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 whatif028陆大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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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举兵自立
第四章陆军大学
7陆大四期
辛慈是个守信用的人,我也是.
离开地牢四天后,晴儿电报通知确认收到五千万美元汇款,我也从秘藏处取
出半公斤「货品」交给辛慈.
「萃亭兄表现得不错呀,有大将之风.」化装成拉大车中国苦力的辛慈道:
「为了德意志帝国永远繁荣,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嘿嘿,货品如果纯度不够,欢迎随时退款或来取在下或在下全家性命.」
我阴阴道:「至于地狱,还请大使去参观回来之后,再分享些奇闻给在下听听就
好.」
我病了或是说,中邪了
二十一条的事闹得全国沸沸扬扬,同学们义愤填膺──我没有兴趣.
德国使用氯气在易尔普斯发动反击,双方损失惨重后,欧战却没有丝毫进展
──我没有兴趣.
二哥电报说收购土地及农业组合计划推动进度超乎预期──我没有兴趣.
晴儿与桃香的肚子越来越大,母亲每天认真把她们养成两个肥嘟嘟的小美人
──我没有兴趣.
像具行尸走肉每天漫无目的地活着,闭上眼就是少女惨死的模样及千千万万
尖啸而过的鬼魂──我,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
对来自于廿一世纪的我来说,原本的目的不过是恶搞,搞些在现实生活中不
可能去做的事──去吸毒、去贩毒、去製造毒气、去杀人──但是当真正都做到
时,那随之而来的,对自己良知与理性的不确定性,却深深压垮了我作为廿一世
纪文明人的自信与尊严.
或许对辛慈来说,杀死法国人、英国人或是中国人、日本人,不过就是杀死
一个不文明的「非人类」,与踹死一条狗、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两样,但对我所来
自的那个社会而言,不要说杀人、就算打死一条狗也是良心难以承受的重
我病了或是说,中邪了
我的体重大幅下降,双眼深深地陷入眼眶之中、两颊日见消沉,只有乌黑的
眼袋一天比一天明显.
我开始思考是不是应该去跳楼或是用头撞墙之类的,好让我可以脱离这个世
界.但后来我想清楚了,这些杀人或是大规模毁灭人群的经验,并不会因为逃离
民国四年而有所削减.这就像醒了还忘不了的噩梦一样,将永远如鬼魅般跟着我
到不同世界的余生.
我病了或是说,中邪了
朱尔典大概是忙着处理廿一条与袁大总统称帝的事,没有再派人来烦我.
之前听黄远生说康惕也在找我,但时间一个月一个月过去,还是没有任何来
自法国公使馆的消息.
辛慈还是每天忙忙碌碌,奔走于游说中国加入同盟向英、法、俄、日宣战,
但随着时间不断流逝,他在中国的朋友也越来越少.
我每天固定早上起来去陆大上课,下课準时返家,读读每天老婆们固定寄来
的书信,指导助手们进行化学实验,然后晚饭后回房做作业.
我的生活像机械钟一样精準,纵使偶尔芝泉伯伯、铁珊哥或是任公伯父招我
应酬,我也是尽量当日事当日毕,即使延迟也要当天照表操课,把所有该做的事
情做完.
我是一个机器人,一个中邪了的机器人
按后代史学家说法,陆大四期是「人才蔚起」──对袁世凯之后到对日抗战
胜利间提供大量人才,对中国历史整个演进起了非常积极的作用.
陆军大学的目的是培养高级指挥官,而「应用战术」是陆大课程重点中的
重点,在第一、二学年教师战术第三学年教军战术,都是按照日本陆军大学那一
套,运用战斗纲要及大军统帅上的原则,指导图上和现地战术作业.教
官们结构想定,写出基本情况、补充情况,要求学员用文字或要图情况判断、决
心处置、作战计划、阵地编成、火网编成等.同学们充当同一职务,例如:某师
长、某旅长,大家针对同一题目作答,交卷后由教官阅卷分案、讲评,最后公布
原案答案让大家参考.
这种战术作业都是单方面的,我虽然「中邪」浑浑噩噩没法集中精神,但回
答这种等级的问题还没有什幺困难.一般同学战术素养较差,如果能注意战术、
战略态势,地形影响及时间、空间关係就已经算素质高的了;但要能深入研究,
考虑时间、空间、地形天气影响的就没几个人.广泛仔细推敲思考虽然耗精神,
但起只到我胸前,估计大约1米55上下.脱去衣服后胸部不太大,虽
然在「突起度」上估计有c罩杯,但在瘦瘦的身材上一点也没有浑实、厚重的感
觉,反而搭配一对嫩嫩粉红色乳头让人有小巧玲珑的感觉.她的锁骨到肩头间透
露着骨感,腰际弧线很柔细、肚脐却陷在深厚小腹中,骨盆有点宽、屁股有肉却
不翘,一对大腿相当结实而小腿相当纤细,两只白净脚上有着异常修长的脚趾.
她的个性很活泼,一开始打茶围时还有些拘谨,但几杯黄汤下肚后居然会又
唱又跳,与民国初年的不相衬令我惊豔
「请让我用舌头帮您舔舔吧」菱花脆声道.
最近政府宣布接受日本所提丧权辱国的廿一条,全国上下群情激愤,各种抗
议、抵制活动层出不穷,局面紧张,连带也使八大胡同生意大受影响.
「最近客人都很少,今天一早听说您要来,我就赶忙弄头髮、薰香呢」菱
花轻轻拨开包皮,露出鸡蛋般的龟头.这几週都固定让菱花服侍,前天下课回家
就见到她送来的小柬,想必是生意不好要努力「call客」.
我舒服地坐在靠椅上全身放鬆,像极了等人侍候的皇帝,舒服地看着菱花用
那雪白细长的手指温柔地帮肉棒按摩.
「今天怎幺好像又变粗了讨厌呢」菱花羞羞地一笑,上下套弄起阴
茎.
「怎幺不喜欢呀」
「哪虽然是喜欢,但每次让少爷您一弄,都得休息好几天呢」菱花一
手套弄阴茎、另一手轻轻抚向垂着的阴囊:「妈妈都说我懒,不亲近客人,哪得
听我解释说是根本两脚发痠,站都站不起来」
「你唷就会说好听的.」我捏捏她的小脸道.
「我说的是实话呀」菱花故意嘟起小嘴,续道:「不过别的客人都嫌菱花
脚大,都只让菱花唱唱小曲儿,不喜欢让菱花侍寝的.」
「喔会吗我就是喜欢妳的脚趾头」我用指甲轻轻搔弄她耳珠,笑着
道:「又白又长,趾甲方方的好可爱.」
「是呀,就是曲少爷最疼菱花了」小姑娘舌尖在马眼上一挑一挑,一阵
阵快感随着从下腹涌了上来.
我捞起菱花一缕髮丝,用髮尖搔弄她的耳蜗道:「那妳说说,我是怎幺疼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