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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噗安月一笑,这女人没带的丫鬟的时候怎么智商却像是那个丫鬟了

说到丫鬟,安月露出一丝狡黠的目光,这古代的女人出门没几个不会带着丫鬟的,尤其是大户人家。 若真是有特殊情况丫鬟不在,那小姐自然也要回避所有男人,免得有流言蜚语传出,可是此时,詹宁儿身边的那个牙尖嘴利的丫鬟不知去哪了,而且这个城主公子身旁也没有小厮,可真是不得不好好研究一番了

“詹小姐,在下还有事,得先行一步了”

詹宁儿刚才那句“城主公子付得起”可是瞬间提醒了这男人,如此大手笔的女人当真要不得

正文第七十五章他不是高逸

“詹小姐,在下还有事,得先行一步了”

詹宁儿刚才那句“城主公子付得起”可是瞬间提醒了这男人,如此大手笔的女人当真要不得

那男人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詹宁儿脸色大变,铁青的神色骂了一句:“废物”

“他是不是废物我不知道,可詹小姐堂堂一个刺史家的小姐,却单独出门幽会男子,这御景楼可是人来人往,恐怕不少人见到吧”安月故意说道。

詹宁儿眼神狠厉,“一个乡野村妇也敢来吓唬我你不回桌,你那些男人恐怕要走光了到时候无人付账小心被抓进官府”

安月笑了笑,还在担心她有没有钱付账

“莫说付账,就是请詹小姐吃一顿也是正常的”说完,安月瞧了瞧门口忐忑的小二,道:“小二,上一份全牛头,算我的”

她就不信这娇滴滴的大小姐见到牛头还有欲望吃饭

詹宁儿心里堵着气,想她堂堂刺史家的大小姐何时受过这等委屈,被人如此低视过

“也给我上一份全牛头送给这位夫人的桌上”詹宁儿咬牙切齿,一份扭头的钱她还出得起

安月觉得好笑了,送给她东西吃她竟然还不满意好呀,她就要看看这女人的底线在哪

这御景楼最不缺的就是使唤的下人,安月觉得牛头做的差不多的时候又冒了一句:“听说御景楼的五毒不错,詹小姐恐怕没吃过吧没吃过也不要紧,今天可以尝尝。来人,再上一道五毒宴”

所谓五毒,便是指蝎子、蛇、蜘蛛、蜈蚣、蟾蜍这五种让人闻之色变的东西。

跟着,那牛头也端了上来,这御景楼的菜色虽然不缺,但迄今为止,除了那姬燕以外,敢吃全牛头的人不多,如今硕大一个牛头从众人视线中端进了包厢,顿时惹来了无数人的惊叹与关注。

安月的话音虽然不大,但还是有些人听到了她口说五毒的话,也慢慢传了开来。

詹宁儿到底是个女儿家,年纪也尚轻,害人的事她完全可以毫无感觉的让下人去做,所以这“恶心”的东西她还没见过几样。

瞧着她脸色瞬息万变,安月安慰了一句:“别急着吐,那五毒可是更好的美味”

詹宁儿已经有种想要退出的冲动,但又觉得面子挂不住,只好恨恨的又道:“不就是五毒吗来人,送一道让夫人的公子好好尝尝”

第二道菜绕过众人眼前,顿时沸腾了

这可是五毒呀两个娇滴滴的女人竟然敢点

玉澈等人眼睁睁的看着小二上了一道牛头,还没过多久竟又来了一道五毒脸色也都越来越黑,也不怕孩子吓着

不过显然安月更懂孩子,兜兜对压根没见过的东西只会好奇,怎么会吓着

安月将那盘五毒端在手中,从詹宁儿眼前绕了一圈,然后随后抓起一只送进了嘴里,还不忘露出半截,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嗯~味道不错,不过不够的吧要不再来个琉璃盏小二,再来个琉璃盏”

詹宁儿忍住恶心的感觉,听到琉璃盏的时候顿时松了一口气,与前面两样相比,琉璃盏既漂亮而且美味,这她自然也吃过。

稍稍得意的划过安月的脸,嘲讽道:“我看你还是不要点了,若是没钱付账,你没准要轮到卖儿子的地步”

哼卖儿子吗她倒要看看是她卖儿子,还是这女人卖老爹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不过你刚才不是跟着点菜的吗怎么,荷包不够要不要本夫人借你一点”

詹宁儿拳头一握:“这个女人点的所有东西都照例送一份还给她”

詹宁儿这话说的中气十足,外头凑近瞧热闹的人也都听的分明,找那小二一打听,竟是上州刺史家的小姐,无论是贵公子还是娇小姐各个放慢了手中的筷子,竖着耳朵听着里头的动静。

詹宁儿也不傻,如此惹人耳目的菜色肯定找来了别人的注意,心里更是看重一点,生怕被一个村妇比下去,落了面子

这琉璃盏一上,安月将她向詹宁儿的面前一推,道:“怎么,我点的东西詹小姐一个不吃”

泛着淡淡绿色的汤羹如同琉璃一样美丽,让人一看便有吃下去的欲望,安月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选的它,毕竟别人不知道它的原料她却是知道的。

玉澈盯着眼前的美的晃眼的汤羹,嘴角抽了抽,都说最毒妇人心,一点不假

詹宁儿冷哼一声,示威一般喝了一口,那嘲笑一直浮在脸上。

“怎么样,这美人草的吐出的粘液味道不错吧”安月趁着詹宁儿一口刚刚下肚,立马说道。

“什么美人草”詹宁儿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心里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

安月认真的搅拌着那被琉璃盏,道:“美人草呢是一种长得如同人形的草类,可以吸收周围一切存在的脏污和生物,同食人花差不多,不过她比食人花爱美多了,当脏东西吃到一定程度,便会吐出来,而她吐得便是这个琉璃盏的原料”

安月说的丝毫不差,这美人草好比爱美的美人,将周围一切难看的东西吃掉以后再吐出她“生产”的美丽混合物,据柳城说,这种植物很罕见,只在赤夜国的某个森林里出产,因此也贵的很。

不过,哪怕这东西如今再美,那也改变不了她的前身。

只见詹宁儿喉咙间上下波动了两下,安月恶心的别过头,这丫的肯定是将泛上来的东西又咽了下去,为了面子,值得吗

詹宁儿有苦说不出,怎么也没想到如此美丽的东西本身竟然如此让人恶心。

当即想了想,自己是富贵小姐,自然受不了这恶心的东西,比这个自然是输定了,倒不如将自己的钱财拿出来搏一把,羞辱这女人一番

“刚才你送了本小姐这么多菜,本小姐自然不能落后,小二吩咐下去,将御景楼的土豆四合宴端上来这位乡下夫人恐怕没吃过呢”詹宁儿原本温婉的面容此刻彻底消失无踪,整个人既嚣张又无理。

土豆四合宴很简单,那就是干煸黄金土豆丝、土豆球,金沙土豆泥,最后一个薯条,这四样算不得是招牌菜,因为做法简单,远远比安月教的那些差远了。

安月憋着笑,比土豆吗好

“小二,除了这四合宴以外的土豆全给上来,就说安夫人要瞧瞧这厨子有没有长劲”安月这点自信还是有的,那些厨子做的土豆可都是她教的,师父要尝菜,徒弟还能不快点

詹宁儿心里一抖,全上岂不是要上万两不止

那小二一来二去也从厨子那里知道了安月的身份,当时便卖力起来。

詹宁儿嘴巴张张合合么,最后还是眼色一灰,不再出声。

安月见她已经到了极限,当时便说道:“那土豆四合宴八百两白银,这包厢你另外加了五千两的时间,而这一桌子的菜不过六百两,当然牛头、五毒两样一起才两百两,那琉璃盏嘛一千两詹小姐要是现在不想吃了,就请先拿出七千六百两的白银,其它零头都帮你省了”

这詹宁儿以前到这御景楼吃饭几乎都是别人掏的腰包,这次可终于知道菜价了

“你你不是也没付”詹宁儿不甘心的叫道。

这七八千的银子她虽然付得起,但是要耗费自己几乎所有的私房钱,若是让她的父亲知道了,以后还能不能领月银都难说。

安月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在詹宁儿的眼前晃了晃,不过,她这银票原本是为那看中了几个月的新楼准备的,眼下不过是让詹宁儿死心,毕竟姬燕早早就说过,自己在御景楼的所有支出都算他的。

以前虽然有姬燕的口令,但是安月自己不是那么浪费的人,吃一段饭很简单,但是如今该争一口气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心疼

至于那土豆全宴,虽然小二已经下单,但是相信柳管事知道她的用意,不会真的做。

詹宁儿一瞧安月拿出的银票,当即便傻了眼,何止一个万两

一个乡野村妇怎会有如此积蓄

“小姐,您这帐”小二一脸期盼的问道。

詹宁儿脸色渐白,瞧着外头时不时向这里张望的人,顿时心灰意冷的说道:“我、我会付不过、不过我今天没带这么多过来”

安月早猜到这样,顿时说道:“詹小姐是大家闺秀,自然不可能赖账,我看不如让她签单,你们改日上门去取。”

她一定会提前让小二们选个好时间去

詹宁儿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但此时也只有点了点头,在众人的关注下向那大堂柜台走去,无数道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万众瞩目”的成了整个御景楼的笑柄

签完单,詹宁儿逃一般的跑了出去,安月走至楼下,冲着青寒说道:“跟着她,查一下她没带丫鬟出门的原因。”

青寒立即应命,玉澈无奈的摇了摇头,瞧她怀里鼓鼓囊囊的样子,这银票又收回去了

“王二,之前看中的那座楼还没谈下来”她银子都准备好些天了。

安月早早就规划找一处合适的地方开她的餐馆,只不过雁城虽然很大,但像御景楼这样的地方还找不到几处,既要等人家结业,又要谈价钱,实在要费不少功夫。

“三天前的时候这事情已经快要解决了,不过突然来了两个人挡了下来。”王二歉疚的说道。

那座楼安月去看过,是锦衣轩的数倍,虽然没有御景楼大,但是位置非常好,风景也和御景楼相差无几,当然,如此好地方价格自然是不低的,那楼原本是个妓院,不过经营的不好,这多半年一直耗着,安月派了王二劝说到现在,才让那人起了卖楼的心思。

虽然安月也可以选别的地方,但有的东西看上了再想改变主意实在很难。

“可打听清楚是什么人了”安月皱眉问道。

“只说是京都的贵人,那人来去挺急的,我这两天一直去和楼主谈了谈,可惜那人非要等那贵人来了再决定。”

安月点了点头,既然是要等那贵人来了才卖,自然是觉得她给的价不够高,若是那贵人真的到了没准还有意外发生,安月心里一紧,急忙说道:“绿儿待兜兜回阁楼玩,咱们走,今个一定要将这事情谈下来。”

这事情也不能怪王二,毕竟价钱的事情他心里也没底做主。

几人动作很快,不一会便到了目的地。

安月下车一看,这楼上本身的牌子已经摘了下来,门前更是空无一人。

走进一看,那老鸨“啪啪啪”的打着算盘,一脸的笑容。

这做生意的都是精明的,尤其是妓院这行,安月之前出的价格是十八万两,算得上是高价了。

她这楼虽然有御景楼的一半大小,但以前是用开做皮肉生意,也只装修了前楼和后面一两个小院子,其它地方都空了出来,就连一处很好的荷花池都荒废的不成样子,要不是这地段繁华,倒还真不值这个价

安月身上的钱财并不多,锦衣轩开张这一年多以来,送来的银子加起来也只有二十万两左右,为了这这座楼,安月将自己会的所有中式菜肴几乎都卖给了御景楼,但就算如此,也不过是三十多万两的积蓄,不过没算上姬燕曾经送来的十万两雪花银。

若是以前她觉得这三十万两真的是天价,可自从姬燕那十万两出手之后,安月都觉得自己是个井底之蛙,离“富有”这个词还远得很,尤其是对姬燕来说,十万两和十两几乎是一个性质。

“李妈妈,什么事儿这么高兴”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安月再急、再不满意也只能扯出一个笑脸迎人。

那老鸨一抬头,一看金主到了,瞬间扬起一个夸张的表情,招着手绢走了过来。

“呦,是安夫人呀,可有些日子没见了。”

安月眼皮一跳,道:“是呀,李妈妈,这楼的事儿到现在也没个准信儿,我不露面都不行了。”

那老鸨自然知道安月来意,只干笑两声,道:“嗨瞧你说的就好像是妈妈我故意拖延一样安夫人呐,我想你该知道这楼还有别人想要,如此的话我总要给别人一个交代吧”

“李妈妈,这话您就甭说了,您这楼从没结业的时候我就派人跟着了,那诚意您心里清楚,可我没想着您这楼才结业又想卖给别家”

老鸨讪讪的笑了笑,“妈妈我可没说要卖给别家,是别家开了更高的价,若是您也能高一点,我自然还是想考虑您这的。 ”

安月轻轻掸了掸衣袖,到底还是钱的问题。

“李妈妈你倒是说说,那人开了多少的价”安月眼睛一眯,笑着说道。

“二十万两。”老鸨说的也是实话,要是自己添了一点,安月也不会相信。

“李妈妈,当初咱们谈价钱的时候是连着前后院一起算的,当时十八万两的价钱已经是给了您的面子,先不说您口中的人还来不来,他就是来了,也有可能突然改变主意,到时候这楼我若是不要了,肯买的人应该难找。”安月仔细说道。

李妈妈做了这么久的生意,这道理自然懂,她放在手里这么久也是想钓钓这位夫人的胃口。

“那您的意思呢”老鸨问道。

“要我说,十九万两最多了,这一万两我全当是给您的安家费,您也给我一个面子,这么久我都是专门等您这一家的楼,我这生意活也耽误了不少”安月细细算道。

若是逼不得已出到二十万两倒也无碍,只是心里总觉得不舒服,毕竟这座楼是自己先守了这么久,到让别人起了哄。

这老鸨等那贵人也等了三天,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收到,自然也觉得希望不大,之前王二和她商谈的时候总不会谈钱,只是苦苦哀求,她自然是不乐意的,现在安月肯多出一万两,总好过之前的十八万。

“行,妈妈我看夫人也是个性子好的,也不一定非要拿到二十万两不可,不过,原本我想着价钱高的话屋里的那些不好拿的装饰便留着,可现在只能该卖的卖了,还请夫人别介意哈。”老鸨笑着说道。

安月别无异议,因为她所谓的装饰虽然好看,但多半都是些艳丽的货色,就算她留着也不一定用得到。

安月一点头,李妈妈那边便开始收拾起来,人去楼空她的马车自然早早便准备的齐全,也只需要等安月的银钱和一纸文书,两人心中都急,立马变钱货两清,签字画押。

送走了老鸨,安月松了一口气,现在倒不怕有人和她争了。

将早就准备好的图纸交给王二,安月这才出了门,心里正想着这新楼的名字该怎么取。

“这是您的玉佩走好。”

安月刚要跨上马车,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向四周看了看,赫然发现齐怀容就站在对面的玉器铺子里,此时也正好将视线放在了她的身上。

二人一对视,齐怀容立马向铺里伙计招呼了一声,自己则心急火燎的冲了过来。

“月儿,我可见着你了。”

安月脸色微苦,最近两月锦衣轩的王喜春每次送钱来的时候都会向她唠叨一番,说是这齐怀容三天两头去锦衣轩找人。

安月也是不想见他一副优柔寡断的样子,便直接让王喜春告诉他不知自己去向。

“齐大哥,这就是你家的铺子”安月无奈,这也太巧了,躲了这么久,自己竟然送上门了,他那玉器店虽然不算大,可着实是在安月的斜对门。

安月发现这齐怀容着实变了不少,整个人似乎没什么力气,脸上也没有以前显得白净了。

“嗯,以后常来铺子坐坐”齐怀容眼里划过一丝忧郁,又道:“上次见你之后,我、我去跑商队了,想着能多挣点钱,只不过我运气不好,路上遇到了大风沙,货全丢了,人侥幸活着回来我立马去南口村找你,可是她们告诉我你到了雁城,在锦衣轩做事,可是我每次去锦衣轩,都只见那王掌柜,不见你”

“月儿,你是不是不想见我”齐怀容顿了顿,那沙哑的声音再次说道。

自从上次知道自己已经不足够成为她的依靠之后,他便奋发图强想快些多挣点钱,可是造化弄人,钱没挣到,还差些赔了性命

安月纠结的叹了一口,她就知道齐怀容见了她一定会这么委屈的样子,才想着躲着他。

“怎么会呢齐大哥,我这些日子很忙,都没去锦衣轩。”安月不自然的说道。

齐怀容挫败的脸半信半疑,道:“你真的不是故意躲着我”

安月怎么都觉得他像一个怨妇,都有些想干脆的告诉他自己确实不想见他了,不过以他这样子,估计说了也没用,还会引来他更强悍的怨怼。

“嗯,不是故意躲着你。”安月又点了点头,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却是有意的

齐怀容的终于露出一丝喜色,才想起看向她的周围,瞧着玉澈和王二顿时觉得陌生,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两位是”

“哦,这个是王二,和我是一个村子的,这个”安月脑筋一转,道:“我最近才知道我爹去南口村之前已经给我定了娃娃亲,他是玉澈,便是我的未婚夫。”

玉澈一愣,他之前就看出安月脸色纠结的样子,可没想到这纠结的同时将自己牵扯进去了,竟然还说是她的未婚夫

“你、你有未婚夫”齐怀容好似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整颗心拔凉拔凉的。

安月一咬牙,“是呀,我也没想到,就连齐氏、你姑妈都不知道呢,也是都怪他,大老远的跑来寻我”

玉澈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过去,安月说话的同时竟让将身子向他的身上蹭了蹭,一脸的娇嗔,让他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那、那孩子”

齐怀容想死的心都有了,伊人几月不见,已经物是人非。

“孩子玉澈心胸旷阔,丝毫不介意兜兜,而且,我家兜兜身子不好,也都是玉澈劳心劳力治的。”安月继续恬不知耻的说道。

玉澈干咳了两声,下意识偏过了头,不敢看齐怀容探究的眼色。

兜兜的身子压根就没有大问题,不过是有些体弱而已,但经过这么久的调养,如今甚至比普通孩子还要强健。

齐怀容晃了晃,“是吗”

“好了齐大哥,这边的楼已经被我买了下来,往后我们也算是邻里街坊了。”虽然安月不想说,但是不可避免以后要和他经常见面,倒不如提前讲清楚。

齐怀容只觉得耳中嗡嗡的响声,哪里听到安月的话。就连安月后来和他挥手再见都无视了。

“那个男人该不会是兜兜的爹吧”玉澈也是随意一猜。

安月耸了耸肩,道:“我不知道,反正他是突然出现的”

玉澈满头黑线,还是头一回见到不知道孩子爹是谁的女人,不过这个女人可真够狠的,竟然当着如此深情的男人面前和另一个男人套近乎,也不知那人受不受得了这个打击。

安月沉默了一会,突然想起了兜兜,顿时狡黠的问道:“未来夫君,我家兜兜怎么样了”

玉澈瞬间打了一个激灵,连忙将身子往一边挪了挪,一脸防备的说道:“兜兜、兜兜这病是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身子还弱”

安月点了点头,如今兜兜没长成大头娃娃就好。

至于玉澈,她丝毫不担心,总觉得玉澈好似自己的亲人一般,亲切的可以开任何玩笑。

回了御景楼没多久,姬燕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脸无奈的样子,手中还抱着一个孩子。

那孩子和兜兜差不多大,眉清目秀。

“他回来了。”姬燕突然歉意的说道。

“嗯”安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明白过来,“高逸回来了”

姬燕点了点头,又道:“不过他暂时不想露面,这个孩子应该应该是他的,要你帮忙照顾。”

安月一愣,直接吼道:“干嘛要我照顾我又不是奶妈”

一回来就让她帮他照顾孩子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姬燕早知道会这样,声音放低了说道:“他说这孩子只要饿不死就行,就当是送给兜兜的玩具。”

这真的是亲爹吗

饿不死就行而且当他是玩具

安月也突然觉得有些不寻常,严肃的问道:“高逸到底是谁,他想做什么”

姬燕犹豫片刻,说道:“我只能说他逼不得已睡了一个女人,后来被人逼婚躲在你家,但是没想到突然有一天得知那个女人怀了孕,他心里怀疑这孩子不是他的,不过找不到证据,而且滴血认亲根本没用,为了避免对方发现这孩子,便将孩子送给你带,更重要的是那个怀了孕的女人和你有关。”

安月心中大惊:“和我有关”

“不错,高逸查出来你父亲安烈曾是那家的下人,而你身上应该还有什么秘密,以至于他们想杀人灭口。”姬燕看了看安月又道:“当初你生下兜兜,我们都觉得他和高逸很像,几乎怀疑当初和高逸在一起的女人是你,不过你代替不了,因为高逸的狼毒只有那家的女人能解”

安月心中翻江倒海一般,兜兜不可能是高逸的孩子是事实,因为自己的记忆根本没有那一晚。

而父亲安烈是那家的下人,自己呢到底是不是安烈的亲生女儿

“高逸正在查你和他们的关系,不过你也知道你都快到十八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说不清楚。”

安月将思绪理清,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姬燕,是安国公、安国公府的人想置我于死地对不对而高逸、不,他不是高逸,他应该是西陵归”安月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也不知为什么。

谜团太多,多的她措手不及。

姬燕诧异的看了看安月,良久,道:“没错。”

“我和西陵一直不明白,安家权大势大,但却一直到瘟疫那会儿才下手对付你,而且他们的能力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但偏偏选择了最阴险的方式,刻意将自己隐藏起来,那只能说他们已经到了不能留你的地步,却又不想光明正大的杀了你可能是在防备谁”

安月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高逸他自己睡了谁能不知道”

姬燕尴尬的轻咳一声,道:“他那狼毒发错起来六亲不认,干了什么事是绝对记不得的。”

安月一阵无语。

只是没想到安钩月这个弱女子竟然还有这么离奇的身世。

“他不是让我寻求你的庇护吗这个孩子若是让我养着,似乎会更让我处在危险之中吧”安月不傻,那安大小姐的儿子不见了能不着急“

”这个你放心,她的孩子已经死了,要不是为了避人耳目,也不会将他养到现在才带来。“姬燕说道。

这也太阴险了

安月慢慢消化这姬燕带给她的震动,无奈的从他的怀里接过孩子。

”叫什么“安月对着姬燕问道。

”没名字。“

安月脸色一黑,就算怨恨那个女人也不能这么对孩子吧瞧着他面黄肌瘦的,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还有这表情,一点精神都没有,恐怕都饿习惯了

”让我接手这孩子也行,让高、让西陵归出来见我。“安月抱着孩子说道。

姬燕凤目微眯,刚才的严肃瞬间消失不见,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要见他,晚上吧,晚上没人的时候“

”什么没人的时候现在就要见“安月怒了,这两人把当她是什么了,见一面竟然还要等到晚上没人的时候

姬燕眼神一亮,别有深意的笑容依旧未散,”得,本公子去给你通报去“

姬燕才出门,安月便让绿儿热了一碗米粥端了过来,兜兜好奇的盯着新来的宝宝,也不吭声,而这孩子乖的很,那米粥放进嘴边便咂咂的咽了下去,吃饭的样子可怜的很。

过了许久,门口才来了动静。

见到女人喂着孩子的样子,西陵归微微愣神,随即漠然的走了过来。

虽然高逸和西陵归是一个人,但是两个身份给安月的感觉完全不同,见到西陵归,安月陌生的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你、你真的是西陵归“

说完,安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啥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再说了哪怕和高逸也没有多熟悉嘛

”嗯。“望着这张熟悉的脸,竟然突然沉迷起来。

九个月的时间,他竟然总是忍不住想起在南口村的沉静日子,竟然连这个小女人气的跳脚的身影都记得一清二楚。

”为什么要把孩子扔给我“安月顿了一会,问道。

”再放在我这里,我会捏死他。“西陵归声音淡淡,好像说是的是捏死蚂蚁一样无关轻重。

安月心头一抖,对,这样一个不在乎人命的人就是西陵归,别人口中的西陵归。

”可他、也许是你的儿子,这样捏死也不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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