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扑哧。 ”一抹银光,男侍者袖中射出一把银质小刀,在男侍者手上像一只利剑轻易划开梅迪尔的脖子,鲜血如注,溅射在红酒上,男侍者邪异的笑了笑:“光从色泽来看很红艳。”
梅迪尔死死的掐住脖子,鲜血还是不停的喷射出来,他盯着眼前格外俊俏的男侍者,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那么眼前的男侍者绝对已经死了一万次了。
酒瓶上的血很红,印在梅迪尔的眸子里,充满了疯狂。
梅迪尔不甘,只要在过几年,等他的实力壮大,他就能掌握恩德朗盖塔家族,成就黑手党霸业,可是现在,就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侍者,将他一切全部抹杀,他真的不甘心,哪怕是似的最后一刻,他的眼睛都是睁圆。
男侍者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不小心溅射到的鲜血,他修长的眸子时刻透着邪异,手中的银质小刀仿佛像毒蛇的蛇信,带着血色,格外妖艳。
男人擦了擦刀上的血迹,将手帕仍在梅迪尔脸上,遮住梅迪尔死不瞑目的双眼,若无其事的转过脸,口里还嘟哝着:“两千万,总算有酒钱了。”
罗非特略带感慨的关上门,他穿着侍者的衣服,一路上穿过走廊,途中遇到几个女侍者投来惊讶和暧昧的眼神,他总是面带笑意,丝毫不像一个杀手,抛开他的杀手身份,换上华丽的礼服,他就是一个贵族,一个绅士,一个能够混迹在花丛中的翩翩君子。
他乘着电梯走下楼,若有若无的避开某些人,一边顺着一天偏僻的廊道,朝后门走去,他一边剥下自己的侍者服,露出一件短袖,一直到最后,跳出对于常人难度颇高的围墙,他的侍者服完全不见了,只剩下一身休闲装,他走在小道,就像一个夜晚散步的路人。
前面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罗非特不禁放慢步子,顺着小道,不远处两个高大的男人穿着完全不合身的侍者服。
玛库斯不禁抱怨起来:“军师,你弄得这两套衣服明显太小了,你确定不是从女侍者身上扒下来的”
军师翻了翻白眼:“谁叫你长得跟个猿人似的,别嫌三嫌四的,反正就杀个人,没多大事。”
玛库斯嘟哝着:“这难道怪我”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朝后门走去,罗非特瞟了一眼,一看是这两个人,微微停顿了一下,见两个人没认出他,只是低低笑了笑,然后迅速离开了这条小道。
军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那道消失的人影,微微低下头,感觉那个人影怎么这么眼熟。
“军师,你又怎么了快点走,办完事还要向熊王回复。”
军师抬起头,问道:“玛库斯,你刚刚看到那个人没有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个刚刚过去的我怎么没见到”玛库斯连忙朝后面望了望。
军师没搭理他,一个人念念叨叨:“他好像好像叫对了叫罗非特对妖刀罗非特”
军师恍然大悟,口里还念叨着妖刀的名字。
“妖刀听起来很厉害似的。”玛库斯也停下脚步,问道,“你跟他很熟”
“他在这里干什么”军师没搭理玛库斯这个二货,一个人思量起来,突然,军师尖叫起来:“该死的,玛库斯有人抢我们钱”
第三百六十五章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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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一如既往的选在天际,暖暖的月光散发着柔和、舒适,将整片大地披上一层薄薄的银纱,也给大地带来了寂静和安详。
月华依旧,别墅高高的天花板隔绝了所有的光华,让夜晚唯一的的温度也消失殆尽。
拉塞宾艰难的放下电话,他站在沙发边,久久不能坐下。
这个夜晚月色很美,但是他感觉不到任何温度,那薄薄的银纱就像一层寒霜,凝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拜尔德坐在沙发上,他闭着眼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从拉塞宾将电话从手中跌落,他就知道,这件事情根本不似往常那么简单,他看着祥和的灯光,眼瞳中已经被血丝布满,他并不觉得拉塞宾那失神的动作有什么不适,在费尔德南被刺杀之后,他就做了最坏的打算,唯一让他惊讶的是,这一次浪潮来得如此迅速,仅仅只一天就将他父亲拉塞宾几十年的经营的一个个击碎。
他脑海里面回想起那个年轻的人影,当初他觉得那道人影很可笑,那个平凡的男人他一只手都能捏死,可是当一只蚂蚁变成大象的时候,他觉得一切都疯了,那只蚂蚁给他的感觉就是如巨浪般,只要一个浪潮就能将他碾压,可是为什么那个男人一开始不直接扼杀他报复的念头非要慢慢给他一刀又一刀。
拜尔德伸出手,去拿过桌上那杯嫣红如血的红酒,他的手不停的发颤,可是他浑然不觉,直到握住酒杯,准备拿起的酒杯从他手中滑出去,一声碎裂声,他俊俏的脸仿佛大病初愈一般苍白,是的,他感觉到畏惧,这仅仅是开始,以后呢
酒杯的跌落声打破了别墅的寂静,一直守候在别墅的女仆忐忑的走过来,她美丽的脸被慌张和疑惑密布,但是迫于职责,她必须上去拾起地上的玻璃片。
女仆的动作很轻,但是很仓皇,和这异样的气氛根本不搭调。
拜尔德注意女仆的表情,放在平时他一定会对这个漂亮过分的女仆调戏一番,可是今天他觉得这个女仆仿佛在嘲笑他,她仓皇的动作就像告诉他,自己就要完了。
要不是拉塞宾在这里,他一定狠狠的拉过女仆,凶暴的撕破她的衣服,不是驱使,只为了泄愤,让这个婊子知道,他即使失败了也不是她能够嘲笑的。
女仆仓皇的捡起东西离开了别墅,这样绷紧如弦的气氛实在让她喘不过气来。
客厅里恢复了寂静,仿佛那一幕没有发生过一样,橘黄色的灯光照的人心里发慌,如夕阳的晚霞,散发着即将陨落的悲伤。
拉塞宾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力的坐在沙发上。
拜尔德心里一惊,这才注意拉塞宾失魂落魄的摸样,在灯光下,他看着拉塞宾头顶隐约有几根稀疏的白发格外显眼。
这是他第一次发现父亲老了,一晃眼,拉塞宾依旧年过五十了。
他出现了危机感。
人生有多少个五十值得挥霍,在过几十年,拉塞宾就成了一个白发苍苍,需要拐杖才能够行走的老人,拜尔德相信,到那时候拉塞宾绝对没有现在这样有权势,而他,一个才刚刚进入大海的小鱼能够禁得起大鲨的吞噬
他慢慢恐惧起来,他突然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拉塞宾没有注意到拜尔德恐惧的摸样,他现在心里很乱,从所未有的乱,刚刚接到电话,梅迪尔死在洗浴城,恩德朗盖塔家族的军团长就这样被人暗杀了,还是在被告知的情况下。他第一次觉得这些杀手是多么恐怖,心中或多或少有点畏惧,他思索整件事的来由,似乎发现一切都和那个杀手有关。一个杀手有多大能量拉塞宾不禁怀疑,能够让意大利“皇族”阿涅利家族保驾护航的人难道是一个平常之辈吗
终于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轻敌。
拉塞宾闭上眼睛,脸上尽是憔悴,仿佛一夜间老了几十岁一般。
铃铃铃
电话不符事宜的响起,就像一块石头,击碎如玻璃般的平静。
拉塞宾长长吸了一口气,伸手接过电话。
来电话的是熟人,他旗下两家上市公司的职业经理人,拉塞宾第一时间感觉到不对劲,压抑住心头的不安,他低声道:“什么事情”
职业经理人在公司忙的焦头烂额,一听到电话那边的身影,仿佛像一个圣徒在绝望的时候找到上帝般,他带着哭腔,道:“先生,不好了,我们的股票一天之间蒸发了百分之五十我们投进去的钱根本挽回不了颓势现在现在市面上股民都在抢着抛售我们的股票,只要明天一开市恐怕我们公司会垮掉先生先生这”
电话里经理人还在大声呼喊,拉塞宾颓然挂掉电话,他重重喘了一口气,仿佛被一柄重锤击中胸口,又像被重型坦克压住一般。这个夜晚拉塞宾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别墅外,夜色依旧,对于拉塞宾来说是一个噩梦,但对于某些人,绝对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一辆豪华的宾利轿车停在别墅外边,车上沾有些许灰尘,能够开得起这样的车,车主绝对不是一个不爱干净的人,唯一一个解释是车主来不及清理车就长途赶来了。
一个年轻人走下车来,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如沐春风,他随时带着笑意,帅气的脸露出隐约光彩,他看着拥有数十年历史的古老别墅,略带感叹道:“没想到我们还有一点能够走进这里。”他朝车内笑了笑,“相信您也想这么说,不是吗父亲。”
年轻男人略带调侃的语气让车内的人发出一阵笑骂:“臭小子,没事拿你老爸开玩笑”
年轻男人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摸样,他走向车的另一边,然后打开车门,脸上依旧保持着嬉皮笑脸,让车内的中年人不禁苦笑。
中年人下了车,他拄着一直拐杖,下巴带着一点胡须,长得颇为威严,金丝眼镜遮不住他眼中的聪明与睿智,他下车的第一个动作同样是瞭望别墅,黑压压的天空遮挡不住别墅的灯火通明。
“杰豪森,还真被你说对了。”男人带着得意的笑容,道:“我还真没想到在有生之年,我那亲爱的弟弟会给我这个机会,我还真应该好好把握。”
年轻男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搀扶着中年男人走进这栋充满罪恶和权欲的别墅,随着两人的脚步,月光慢慢被乌云遮住,它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努力想挣脱出来,看看这一幕的剧终,可是结局太过黑暗,远不是这一寸光明能够看清。
“先生,有客人到。”门外的女仆揣着万分的不安和无奈,才进来通报。
她的声音很美,就像清晨的喜鹊,瞬间在别墅激起一滩波澜。
女仆的声音让因为两个因为不同原因却有着同样目的而沉思的男人醒了过来,拜尔德奇怪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会来别墅拜访,他将目光投向门口,可是黑漆漆的一片,正如他现在的心情。
拉塞宾略微皱了皱眉头,心情烦闷的他,摆手道:“不见。”
女仆欲言又止,正在她进退两难之际,门外传来一阵爽朗可是在拉塞宾耳朵里却有那么刺耳的声音。
“我亲爱的弟弟,难道我来了你也不见吗”
一个年轻人搀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拉塞宾皱起的眉头,微微一跳,立马站起来,脸上不只是笑还是怒,模糊的让人看不清。
他不急不慢的走进中年人,似乎喜悦道:“哥哥,没想到你竟然有时间来我这里坐,还真是欢迎。”
他脸上带着笑意,可是在这间房间里,任谁也不会觉得他真的笑了。
杰豪森搀着拉兹玛尔朝拉塞宾走去,一样不快不慢,两个亲兄弟一见面就相拥一番,可是之间的亲情包含了多少呢谁也不知道。
杰豪森将拉兹玛尔送到拉塞宾身边,自己很熟练的坐在拜尔德旁边,他脸上总是带着笑意,哪怕对板着脸的拜尔德也一样。
拉兹玛尔仔细打量着拉塞宾,看了他头上几缕白发,顿时惊讶道:“拉塞宾,我亲爱的弟弟,没想之过了几年你就苍老了这么多,看样子这几年你过的并不好啊。”
拉塞宾笑道:“为了生活总必须有点牺牲,我可不想哥哥您这样洒脱,到处游山玩水,也不知道您这此来这里准备玩多久”
简单的问候,给人一种夹枪带棒的感觉,两个人都想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自己想要的,可是却被一层睿智而又狡猾的光芒掩盖,看到的永远只有兄弟之间的亲情。
果真是一对兄弟。
拉兹玛尔笑了笑,他摘下眼睛,吹了吹镜面上的灰尘,好一会,才说道:“我准备常驻在这里,应该不会离开了。”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拉塞宾感叹了一句,脸色却没有半点喜悦。
拉兹玛尔道:“听说你在罗马有一点困难,我实在不忍心,所以和家族里的几个元老商量了一下还有这个”
他招了招手,杰豪森从包里拿出几张纸,递了过去。
拉塞宾脸色越发的阴翳,和拉兹玛尔形成鲜明的对比。
拉兹玛尔将手中的纸张递给拉塞宾,拉塞宾眯着眼睛,接过纸张,总共七八张纸,每一张纸上都一个熟悉的名字,弗斯、维克罗斯、奇阿克萨这些都是恩德朗盖塔家族中有权有势的人,在最后几张,他看到四个名字,正是效忠于他的四个军团长名字。
这一刻,这头半睡的雄狮似乎在酝酿一场风暴,他再也保持不了沉默,带着怒意道:“我的哥哥,你这是干什么”
拉兹玛尔依旧笑着,笑容中有很多意味难明的东西,最终他撕破脸皮,露出狰狞的爪牙,道:“我来拿回该属于我的东西”
第三百六十六章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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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辉透过窗外的枝桠照射进来,只有在这个时候罗马的空气才会显得格外的舒适,小鸟已经习惯了喧嚣,站在树枝上看着人们过往打着招呼,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这个城市才没有罪孽和肮脏的交易,人们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干净。
普斯里格就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完毕,一边看报纸一边吃早餐,然后享受着帕赛德狼吞虎咽带来的异样声音。
一开始他还是有点抗拒,毕竟习惯清净的人遇到这一个一个极品实在有点适应不过来,但是随着时间,他慢慢就习惯了这个粗手粗脚,食欲堪比一头猪的男人。
早餐以后帕赛德摸着滚圆的肚子,带着得意的笑容朝李书豪走过去。
梅勒妮坐在李书豪身边,他有自知之明没好意思挤过去。
“李,听说你明天就要走”
帕赛德一把坐在沙发上,压的沙发吱吱呀呀的叫。
李书豪一边看着今天的报纸,随口道:“嗯,我已经买了机票,明天一早就搭乘班机会纽约。”
帕赛德皱了皱眉头,自顾自的感叹道:“真没劲。”
李书豪合上报纸,盯着他看了一眼,没好气道:“你难道还想呆在这里白吃白喝我看你是舍不得普斯里格先生那几辆好车,每天拿出去飙车不说,你不是开车开得快么有本事开车别让电子眼拍到,这几天我光在普斯里格先生手上就看到数十张罚单了,你要不是普斯里格不介意,我都有心思将你扫地出门了。”
帕赛德强作辩解道:“又不光是我一个人去了,奥斯顿也有份。”
李书豪瞪了他一眼,奥斯顿是被他缠着去的,没先到反倒成了帕赛德的借口,不知道奥斯顿听后又会是何种感想。
显然李书豪不会相信,不过帕赛德和奥斯顿的个性还是合得来的,至少对于飙车和泡妞这两样这两个狐朋狗友总会有些话题。
普斯里格从楼上走下来,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也笑道:“即使李先生有事离开罗马,如果帕赛德先生想继续留在这里我和奥斯顿都会热烈欢迎。”
帕赛德见有人替他说话,底气也高了不少,朝李书豪示威性的看了看,见李书豪爱理不理,他也觉得没趣味,道:“还是算了,这个小子走了,也没什么兴趣玩,我还是早早会西伯利亚去。”
“西伯利亚”普斯里格好奇道,“帕赛德先生你住在哪里”
李书豪立马瞪了帕赛德一眼,连忙解释道:“他住在距离西伯利亚不远处,地名不太起眼,所以就称为西伯利亚。”
“哦”普斯里格没过多深究。
见帕赛德没有吱声,李书豪也松了一口气,西伯利亚是一个杀手窝,说给普斯里格听待会引起误会就不好了。
普斯里格要去公司上班,别墅里一下清净了不少。
帕赛德不停的在沙发上扭动张望,仿佛屁股下面坐了一根钉子似的。
梅勒妮打开电视,调到电视剧频道一个人乐滋滋的看起来,反而是李书豪倒闲着没事做,拿着报纸翻来覆去。
别墅外久久没有反应,帕赛德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从沙发上跳下来,那两米高的身板仿佛跺的房间震动,吓得在收拾东西的女仆好一阵失神。
帕赛德朝女仆笑了笑,露出标志的大黄牙,可惜效果不佳,女仆mm吓得惊慌失措,立马逃出了客厅,帕赛德自找没趣的晃了晃,不禁撇了撇嘴:“奥斯顿这小子在干嘛现在都八点钟了,他是不是在女人肚皮上累趴下了。”
梅勒妮回过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帕赛德才发觉自己刚刚说的太露骨没注意还有女同志在身边。李书豪收起报纸,躺在沙发上,道:“你就不能呆在沙发上歇一歇,别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闲不住啊。”帕赛德撇了撇嘴,有点举头丧气。
李书豪看了他这摸样,也没管他,他想了想,问道:“你反正不急着会西伯利亚,要不要跟我一起回纽约玩几天。”
帕赛德一下盯了过来,仿佛在看一件罕世奇珍一般,他道:“你会这么好心让我去纽约小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不去算了”
李书豪一听将心底的一丝愧疚完全打消,在西伯利亚的时候,要不是帕赛德照顾,他现在可能被科维鲁斯还有狼王佣兵团的人给暗地里搞死了,虽然击杀了科维鲁斯,也顺便帮帕赛德统一了西伯利亚,但是心里若有若无的对帕赛德有一点愧疚,可是帕赛德这一说,本来揣着一片好心,结果什么心思都没了,唯一一个心思就是觉得这货儿欠揍。
看李书豪爱理不理的样子,帕赛德捉摸着李书豪对他好像没什么企图。要钱,听奥斯顿说这小子每天烧钱都烧不完,能到是看中他的能力帕赛德直接否定了这一观点,这小子也只比自己差那么一点点,也没有什么难题需要解决,当然关于两个人孰强孰弱这是帕赛德自我观点。
唯一能够想到的是李书豪真的想让自己去纽约享受几天,帕赛德心里一暖,笑道:“算你小子有心,不过,我出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西伯利亚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再说在这里当了这么多天皇帝,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呆在自己狗窝痛快一点。”他不怀好意的朝李书豪笑了笑,“你不是还欠我钱吗这年头有钱那里不能享受,我偷渡几辆车过去,然后让西伯利亚那些杂碎去修路,这样不也天天可以飙车”
让那群杀手、拳手去修路。
这个奇葩的想法果然只有帕赛德想的出来。
李书豪瞅着他那副欠揍的摸样,摇了摇头:“搞的你好像没见过钱似的,如果你要钱,我的阿瑞斯还缺一名教官,给你年薪一千万,只要你去。”
帕赛德摇头道:“算了,给你小子打下手,我还不如我在西伯利亚。”
“你就这出息。”李书豪瞪了他一眼。
帕赛德也没吱声,瞪就瞪,又不会少一块肉,他皮厚肉厚少一块肉也没多大事。
“对了,你小子我还没说你,你丫的,出个悬赏怎么不提前告诉我,还要跑到杀手联盟定了任务才通知我,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少赚了两千万。”
帕赛德突然想起某件事,顿时咬牙切齿。
“我怎么让你少赚了两千万”李书豪好奇起来,梅勒妮也伸长耳朵悄悄偷听。
帕赛德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昨天玛库斯和军师这两个废物去杀一个啥军团长,结果被人捷足先登了,就晚那么半个小时,我的两千万啊半个小时就没了。”
李书豪笑了笑:“你也不差,我前脚下了任务,你一听说就屁颠屁颠的去接任务,想不到还有人比你更早接任务”
“就是那个叫什么妖刀的小子,那兔崽子下手贼快,本来我让玛库斯和军师两个人一起下手,没先到还是晚了一步,下次别让我碰到那小子,否则,哼哼”帕赛德气的牙痒痒,只能威胁性的诅咒两句。
瞅着帕赛德这副摸样,李书豪终于知道昨天晚帕赛德为什么接到一个电话就不停的咬牙切齿臭骂,没想到是因为这一茬,梅勒妮一边看电视一边还发出清脆的声音,仿佛在她眼里,能够让抠门的帕赛德吃瘪绝对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
妖刀罗非特,在拉特朗大殿的时候,李书豪好像看到这个男人就是站在黑玫瑰罗莎身边,而他又是找罗莎下的任务,罗非特能够抢先在帕赛德之前下手,绝对和罗莎脱不了关系,想通了这一切,李书豪看着帕赛德还在失意,仿佛被割了一块肉,但是李书豪知道,如果帕赛德要钱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西伯利亚地下王者,世界杀手榜第四的猛人,要钱随便接几任务就可以了,但是为什么非要插手这件事情呢事情很明朗,这是帕赛德在为自己出一口气,钱倒是其次。
门铃声响了,处于失落加无奈的帕赛德立马从低潮中回过神来。
“肯定是奥斯顿这小子来了,我去开门。“帕赛德一把拦住开门的女仆,笑哈哈的走向门口。
李书豪看平帕赛德这得瑟的劲儿,就知道他肯定是坐不住,像和奥斯顿出去鬼混。
门开了,帕赛德正准备说话,可是眉头立马皱起来。
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一拉凝固住,李书豪和梅勒妮见他没吱声,也抬头张望过来。
“你找谁”帕赛德语气中的温度立马降到零度,这语气上的转变立马让门口的男人愣住了。
“你好,我叫杰豪森。”年轻男人从失神中醒过来,脸上又布满了笑容。
“哦,你找谁”帕赛德两米高的身体挡在门口,让年轻男人有点压抑。
杰豪森还真被面前这个高大过分的男人给吓到了,看着他满嘴大黄牙,脖子上挂着一窜金灿灿的金项链,就连一向淡定的他也差点失态。
“我找李先生。”杰豪森彬彬有礼道。
“嗯。”帕赛德答了一声人就走开了,也没说让杰豪森进来,让杰豪森一个人愣在门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书豪一听找他的,立马站起来,瞪了一眼无聊至极的帕赛德,又走上前,问道:“你找我”
杰豪森仔细看了看面前这个年轻男人,眸子里面闪过一丝异色,有恢复正常,道:“你好,李先生,我是恩德朗盖塔家族的人。”
第三百六十七章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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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豪森面带微笑,他站在门口声音不慢不快,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威胁。
李书豪笑容一下冷了:“恩德盖塔家族难道你是来上门宣战”
房间里一下静了下来,梅勒妮和帕赛德也若有若无的看着门口。他们打了恩德朗盖塔家族的公子爷,弄残了一个军团长,还送两个军团长下了地狱,算是结下了死仇,李书豪可不相信这男人来会有什么好事。
李书豪的冷漠和别墅的沉静没有让杰豪森表现出半点不安,他站在门口,和气道:“李先生难道不想请我进去吗让客人呆在门口可不是一件礼貌的事情。”
李书豪思量了一会,点了点头,他让开身子,杰豪森说了一声谢谢,徐徐走进房间。
杰豪森仔细打量着别墅,别墅里的摆设很简约,不似家族里那样豪华,从那细致的装饰品,这种华贵只体现在细微处,让人能够感觉到主人的品味。
帕赛德字客厅里面百无聊赖的乱晃,给人一种很毛躁的感觉,杰豪森虽然怀疑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是他不怀疑帕赛德身后的背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够在李书豪身边的男人绝对不会是庸人。
女仆很客气的递上咖啡,杰豪森仔细打量了一下,接过咖啡,李书豪跟在他后面,心里思索着杰豪森的身份和来意。
梅勒妮没有起身让位的意思,她依旧坐在沙发上,女人一向很记仇,恩德朗盖塔家族派了几拨人,弄脏了她几条裙子,这已经是不可原谅。
杰豪森的视线停留在梅勒妮身上数秒,随即有恢复常态,他知道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才会让拜尔德昏了头惹上李书豪,继而导致后面的一系列报复事件,让家族吃了个大亏不说,还死了几个举足轻重的人,恩德朗盖家族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弄得这么惨,而就是因为一个女人,杰豪森不禁感叹,女人果真是祸水。
可是没这个女人,他和他父亲拉兹玛尔能够顺利掌权剥夺拉塞宾的权利吗
杰豪森心底那一丝唏嘘很快被喜悦所淹没,为了权利,一时的挫败根本微不足道。
杰豪森一直未开口,仿佛像一个熟客一般,坐在背对门口的沙发上,李书豪也没搭理他,他倒要看看谁的时间耗得长一点。
时间慢慢过去,帕赛德终于找到机会和女仆慢慢套话,只是蹩脚的搭讪让客厅里面的几个人心中暗笑。
杰豪森将杯中最后一滴咖啡喝完,他又一次对这年轻男人做了审视,拥有不符合年龄的成熟稳重,内敛却又锋芒毕露,有时像一扇铁门,能够防守的滴水不漏,有时却又像一柄尖刀,刺得敌人血肉淋漓。
“这种人很不好说话。”
杰豪森对李书豪下了第一印象。
“李先生,我知道你现在很奇怪我的来意。”杰豪森终于打破了平静。
“算是吧。”李书豪依旧风轻云淡。
这场简单的会见就像一场谈判,谁掌握主动,对谁就越有力。
杰豪森笑道:“我先介绍一下,我叫杰豪森,我的父亲,也就是恩德朗盖塔家族的大老板拉兹玛尔,而且,这次我这此的来意也就是我父亲的来意。”
李书豪漫不经心道:“很抱歉,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