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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顾重言俯,手背碰了碰父亲的指尖,只觉冰凉万分。 昨晚,那双手还碰过他的手,带着一丝温度,可才相隔几个小时,怎么就天永隔了呢

“爸。”一声清脆的声响回荡卧房内,可惜无应答。

没多久,家庭医生匆匆赶来,借着仪器给顾父做了全身检查,可是看到心电图上那一条直线时,顾重言知道,一切都回天乏术了。

“应该是凌晨四五点左右去世的。”家庭医生摇了摇头,将听筒放回上衣口袋里,转身对站一侧的顾重言说,“等会儿跟回一趟医院,开死亡证明吧。”

“老爷啊”听到医生这么一说,王妈的情绪第一时间失控了,伺候了这么些年,她接受不了他这么突然就走了。她就这样跌落床边,大颗眼泪沿着脸颊落下,毫无形象地大哭着。

凌晨四五点

顾重言没想到就和父亲聊完的一个小时后,父亲就已经不行了,可是他却浑然不知,甚至因为疲倦而睡着了。

一向尊敬的父亲,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没了生命,顾重言忽然有种失去了原有精神支柱的无力感。他无法帮父亲解除病痛,也无法父亲难受的时候陪身边,说到底,他根本就是不称职的儿子。

耳边是王妈的嚎啕大哭声和家庭医生的叮嘱声,搅得顾重言有些头痛欲裂。他弯想扶起王妈,可她固执地不愿起来,只是死死地抓着顾重言的胳膊,一直哭。

都是重感情的,王妈伺候了顾之江这些年,多少也有几分情意,所以这会儿根本无法接受老爷忽然间离世。王妈尚且这般难受,更何况是身为儿子的顾重言

顾重言看着躺床上毫无生气的父亲,悔恨与自责交加,他为先前公司怀疑父亲是假装生病而感到羞愧,更为无法替父亲承担病痛而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TT好想要鸡血泡了2包咖啡奋战码字

、chapter46

从遗体火化到亲朋好友吊唁;几乎都是顾重言一手包办,堂哥和父亲的死;让他愈发觉得生命的脆弱渺小。父亲的墓地就选在海叔和堂哥顾重奕的边上,是他生前就买好的地方。

人的一生,最终只剩下一盒骨灰;长埋于墓地里,立于十字架下。一生黑色西装的顾重言陪伴着王妈,静静的站在墓碑前,聆听着神父颂念悼文。墓园里,清风徐徐;吹动着周围的树叶;发出猎猎声响。顾重言安慰着王妈;可是自己的眼眶早已湿润,这两天,他忙得不可开交,等到静下来的时候,只要一想到父亲不在了,他的心就觉得难受。

他无法想象,他的父亲就躺在这石碑下面,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亲人相继离世,到头来活着的,竟只有他一个了。他答应过父亲会好好守着他的公司,所以等忙完父亲的身后事后,他决定离开驰誉,将生活的重心放在英国。

神父祷告完之后,顾重言带着王妈离开了墓园,临走前,他眷恋不舍地回望了一眼父亲的墓碑,内心落寞。他没想到那晚和父亲的对话,竟会是临终之言,若是还有的选,他多希望再听到父亲的声音。

“王妈,这些钱足够你过往后的生活了。”回到家后,顾重言拿出一张支票,塞到王妈手里,低落的说,“爸走了,你也该享享福了。”

“别,这些钱你别给我,怪浪费的。”王妈固执地想将支票还回去,觉着自己拿着于心有愧。如果不是自己没照顾好老爷,老爷也不会得胃癌这劳什子的病。“这钱你自己留着,不然王妈可不高兴了。”

怕王妈真会不高兴,顾重言也没敢再提钱的事情,“王妈,我明天一早的班级回居城,要去移交工作上的事情,也好以后安心在英国处理公司的事情。”

“你照顾好自己,早些回来吧。”屋子空荡荡的,一下子没了个人,王妈总觉得这颗心不够踏实,就连叹息声都听得真切。

父亲的房间基本保留着原来的样子,基本没什么变动,顾重言站在门口,看着窗口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床沿,仿佛父亲还会回来。

临走前一晚,顾重言这才想起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刚一开机,铺天盖地的短信进来,震得他手心发麻。短信基本都是覃蓁发来的,偶尔夹杂着几条是萧樾的,都是急着想了解他的情况。

编辑了一段文字想发送,可是最终他还是统统删除了,将手机丢在一旁后,顾重言倒头躺在床上。这些天强撑着精神替父亲操办身后事,此时顾重言早已筋疲力尽,闭上眼,他好像还能看到父亲的模样,一点点清晰。

第二天一早,他坐班机回了居城,抵达已经是深夜了。

事先他并没告诉覃蓁,他已经回了居城,所以覃蓁并不知情。当她中午去三楼买咖啡的时候,进电梯听到驰誉的几人在那边讨论Jea离职的事情,一下子就激动了。

“Jea要离职什么时候的事情”覃蓁猛地回头,惊讶地对身后的人说,“他现在不是还在英国么,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因着覃蓁前几个月与驰誉有过合作,所以驰誉的员工认得覃蓁的样子,也记得她是顾重言的女友,所以很自然地和她说,“Jea一早向Ryan提出了离职申请,Ryan已经批准了,估计这个时候Jea已经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公司了。”

覃蓁睁圆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些日子她没有顾重言的消息,早已心急如焚,现在居然要从毫不相熟的人口中得知他要离职的事,这对覃蓁来说,严重面子受挫。

和他们同行去了驰誉后,覃蓁正好和抱着箱子走出公司的顾重言撞了个正着。几天不见,他的面色有些不佳,眼里也少了几分精神。覃蓁脚下一滞,呆呆地看着他,一时间竟忘了原先准备好的措辞。

“蓁蓁,你怎么过来了”最后还是顾重言先开了口,讶异地说。

“为什么你回来都不告诉我一声。”看了眼顾重言身后的苏然,又看了眼他手里的箱子,看来原先他们在电梯里说的话并不是传言。“重言,你要离职”

顾重言点了点头,有些不忍地说,“嗯,我决定回英国了。”

他想问覃蓁愿不愿意跟他回英国,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自私,毕竟覃蓁的生活重心在居城,她的事业也是在这里起步。如果跟他回英国的话,说不定一切就要重新开始,他怕覃蓁的自尊心会受不了。

“那我呢”沉默半秒后,覃蓁嘴里幽幽地吐出这三个字来。如果她不知道他来办离职,那是不是他们就不需要再见面了,就和五年前的结局一样。

那枚戒指,原来并不代表婚姻

覃蓁开始怀疑以前的种种,难道又是她的一厢情愿吗

见两人僵持,苏然上前,从顾重言手中接过纸箱,在顾重言耳边轻声说,“东西我先帮你拿回去,你们有话找个地方聊吧。”

“谢谢。”顾重言向苏然投以感激的目光。

苏然走后,顾重言拉着覃蓁的手去个安静点的地方坐下来聊天,可是覃蓁负气跑开,根本不愿去听顾重言那些所谓的解释。

其实覃蓁跑出去没多久就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去听听顾重言的解释,毕竟居城对两个人来说都很重要,如果不是有什么理由的话,他不可能说走就走。

五年后的覃蓁,即使再冲动,至少理智尚存。

最终,她还是跳上出租车,决定去北苑小区等他回来,想听听他心里的话。

顾重言出电梯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蹲在门口的覃蓁,正双眼无辜地看着自己。“我腿麻了。”

顾重言无奈,只得将她从地上抱起,谁知覃蓁得寸进尺,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覃蓁将脸埋在他脖颈里,温热地气息尽数撒在他的脖子上。

“顾重言,不要想着用什么烂理由甩开我。”语气近似哀求,覃蓁知道自己根本不想再离开顾重言,也不想一颗心患得患失。

双手搂着她纤细的腰,顾重言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清甜的香气。听到覃蓁的话,顾重言的心有一瞬的难受。

“我爸去世了。”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哽咽,提起父亲去世的消息,顾重言的鼻子一阵泛酸。只要一想到父亲去世,顾重言的心就难以平静。

覃蓁双亲已故,所以她可以体会到顾重言那种失去双亲的痛苦和彷徨,她紧紧拥着眼前这个意志消沉的男子,想给予他最大的鼓励和温暖。如果他只是因为父亲去世而选择回英国工作,那覃蓁愿意理解,甚至甘愿放弃新泽的工作,陪他一起去英国重新开始。

即将步入三十岁时的覃蓁,只想要一份安全感的婚姻。

她捧着顾重言的双颊,踮脚吻上了他的唇。以往总是顾重言主动吻她,这一次她只想用最纯粹的方式,来宣告自己的心。

“重言。”声音消失在唇齿间,覃蓁缓缓闭上眼,双唇在顾重言的唇瓣上噬咬,一点点探索深入,交绕缠绵,渴望着顾重言能够回应。她掏出口袋中的钥匙,一点点摸索到门把手那里,将钥匙推送进钥匙孔,成功打开了房门。

靠着房门,她吻着顾重言的双唇,一路往下,蓦地咬住他的下巴,舌尖轻舔,似在惩罚他一声不响回来,却又打算离开。她的其实很蹩脚,至少这些都是从电视上学来,第一次用于实践。

其实,覃蓁的心里有些忐忑,毕竟她和顾重言从未经历过最后一步。十八岁时,她想将自己最珍贵的部分交付予他,可是他却在两人意乱情迷时忽然撤离。这一次,他父亲已故,正当意志低迷时,她想用自己来给予他坚定的信念和温暖。

感受到覃蓁炙热的目光,顾重言的心久久难平,他开始回吻覃蓁的吻,甚至更加浓烈。看到覃蓁红肿的樱唇,他蓦地吸住了她,汲取她口中的香甜。双手在覃蓁的背上游移,两具身体完美契合,不留缝隙。感觉到胸口那团柔软,顾重言感到下腹一紧。

吮吸着覃蓁白皙的脖颈,留下鲜红点点,粉红润泽的双唇勾起一抹诱人的弧度。覃蓁胸前的衬衣扣子因先前两人的动作而送开了一颗,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胸衣和沟壑,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吻,时而轻舔,时而重噬,令她几乎招架不得。当手探进衣服里,指尖抚上她光洁的后背时,覃蓁忍不住打了个颤栗,可是更多的却是被爱抚的渴望。

此时的覃蓁,双颊酡红,仿佛是喝醉酒般流露着媚态,令顾重言忍不住想要拥有她更多。

“蓁蓁。”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轻轻拂过,令覃蓁的身子有些松软,被顾重言完完全全地圈在怀里,身子微微一颤,任由他逾越雷池。

舌尖在她耳垂上轻舔,引来她又一阵的颤抖,如一池春水,完完全全由顾重言掌控,跟着他的节奏上下游走。

俯下头,舌尖灵活的在她胸前打转,牙齿一点点咬上她的衬衣扣,最终扣子松落,一大片光洁的皮肤暴露在了空气中。在他的一系列攻势下,覃蓁早已瘫软在了顾重言怀里,任由他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

动情时,她嘤咛了一声,支离破碎的融化在了顾重言的唇瓣间。顾重言的指腹擦过她的腰际,将她的衬衣一点点扯下,覃蓁羞赧地低下头,不敢去看顾重言的目光。此时的她,面色潮红,熏染着几分。

他们一路深吻,在家具间跌跌撞撞,衣服尽数褪却。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覃蓁努力想迎合他身下手指的律动。指尖的进入,惹来覃蓁一阵阵的酥麻感,当他的手指抽离时,她感到了莫名的空虚感。双腿揉搓着,想要缓解那种难受的感觉。

当她看到顾重言指尖的晶莹时,覃蓁一下子脸唰得通红,饶是没经历过这方面的事,也知道这是什么了。害怕会伤害到覃蓁,所以顾重言每一步都很小心,单手撑着床垫,他双目灼灼地看着身上的人儿。

指尖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打圈儿,惹得她弓起身子,想要索取更多,抚慰更多。顾重言的指尖沿着她姣好的皮肤一路往下,终是来到那一片幽谷。由于先前的探取,所以这一次顾重言两根手指熟门熟路地深入。感觉到她眉毛拧紧,他俯,唇瓣落在她的小腹上,舌尖轻舔,湿润了她的肌肤。

“重言。”身子扭动着,覃蓁觉得浑身燥热,难受得厉害,可偏偏顾重言一直未曾进入,双腿夹着他的手指,覃蓁忍不住的开口唤了一声。

手指一点点深入,覃蓁闭上眼,咬紧着唇,可是在他的攻势下还是忍不住逸出一丝。浑身酥软,感觉到身下有又是一阵液体溢出,覃蓁羞愧的别过头,

她眼神迷离,神情涣散,乌黑秀丽的长发披散着,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顾重言覆上她红肿水润的双唇,身下一个挺进,将她的呜咽融化在了唇瓣间。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言言终于能证明不是ED了

、chapter47

“蓁蓁;忍着些疼。”感觉到覃蓁的十指用力扣着他的背;顾重言一点点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原先以为足够润滑;没想到还是让她疼得厉害。

感觉到他的灼热她身下不断徘徊;覃蓁的心里隐隐有些害怕。可是到了这份上,她也没得理由拒绝。趁她分神之际一个挺进;身下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覃蓁闷哼了一身;鼻翼上早已细汗密布。可是覃蓁知道顾重言怕是憋得比她更难受;所以她强忍着没推开他。

“要动了”搂着她的腰;顾重言小心翼翼地深入;直到完全送入后,他这才轻轻抽动。手掌正好能包裹着她胸前的柔软;惹得她快慰连连。

覃蓁忍着疼;双手攀上他的背,跟着他的节奏律动,一阵快感袭来,令她忍不住,身子哆嗦后,她感觉到身下更多湿润沁出,沾湿了床单。

终于,她迷迷糊糊之际,顾重言搂着覃蓁,两一起攀上了的巅峰。

这一次,覃蓁累极了,所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顾重言抽了些纸巾,替她擦干净身上的粘腻后,这才搂着她一起入睡。

等到覃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她看到枕脖颈下的手臂,翻了个身面对他。两盖着同一床被子,身上未着寸缕,一想到先前那些事儿,覃蓁的脸微微有些灼热。起先明明是她主动,可最后反而是她先讨饶。

挪动身子时,她只觉得疼得厉害,而且只要一动,就会有湿润香滑溢出,令她倍感不适。趁着顾重言还熟睡,覃蓁偷偷掀开被子,想下床去洗澡,可是刚一起身,就被他拽回被窝。

即使先前再如何亲密,这会儿肌肤相碰,覃蓁的脸还是红得厉害,赌气地说,“顾重言,装睡啊”

处于被动位置,见他一拉被子,以为又想那啥,覃蓁别扭地轻声说,“别”

“嗯”托着下巴,顾重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疼。”细如蚊声,覃蓁就差没将猪肝色的脸埋进被子里了。

顾重言见她这般可爱,忍不住俯身亲吻她的双唇,经过先前的一番激烈,此刻的她禁不起一丝挑逗,敏感得很。

温存了一番后,覃蓁躺顾重言的怀里,指尖抠弄着被子,她抬头对他说。“带一起回英国吧,这回没理由再丢下了。”

“要不然就追到英国,说抛家弃妻。”见他不说话,覃蓁掐着他的脸颊,嘟囔着嘴不服地说。

“很后悔没让爸临终前见一眼。”抓住她不安的手,她指尖啄了一下,顾重言感慨地说,“答应过爸,要好好替他打理好公司的事情,所以驰誉的工作只能辞了,还好苏然并没多说什么,很快就批准的离职申请。”

其实顾重言一直有想过要找一个机会将覃蓁带到父亲面前,顺便向她求婚,可是谁会想到父亲忽然病重离世。现守孝身,恐怕这婚期只能一拖再拖,对覃蓁来说,总是不公平的。

“爸走得太突然,和他甚至没能说多少话。”回忆起那晚,顾重言整个都笼罩忧伤中。现仔细想想,是不是父亲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所以才会将那些事情都急着交代给他,包括寻找那名叫江苒的女子。

“等们回了英国后,带去见见爸爸吧。”十指相扣,覃蓁抚摸着他手上那款戒指,对顾重言说。“说起来,都还没见过爸爸。”覃蓁不明白为什么他父亲病重时,他不带着她一起回去,至少她也能陪他身边,帮着照顾他爸爸不是么

的确,自两谈恋爱后没多久,他父亲就把生意的重心迁到了英国,虽然那个时候顾重言并没跟着一起走,可是后来他们一分手,他就走得潇潇洒洒。覃蓁想过要去英国找他,可是后来面子大过天,更何况两分手,她也找不到任何借口去找他。这一拖,便是五年之久。

蓦地,顾重言想到了尚英国的连玫和筱雅,他不敢想象若是覃蓁知道的话,会是怎样的后果

“对了,到时候记得陪转机去看婶婶,都好久没见过她了。”拨弄着他的手指,覃蓁自顾自地说着,并未注意到顾重言的脸色变化。

“嗯。”胳膊将她圈怀里,唇瓣落她的脸颊上,顾重言声音慵懒地说,“可是这样的话,就要放弃新泽的工作了。”

“只是一份工作而已,如果英国找不到工作的话,可就要负责养了。”虽然只是玩笑话,可是覃蓁的心里却有些忐忑。

“要是爸知道他有个这么好的儿媳妇,一定很开心。”将头埋她的脖颈间,贪婪地呼吸着她清甜的体香,顾重言的声音带着几分落寞。

转过头,双手捧着他的脸,覃蓁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精致绝伦的面容刻画入脑海里。

当顾重言趁她不注意,双唇含住她的唇瓣时,覃蓁的心里忍不住哀嚎了一声。明明是她想调戏顾重言,为什么最后反而还是她被吃了豆腐

“要去洗澡,先闭上眼睛。”呼吸急促时,覃蓁推开他,面色潮红地说。

“好,一起。”顾重言理所当然地说道。

即便两早已坦诚相见,可覃蓁还是不能一下子就适应自己光溜溜着身子他面前走动。

谁知下一秒,覃蓁就被顾重言从床上打横抱起,径直朝浴室走过。当她发现他的视线落她殷红点点的胸前时,她舔着双唇,竟平添了几分小女孩家的羞涩。

见浴缸里的水温差不多后,顾重言小心翼翼地将覃蓁抱进浴缸里,知道经历了先前这般激烈,她一定还很疼。“先忍忍,等会儿开车去药店买些药膏。”

覃蓁任由他双手抚上她的身子,周遭是白色的泡沫,温水冲刷着下面,减少了先前黏腻的感觉。

“重言,也进来吧。”抓住他的胳膊,覃蓁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道。精瘦的身材她面前晃荡,这让覃蓁如何抵住诱惑

一下子,浴缸里的空间变得狭窄,因为担心覃蓁经受不住太多次,所以直到温水冷却,顾重言都没敢有过多举动,硬生生的忍住了。

换上干净的睡衣后,覃蓁抱着被子睡着了,而顾重言则回到书房,处理英国公司邮件过来的事情,顺便还定了两张回英国的机票。

当处理完所有邮件后,顾重言起身回到卧室,推开门,看到橘黄的灯光下,覃蓁抱着被子睡得香甜,长发披散像个纯真的孩子。

开车去药店买了支药膏,付钱时他看到柜台里的避孕药,迟疑了一秒后,他还是付了药膏钱离开,没有捎上避孕药。

想了想,他们之间是该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了。

去新泽交了离职信后,主任出面想挽留覃蓁,可覃蓁还是笑着委婉拒绝了他。收拾了行李后,两坐上了飞往英国的班级。

当飞机穿过云层,覃蓁看着天际,心中充满了对英国的向往和对过去的感慨。五年前,她看着顾重言坐英国的飞机离开,而自己没有挽留的机会。五年后,她选择抛下居城的一切,甘愿陪他一起居住英国。覃蓁希望这一次的选择,会是幸福的开始。

由于顾重言一早通知过公司秘书会坐这班班机抵达,所以秘书早已替他们备好了车子。原本顾重言想先带她回家里休息,可是覃蓁执意要先去墓地看看顾父的墓碑。

车子开过墓园附近的一家花店,覃蓁下车挑了一束白色的菊花,付完帐想跑到对街找顾重言的时候,不小心和经过的行相撞。幸亏那反应快,立即扶住了她的身子,这才免于覃蓁和大地相撞。

“对不起,对不起。”见花没有凋零,覃蓁松了口气,继而低头连连和那说对不起。想起这里是英国,覃蓁纠正说,“Sorry。”

那扶了扶墨镜,声音淡漠地说,“不要紧。”

覃蓁没想到英国能碰到同是说国语的,激动的抬头,只见她戴着墨镜,遮住了小半张脸,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整个看起来清冷而神秘。

墓园里,顾重言牵着覃蓁的手来到了顾父的墓碑前,可是他惊讶地发现墓碑上摆放着一束盛放的雏菊花,显然这花还很新鲜。

“重言,这花谁摆这里的”覃蓁见他拿着花发愣,推了推他的胳膊,出声问道。

看到这花时,顾重言第一反应是连玫来过,可是很快又否定了这个猜测。将花放回墓碑旁,他回头看了一眼墓园,可惜早已空空如也,不见有其他驻留。

“爸,带蓁蓁过来看您了。”敛了心绪,顾重言拉着覃蓁的手对着父亲的墓碑鞠了鞠躬。

听出他语气中的低落,握着他的手,覃蓁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虽然您听不到说话,不过还是想说,谢谢您把重言教育的这么好。”慢慢蹲子,覃蓁抚摸着石碑上凹凸的字,想到了已故的父母,心情更加难受。

“爸爸,以后换来照顾他,希望您天之灵能够一直保佑他。”虽然顾重言表面并未流露什么,可是覃蓁知道自顾父死后,他很消沉。生离死别,不过一瞬。小时候的覃蓁经历过这样的痛苦,所以更能理解顾重言的心情。

虽然素未谋面,可是覃蓁对这位辞世的父亲充满了好感。

即使心中难受,覃蓁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回头对顾重言抱怨道,“顾重言,已经叫伯父爸爸了,不能不娶。”

虽然理由有些强词夺理,可是覃蓁真心希望顾重言能走出丧父的痛楚。

作者有话要说:3夫冷只会写肉渣,捂脸,写不来鸳鸯浴

、chcapter48

离开墓园后;覃蓁跟着顾重言回了他住的地方。王妈这还是看到顾重言第一次带女生回来;不免有些意外,连忙热情地拉着她的手往沙发那儿走。“累不累王妈已经替你收拾好房间了,如果累得话可以先休息。”

“嗯;谢谢王妈。”覃蓁乖巧地摇了摇头;见顾重言提着行李往楼上走,她连忙跑过去帮忙。

王妈见小两口这般要好;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老爷时常让顾重言以事业为重;所以王妈一直挺担心他会因为事业而忽略感情方面的事。

一时间不习惯新环境;所以覃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还是决定抱着枕头去找顾重言。

正巧顾重言还在看书,所以一听到有敲门声后;立即放下书本起身走去开门。

“怎么还没睡”开门时;顾重言见覃蓁穿着宽大的睡衣,抱着枕头站在门口,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肩头。“是不是王妈帮你布置的床不喜欢”

“睡不着。”拖着拖鞋走进顾重言卧室,覃蓁坐在床尾,眼睛圆溜溜地在四周打转。他的房间基本以黑白色调为主,干净简洁,就连着身下的床单被套也都是蓝白格纹,素得很。房内的摆设很单一,和北苑小区的公寓相比,这里更像客房一些。

“很晚了,还是早些回房睡觉吧。”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顾重言好心说道。

可是覃蓁并未因为他的话离开,反而迅速蹬掉脚上拖鞋,一溜烟钻进被子里,枕着她先前带来的枕头,蒙着被子对顾重言说,“唔,晚安。”

顾重言拿她没有办法,只得由着她睡他房间,索性这床够宽敞,即使覃蓁的睡姿如何不雅,也不会影响到他的睡眠。关灯躺下后,顾重言从身后搂住覃蓁的腰,将她往怀里带,“睡进来些。”

匀了些被子给他,覃蓁背贴着顾重言的胸膛,心里暖意融融。

他的身上还留有沐浴露特有的薄荷香气,淡淡的充斥着覃蓁的鼻腔,不知过了多久,困意阵阵袭来,覃蓁渐渐进入梦乡,一夜好梦香甜。

第二天一早,覃蓁还在睡的时候,顾重言就换好衣服去公司了。这是他自父亲去世后第一次少总的头衔出席,自然不能有任何差池。

关于江苒的下落,顾重言在会议结束后,就吩咐秘书多加留意,也当时为了了却父亲和爷爷的一桩心愿。可是没有照片,仅凭一个名字,要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的确有些困难,更何况江苒生死未卜。

覃蓁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空空如也。简单换了身衣服后,覃蓁趁着王妈出去买菜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既然顾重言没时间陪她逛英国,那只好她自己去了。

雨后天气微凉,覃蓁走在桥边,欣赏着英国古老的欧式建筑。行人匆匆,广场成片鸽子飞落,翅膀拍动,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坐在长椅上,覃蓁百无聊赖地看着远处,忽然她听到一阵阵哭声传来,只见一个拿着甜筒的小姑娘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只手揉着眼睛,似乎正在寻找着什么,身后是一个流动的冰激凌车摊,有一些家长带着孩子光顾着。看这发色和五官,那个正在哭的应该是个中国小姑娘。

等到走近后,她蹲子,从口袋中掏出张纸巾,替她擦了擦滴落在手上的冰激凌渍。见她水润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自己,覃蓁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温和地说,“你是在找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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