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轻点。 ”苏高阳不断在他身上落下吻,嘴边的一些冒出来没刮去的胡茬扎得他皮肢有些刺痛,许百联嗯哼了一声说道。
只是,他这样更惹得苏高阳的呼吸更加粗犷,一把把他的裤子就给脱了下,把他的腿举至肩头,而舌头就舔向了後方。
“操。”许百联被他过於不可思议快的行动力弄得瞠目结舌,当温热得让他身体打颤的舌头探向里面时,他不仅骂出了一般不在外人面前说的粗话,而前方的性器更是丢人的半挺立了起来。
更让他觉得苏高阳是个闷炮弹只管炸人不管吱声的是,当舌头探进去没几秒,这男人就已经把粗长得狰狞的性器从军裤里掏了出来,对著那个穴口就往里面推。
“你想弄死我”被压著的许百联从後方看向提著他的腿,把他压得折叠的男人,眼睛不知是被接下来想都不用想就会激烈的性事给刺激的,还是被苏高阳过於直接野蛮的态度给惹的,现在一片血红。
“不,”苏高阳微微地笑了一下,薄唇边上的笑容很男人,笑容里的意思也很果断,“我只是想干死你。”
说著,那粗长得可怕的东西就“咻”地一下全捅了进去,把许百联给痛得剧烈地大叫了一声,腰部颤抖不已。
“你”许百联还要开口辨,只是声音立消失在了苏高阳的抽动中,转而他欲抓向苏高阳的手也无力地倒在了身边两边。
“呜”许百联抱著枕头想往床边爬,只可惜有心无力,尤其在此时他的腰正被人拿捏著上上下下时。
他也没有喊痛的力气,在刚才爽到丢盔卸甲之後他也没立场再喊痛,他现在只不过需要的是休息一会,或者短暂暂停一会就好。
可苏高阳这头野兽完全不管他的意愿,如果第一次他还听他点什麽的话,那麽这次苏高阳是绝对想把他给往死里做了这男人竟然还敢在他体内玩三转三抽
“苏高阳,苏高阳”许百联哭喊著,顾不得自尊教养什麽的了,他求著他身後的人,“求求你,干进来,干进来”
这欠操的男人竟然在里面转完圈之後就把东西停在了外边不进来了许百联一手抓著枕头,一手拍打著床铺哭喊,“快点操完,我要休息。“
眼泪顺著他挺立的鼻子落到了床上,他露出的半边脸绝豔得像早上带著朝露狂放盛开的花苏高阳看得呼吸一窒,压下身子嘎哑著喉咙在他耳边说:“不是让我停一下吗”
“谁他妈让你这时候停了”後方空虚,前面更是需要刺激再次泄的许百联气嚷得一点风度也不想保留了,他真是运气太坏招惹了这个人,明明知道他不是好东西也去撩拔了
“快点。”许百联不断地喘著气,汗水眼泪流得他身下的床单都已经湿透了,而苏高阳身上那些像是滚烫得开了的汗水也在焚烧著他的身体,他的那里现在在不断地叫嚣著泄泄
连续好几百下的“叭叭”声连著性器抽动的水声让许百联最後神智都出了窍,等他回过神来时,男人的精液不断地往里面喷,引得他再无一丝力气的腰又在不知觉地颤抖著。
他恍惚地看著著迷地看著他腰部的苏高阳,眼睁睁地看著这人直起了腰,一手托住他的身体不让里面的性器滑出来,一手在许百联的那根上面抹了一下,然後伸手去压了压他们相连的穴口,然後用沾了两人白液的手摸向许百联的脸,把这些全涂到了他脸上。
许百联闭上了眼,皱了皱眉这人不知从哪里沾了血腥回来,没洗澡就上了他不说,还把东西抹他脸上算了,反正自己也不喜欢他,现下不过是更不喜欢他罢了。
做爱归做爱,喜欢归喜欢,许百联向来分得清楚,於是也不计较,闭上眼睛任由苏高阳把吻又落在了他身体的各个角落。
反正,他喜欢自己是他的事;自己不喜欢他是自己的事各人管各人的感情,各人对自己的感情负责就好。
“你没戴保险套。”在浴缸里泡了十几分锺总算有点力气说话的许百联对著身下做他靠垫的男人说。
“嗯。”苏高阳毫不在意地嗯了一声,吻了吻他的耳边,另一只手懒洋洋地抚摸著许百联的腰腹。
他们这种人自然对这种事会有分寸但如果分寸在别人是头上戴保险套的,这次自然也不能例外也得戴。
“还是戴的好。”许百联话说出来之後有点郁闷,上次没戴就不说了,可自己不是想著不再与他上床的吗果然不能跟一个对你有性吸引力的人同处一室不管如何事情总是会弄到床上去。
“尽量。”苏高阳开了口,把许百联耳畔的一点头拔到耳後,一路从他的下巴处吻到了他的眼睛处。
许百联被他过於蛊惑人心的吻给吻得有些情迷,不禁喃喃地说:“到底有多少人想爬上你的床”
这种能溺毙人的吻法,连他都觉得有一点沈迷。
“呵”苏高阳扯了扯嘴角,又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皮,淡淡地说:“不多。”
许百联没再说话,闭上眼睛,脑袋无力地靠著苏高阳的胸膛,让高大的男人完全搂住自己。
“许百联”苏高阳突然叫了他一声。
许百联睁开了眼。
“联联。”苏高阳又叫了他一声。
这下,许百联的眼睛张得比刚才稍大了一点,然後,他听到那大手在他小腹上游移著的苏高阳继续说著的声音,“下次不要在我面前对别人说你爱谁。”
说著,他提起了许百联的腰,把他压在了浴缸边上,一下就冲了进去。
招呼都没打一声,痛得许百联的腿紧紧缠住他的腰的同时用牙齿死咬住了他的肩膀,直到咬出了血出来也没松口。
妈的,这个死男人,原来不是不在意,是在这等著他呢。
孙兵在楼上大阳台上喝了几瓶酒,正躺在地板上哼著莫斯科的月亮圆又亮,西瓜大又红的改编曲时,楼旁的感应灯亮了起,然後他兄弟就出现在了阳台上。
孙兵循声看了过去,上下打量了身上仅著了条军裤的苏高阳一遍,最後视线落在了上半身那大口子,现在还流著血渍的肩膀处,嘴里大大地“啧”了一声。
苏高阳没说话,走到他旁边,靠著墙壁坐下,拉开了瓶还带著水珠的啤酒喝了半瓶之後才说:“怎麽不去睡”
“你家那位喊得楼顶都快要破了”孙兵嘿嘿笑了一声,用手肘暧昧地推了推苏高阳伸在他面前的腿部,抬头看向靠坐著的苏高阳,“看起来,再牛B的音乐家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你搞得哭爸喊娘的。”
苏高阳屈起腿,把剩下的半瓶酒一口气喝完,摸了摸还渗著血口的伤口,看了一下沾血的手指,又去开了另一瓶酒,回答孙兵说:“没那麽简单。”
“什麽简单不简单的,”孙兵不以为然,“阿方的女人够贞烈了吧,最後不是什麽都愿意为你干”
“孙兵。”苏高阳敛了眉毛叫了他一声,阻止他再胡说八道下去。
孙兵从声音里听出了警告,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不过倒是没接著把话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