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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闫撑着桌子站起来。
祁镇站在门口,身姿挺拔,俊逸不凡。
“我没有带银子出来,刚刚看到你老师了,幸好我藏得快,不然你老师就要把我赎回家了。”
祁镇见他靠近,后退一步。
他的伤口刚换药。
换药的时候,他闻到了血腥味。
有点重。
“老师若是看到你,不叫你结账就不错了。自家的铺子,要你结什么账?叫我来做什么?我还有事,要回府处理。”
林闫停下脚步,不悦,心里皱巴巴的难受,不回答他的问题,只问:“你为什么在后退?”
“我身上沾了血。”
“哦,不碍事。”林闫心里好受了,“你别动。”
林闫朝他走过去,“这酒楼的官文上是你的名,你的戳,这是你的铺子。我不能来这儿白吃白喝。我刚刚还失手打碎了两个杯子,想来,这里的东西都是很值钱的。我大概欠上你好多钱。可能得有几千两……黄金。”
祁镇失笑,轻轻托起他的脸,“哪有那么值钱?我这儿又不是黑店。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我……”
林闫千言万语想说,最想说的那句笨笨的开不了口,
他想浪漫一点儿,好配得上祁镇的深情。
想温馨一点儿,好与祁镇的温柔相当。
越想仔仔细细地传达,越是小心翼翼,唯恐词不达意,显得笨嘴拙舌。
祁镇笑着打趣,“平日里不是很能讲?”
林闫静默一瞬,“没人规定我不能支支吾吾。”
祁镇笑着看他,用温柔视线的将他包裹,静静地等待他把想说的话,支支吾吾地说完。
林闫同他对视。
心脏好像泡在糖水里,
大脑一片空白。
视线不由自主地下滑,落在祁镇的唇上。形状很好,水红色的,看上去就很想亲。让人躁动又干渴。
祁镇凝视着他落下的视线,眸色渐渐被逼深。
“看我的嘴做什么?”
林闫抬眼,和祁镇的视线对撞。
好似有火和电,在空中炸开,炸成好看的烟花。
林闫想,去他妈的情话,扭捏个屁!亲到嘴里才是最实在的!
“好看,想亲了止止渴。”
话音未落,林闫直接凑近吻住了祁镇的唇瓣,没有半分犹疑得伸出舌头,撬开了祁镇的唇,触|到了祁镇的|舌。
软软的,温温热热的,却不是个好惹的。
才刚碰上,就被反客为主得擒住。
林闫抽身不能,被|吮|着缠吻了好一会儿,又被逼退到自己的领地里。对方强势,他也不甘示弱。
林闫难得如此主动,搂着祁镇的脖子还不算,还不停地把自己往祁镇的怀里送。
祁镇抱着他又想摸,摸了又想搂紧,一时间被这个开了窍的小妖精勾得魂不附体,不停地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压,手臂收紧再收紧,压疼了伤口也不想撒手。
接吻带来了可怕的精|神高|潮,促使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喘息一声比一声粗。即便缺氧,也不想分开,只容微微退却一分,唇都还沾着地喘一口,再死死吻在一起。
他们从门口,吻到墙边。
转移阵地的时候,好像撞翻了什么。
谁也顾不上去看,去追究。
徐福全早带着下人退下了。
两个人吻了许久,分开的时候,林闫就像是一条搁浅了的鱼,丝毫不见初时的勇猛,软软得靠在祁镇的胸口,攀着他。被吻得涣散的意识渐渐回笼。
他晕乎乎得看着祁镇俊逸非凡的脸,看着被他啃咬的艳红的唇,靠近自己。祁镇在林闫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又靠近在他眼睛上亲一下,最后又在唇上贴着啄了两下。
呼吸都还是粗重的,亲吻却温柔又珍重。
好舒服。
这样碰一碰也好舒服。
舒服得眼睛都不想睁开。
这儿要是有张床就好了,他和祁镇躺上去,抱着睡一块。
“笃笃笃”
徐福全压低了声音,在门外唤,“爷。”
祁镇嗓子都是哑的,裹着浓浓的,情|欲的味道,侧脸看向门外,“何事?”
林闫看着他一滚一滚的喉结,被勾到,凑上去舔了一口就跑。
腰上的手猛地收紧。
祁镇低头,用眼神警告他。
林闫仰头又要凑去吻他,外头的徐福全道:“爷,老奴有件极为重要的事要禀告。”
祁镇伸手摁住了林闫凑上来的唇,“我出去一下,你在这儿待着,别叫人看到你现在这个模样。”
满脸都是情|欲,被情|欲熏得红红的眼睛里,明晃晃得写着“想要”。
哪能叫人看见?
根本容不得叫人看见!
祁镇转身出去了。
林闫觉得腿儿有点软,分不清是酒精还是吻的缘故,他挪到桌边坐下,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等祁镇回来了,眼睛就追着他走。
祁镇走到桌前,拿起他的酒杯闻了一下,“我还以为你误食了春||药。”
他拿过椅子,坐在林闫对面,将软绵绵的人扶起,握紧他的肩膀,即便一再克制,呼吸还是乱的。
“亲我是什么意思?”
林闫看着他,“我们刚刚亲嘴的时候,好像还撞翻了一个瓷瓶,应该也值很多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