果是七仙女的话,宁愿上天,也不来找你”
“那我一定在槐阴树下,哭上三天三夜”
“算了吧你不是董永,我又不是七仙女。”
此时包宏轻轻地抱起白一凤的玉体放在床上,自己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裤,接着他的双手游遍了她的全身,上上下下又摸又捏的。
白一凤初经这样火热的场面只感到一阵紧张一阵刺激,那被摸到的地方有如触电似的,全身酥麻,整个身体都软化了。只见她昏沉沉、乐陶陶的。
包宏将身子压在她的双峰上,双手抱着玉臂,轻轻地柔搓着。
突然白一凤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火热的东西,顶在胯腹之间跳动着,烫得她全身发抖、麻痒。
生平还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又舒服、又难过的味道,想将他推开,又感到舍不得,只得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
一阵的热吻,一阵的抚摸。
白一凤的情欲已渐渐升高,浅沟已经开始有滑溜溜的东西了。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包宏知道,此时是可以办事了,于是,他将那硬硬的棍儿抵向幽口。
突然白一风的嫩手将它握住了,就像抓泥锹似的,不让它再进一步。
她羞答答、带点惊慌地说:“你这那么硬的大家伙,如果插进去,不把我弄得痛昏过去了”
包宏看这情景,知道她是初次开苞,难免有恐惧的心理,像芙蓉仙子当时不也就是这样吗
于是轻拥着她温柔地道:“好妹妹,这是人生必需经过的,其中滋味就像倒吃甘蔗,甜的在后头,忍耐一点,等一下你会得到令人想不到的快乐。”
“我,我怕,你看它多凶”
“别怕别怕只要过了第一关,以后恐怕你整日想看它呢”
“它好大呀我下面恐怕放不进去。”
“哇操别三八了,女孩子那小穴是有伸缩性的。”
“哥,我是初次,你要怜惜一点。”白一凤哀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