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害羞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变得这么丑你还有兴趣,真是个坏孩子苏,不是阿夏不乖,实在是身体软趴趴的一点力气也无,再玩下去只有逃回封魔卡休息啦”
“那怎么办,你满足了,可我还硬着呢”欣然很是扫兴。
阿夏奉上歉意的一吻,柔声道:“苏,阿夏用嘴巴伺侯你好吗”
欣然乐不可支地笑道:“当然好我再多喂你一点精华,好让我的小妖女变得更加伶牙俐齿”说罢拔出大Rou棒,站起身来。
阿夏揉揉酸麻的腰腿,八爪曲折,肥圆的腹部紧贴地面,匍匐在欣然胯下。一手握住紫红的大Rou棒,张开小嘴慢慢地把壮硕的Gui头吞进去,炙巧的香舌围着Rou棒子绕圆圈,舌尖儿不时地在马眼口上挑一挑,挑得欣然一阵阵沸血。暗赞阿夏不愧是红魔女的私塾弟子,“口技”着实厉害,含得小弟弟快感迭生。不多时精关猛开,大量浓稠的的阳精噗的射出来。
阿夏忙用口接着,含满了一口阳精,咕噜一声吞下喉咙,余下的Jing液无法吞净,尽数喷在她的脸上。黑里透红的俏脸上挂着几点白浊的阳精,妖媚地令人窒息。事实上,旁观的小次郎看到这一幕时真的快要昏倒了。
阿夏再次显示出得天独厚的本钱,吐出蛇信般细长的舌头,把欣然丢了精的Rou棒舔得干干净净,而后舌尖一甩,绕着脸庞扫了一圈,把残精一点也不浪费的收入口中,津津有味的咽下肚去。
欣然心满意足的躺在草地上歇息。悠然遐想情人中的异类们,龙女、巨魔、半人马、蝎子女,再加上赤红蚁后我还真有“妖怪缘”呢。转念又想,我自己就是半吸血鬼,体内又寄生着上古邪神,不但是妖怪,而且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妖怪,大妖怪配小妖女,也算是物以聚类一念至此,呆呆地傻笑起来。
阿夏伏在他身旁,上半身的女体蜷缩在他怀里,脸蛋儿紧贴在欣然的小腹上,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抚摸着滚圆的大肚皮喜滋滋地想,等到积累出足够的“种子”,就可以给亲爱的老公生一大堆可爱的妖怪室室啦
她听从欣然的训示不再生产赤红蚁人,然而孕育后代的方式是不会随意志改变的,不生则已,一生就是一支童子军。
谁又能想到,有朝一日中洲第一阔少将为儿女们的奶粉钱伤透脑筋。
喔,再说说咱们那位“三毛小次郎”这家伙先是看春宫看得太投入忘记报仇,后来又被阿夏变身吓得半死,如今好歹小情人歇息了,他也后悔起来。
活见鬼我到底干了些什么呀
时机错过,刺杀计划只得再次推后。况且他心里也不愿意打扰幸福中的男孩和女孩,毕竟这份幸福也曾是他梦寐以求的。
如果这两个人换成我和奈落姬该多好
小次郎羡慕而又伤感的想。突然之间,他开始痛恨从前的自己那个不敢向爱人表白情谊的懦弱的剃刀小次郎。
话说回来,小次郎宽宏大量地饶了欣然和阿夏一命,当事人可没有因此感恩戴德。
阿夏服侍欣然穿好衣服,正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忽然发觉摇篮中的小家伙有些不正常,
目光很快转移到婴儿胯下。
“耶苏快来看,三毛的小弟弟勃起了哎”小女妖粗暴的揪住小次郎硬撅撅的鸡鸡,痛得他哇哇大哭。
欣然阻止阿夏欺负三毛,笑着说:“阿夏,你带他去撒尿可能是尿憋的。”
阿夏像抓兔子似地拎着小次郎的耳朵走进树林,强迫他撒尿。小次郎是因为看春宫起了生理反应,根本无尿,如何以尿解之在阿夏的折磨之下被迫挤出几滴,小鸡鸡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挺。
欣然见阿夏还不回来,很是担心,走过去问:“阿夏,三毛怎么样了”
阿夏在婴儿胯下弹了一下,扭头笑道:“还硬着呢”
“书上说小鸡鸡长时间充血会造成海绵体损伤,一旦失去弹性,长大以后就再也没办法抱女人了。”欣然很为三毛的未来担忧。
“切掉算了”阿夏不负责任的说,可以预想,她将来绝不会是一位称职的母亲。因为孩子太多
小次郎吓得哇哇大哭,心中恨死了阿夏,咬牙切齿地调整暗杀顺序阿夏超越欣然荣膺首位。
欣然摸着下巴沉吟半晌,异想天开的说:“阿夏,我们给三毛找个小女生泄泄火怎么样”
“咿咿”小次郎转悲为喜,心想:苏大哥其实还是一个好人嘛,冲你刚才那句话,再让你多活几天也无妨。
“荒郊野外的,哪里去找。”阿夏有些为难。
“”欣然也愁眉不展。
“嘿嘿,阿夏有主意啦找不到女生,母兔子啦母野猫啦什么的也行呀”
“你好邪恶啊”
“人家本来就是小妖女呢”
“唔,这件事就当我不知道,我现在要小睡片刻,三毛的健康就全拜托你啦”欣然翻身睡去。
阿夏吹响口哨,发动召唤低智生物的特技。众多的青蛙、蟾蛛、土鸡、泥狗、蜈蚣、蝎子、青蛇纷纷前来朝拜,阿夏细心地从各类虫蛇之中挑选出雌性个体,强迫小次郎与之交合
阿夏自幼生活在亚马逊丛林,天性淳朴狂野,行事从不受人类道德的约束。在她眼中人是同类,昆虫动物也是同类,因此丝毫也不觉得这样对待小次郎很过份。
一幅惨不忍睹的景像在夜幕下的荒野中上演,婴儿的啼哭似在控诉某妖女的滔天罪行。
人虫乱仑的惨剧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小次郎现在是婴儿的身体,根本无法从Xing爱中获得快感,况且对象又是丑陋的虫蛇青蛙,完全是被阿夏以“钻木取火”的精神榨出了童子精。
“哦耶聪明的阿夏成功啦苏,快醒醒,我治好三毛的病了。”
“唔”欣然被阿夏推醒,揉着眼睛看看小次郎,露出深表同情的苦笑。
可怜的前香格里拉顶尖杀手如今面无血色,出气多进气少,胯下一片狼藉。
欣然在阿夏臀上拍了一掌,没好气地道:“快把虫子赶走,恶心死了。”
阿夏趋散虫蛇,抱起小次郎审视一番:“苏,三毛的小弟弟软下来啦”
“哼,被你这么折腾,他这辈子恐怕再也硬不起来了。”
“别这样说嘛,人家也是一片好心”阿夏泫然欲泣。赤红蚁后刚进入人类社会,情感像小孩子一样天真敏感,欣然又是她唯一的亲人,因此特别着紧他的态度。
“好了啦,善良的小天使,过来让老公抱抱”欣然把阿夏搂在怀里轻爱蜜怜,亲亲小妖女的黑脸蛋儿,哄得她破涕为笑。欣然哈欠连天道:“好阿夏,我的乖乖女。睡吧”
“嗯”阿夏蜷缩在欣然怀里,幸福地枕在主人的肩膀上。视线越过欣然的睡脸,定定地注视着小次郎,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始终不肯合上。
小次郎以为阿夏发觉了他的居心,心中忐忑不安整夜未曾合眼,每次故作无心的回头一瞥,便与阿夏的阴沉的目光对视,仿佛被针刺了一下,惊得连忙低头,暗杀的念头冰消瓦解。
在阿夏的严密监视下,直到天亮小次郎也没能找到出手的机会。
讨厌的妖女,竟然不惜牺牲睡眠保护主人我虽然恨你入骨,可是,却不得不对你的忠心道一声钦佩当东方发白,小次郎怀着失落的心情沉沉睡去。
他永远不会知道,阿夏和其他赤红蚁人一样,睡觉时从不闭合眼睑。
天亮后欣然一行人继续上路,穿越树林,来到那片古怪的沼泽地前。天气不太好,看不见一丝阳光,沼泽上空的幻景显得有些吓人。阿夏提议乘坐红莲改飞渡沼泽,欣然有些不情愿,他对蜃景很感兴趣,想靠近沼泽中央看个仔细。
正在这时,灰濛濛的雾气中飘来一架竹筏,头戴斗笠的黑衣摆渡人幽灵似的站在上面。
欣然喜出望外,挥手呼唤道:“船家,这边”
摆渡人挥挥斗笠,撑起竹篙划到岸边。
欣然跳上竹筏,笑嘻嘻地问:“大叔,送我们去对岸好吗”
船夫是个相貌平平的驼背中年人,打量了欣然一眼,问道:“就两个人”
“还有一个小孩。
“那是什么”船夫好奇的望着黄金步行鸟。
“机械鸟,坏脾气的交通工具,能带它一起过去吗我可以出三倍的渡资。”欣然担心竹筏承受不了步行鸟的重量。
“不乱动的话就没问题。
“那就行了:”欣然扭头吹了声口哨,步行鸟轰然启动,一步跃上竹筏。竹筏剧烈的摇晃了一下,但还是有惊无险地恢复了稳定。
“阿夏,快上船,我们要去看蜃景啦”欣然急不可待地嚷道。
阿夏警惕的端详了船夫一番,没有发觉敌意。正要上船,怀中的三毛突然啼哭起来,似乎不愿上船。
船夫很巧妙地隐藏了杀气,瞒过了欣然和阿夏,却瞒不住同为山老刺客的小次郎,一眼就认出此人正是香格里拉九天狗中最擅长在水上行刺的“海蜘蛛”。
小次郎了解海蜘蛛的为人,知道他绝不会因为自己在场而改变计划,一旦上了船,极有可能被殃及池鱼。虽然他巴不得欣然主仆挂掉,可并不愿意为此赔上小命。
“啊啊三毛真是个调皮鬼,再不听话,阿姨可要生气啰”阿夏粗暴地揪住小次郎的耳朵,拎兔子似地把他提上船。
小次郎无奈地呜咽一声,气急败坏地想:臭妖女,死掉活该
三人上船后海蜘蛛忽然记起一件事,问欣然有没有携带火种。
“打火机、火柴、火晶石凡是能够引火的东西通通不能带上船。”
“为什么”
海蜘蛛指着空中的蜃景,煞有其事地说:“咱们这地方叫做蜃气泽,很久以前是天神关押古代炎魔的监牢,如果把火种带进沼泽,被囚禁在蜃景中的炎魔就会复活”
欣然半信半疑,但还是把随身携带的火种留在岸上。机械铠内暗藏的火晶石倒没有拆除,如果真有炎魔出现,对这素来喜欢无事生非的闯祸精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