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荣雪一笑,正待张口清理那根rou棒,树林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啪啪”声,就像嫩嫩的小女孩鼓掌一样。
“对不起,能不能允许我先离开一会儿”
“什么声音”
鹤瑜也听到了异样的肉响。
“是我的女儿在跳舞。您要来看看吗”
花月帝姬迦凌兰,帝国有史以来最优秀的艺术天才。“不,苦修结束前,我不会离开这里。”
鹤瑜缓缓转过身,像最初一样沉入瞑想。
第40章
四张高低不平的桌子并在一起,花月兰就在这简陋的舞台上轻盈地跳跃着。
她手臂上缠着一条薄纱,舞蹈中轻纱飘扬,彷彿玉蝶透明的粉翅翩翩起舞。一个小小的金环悬在胸前,两条水红色的薄纱从中穿过,向两旁一分,绕过肥硕的乳球,便成了一个简易的乳罩。纱巾本来就又窄又薄,两端又被拧紧,最宽的部分也只有掌心大小,仅能勉强掩住乳晕。整只雪乳等于是完全暴露,从乳根到乳峰,大小、肥软、圆润、坚挺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薄薄的纱巾根本无法约束那对异常肥硕的豪乳,举手投足间,沉甸甸的乳球左摇右摆,在形同虚设的乳罩内跳动不休,发出阵阵肉响。那两只突起的乳头硬硬挑起,顶着红巾划来划去,就像两只顽皮的指尖要划破纱巾。
相比于上身的暴露,舞妓下身的装束要认真得多。折成扇贝状的短裙遮住了大半臀球,裙边镶制的流苏正好垂到臀缘,虽然还能看到白生生的臀肉时隐时现,但终究不能观赏整只雪臀。在她腰侧还悬着一条白羽织成的链子,一头挂在白皙的小腹边缘,另一端则系在腰后,吊着一个核桃大小的铃铛。随着她的舞蹈,雪白的羽带在大腿旁翩然起落,铃铛彷彿一只娇俏的尾巴,在臀后一跳一跳。
花月兰的舞姿妖媚而又yin荡,她充分利用自己硕大的ru房,折腰仰体无不以硕乳为重心,将它们摇晃得没有片刻安宁。天赋的舞艺与妖艳的姿容,使台下的村民看得色授神予,只见曼妙的肢体轻扬婉举,丰乳圆臀肉波荡漾,雪肤花貌交相辉映,不知眼睛该往哪儿看才好。
琼玉洁的兽交还未结束,疲惫的女孩蜷着身子一动不动,看不出是昏迷,还是睡着了。沾着血迹的狐尾软绵绵搭在小屁股上,荫道内的泥沙被jing液和鲜血冲走大半,rou棒进出间,还有星星点点的污渍沾在花瓣上翻进翻出。
武凤遥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她的冷漠使几名心怀仇恨的村民愈发愤怒,发泄之后的他们仍围在武凤遥身边,用各种方法一次次穿透她不断重生的chu女膜。
荣雪目不斜视,微笑着从两个受辱的女儿之间穿过,迳直走向木桌拼成的舞台。她刚刚换了件低胸晚礼服,纤美的身材在黑色天鹅绒的掩映下,显得优雅而又华贵。这本是天后出席帝国庆典时所穿的礼服,此时在偏僻的村庄出现,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脚步又轻又柔,行动间就像一朵冉冉开放的百合花优雅迷人。
走到台边,荣雪撩起华服,抬起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桌上,握住花月兰伸来的玉手,晃动着肥臀爬到上面。
“对不起,”
荣雪满怀歉意地说:“我的舞技很生疏,就让花月娼妓为各位献舞,我来打鼓好不好”
说着她取出一只小鼓举了举。
“这是什么鼓”
有人看出了异样。
那只鼓形状与普通的手鼓相仿,但鼓面正中却突起一个红红的小点,看上去颇不寻常。
荣雪捏住那粒红点轻轻一捻,笑道:“您看得好仔细这是鼓面,是从我长女ru房上剥下来的呢。”
她捏住手鼓两侧的红点向外拉扯,充满弹性的皮肤延展开来,红艳艳的乳头越伸越长,活像一只尖尖的嫩乳从鼓中挺出。
“长女”
村民们望着武凤遥完美无缺的玉乳,想不出其中的缘故。
“这是明穹大神的恩赐。我的长女无论受到任何伤害,身体都可以恢复如初。我们临走时,你们还可以割下她两只漂亮的ru房作为纪念哦。”
村民立刻激动起来,那个妻子被帝国军队奸杀的男子更是双目充血,呼吸急促,恨不得现在就把武凤遥割乳剖阴,让她尝尝妻子当日所受的痛苦。
武凤遥浑若不觉,在奸yin后被割去ru房,对她而言已经成为一种惯例。相对于被人奸污,让那些恶心的男人把肮脏的jing液射进自己体内,她宁愿被人割去ru房。
“篷”荣雪举起手鼓轻轻一敲,准备开始。
“等一下,”
有人喊道:“只打鼓太轻松了。趴下去,让她在你屁股上跳舞”
“好啊。”
荣雪没有半分迟疑,顺从地除去长裙,只留下上身的紧身礼服,赤裸着白白的下体趴在桌上,然后挺起肥嫩的雪臀。
她的屁股又圆又大,白生生翘在半空,活像一个舞台。花月兰脱下舞鞋,纤美的玉足点在柔软的雪肉上,轻轻抬脚。肥软的臀肉应脚而陷,彷彿一团香暖的丝棉。她稳住心神,先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熟悉一下脚下的感觉。但她没想到那只屁股会那么光滑,脚尖刚刚站稳,就向旁一溜,钻到肥美的臀缝中。
花月兰只觉脚尖一热,玉趾陷在一个温润的肉孔内,她想起当日在姐姐腿间跳舞时,给姐姐带来的痛苦,连忙把重心移到另一只脚掌,轻轻拔出脚趾。待看到母亲的肛洞并未受伤,花月兰松了口气,手臂柔美地舒展开来,开始了她的舞蹈。
花月兰的舞蹈天份无人可及,不过片刻工夫,便在母亲滑溜溜的大屁股上进退自如。荣雪一边撅着屁股供二女儿舞蹈,一边拍击着由长女玉乳剥制的手鼓。
只见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被脚尖踩得不住变形,一抖一抖地闪动着妖冶的肉光。
花月兰挥开臂上所缠的轻纱,指尖勾住胸前的金环轻轻一扯,久缚的乳球立刻弹跳出来,像两只悬空的吊钟,一坠一坠晃个不停。红纱制成的乳罩沿着光洁的娇躯一路滑下,舞妓粉腿一扬,玉足轻巧地穿过红纱,笔直挺起。纱巾滑过纤美的腰肢,在玉臀轻轻一荡,轻飘飘掉到脚下,正套在荣雪肥嫩的雪臀上。
村民们哈哈大笑,有人叫道:“下去,比比你的ru房跟她的屁股谁的大”
花月兰依言坐在母亲背上,俯身捧起双乳,放在那只翘立的肥臀上。饱满的香乳分别压在两侧臀瓣上,乳沟与臀缝连成一条直线,肥硕的乳球与肥美的雪臀一上一下,紧紧贴在一切,肌光肤色香艳无比,那两只鲜红的乳头直挺挺挑在四团雪肉上,更是让人呯然心动。
花月兰娇笑着伸出玉掌,贴在乳根上缘,一路抚摸着勾勒出丰乳圆润的曲线。然后抱住母亲浑圆的雪臀,同样摸到雪白的大腿上,让人比较她们的大小。
花月兰的硕乳是两只圆球,荣雪的雪臀却是两只臀瓣合成的一个圆形,看上去还是母亲的屁股要比女儿的ru房大了一圈儿。
花月兰玉手摸到臀后,然后轻轻一翻,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上,从荣雪的臀缝穿过,滑进乳沟,接着指尖攀上乳峰,反手夹着两只长长的乳头向外扯动,把浑圆的丰乳拉成圆长的锥状。手指一松,变型的乳球立刻弹回原状,乳肉拍打在肥嫩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村民们欢笑连声,纷纷要求她再来一次。
花月兰本是无意的挑弄,此时只好捧起肥乳打在母亲的屁股上。
“用力用力”
“抬高一点”
“使劲用你yin荡的ru房把她yin荡的贱屁股打肿”
村民们的叫声越来越响,花月兰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辟辟啪啪”的肉响中,肥硕的雪乳时起时落,两团沉甸甸的肉球用力拍打着白嫩的大屁股。那种yin靡的艳态,使在场的每个男子都xing欲勃发,他们把武凤遥拖到舞台边上,一边欣赏荣雪和花月兰乳臀的撞击,一边轮番奸yin着武凤遥。
武凤遥死死咬着牙关,心里充满了屈辱和仇恨。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像母亲和妹妹那样逆来顺受,抛弃自己做为一个人的尊严和荣耀,完全屈服。即使神也不能。
第41章
红日低沉,玉乳和雪臀象抹了层胭脂般变得发红,花月兰只觉得乳肉都被掼碎,ru房已经被打得不再完整,每次震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她极力露出欢快的笑容,娇声说:“兰表子还有好玩的游戏哦,一会儿再打她的屁屁让大家看好吗”
得到允诺之后,花月兰挣扎着爬了起来。她顾不得再做动作,就把舞裙脱了下来。只见那条挂在裙缘的绒带向下一坠,却没有象舞裙一样掉在桌上,而是吊着铃铛,笔直竖在两腿之间,一头直直伸进白净的臀缝中。
花月兰玉足踩着荣雪红肿的雪臀,两条玉腿挺直,弓下腰肢,然后掰开白白的屁股。只见那条毛绒绒的羽带深深插在红嫩的菊洞中,下面所悬的铃铛正垂在荣雪两瓣肥软的大屁股间。
舞妓玉臀轻摆,用屁眼儿夹着羽带旋转起来。随着荣雪拍打的鼓声,花月兰有节奏地摆动的屁股,把羽带转得像风车一样。这样美艳的少女在大庭广众下表演屁眼儿yin戏,让村民们大开眼界,他们忘记了生活的艰辛和苦难,一个个看得如痴如醉。
绒羽在小巧的屁眼儿里拧来拧去,飞速旋转着。花月兰雪臀一沉,转到最高处的铃铛忽然改变线路,带着清悦的铃声笔直落下,正打在脚下的大屁股中。
铃铛“啪”的打中花瓣,荣雪阴沪一阵轻颤,缓缓淌出一股yin液。自从被贬为娼妓以来,频繁的性茭使她的敏感度大大增加,一些轻微的刺激会她不能自已。
花月兰抱住美臀四下轻晃,操纵着绒带在空中划出各种曲线,那只铃铛象长了眼睛一般时而横飞,时而旋转,时而缠过腰肢,打在自己的乳头上。
正在奸yin武凤遥的村夫一边抽送,一边结结巴巴说:“把、把铃铃铛、夹夹在下,下面的屁屁屁屁眼里让她们拔拔拔、拔”
“好啊,”
花月兰乖巧地说道:“那我就和妈妈用屁眼儿拔河让大家看”
沉默良久的武凤遥突然睁开美目,猛然屈膝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人从身上踢开。她泪光盈然望着母亲和妹妹,眼神中充满了伤痛。她们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辱呢
“啊”
没有回头,荣雪就意识到身后发生的一切,她慌忙撑起身子,喊道:“对不起请您原谅她”
正站在她臀上的花月兰脚下一滑,脚踝在地上重重扭了一下,疼得她哀叫连声,半晌爬不起来。
“啊”
武凤遥长发飘扬,仰天发出一声凄痛地悲啸。沾着自己处子之血的玉腿含恨踢出,将另一名奸污过自己的村民踢倒在地。
虽然屡遭折磨,但武凤遥天赋的武技依然犀利精准,只一瞬间,静默的玉体就变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剑。
村民们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吓得纷纷逃避,待见到她连一块石头都无法举起时,才发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