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码头上见您来了」
「嗯还有弟兄没上船吗」我头痛欲裂道.
「没事的,他们成天在这条江上混,没有人会为难他们的」男子接着问
道:「对了,这群姑娘是」
王济道:「她们是我们救出的难民」
「那要送她们去哪」
「晚点等林修女醒了,看是不是带她们到株州的教堂去避避」王济道.
「株州呵呵,株州已经过了,现在快到衡山啰」男子笑道.
「蛤」我与王济异口同声讶道.
「方才您们都睡了,我也不敢惊吵二位呀,呵呵」男子笑着续道:「不
过方才听码头上消息说南军已经放弃了株州城,要一路退到衡山.我就先送二
位过去吧」
「唉」闻言我长叹一口气.
「怎幺」男子讶道.
我该怎幺跟他说明呢──原来一切的胜利都没有改变历史轨迹,南军还
是会放弃衡山以北的大半个湖南省,直到北洋军吴佩孚开始打打谈谈、拥兵自
重吗──我的心情如井口的大石头,莫名地朝无底深渊坠去.
「没没事」我摇摇头问道:「林修女修女她还好吗醒了吗」
王济沉吟半晌,道:「看来是伤得很重,但还是要您去处理.」
「哦」看着王济手中的伤药,我明白他的意思.
「伤势我不方便,如果您可以的话,是否.」
「好」我翻起身朝船舱走去.
船舱里女人们惊惶了一夜,现在个个蜷成一团进入梦乡.
「总共几人」我问王济道.昨晚事情结束后我整个人像活死人一样,脑
筋一片空白、几乎没有任何记忆.
「除了两个给家人接走,跟来了14个.」
「喔问过话了吗」
「嗯,您一上船就昏过去,其他我已都先问过了」王济道:「昨夜看不
清楚,问过才知道最大的15岁、最小的11岁,都没家人了.」
「唉都还是孩子,也只能托给林修女了」我叹道.
「少爷,这」王济弯身指着舱底悬挂的一片花布帘,将伤药递给我道:
「我先下去,有什幺需要再叫我.」
文静脸色灰白地卧在舱中小床上,我测测颈动脉──脉搏虚弱却正常,应
该是精神刺激加上失血才会昏过去──接着掀开沾满乾涸血迹的风衣,一时间
我也不知该如何动手.
「林修女我帮您上药」我鼓起勇气解开圣袍.黑色粗布圣袍下,穿
着白色内衣的身体微微上下起伏,下半身染着片片腥红血迹.
「真不好意思,请您多包涵」我解开内衣道.内衣中文静下体一片血肉
模糊,我拿湿毛巾轻轻为她清理伤口,将大阴唇间的血块擦拭下来.接着我用
手指在小腹上探压,看她的反应
「哦」文静皱眉轻呼.
「您醒了吗」我吓了一跳问道──但显然只是疼痛反射的呻吟──她的
阴道有如自然生产时切开会阴了一般,裂了道约3公分长口子但已停止出血,
我仔细为文静敷上伤药.
「嗯嗯」似乎是药膏中清凉成份起了作用,文静轻哼了一下.
「好好休息吧,等伤口癒合了再帮妳好好补身子」我为文静换上乾净的
内衣盖好被子,倚着舱壁坐在她身旁,取出一支菸点上.
接下来会怎样呢我拍拍仍然模糊不清的头壳自问.
我朝舷窗外吐一口菸.好烦.
待续
就来网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