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辛一阵冷笑,韦斯特缓缓道:“年轻人自认为有一点成就就自以为是这样很不好。”
李书豪切蔑视一眼:“其实我一直有一句话想说,我的第一笔资金一百万是我从我死去的叔叔那里敲诈过来的,只花了三年,我就让这笔资金翻了无数倍,同样,我现在拥有无数资金,我更有自信能够在十年后赶超杜邦家族,所以你们不要以为我是冲着那点杜邦家族股份而来,因为我还看不上”
这是裸的蔑视,在场的人脸上都闪现一丝愠怒,就连古烈德、温德索尔脸上也闪过一丝不喜。
帕克利特阴沉着脸,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怒火。
一直沉默的温德索尔终于不再保持沉默,缓缓道:“李先生,杜邦家族有杜邦家族的规矩,即使你多么强势也改变不了我们的规矩。”
李书豪自知刚刚那番话过激了,至少不应该对自己这个未来岳父说出如此羞辱的话,他微微颔首,道:“很抱歉,刚刚有点激动。”
可是没有人否认这句话,对于一个刚刚成年的男人来说,三年并不长,十年也不会太漫长,李书豪能够用三年拼下让无无数人难以企及的财富,同样也能用十年摄取更多的财富甚至赶超一个杜邦家族。
温德索尔不再追究这件事情,反而看向帕克利特道:“李先生能够给予杜邦家族更大的发展前景,但是这一切都是一索菲亚作为基础,既然商量到这里,那我们来谈谈索菲亚的问题。”
“我知道家族最开始的主张就是江北索菲亚嫁给奥斯维辛,这是以家族利益为出发点,而现在李书豪又提出另一种利益,我也无从决断,帕克利特也不能决断,既然这样,就由我们大家来决断,怎么样”
在场的都是杜邦家族元老人物,虽然帕克利特、韦斯特等人心里不愿可是也硬着头皮点头。
温德索尔默然道:“支持索菲亚嫁给奥斯维辛的现在可以表态了。”
声音刚落,帕克利特首先带头道:“我支持”
韦斯特继而道:“我也支持。”
“我也是”
“我也是”
温德索尔目测了一下人数,继续道:“如果支持李先生的可以表态了,如果双方都不支持,可以保持沉默。”
古烈德耸了耸肩道:“我看好李,所以”
“李先生不错我支持。”
“我也是。”
随着一声声的支持声,韦斯特的脸色愈发的铁青。
“我也同意索菲亚和李先生的关系。”温德索尔笑了笑也举起手。
韦斯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帕克利特早就察觉温德索尔一直都在帮助李书豪,可是他没想到援助的如此明显。
“9比15。”温德索尔笑道:“希望我的老眼没有花,似乎在家族里李先生的支持比较多,帕克利特你”
“温德索尔叔叔。”韦斯特冷笑,直接打断温德索尔的宣布结果:“如果真论家族支持率,似乎我和帕克利特的支持远远超于各位。”
韦斯特的呼吁很明显,他这是在拼实力,在杜邦家族,温德索尔帕克利特还有他三足鼎立,实力不分上下,而现在他和帕克利特一同支持奥斯维辛而支持李书豪的也只有温德索尔和一些小虾米,其实力对比一目了然。
温德索尔冷冷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你和帕克利特的决定能够影响整个家族咯”
“我并没这样说。”韦斯特笑道:“我只是就事论事,如果硬要将杜邦家族的成员全部算上,奥斯维辛的支持率绝对远超,而在并不能说明一切。”
“如果加上我呢”门口传来一声沉音,一瞬间,所有的人将目光全部投向门口的女人。
第四百五十三章沉默下的悲哀
格温多琳拉着索菲亚的手悄然走进来。
她在门口已经听清楚了会议室的情形,这才推开门慢慢的走进来。
她扫视了一眼韦斯特,冷冷道:“如果加上的股份,能不能让索菲亚嫁给李先生”
闻言,韦斯特脸色变得阴翳,格温多琳作为帕克利特嫡系一脉,手上掌握的股份虽然不多,但是也足以改变这微妙的平衡。
刚刚被韦斯特蔑视的杜邦成员一个个出言道:“格温多琳手上的股份可不是我们能够匹敌的,若要真支持李先生,似乎实力已经够了。”
“格温多琳,你一个女人发生了什么疯”维特从奥斯维辛身边站起来,他怒指着格温多琳,眼看着自己的侄子就能够占据上风,现在格温多琳一插脚,双方显得实力相当。
“维特你有能力指责我吗”格温多琳冷笑一声:“不要以为我名义上是你的妻子你就能够指责我,你心里知道你自己是一个什么东西。”
维特是一个同性恋几乎在杜邦家族众所周知,要不是看在他是韦斯特的弟弟,格温多琳的丈夫,他连坐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而现在格温多琳的怒斥几乎抽破维特外表那层膜,将他的丑事晒在太阳下。
“你”维特看着周围投来怪异的眼光吗,心中恨不得现在冲上去煽这个女人一耳光。
“维特,坐下。”韦斯特不动声色的说道,维特终于找不到对付格温多琳的办法,听到哥哥的话,也只能愤愤的坐下。
现在大家都撕破脸了,韦斯特也没必要摆着一副清高的摸样,他看向格温多琳,冷笑道:“格温多琳,即使你支持,也无济于事,因为你手上那点股份似乎还不能影响全局。”
格温多琳满脸讥诮道:“论实力,温德索尔叔叔手上的股份远比你多,为什么你不说这个呢”
帕克利特微微转过脸:“格温多琳,这件事情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你这个女人最好不要搀和,自己出去吧。”
格温多琳冷笑道:“亲爱的哥哥,请不要把我当做一个单纯的女人,索菲亚是我从下带大的,她你们没有人比我更有权利决定她的幸福,何况,现在是拼实力的地方,哥哥难道不把我手上这点股份当一回事吗”
“你真要铁了心支持索菲亚”帕克利特脸色潮红,这是格温多琳第一次和他翻脸,而且翻得这么彻底,甚至连一丝颜面都不给,这直接刺痛了他的心。
格温多琳直视着他,自嘲道:“哥哥,就当初我想和那个不是男人的家伙离婚你直接拒绝,我也没说过半点多话,可是现在,为了索菲亚的幸福,我必须违背你一次。”
帕克利特恨恨的看着她道:“既然你要说实力,似乎你的加上温德索尔叔叔的远远比不上我们这些。”
“如果加上我母亲留给我的呢”
一直沉默的索菲亚突然直视着帕克利特,言语中透着一股子坚定。
索菲亚缓缓道:“当初母亲去世,她留下了一半的股份给我,这些年一直都是由父亲您把持,现在,我已经二十岁了,也成年了,我想要回这一些股权。”
这一语似乎像一记重拳,打得帕克利特重重的喘息。
索菲亚竟然开口向他要股权,一个女人竟然从父亲怀里抢回自己的东西,帕克利特脸色苍白,仿佛这一切似乎还不及这一语来的伤人。
索菲亚是他的掌上明珠,从下就是他心目中的宝贝、天使,帕克利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而今天,这个女人竟然公然和自己对抗,帕克利特感觉一切都没了希望,仿佛一切的亲人都离自己远去。
帕克利特怔怔的卓在那里,索菲亚一边说一边流着泪。
“从小到大,我一直听您的,一直都认为您说的都是对的,可是今天,为了我的幸福,我不得不站起来抗争,父亲,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可是我还是要这样做。”
索菲亚目光坚定道:“为了自己的爱情,我必须这么做”
帕克利特仿佛失了魂,一个人呆坐着,脑海里一片空白。
韦斯特脸上铁青,奥斯维辛已不见往日的和煦,脸上闪着一丝丝}人的笑容
索菲亚的母亲也曾是家族婚姻的典型,不过她远比格温多琳幸福,至少找到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可是由于癌症过早的离世,以至于她本身的大额财富全部留给了丈夫和女儿,当时的索菲亚还很小,所以这一部分股权都是帕克利特掌握,这也确定了帕克利特在杜邦家族掌门人的地位。
如果索菲亚真要才能够帕克利特手里拿走属于她的股权投入到这场实力的对决,这绝对是最致命的砝码,天平似乎往李书豪一方直线倾倒。
这一下韦斯特和奥斯维辛无话可说,拼实力是他们说的,现在对方的实力已经有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温德索尔别样的看了一眼李书豪,微微笑道:“现在对于这个结果大家应该没有任何质疑了吧。”
“等等”李书豪举起手,道:“我有意见。”
李书豪缓缓的站起来,他径直向索菲亚走过去,小心的擦干索菲亚留下的泪水。
众人一阵困惑,这件事情不是成为定局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说
李书豪牵着索菲亚的手,转过身,看向一干众人,道:“我知道在座各位对于我追求索菲亚的目的持着怀疑的态度,的确,索菲亚以后能够继承大打量的财富,她也能成为杜邦家族最大的股东之一,而我作为她的丈夫,也能间接控制这一部分股份,从而干涉杜邦家族的决策,我说的大家心里可能或多或少的认为这是事实,可是我还是要说一声,我娶索菲亚的原因是我喜欢她,仅此而已。”
“这几天来我一直东奔西跑,为了索菲亚我答应了许多为难的要求,可是某些人认为索菲亚的利益远不止我付出的这点,我也想说,你们猜对了,索菲亚的的确确比我付出的更加重要,这是因为她在我心中占据着无法忽略的地位,我一直将她当做一个独立的人面对,是你们逼迫我用利益来衡量她的价值。”
“至今年为止,我也想通了,你们这样想无非是带着一层利益因素这样看待,我也无从解释什么,今天弄成这样我也有一部份原因,我内心希望索菲亚快乐,可是还是让她流泪了,我很伤心,在我看来这点利益还没索菲亚一丝快乐更加有价值,既然这点利益就是让大家争执的源头,我现在找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法,索菲亚放弃一切继承权,作为离开杜邦家族的筹码怎么样”
李书豪的话让大家开始沉默,如果索菲亚没有继承权,那她也只是一个美丽的女人,算不上有任何价值,大家也不会争执。
“既然大家沉默,我也认为大家答应了。”李书豪看着索菲亚道:“我这样做你后不后悔”
索菲亚怔怔的看着李书豪,突然露出笑容道:“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
李书豪擦了擦她留下的眼泪,悄然道:“不后悔就跟我走。”
索菲亚脸上露出点点温暖,任由李书豪牵着,慢慢的走出会议室。
两个人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门口。
众人在沉默中静坐,没有一个人说话。
帕克利特脸色苍白,听到李书豪让索菲亚放弃一切继承权跟他走的时候帕克利特似乎感觉自己内心失去了一块最为重要的东西,所以他沉默。
韦斯特和奥斯维辛虽然有点不甘,不过这个结果远比让李书豪一个人得利更加值得庆幸,所以他们沉默。
温德索尔注意着李书豪离开的背影,悄然叹了叹气,他知道李书豪并不在意杜邦家族这点财富,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一点也不重视这点利益,因为他自身的潜力就是最好的财富,明白了李书豪的意图,他也沉默了。
格温多琳冷冷的看着一群男人,在利益面前争得你死我活,不知道是可笑还是可悲,所以她沉默的走了
第四百五十四章谁是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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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大小姐吗她”一个员工惊讶的指着缓慢行走的两人。
“嗯”另一人惊讶道:“我没有看错吧,大小姐竟然牵着一个男人的手”
离开杜邦大厦,索菲亚喜悦的更在李书豪身后,来来往往的员工看到他们的大小姐如此肆无忌惮的牵着男人的手,纷纷投来好奇的眼光。
索菲亚是杜邦家族的白哦之,出了名的美女,而且还是未来杜邦家族掌权者奥斯维辛的未婚妻,这一切的身份似乎注定索菲亚在这群员工心中的分量,而现在索菲亚竟然就在杜邦大厦中,肆无忌惮的牵着一个男人的手,神情还很喜悦,这代表什么很多有心人想到,索菲亚的婚事早已决定,而在这个当口索菲亚这样做就是反抗自己的婚姻,代表公然和奥斯维辛决裂吗
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今天的杜邦家族会议。
从而得出一个结论,杜邦家族不会太平静了。
索菲亚和李书豪一同走出大邦大厦大门,一出大门,索菲亚重重的吐了一口气,面带喜悦道:“李,我们现在去哪里”
李书豪看了看来往的车流,似乎觉得在会场上说的那番话似乎有点冲动,看着索菲亚期待的眼神,李书豪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做错了,毕竟帕克利特是索菲亚的父亲,这翻话无异于于帕克利特决裂。
李书豪带着歉意的眼神,说道:“对不起,索菲亚,我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索菲亚带着欣慰的神情,静静的说道:“李,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做的一点都没错。”
李书豪叹了叹气,轻声道:“可是他毕竟是你父亲,我这样做是让我们彻底和他决裂,我还是太冲动了,根本没有顾忌到你的感受。”
索菲亚摇了摇头,坚定道:“这件事情如果父亲自己能够多想想我们,这种场面也不会发生,会议上,我向他询问母亲遗产的时候我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既然他不支持我,我也要自己抗争,姑妈是这样告诉我的,这也是我所想的。”
“我一直想让你风风光光的从杜邦家族嫁出来,可是现在我们出来到有点狼狈。”李书豪心里一阵苦笑,现在的结果根本没有按照事情的预计发展,在李书豪的预期中,这件事情应该在温德索尔投票表决后就结束,而韦斯特这一插手,索菲亚的婚事变成一场利益大小的比拼,有出现了索菲亚向帕克利特争权的一幕,李书豪知道,在索菲亚争夺她母亲财产的时候,她的心里一定不会好过,而当一切沉寂后,李书豪不敢想象陷入疯狂的帕克利特会对索菲亚说出什么,这样迟早会伤了索菲亚,所以李书豪才准备将这件事情打止。
“狼狈就狼狈,不过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我已经不是一直金丝雀。”索菲亚看了看后卖弄指指点点的身影,莞尔一笑。
李书豪握住索菲亚的手,有点怜惜道:“今天虽然我们狼狈的走了出来,以后我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再一次走进来。”
索菲亚嫣然一笑,她从不否认男人说过的承诺,因为每一次,他都坚守着承诺。
李书豪冷冷的注视着高耸的大厦,似乎这两百多年的荣耀正如同大厦般如此让人注目,而索菲亚毅然放弃了这个大厦的一部分,跟他离开了,财富在哀求面前似乎不太重要了。
从始至终,杜邦家族的财产,李书豪一开始就没准备伸手,钱以后都会有,可是索菲亚只有一个,李书豪现在才十八岁,年轻力壮,他只用了三年,就创立了华尔街第一大经济公司、基金公司,凭着他对未来的预知,难道一个杜邦家族都赚不回来
有朝一日,他会让索菲亚堂堂正正的走回杜邦大厦,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放弃的遗产和她未来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索菲亚看着怔怔的李书豪,轻声笑道:“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李书豪醒过神握住女孩温暖的手心,将其藏入自己的口袋里。
“我们去哪里”索菲亚淡淡的说道。
李书豪注视着她,微微笑道:“我们回家。”
李书豪的话仿佛像一罐蜜糖,一直让女孩甜入心扉。
两人一起驾车,跨入熙熙攘攘的车流,以后这一切不关利益,只关乎爱情
格温多琳冷哼一声,在沉默中慢慢的离开了杜邦家族的会议室。
沉静的会议室没有掀起半点波澜,似乎一切都已经注定一般。
每个人都揣着各自的想法独自沉默,他们中或多或少收到过李书豪送来的“礼物”,这也让他们改变初衷答应李书豪在这场会议上演足戏份,事实上他们已经达到了,可是结果却没有达到他们的预想。
如果索菲亚嫁给李书豪,他们能够获得更多的利益,可是这个结果,似乎没有他们意向中那么丰满,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来源于利益。
帕克利特似乎还沉寂在索菲亚离去的那番话中。
他最亲爱的女儿为了一个男人尽然抛弃了一切,放弃了继承权等于割裂了和他的父女关系,这对于帕克利特来说仿佛是人世间最大的悲痛,索菲亚从小是一个乖乖女,他说什么,索菲亚就做什么,只要索菲亚想要的,即使她不说,帕克利特都会想方设法将其弄过来,而现在,一切似乎都成了泡影,索菲亚坚定的目光不停的在他脑海里回响,帕克利特甚至不敢肯定刚刚的倔强女孩是自己女儿吗
“她竟然要和我决裂”帕克利特似乎感觉一切都不重要了,仿佛失了魂一般,瘫坐在沙发上。
温德索尔轻瞥了一眼,带着淡淡的怒其不争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看到的结果吗”
温德索尔的声音很低,可是温德索尔的话却让所有的人从沉默中醒了过来。
结果就是索菲亚宁可放弃家族财富和李书豪离开,而李书豪也没心思染指杜邦家族的财富,他们俩的离开却最好的证明了这一切只是爱情,而不是利益。
韦斯特轻哼了一声,带着淡淡的不满道:“温德索尔叔叔你这是在指着我们吗”
温德索尔转眼,冷哼一声:“也可以这么说。”
韦斯特撇了撇嘴道:“这件事情能够出现这种场面似乎更加合适,杜邦家族的加醋财富没有人能够带走,如果索菲亚继承了这笔财富,又嫁给了李~科拉尔,这势必会让家族势力分裂,而现在索菲亚放弃了继承权,这笔财富也理所当然的留在了家族中,她也能嫁个自己心爱的人,这个结局难道不好吗”
温德索尔不屑的看着韦斯特,一针见血道:“我看你是不想让这笔财富落在别人头上吧。”
“不错。”韦斯特没有否认,:“我的确为了钱,但这是为了让家族财富不再外泄,而叔叔一开始就是支持哪个小子篡夺家族财富,难道叔叔你这不是吃里扒外吗”
“你说的不错,在一开始李先生就和我说好了,甚至条件都谈好了。”温德索尔也没有否认,他冷冷的笑了笑,反问道:“我都六十多岁的人了,难道还会看中那些我带不走的钱吗”
韦斯特一下语塞,众所周知,温德索尔没有子嗣,他都六十多了,他的财富已经是世界数一数二的,甚至还有杜邦股票这支生金蛋的鸡,金钱对于他来说没有半点吸引力,再多死也带不走,可为什么他还如此接受李书豪的利益呢
温德索尔扫视了全场,缓缓道:“当初李先生前来说服我,我也是和你们这版说辞,家族财产不容外泄,这是每一个杜邦家族成员恪守的传统,当时我将杜邦家族比作一颗大树,大树的每一片枝叶即使衰落凋零,都会重新反哺整颗大树,这样才会让这颗大树在自身吸收的同时获取更多的营养茁壮成长,这也是我们杜邦家族上百年来的传统。”
“可是李先生当时也用大树做比,一棵大树在自身的调养下生长速度根本很难跟一颗有肥料培养的大树相比。”温德索尔沉声道,“而他说出了一点彻底让我改变了对这件事情的观点。”
“李先生说愿意做这棵树的施肥人,所以他提出了这两项合作意向,第一个我没在意,而第二个我却和他一起合作了,这合作的原因并不是为了他能够给我在这些合作中提出更多的优惠和利益,而是他这个人。”
温德索尔长吸了一口气,叹道:“据我资料所知,李先生是从纽约黑帮家族起家,当时科拉尔家族还只是纽约的一个小帮派,而他却用了半年的时间将整个黑帮统一甚至铁血吞并了几个小家族,也是那时候他创立了strattonoakmont,在英镑危机之后有了旋风基金,一路走来,他只用了三年,就将科拉尔家族经营的铁桶一般,脸纽约黑手党家族都要忌惮,strattonoakmont、旋风基金大家也很清楚,在华尔街乃至整个国际都是顶尖的,这代表什么这代表着一个财富的积累的过程,现在这个过程完成了,剩下来的必定是打造一个属于他的帝国。”
“当初的杜邦家族也是这样起家,却花了两百多年,他却只用了三年,就已经打造出一个财富帝国的雏形,如果他能够当杜邦家族的施肥人,那杜邦家族难道不能更上一层楼吗”
温德索尔显然有点激动,语气带着重重的指责,他看着韦斯特,冷笑一声:“当初他还说了,一棵大树即使能够茁壮成长,也难免遭受到害虫的侵袭,说不定会被自身的害虫侵袭而死亡。”
温德索尔缓缓的站起来,指着韦斯特道:“而你,就是这种害虫”
第四百五十五章墨西哥金融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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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晚上李书豪拥着索菲亚追的很安稳,前所未有的安稳。
可是在大洋彼岸,却发生一件震惊世界的事情。
19日深夜,墨西哥政府宣布本国比索下降百分之一十五,经融危机开始爆发。
乔丹在前一天就开始抵达墨西哥城,在墨西哥宣布下调汇率的同时,旋风基金正如其名,开始疯狂的抛售比索,量子基金不堪落后,两大基金几乎在同时高调宣布抛售比索疯狂购入美元,国际投资者如闻见肉骨头的野狗也开始疯狂抛售手上的比索
随之在第二天,墨西哥财政部长塞拉在与工商界和劳工组织的领导人紧急磋商以后,突然宣布:比索对美元汇率的浮动范围将被扩大到15。这意味着比索将被贬值。尽管财政部长塞拉表示,比索汇率浮动幅度的这一变动是为了使货币当局在管理比索的币值时拥有更多的灵活性,但是这一不大的贬值幅度导致人们纷纷抢购美元,因为他们深信,这一贬值意味着盯住汇率制难以为继。
乔丹和索菲亚在墨西哥酒店举行庆祝,庆祝这一次战争的完美开始。
乔丹高举着酒杯和索罗斯站在酒店最高层俯视着大地,高兴道:“再过几天,这里即将荒芜,蝗虫也随之而来,一个国家的外汇储备根本禁受不了这么多啃食。”
索罗斯却饶有兴致的问道道:“不知道李现在,这么大的事情自己竟然不过来,他这个老板还真是当得不称职。”
乔丹呵呵一笑,笑容中带着促狭道:“老板现在再做一笔很大的投资,似乎比这一次的收获更大。”
索罗斯诧异的看着乔丹,好奇道:“他又想干什么”
乔丹意味很深的伸出食指摇了摇,道:“这是生意,当然要保持神秘。
索罗斯一脸苦笑,对于乔丹揶揄的神情很是无语,不过他眼里还是充满了对大洋彼岸的某个男人的欣赏,两年前的英镑危机让他吃了一个闷亏,而这一次又精准的组合出拳打的墨西哥政府焦头烂额。
乔丹心里正想着李书豪如果能够将杜邦家族的掌上明珠骗过来,那附带的利益不知道能不能够补齐这一次的亏损,幸好他在墨西哥城,要是他得知李书豪依旧让索菲亚放弃了杜邦家族的继承权。
两个人揣着不同的心思,发出同样的笑容,在这个黑夜格外灿烂。
在两人碰杯的同时,墨西哥财政部长塞拉正焦头烂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