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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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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青色的草原像大海一样延伸到天际尽头,与青色的苍穹连为一体。 茫茫草海中,不知埋葬过多少勇武的战士和如花的美女。那女子悲恸的哭声仿佛一朵小小浪花,消逝在浩瀚的长风里。

铁由执着缰绳,那美妇在他臂间哭成一团,哽咽得几欲昏厥。他忽然高声唱道:「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得安,亡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

他纵马疾奔,尖锐却悲壮的歌声在辽阔无边的草原上远远传开。

这是一首古老的歌谣。但铁由不知道,唱诵这首歌的,并非他的祖先。因为他的祖先,正是从苍狼子孙手中夺走了祁连山、焉支山的帝国猛将,是草原勇士们最可怕的敌人。三百年后,祖先勇武的鲜血仍在流淌,昔日帝国飞将的子孙却成了草原部族的英雄。

09

那一晚铁由没有让她侍寝。他生了火,却没有烧炙食物。那些鹿肉被放在马鞍下,经过挤压变成柔软的糜状。还是生的鹿肉上沾满马毛和灰尘,遍布血丝。铁由大口大口撕咬着这样的鹿肉,仿佛是在品尝美味。

宛若兰哭得脱了力,一路上都昏昏沉沉。铁由把马奶递到她唇边。宛若兰摇了摇头。铁由拿回马奶,又递来一块肉糜。看到鹿肉上沾的马毛,宛若兰顿时一阵反胃。最后她闭上眼,带着泪痕沉沉入睡。

又一个黎明来临。露水还和昨天一样大,但宛若兰的羊皮袍居然是干的。因为篝火还在烧着。这一夜,那堆篝火始终没有熄灭。主人的铁矛架在火堆上,矛上一块肉糜已经烤熟。与昨天她见过的不同,那块肉糜上没有马的鬃毛和灰土。

宛若兰小心地尝了一口,舌尖有马奶的味道。这块肉是用马奶反覆洗过的。

铁由醒来时,看到她正在用手指梳理自己的长发。她的发丝长而乌黑,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这个女人在侍女环绕下,戴着王冠,盘着奇怪而美丽的发髻,显得如此尊贵。

于是他命令罕多尔打掉她的王冠,割断她的头发。击碎了她的尊严和骄傲。

从那时起,这个被俘的女奴就没有再修饰过自己。她头发披散着,被无数人粗暴地拉扯过。因为她是腾格汗的女儿,草原人最痛恨的妖婆。

她用手指一遍又一遍拔弄长发,直到每一根发丝都被理顺,然后用一根柔韧的草茎当作发带,将头发末端束住。铁由见过这种装束。居桓那些居民居住在城郭中的人,就是命令他们的女奴这样束发。

「一条辫子。」

宛若兰不解地回过头。

「草原的女奴是这样束发的。」铁由说。

草原上,身份越尊贵的女人辫子越多。即使无儿无女的格伦老妇人也有两条辫子。

宛若兰没有再说什么,她依言结好长发,仍用草茎束好。

铁由呼哨一声,卧在旁边的马匹站起来,抖擞着鬃毛。他跨上马背,把手伸给自己的女奴。

************

铁由轮流换乘三匹骏马,每天只歇息三个时辰。经过七天奔驰,终于看到了那片熟悉的营帐。

当戴着头盔的铁由出现在视野中,牧民们都欢呼起来。他们从瀚海边上开始迁徙,已经历时一年。是铁由第一个接触到腾格汗的爪牙。当那些丰盛的战利品运到部族,人群沸腾了。他们终于知道,传说中富饶而美丽的故土就在前方。

送到部族中的战利品,不仅有大量金银丝帛之类财宝,还有超过两千名男女奴隶。经过长途跋涉,作为开路的左部损失了许多牲畜和人口。这些奴隶,尤其是那些能够生育的女奴,是一笔比珠宝还珍贵的财富。

铁由把马交给守卫,一边从鞍下取出剩下的鹿肉,扔给周围的牧民。

部族的主帐是一顶最大的帐篷,但除此之外,与那些牧民的帐篷并无二致,一样是陈旧的牛皮,粗糙而结实的绳索。

帐内烧着晒干的牛粪,帷幕上挂着刀矢。只有地上一张熊皮还是崭新的。宛后赤着脚踏进帐内,认出那张熊皮曾经是她宫里的装饰。而现在,连同她在内,都成为新主人的战利品。她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像一个顺从的奴隶一样,跪坐在营帐一角。

一个巨大的身影跨入大帐,他两肩极宽,手掌又厚又大,颌下一道长长伤疤使他没有生出胡须,但剃过发的头颅像雄狮一样威猛无俦。他身形魁梧而挺拔,眉毛又浓又长,犹如雄鹰的两翼。当他两眼扫来,闪电般的目光,显示出他过人的勇力和野兽般旺盛的精力。

「你仍然没有长高。」铁什干不满地说,低沉的声音像滚过草原的雷霆。

在乌德勒汗的四大翎侯中,左部翎侯铁什干的子民并非最多,却是草原上最有名的无敌雄鹰。

铁由摘下头盔,然后张开双臂。父子俩用力拥在一起。

铁什干松开他,「你的肩膀像铁一样结实。你会长得很高大。和我们的祖先一样。」

一个女人给他们奉上马奶酒,然后跪坐在铁什干身后,打量着宛若兰。

她应该是主人的姬妾。宛若兰想,她的目光直率,不像女奴一样胆怯。而且她有许多辫子。

「你的母亲死了。」铁什干说:「我要再立一名阏氏。」阏氏是部族首领的正妻,部族中最尊贵的女人。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不立。」

对于部族的首领来说,立一位阏氏不需要与任何人商议。铁什干这样说,是因为铁由是他最心爱的幼子,部族不需要确认的继承人。

部族的首领需要一位阏氏。当与其他部族交往时。一个没有阏氏称号的姬妾,不可能与其他部族的阏氏们坐在一起。问题是,铁什干的新阏氏如果生下儿子,就会成为新的幼子,至少在名义上,他应该拥有继承权。

铁由毫不犹豫地说道:「父亲应该有一位阏氏。」

铁什干身后的朵温露出感激的目光。她是铁什干的次妻,如果要立阏氏,她是最可能的人选。现在铁由答应了,她已经成功了一半。

「既然你答应了,」铁什干说:「等客人到来,就开始浇铸金人。你留在这里,见证青穹的意志。」

「是的父亲。我会留在这里,直到拜见过部族的阏氏。」

朵温惊喜地站起来,奔出营帐,将这个消息通知给主人所有的姬妾。

大帐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铁什干问:「这是你的女奴吗」

「是的。」铁由说。

铁什干有些不满,「她年纪太大了。」

这个女人已经过了最适合生育的年龄。而且她太精致了,不适合他镔铁一样的儿子。

「她是居桓的王后。」

铁什干并没有惊奇,即使她曾经贵为王后,在这个营帐中,她只是一个卑贱的女奴。

「你为什么不留下她的女儿」

「珍贵的chu女应该由父亲享用。」

「再得到chu女就留给你自己。」铁什干对儿子说:「多一些女人,你会更快长大。」

铁什干喝了口马奶酒,忽然问道:「我的铁由,你是个男子汉了吗」

铁由严肃地笑了起来,「是的。我在她身上变成了男子汉。」

铁什干终于露出欣慰的表情,「她让你满意吗」

铁由毫不避讳地说:「比我想像中更好。她虽然不是chu女,但身体还不算老。骑在她身上,我觉得自己真正成为一个男人。」

铁什干大笑着说道:「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砍下敌人的头颅,占有他们的妻女。让腾格汗手下可恨的妖婆和妖女在你身下呻吟,你会感受到长生天的力量」

「我已经感受到了。」铁由说。

铁什干看了那女奴一眼,这个女人年纪足够作铁由的母亲,但她富有经验,皮肤柔软光泽,会给儿子许多乐趣。

「对她们不要太好。」铁什干说:「如果她们不听话,就扒光她们的衣服,用马鞭狠狠抽她们。」

「我会的。」

铁什干点了点头,然后对角落里的女奴说:「脱下你的袍子,爬到这里来。」

宛若兰怔了一下。

铁什干锋利的目光扫来,她浑身一颤,然后顺从地褪下羊皮长袍,爬到那个雄狮般的男人面前。

铁什干摸了摸她的嘴唇,然后掰开她的嘴巴,对铁由说:「她有灵巧的舌头,可以让你兴奋。让她亲吻你的棒棒,在她花瓣一样红润的嘴巴里获得快乐。但不要这样对你的妻子。」

铁什干用王后赤裸的肉体教育自己未成年的儿子,「她的腰太细了,不过屁股很好。」

「罕多尔说,我应该骑在她身上。」

「他说的很对。只有骑在居桓的王后身上,用居桓人最尊贵的女人取乐,你才会感受到征服的乐趣。」

铁什干铁一般坚硬的手指分开王后柔腻的臀肉,把她的性器暴露出来。首领点了点头,「她有着妖精一样美妙的荫部。但不要沉迷在一个地方。在你还清醒的时候,试试她这里。」铁什干指向王后柔嫩的肛洞。

铁由皱起眉,「那是个肮脏的地方。」

铁什干大笑道:「说的没错,我的儿子。你的妻子不会让你这么做,因为她是个有尊严的女人。但你的女奴可以。看得出,她是个尊贵而贞洁的王后,这里还没有人用过。征服她最后的禁地,让她在身下羞耻而痛楚的呻吟。」

宛若兰这才真正明白,为什么王朝人说起草原上的蛮族,总是鄙薄地把他们比为野兽。在皇赫王朝,没有一位父亲会像这位首领一样,用女人的肉体教孩子如何交媾,连西陲人也不会。作为受过良好教育的天朝贵族,她应该反抗、挣扎,至少应该哭泣。但现在她只是满面羞耻地伏在地上,像一个供主人取乐的女奴一样忍受屈辱。

铁什干和铁由都觉得理所当然。在他们看来,这就像父亲教儿子骑马射箭一样平常。

铁什干松开手,对铁由说:「去我旁边的帐篷住吧。我再给你两名女奴,让她们一起服侍你。」

「不用了。我今晚和自己的女奴睡。」

铁什干点了点头,对那个赤裸的女奴说:「用心服侍你的主人。满足他的所有要求。用你的经验让他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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