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神秀道:“你住口,你知道什么,她杀了夏姆,她杀了夏姆”
阿尔珐尔德喘着粗气,眼睛发红,道:“那又怎么样,那又怎么样,他是美帝斯人,我们却不是美帝斯人,为什么我们要听他们的,给他们当牛做狗我草你马的”
她心里也是恨急了。
你说大家都是中了病毒的,可以说是一家人似的,但你这小丫头,不知道轻重好歹,和我作对,把仇人当恩人。你以为那些美帝斯人帮助我们,给我们武器,训练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凭什么要为那些美帝斯人做活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反抗我为了这个,杀死美帝斯的观察员,我又什么不对你为什么不懂,不明白
“啊”阿尔珐尔德抓住了神秀:“你为什么不懂,为什么不懂”两人一起用力,整个人一冲,从车窗往外翻去。
刘郁气坏了,一口气跃出,却见火车正好是在一座桥上。
他这一冲,几乎是要飞出去。
刘郁忙伸手,抓住了阿尔珐尔德。阿尔珐尔德又抓住了神秀,神秀一手抱住桥墩,一手拉住阿尔珐尔德,抱住桥墩的手捏着枪,一点点往阿尔珐尔德瞄准。
“想杀了我”阿尔珐尔德道:“但是,得先把他拉上去”她说的是刘郁。
刘郁之前打斗,原本就负累的身体,现在劲力几无,道:“都别打了,这叫什么事啊”
神秀手发抖,道:“你杀了夏姆可恶可恶可恶啊”嘴里说着,骂着,手上却迟疑不敢下得去开火。三人糖葫芦也似的吊着。在这大桥上,随风晃动。
“我当然要杀他为了自由,不应该吗我们现在有自己的私人产业了,我们现在有自己的地盘了”阿尔珐尔德道:“为什么我做的这些,你就是不明白呢”
第三百一十四章 :断臂不断
神秀之所以,是因为她有病。
没错,是ua。
这个病毒,使神秀的眼睛废了,她几乎不可能看正常的东西。
不能看东西,就使她,无法正常的去学习。学习这种东西,特别是学习文化,她无法做到。别人可以看书学习,她不行。那些籍,她看不到,看不懂。那些字,她分不清。
不能看东西,这样的她,所有的,只是自己最纯粹的感觉而已。
她也是如此,只尊从自己的感觉,因为这是她仅有的。
就好比,在古代,三国第一的吕布,这货总是喜欢用自己的武力来解决问题。
因为吕哥只是武道的高手,你让他动脑子什么的,太难为人了。
相比起来,如果可以轻松解决的事情,可以是自己顺手的方法,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神秀也是如此,她不相信什么别的东西,她的身体让她只能相信自己的感觉。
在她的感觉里,夏姆是一个温柔善良关心自己的人,是一个如大哥哥,甚至如父亲一样的人,是她所谓的亲人。但,这么样的一个亲人,却被阿尔珐尔德杀掉了。
阿尔珐尔德也很无奈,夏姆是美帝斯人,是美帝斯的观察员。
他这样的人,自己的感情是假的,是假牙,他无论自己有什么样的感情,怎么样的想法,最后要面对的,是上级的命令,这命令刻在骨子里,只要不是让他死,正常他都会遵行。
在这样的规则下,她们,阿尔珐尔德,和她的蛇组成员,说到底,仅仅只是美帝斯人在华夏发展出的间谍下线而已。也就是这样了,了不起拥有一些武装力量,但别指望这工作有多少的前途,有什么光明,没那回事,不是在一次次的任务中,渐渐的,一点点的消耗掉,就是在某一天,因为不再被需要,而清理掉反正,估计,或是感觉,是不会有好的下场的。
但这样的道理,神秀不知道。
神秀不知道,阿尔珐尔德知道。
她想要改变。
想要改变,就要摆脱美帝斯人的控制。
当时,控制她们的,是夏姆,那也就是说,只能让夏姆做出选择。
夏姆的选择很显然他的家人,妻子,一切,都在美帝斯,你让他怎么选
所以喽,很正常的,也很必然的,阿尔珐尔德只能给夏姆那一颗子弹,送他上西天
但,这,却是神秀所不明白的,所不能理解的,所不能接受的
阿尔珐尔德一直是悲痛于心。
都是姐妹,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而另一个却又在想,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杀了夏姆
语言有的时候,是很苍白的。
无论是阿尔珐尔德还是神秀,都有自己的心,但却无法通过语言让对方了解自己。
大桥之下三个人危如累卵。
“把剑丢掉”阿尔珐尔德对刘郁说道:“丢了那剑的话,以你的身手,该可以上去的”
这样大家也就可以得救了。
却不料,刘郁道:“不”
“什么把那剑丢了,你一只手无法上来”
“不”
阿尔珐尔德气坏了。
她又不懂了,不明白了。
但这也怪不得刘郁,刘郁也有病,他是神经病,是精神分裂者,他这样的人,说白了有偏执病。这口剑,对刘郁来说,致关重要,所以他是怎也不可能放过那把剑的。
变态往往就是这样,执著于某样事物,对此,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简而淡之,大而化之。、
刘郁不放手,神秀一个人拉住阿尔珐尔德和刘郁她是ua病毒的携带者也坚持不了多久的。
“放手吧他不放手,就只有你放手了”
阿尔珐尔德对神秀说。
神秀先是一怔,然后道:“你说什么”
“放手”
“不”感觉到阿尔珐尔德的心思,神秀道:“我不放手”
“哦不是想要杀我么”
“我不懂我想问清楚你为什么要杀夏姆”
“哼和你这种智商,是无法解释得清的吧”这一点,阿尔珐尔德已经承认了。
“正是我不懂,所以我要问明白在我问明白之前,不许死”
“真是疯了”阿尔珐尔德闭上眼,她抽出手,拿出了枪。
“你”看到阿尔珐尔德拿出了枪,神秀不是没有犹豫,但还是坚持没有松手。
“呵呵”发出轻轻的笑声,阿尔珐尔德把枪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砰”
达姆弹的子弹轻易就把她的手臂给撕掉了。
手臂一断,阿尔珐尔德和刘郁一起跌入到大桥下的河中,一转眼,就给冲得走了。
火车上
“砰”同样的一声枪响,是白秋燕开的枪。
这一枪打在了武星玫身上。原本,这是要射向杨云聪的。
武星玫发现了,她出来一挡,结果,就打中了她。子弹的力量撕得武星玫手臂断掉。
杨云聪后悔死自己造的枪了。都是大威力的子弹,而且还是达姆弹的这种。
他从后面扶住了武星玫。白秋燕打了第二枪,这一枪,是想要打杨云聪的。可惜,由于列车突停,子弹射偏了一点,打断掉武星玫另一条手臂。而且,是打在上臂上。这样,武星玫左臂被打得小臂断掉,右臂整个胳膊都没了。白秋燕打出两发子弹造成的。
突然的袭击,突然的开火,一切都是这么的出人意料。
史红珠呆了呆,尖叫道:“白秋燕你疯啦”
“我才没疯”白秋燕看车停了,跳车就跑:“我才不要这样下去”
面对这场枪战,还有刘郁的花心,及迟迟不回,白秋燕对未来动摇了。
所以她想来想去,决定中途倒戈。反正这并不是什么不能做的事,只消她打另一个人的主意就可以了,那就是杨云聪。别看现在都说要抓刘郁,就杨云聪的罪名,也是一样,要枪毙的那种。故此她决定打杨云聪,这样会好点,回去,也好有说词。
当然,历史会有些不清白,但怎样也好过这样没头没尾的过日子。
白秋燕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那算是丈夫吧还有自己的一些亲戚。
她被刘郁抓了,强间,日子是惨点,但还没到惨得不能见人的地步。
她和饱受苦难的武星玫及史红珠不一样。那两人,已经无法回到正常的社会去了,可是她还有机会。倘若,刘郁在这里,在她的身边,也许可以压制住她,克制住她。甚至,刘郁花点时间,花点精力,两人还可以建立一种恋爱或是说情人关系,这样可以使白秋燕长久的在刘郁的身边,站在他这里。再有个一二十年,两人怕就再也分不开了。白秋燕也就再也不会背叛了。可惜,刘郁不仅到处花心,乱搞,还闹出走,一走数日。这些变数,终于让白秋燕在最后的时刻暴发了。
枪战等事使得火车停下来了。
白秋燕下了车,拔腿就跑。
梁琪等人不甘心,一肚子气,带着蛇组人下车追来,再说,火车已经这样了,再留在车上也无益,只得走人。众人跟着下车,往大桥回头路跑。砰砰的枪声响,白秋燕不敢再在铁路上跑,只能往边上闪,不然的话,以蛇组小组的成员的军事素养,被打中是很容易的。
来到了大桥,她们看到
阿尔珐尔德开枪。
枪响小臂断。
她和刘郁两个人,跌落下去。
“姐姐”梁琪大声的叫,她们跑过去,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